《圣母的下场(np)》 正义使者 林安的父母在她高考结束的暑假,被一个酒驾的司机超速驾驶撞死了,肇事者没什么钱赔给她,全靠国家政策和空闲时间兼职家教,才顺利把大学读完。 毕业后,林安选择回到家乡,成为了青云高中的一名语文老师。 刚开学,学生们看起来都朝气蓬勃的,林安觉得自己也充满了活力。她真希望毕业时这些孩子们也能取得让自己这么开心的成绩,为此她会全力以赴的。 同往常一样,下了班的林安打算去后街吃一碗热乎乎的麻辣烫就回家。 路过那个只有昏暗巷子时,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巷口立着一盏似乎电力不足的路灯,还有一个绿色的大垃圾桶,垃圾满得散落到地上。 林安探头往里看了看,只看到几个背影,好像还有一个男生趴在地上。她正打算离开时,趴在地上的男生抬起头说了句什么。 林安认出来了,他是二班的学生,叫李想,坐在最后一排,挨着垃圾桶的位置。因为这位置很多人难以忍受,林安对这个毫无反应的学生多关注了一下。 面对学生疑似被霸凌的场景,她不可能一走了之,这不符合林安当老师的初衷。 林安壮着胆子朝里走去。 里面的人也发现了林安,转过身来,上下扫视着她。一身职业OL装,白色衬衫和及膝裙完美展示了这个女人曼妙的身材。 “你们在干什么?”林安边问边打量这三个男生。 一个黄毛,一个寸头,还有一个黑发娃娃脸,长相都很出众,却做着欺负别人的事。 “不关你的事,赶紧滚。”那个寸头不耐烦地点了根烟。 “他是我的学生,就跟我有关!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这是不对的,有问题可以好好沟……” “唔!”李想痛苦的声音打断了林安。 黄毛听着林安的说教,和娃娃脸对视后,一脚踩在李想的肚子上,“原来是老师啊。他把我的表摔坏了,既然你要管这事儿,那就你来赔吧,三十万,给了我们就走。” 林安惊讶地看向因为疼痛蜷缩起来的李想,他看着不声不响的,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祸。 “这表这么贵,摔坏了应该还能修吧,我们把修理费给你可以吗?” 娃娃脸笑眯眯地摇摇头:“不可以哦。” 林安很为难,她没有钱,但也不能就这样看着李想挨揍。李想冲她摇摇头,示意她离开,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肚子上加大力气的脚被阻止了。 寸头吐了口烟,嗤笑道:“他赔不起,所以就要被我们打,直到我们消了气、打腻了为止。” 娃娃脸揽着黄毛的肩,给咬着嘴唇的林安出了个主意:“看来这位老师是位正义使者啊,社会就需要这样的人!这样吧,不如老师替他,当我们的撒气筒,他就可以不赔钱,也不用挨打了。” 李想靠着墙撑起身来,被黄毛一脚踹倒。林安冲过去想把他扶起来,却因为力气太小,只能蹲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林安愤怒地看向黄毛。 黄毛根本不在意,俯视挨在一起的两人,笑着补充:“我们都是很尊重老师的,不会揍你的,顶多让你做个免费保姆什么的,给你一分钟考虑。对了,友情提示一下,他可能会被打很久,我才能消气哦。” “我换!我换。”林安尽力撑着昏迷的李想,想着先他们哄住,把人带走再说,“他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了,先让我们去医院。” “真是感人啊,看得我善心大发。”娃娃脸笑眯眯地鼓起掌,“不用去医院了,去我那儿,有私人医生。” “不麻烦你们了,我带他去医院就行。”林安可不敢再和这三人纠缠,虽然年纪大了几岁,但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有点数的。 黄毛一把拉着林安的胳膊,把她踉踉跄跄地带起来,扶了她一下,若是忽略胸前的手,还真像是好心人:“保姆哪有发表意见的份儿?赶紧的。” 林安挣扎着后退,却撞进寸头的怀里,惊慌抬头看向他,只觉得目光深深,像一口井,一不注意就会跌进去,粉身碎骨。 “投怀送抱?不接受的话就太失礼了。”寸头将烟吹向林安,看她眯起眼睛,手伸向被裙子包裹住的臀,弹弹的,手感不错。 娃娃脸拖着昏迷的李想往外走,“走了,吓坏小保姆就不好玩了。” 林安局促不安地坐在后座中间,左边是娃娃脸,右边是寸头,前面是黄毛在开车,副驾驶是昏着的李想,头歪在车窗上。 林安和后视镜里黄毛的目光撞在一起,吓了一跳,有种自己会被撕碎的感觉。不是没想过逃走,只是被两人一边握住一只胳膊,硬拽进车里。 林安狼狈地转头看向窗外,先看到的却是笑意盈盈的娃娃脸。 “你们没成年吧?没驾照开车是违法的。” “早就会开了,放心吧。”看着纠结的林安,娃娃脸笑出了声,“他这车牌号不会有不长眼的警察查的。老师担心的竟然不是自己会被带去哪吗?” 林安腹诽,万一半路出了事故,不死也残,哪儿还会被带走? 回想这一路娃娃脸的做法,林安试探性地问:“我做多久保姆,你们就会放过我?” “当然是等我们腻了哦。”娃娃脸好像一直都是以笑示人,“好像老师还不太清楚保姆的具体职责呢,阿述,跟她讲讲?” 林安还没搞明白哪个是阿述,就被覆在胸上的手吓到了。 “保姆,就是我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还得被我们干啊,保姆老师。”阿述就是寸头,一边说一边揉捏着林安柔软的胸脯。 “什,什么?”林安一边挣扎着挡他的手,一边朝稍微信任的娃娃脸那边移动,“不可以,这样是不对的……” 娃娃脸享受地看着在他怀里徒劳抵抗的林安,伸出手把林安的脸转向他这边:“老师好可爱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林安睁大双眸时,看着娃娃脸越凑越近的脸,努力摇头,却抵不过他有力的手,只能任他亲上自己的嘴唇,林安惶惶闭上眼。 那边阿述离开她的胸部,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感觉光洁的大腿被轻柔地抚摸,闷哼一声,刚要挣扎,双手却被抓了起来,只能在黑暗里扭动身体,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 唇上被狠狠咬了一口,林安吃痛地低呼,被娃娃脸长驱直入,舌头被搅动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只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娃娃脸放开呼吸不畅导致微微失神的林安,头发有几缕散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嘴巴张开着喘息,亮晶晶的还挂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衣服因为阿述的抚摸皱起来,衬衫的下摆从裙子里被拉出来,露出一截藕白色的腰。 “真是敏感啊老师。”一直沉默开车的黄毛注视着后视镜,“下车,我已经忍不住要尝一下老师的滋味了。” 保姆职责 李想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迷茫地看着陌生的环境,面前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你是谁?”他警惕地撑起身子,却因疼痛又倒在床上,“这是哪儿?林老师和陈正昀他们呢?” “放心吧小朋友,我是这儿的私人医生,不会害你的。” 李想还想说什么,麻醉剂的效果已经出现,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卧室。 林安缩在床头,紧紧裹着被子,不安的双眸来回扫视围着床的三人,“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黄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眉眼舒展开来,一把扯开了林安身上的被子。 “这可是和老师的第一次,希望老师是清醒着的,所以,老师可不要扫兴哦。” 林安被扯住小腿,惊呼一声,狼狈地向床尾滑去。 “别!”可惜林安的挣扎和拒绝没有人在意。 裙子在挣扎间已经褪到大腿,隐约可见白色的内裤。 娃娃脸将领带扯下来绑住林安拼命阻挡的双手。 “为了老师少受点苦,还是把老师绑起来吧,不用感谢我哦。” “对了,好像还没有跟老师介绍我们呢,一会儿老师认不出来谁是谁,就不好玩了。我是杨述,黄头发的是陈正昀,把你绑起来的坏蛋是唐礼。”寸头凑近惊慌失措的林安,注视她浮现隐隐泪光的眼睛。 陈正昀用手抚摸着林安的眉眼,眼泪终于从阖上的眼里流出,嘴巴紧紧抿着,不再说求饶抗拒的话,似乎已经绝望地接受了被玩弄的命运。 唐礼边看着被两人围绕着的林安,边往浴室走:“你们先玩,我去洗个澡,那小子身上的味儿都沾我身上了,真是恶心。” 林安蓦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质问道:“对了!李想呢?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不是要给他看私人医生吗?” 杨述解开她凌乱的衬衫,白皙的雪峰被乳白色的内衣包裹着,只能看到些微颜色,握住她的细腰摩挲,低声道:“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小保姆。” 林安还想追问,却被陈正昀吻住,声音尽数被堵进喉咙。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拒绝他的进攻,像个不屈的战士。 谁知不到十秒,林安就因为杨述的触碰惊呼出声,而被陈正昀勾住了香舌,再躲不开,只能被迫吞咽他渡过来的津液。 杨述将中学生一般的内衣拉下来,露出雪山真容,一点茱萸绽放在挺拔的山巅,微微颤抖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染指。 大手握住一边乳肉揉捏,另一边被杨述含在嘴里吮吸,温热的口腔让林安忍不住躲避,可是背已经紧紧贴着床单,只能挺腰胡乱蹬起双腿。 挣扎的幅度太大,陈正昀松开被林安吻得红肿的唇,起身走到床尾,握住她白嫩的小脚,顺着小腿往上,直至触摸到柔软的布料。 用了点力气分开她的双腿,裙子被推到腰部,带着小猫头的白色内裤展现在陈正昀眼前:“没想到老师私底下穿这么可爱的内裤。老师没有和男朋友上过床吧?” 林安怎么都没办法合起双腿,脸烧起火来扭向一旁,红肿的下唇被她用牙咬住,以免呻吟出声。 别说上床,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平日里有时间就去做兼职,还要抽空完成各类作业,哪还有精力去谈恋爱。 唯一的性知识,还是大学室友聚在一起偷偷看小电影学到的,里面的女主角叫声刻意,男主角形象肥头大耳,看得几人皱紧眉头,再也没人提过小电影。 谁知她一毕业就遇到这种事,刚刚在被陈正昀亲吻时,她就已经软了身子,更别说还有杨述在胸部来回舔吸,乳尖被舌头舔过时好似过了电,她都要忍不住发抖了,下体控制不住地涌出体液,却被陈正昀打开双腿,就像是心底的秘密被昭告天下。 林安正暗自羞愤,陈正昀盯着被水渍晕开的裆部,勾了勾唇。 “啊,还以为老师真的很正经呢,原来早就爽到流水了啊,”食指压住被勾勒出形状的阴部,上下揉动,“老师还真是很敏感呢。” 林安觉得自己变成了脱水的鱼,只能徒劳挺腰,却没办法回到安全的海里。 “别这样……啊……放过我吧。”林安祈求着他们良心发现。她不知道的是,示弱和求饶,还有诱人的呻吟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杨述放开被吸大了一圈的乳尖,揉了几下后,把位置让给洗完澡的唐礼。 唐礼胡乱擦了几下头发,赤裸着身体走过来,胯间挺立的物事让林安看一眼就把头转到另一边,却被唐礼捏住下巴转过来。 “小老师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吗?看来老师还是第一次哦,我会很珍惜的。” 林安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忽视下面挑逗的手指和面前狰狞的肉棒。唐礼未擦干的水珠掉落砸在她身上,小小一颗,身子禁不住颤抖一下。 “睁开眼哦,不然那小子……”唐礼把手指伸进她红肿的嘴巴,夹住她滑滑的舌头。 林安怒视着唐礼,水盈盈的眼睛睁得圆的,像只炸毛的小猫。 唐礼一只手扶着林安的后脑,将她身子带起来,往后面垫了个枕头,然后解开被她束缚的双手。 “呐,还是我比较贴心吧。那就请老师帮我口一下来报答吧……哦对了,不要咬到我哦,不然你的学生……” 林安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左手放在红唇前,隔开粗长的肉棒,往后挪动拉开些距离,试图讨价还价,“我,我不会,我给你们打工还钱……放过我……唔!” 陈正昀脱下林安被洇透的内裤,被揉搓好一阵的阴唇微微敞开,露出水淋淋的粉色嫩肉和小肉芽,用手掰开,可以看见全貌。许是羞于见人,小穴蠕动着涌出一股淫水,有淡淡香味,不知是体香还是沐浴露的气味。 林安在空中蹬着腿,企图从陈正昀手里挣脱出来,屁股挨了一巴掌。 支撑着身体的右手被杨述拉开,倒在身下的枕头上。 转头看去,杨述已经将衣服褪去,胸肌腹肌明显,肌肉线条流畅,胯间挺立的大小和唐礼不相上下,颜色更淡一些。 她正观察着,然后就看到它被放进自己的右手里,杨述带着她的手裹住上下摩擦,温度清晰地从手心传来。 “啊,老师更喜欢杨述这家伙吗?”唐礼不满地拨开抵挡的手,让老二亲密感受香唇。 “不!我不喜……下面!别!啊……”林安摇头拒绝,忽然攥紧了床单和杨述的分身。 “唔!”杨述也闷哼一声。 陈正昀用舌头和小妹妹打招呼,味道清甜,全部被他吸走,还想要更多,于是继续往里,小妹妹也热情回应着,一缩一缩的。 唐礼顺势将肿胀的叽吧塞入微张的唇中,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温暖。 小舌不安的来回扫动,想把它顶出去,却让它变得更粗。 林安松开床单,握住唐礼的手腕,皱着眉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试图感化他。 “好诱人。”唐礼打破了她的希望,并继续往里前进。 这么棒的小嘴,谁能忍得住啊!虽然牙齿会不小心磕到,这小小的疼痛和青涩的反应反而更让人着迷。 谁先来 林安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手里一个,嘴里一个,下面也在被玩。 她尽量放空自己,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充了气的橡胶玩具,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在对这个玩具做,而不是她。 林安是个惯会把自己和现实分离的,在接到父母车祸当场去世的消息时,是她第一次这么做。思绪飘到空中,留下身体和警察医生在交流,实际上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就这么硬挺着,强行度过了最孤独无助的一段日子。 后面上了大学,三个室友人都很不错,知道她的家庭情况,对她挺照顾的。但学校这么大,总会遇到一些不讲理的,她就故技重施,让空壳子去面对难以忍受的情况。 但是现在,这种方法好像失效了。 每每快要成功放空思绪时,就被陈正昀的舔弄拉回神,呻吟却被唐礼尽数堵回喉咙。 “老师刚刚是走神了吗?看来正昀你的技术不能让老师满意啊。”唐礼最先感受到林安的放空,毕竟小舌都不怎么热情了。 “是爽得走神了吧?”陈正昀对于自己被看轻这件事很不满,尤其是在林安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嘲笑。 他加大力度,更往小穴里前进,鼻尖重重碾过小肉芽,感受着猛然缩紧的穴肉,然后更加猛烈的搅动,猝不及防被水淋了下半张脸。 林安第一次接触性,就被用力地服侍,她感觉肚子那里越来越酸,忍不住想喊停,却说不出话。 只能手上用力,换来了杨述舒爽的抽气声。唐礼也许理解到了她的意思,却并不帮她,像要和陈正昀比赛似的,往紧窄的喉咙里塞。 完蛋了,她想小便……怎么办,快停下来啊!这家伙别往里来了啊,嘴巴都要裂开了!啊下面好舒服……要死了,好像失禁了…… 林安羞愤欲死,喉咙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干呕,唐礼正享受着收缩的喉咙,看林安已经翻起白眼,还是缓慢抽了出来。 “老师的水好多啊。”陈正昀看着林安潮红的脸和失神的眼,摸了把下巴上的水,放进口中品尝,“甜甜的,我喜欢。” 林安屈起胳膊压在脸上,好像给自己构筑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可以逃避被他舔到失禁的丢脸事。 “害羞了啊老师?”唐礼偏偏不如她的愿,抬起她的胳膊,却看到泪水从眼眶滑落,有点迟疑,“老师这是……爽哭了?” “你,你怎么……”林安忽然注意到让她失禁的人,正在舔她的液体,盛满泪水的眼睛睁大了,“你有异食癖吗?为什么要……舔……尿?”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离得最近的唐礼仔细辨认了下,又结合她的表情,才推断出来。 “老师太可爱了!她竟然以为自己失禁了。”唐礼弯腰擦去她的泪珠,柔声解释,“不是的哦,是老师潮吹了。有的女人可以做到,有的不可以。刚好老师就可以体验到这种感觉。” 林安没想到会从他这里学到性知识,表情懵懂。 陈正昀和杨述也笑了起来。 “那我争取让老师被操到失禁吧。老师体会一下,做个对比,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哪个更爽。” 杨述起身过去看刚经历了暴风雨的小花,伸手摸了一下,林安抖了下身子,他放进嘴里尝了,肯定陈正昀的话:“确实甜滋滋的。老师是吃花蜜长大的吗?” 唐礼撸了下还坚挺的物事,问道:“谁先来?老师的第一次。” 场面沉默下来。 “这样吧,公平起见,让老师来决定顺序。谁先谁后老师说了算。”杨述提出一个好主意。 林安想,哪个都不想要啊。第一次就三个人,会死的吧……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吧? 她又把自己放空了,思绪飘在半空,俯视着几乎全裸的自己,和那三个男人,不,应该算是男孩,看起来还没成年。她这种被强迫的,应该不属于引诱未成年吧?她担心起自己的命运,从法律角度,她可能会被抓去坐牢…… 哦对了,还是先想想现在吧,他们正盯着自己,希望从自己的嘴里听到令他们满意的回答。 “抓阄吧。”片刻后,她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嗯,很公平,也不会得罪他们。至于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块被狼嘴边的肉这件事,她选择忽视,毕竟她也没有办法反抗。 他们好像不是很满意,但是没有提出异议。陈正昀去书房拿过来了纸和笔。 林安的思绪回到身体,看着面前的纸和笔,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 “这样吧,我写下1、2、3,决定顺序。但是不能同一天来,不然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林安左手支头眨巴着杏眼,水波流转,“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可以吗?你们也不想大半夜叫救护车过来的吧?”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又皱着眉打量纤细的林安,似乎在思考第一次就三个人一起上的可行性,最后不得不承认林安说得有道理。 林安仔细地迭起写好的三张纸,双手合起摇晃了一会,然后散落到床上。 他们没有立即去拿决定性的纸张,看着林安扯了扯衣服,赤脚往浴室走去。 “你们慢慢选,我先去洗澡。”林安不再理会背后没什么动静的三人。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她终于放松了一些,想到即将面对的事情,又紧张了起来,虽然知道逃不过,她还是想在浴室多待一会儿。 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太会自怨自艾,她喜欢亡羊补牢。其实让林安再选一次,她也还是不会对李想置之不理。 人的一辈子还很长,会犯很多错误。要是因为一个错误就苦恼怨恨一阵子,那快乐的时光就更少了。这就是她的人生观。 对于贞洁,她高中的时候被父母郑重地告知,只要保护好自己,做好措施,那么你情我愿的性并不是可耻的。 这是因为高二的时候有一个女同学怀孕了,父母找到学校要说法。事情传开后,这个女生遭受了很多流言蜚语,父母也怨她不自爱,她想不开就跳河了。 林安听大学室友调侃过高中的男孩子特别厉害,那就当自己找了几只鸭,还顺带帮了自己的学生,她觉得很好,就是第一次还有点害羞,放不开。 也不知道李想现在怎么样了?下车就被唐礼和杨述带来了二楼这里,只知道陈正昀把他带去了一楼,希望他的私人医生能照顾好李想吧。 她一边漫无目的地想着事情,一边冲去身上的泡沫。 擦干身体后,林安裹上浴袍,靠着洗手台,盯着垂在架子上的衣物。内裤不知去向,可能在地上吧,她没注意。 忽然门被扣响了。 “老师,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隔着浴室的门,声音有些模糊,听不出来是谁。 林安握上把手,慢慢地打开门。 这个幸运儿会是谁?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男高真厉害 林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所幸是周六,不需要去学校。 阳光从没拉紧的窗帘里照进屋里。 林安将被子裹到身上靠在床头,腰酸背痛,真是不知道那小子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她睡着又被干醒,反反复复。高中生果然名不虚传。 注视着散落在地板上的光斑,她昏昏欲睡时又被脸上的触感唤回神。 转过头一看,是杨述,轻柔地抚着她的右脸。 “你感觉怎么样?”一夜过去,他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属于少年人的羞涩体现在他身上,“饿不饿?我把饭带上来?” 林安被这么一问,才感觉到肚子里空空荡荡地难受,点了点头。 杨述将她的脸抬起,目光从林安的眼睛一路滑向嘴唇,有点肿。 他俯身贴上磨擦,并未深入,片刻后起身下楼。 林安躺回被窝,侧身望着他的背影,回忆起昨晚的情形。 开门后发现幸运儿是杨述,她是有点惊讶的。杨述看着不像是被幸运加持的人,校霸的话应该是那种家庭不太美满的吧? 另外两个人已经不在这个卧室了,可能不想观看活春宫吧,林安稍微自在了一点。 一起往床边走去,林安把关于他是校霸的猜测说了出来。 杨述把她的浴袍剥掉,随手抛出去,然后撑着手臂俯身把她压在身下。 “老师觉得我是校霸?”他揉了揉林安细软的头发,可能洗澡时淋到了一点水,半湿不干的。 “你看起来有点凶。你额头的伤从哪儿来的?”林安细细打量着他。 上方的人剑眉星目,左边额头处有些擦伤,边缘已经结痂了。 “不小心摔的。”杨述顺着她的脸摸到嘴唇,然后噙住,含了会儿嘴唇,探进口腔,和林安纠缠在一起。 起初这个吻是很轻柔的,逐渐激烈起来,啧声偶尔会从唇间泄露出来。 林安闭着眼睛,在黑暗中回应着少年的热切,双手情不自禁地勾着杨述的脖颈,又在后背交迭。 一吻结束,林安脸通红,她不太会换气,搞得自己气喘吁吁。 杨述开始往下,吻向起伏明显的雪丘,然后含住吮吸,牙齿微微用力,磨着乳尖。 林安被激得弓了下身子,却让胸脯更送进了他嘴里。 林安伸手抚住他的后脑,却没有动作,不知是想让杨述停下来,还是更激烈。 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手上刺刺的痒痒的。 左边被杨述弄得很舒服,右边却被冷落了。 “那边也要。”林安声音喑哑,揉了揉他像刺猬放软了尖利的头发。 林安听说刺猬在刚出生时的刺是柔软的,然后就会变得坚硬,在发情交配的时候会再次变软。 他还真像小刺猬啊。 杨述顺从地含住右边,舌头用力舔过顶端,换来林安抑制不住的呻吟。 林安用手肘挡住视线,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羞涩。 杨述继续往下,舔了下凹进去的肚脐,林安痒得笑起来闪躲,“好痒。别舔肚脐了。” “好。”他就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完全听从公主的命令。 分开白嫩的双腿,杨述舔上没什么毛发的湿润的蚌肉,从下往上,慢慢用力,到阴蒂处重重一压。 细碎的呻吟不停地从林安的嘴里飘出,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乱摸一通,最后抓紧了枕头的两角。 “好,好了。”前戏磨得林安迫切地想要什么来填满自己,“你进……进来吧。” 双腿被杨述向上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膝行着向前,直至挺立的肉棒亲到蚌肉。 试探性地往里进,却滑走刮到小豆豆,林安喘息声变大了。 杨述用手扶着,顶端终于进去了一点,真紧。 继续前行,小口被撑开,里面有吸盘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肉棒,舒服得真想立刻将剩余部分也塞进去。 可是看着皱着眉忍耐的林安,他停下来,等林安适应自己。 同龄人当中,他的尺寸是大,在公共浴室洗澡时,总会引来同学的调侃。她还是第一次,可能会比较痛,但是杨述不希望她对于性爱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何况那两人和自己也不相上下,万一第一次就让林安很抗拒,那么等到他俩的时候她会更紧张不安,那就更遭罪了。 感受到林安放松了一些,也不再皱眉,杨述一鼓作气全部进去。 真是极品,他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太过紧致了,掐着她大腿的手也不禁带了点力气。 他再次停下来等着林安缓神,忍得脖子上青筋突出。 或许是前戏比较足,也或许是她身体发育完全成熟,除了被撑开的涨感,林安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 适应了一会,林安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继续。 骑士开始慢慢动起来,往外抽出时碰到一处软肉,小穴骤然缩紧,于是他格外关照这处。 林安被顶得声音稀碎,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呢喃。 情到深处时,骑士声音低沉地要求:“林安,说你要我。” 她觉得自己变成一只在海上漂泊的小船,方向盘就掌握在杨述手里,虽然已经被欲海的浪头打翻了好几次,但他说什么她就照做什么。 “杨述……我要你……”她已经没法分辨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处在无边快乐里,“小刺猬……” 杨述压向失神的林安,吻住她迷人的唇,开始冲刺。 林安双腿缠住他的窄腰,双手也紧紧抱住他,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在海上更安全一些。 她想发出一些声音,来缓解过多的快感,全被杨述尽数堵回去,于是她勾缠着他的舌。 感觉到即将再次高潮时,林安在杨述的背上抓了几道红痕,微微的疼痛让他感知到身下人的快乐,他决定与她一起奔向幸福的港湾。 杨述静静抱了会儿还没回神的林安,起身将她小腹上的白浊擦去。 他们从没想过会带女人回来,卧室没备过套子,可他也不想林安吃伤身子的药,紧要关头还是抽出来了。 李医生那里应该会有?长夜漫漫,他不能保证每一次都可以保持理智。他要下楼去找一下。 李医生职业素养还真够高的,什么尺寸的都有。 顺利拿到想要的东西,回来发现林安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 可是他还想要啊,怎么办? 犹豫了片刻,他给自己戴上保护伞,从侧面挺了进去。 她睡她的,他干他的,很合理。 林安呻吟着醒来:“不要了……我困,明天,明天再继续……太快了……” “困了就睡。”身后的人揉按着她胸前柔软,并不停下。 “这,这怎么睡得着?” “那我们一起。”又一记深顶,恰好碾过那处敏感软肉。 “不!慢点慢点……太刺激了!”言语间,林安又攀上了高潮。 这夜实在是漫长,林安被颠来倒去地干,记不清用了多少姿势,被哄着说了多少羞耻的话,听了多少次的“再来一次”。累是真的累,爽也是真的爽。 回忆结束,她不禁再次感叹男高真的强。 早就认识你 饭后林安还是让杨述找了避孕药吃掉,虽然最后没射在里面,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吃一颗吧。她可不想因为一夜放纵就揣个娃娃。 泡个澡下楼,林安再次见到了另外两人。 陈正昀和唐礼窝在沙发打电动,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没睡好的样子。 奇怪,他们不是早早就去其他房间了吗?通宵打游戏了? 见到他俩一起下楼,陈正昀投来幽怨的目光。 “你们昨天动静也太大了!”他控诉着,“活春宫是没看,听了一夜!” “挺了一夜。”唐礼拿下游戏的胜利,补充道。 林安脸微红,装作没听到。 “李想呢?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带你去吧。”唐礼把手柄扔给杨述,“你跟他玩吧,小学鸡太菜了。” 忽视身后陈正昀的狡辩,领着她往一楼尽头走去。 李想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看窗外叽叽喳喳的鸟,然后将目光投向走进来的两人。 “李想,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林安见到李想,急走两步,越过唐礼来到床边。 李想望着面前担忧的人,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一闪而过的红痕。 再看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昨天那身,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老师你……”他欲言又止,没想到林安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他们强迫你?” 林安有些微尴尬,直起身子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喂喂喂,我们是两厢,不对,四厢情愿的好不好?”还没等林安想好怎么说,唐礼就出声了。 李想觉得心里有阵火在烧,可是他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火团成了一股郁气闷在胸口,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她。她是无辜的。” 唐礼只当他在放屁,根本不理他。搂着林安的肩膀就往外走:“好啦林老师,你看他这不是好好的吗?还会说俏皮话呢。” 林安被带着走出去,回头担忧地望了眼李想。 李想的手紧紧攥着,想要立刻带她逃离这里,可惜他什么也不是,根本没办法对抗这三个人,只能瞪着唐礼在林安腰间摩挲的手。 “他真的没事吗?内脏没事吧?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放心吧!李医生的医术是很高超的,医疗设备也……” 两人走远了,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了。李想垂头注视着回血的针管,不知在想着什么。 “哎呀!怎么回血了?我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都不行……”李经云回到病房后惊呼。 客厅。 “我得回家了。李想就先拜托你们了。”林安望向沙发上的三人。 陈正昀手上操作不停,想也不想道:“不行。” “为什么?”林安往他那边走了两步,“我周一还得去上课,教案还没准备。衣服也要换……” 被操控的小人又死掉了,陈正昀扔开手柄,烦躁地揉了揉黄发:“你还记得你是我们的保姆吗?需要什么我可以带你回去拿,但是你得住在这儿。况且我还没吃到肉呢。” 林安咬了咬唇,看了一眼杨述,或许是昨夜和他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她更信赖这个看着凶实则温柔的男孩。 杨述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别和陈正昀起争执。 “那好吧。我想杨述带我回去。”她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陈正昀爆了句粗口:“述哥给你下迷魂汤了?” 杨述站起来往外走,林安连忙跟上。 “小礼子,你说这一个男人还真是不一样哈?”他磨了磨牙,朝单人沙发上的唐礼发问。 “第一个第二个又有什么分别呢?反正她不可能被独享。”唐礼完全不受影响,“等到了我们,她就知道有好几个男人是多么快乐了。手柄给我,虐死你个小菜狗。” 林家。 杨述站在玄关,看着林安来来回回收拾东西。 他扫视整个屋子,不是很大,却很温馨。客厅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照,中间的女孩看着比现在稚嫩许多,笑容灿烂,两边的父母也是笑意满满。 “林安,你父母呢?出差了吗?”真不知道她会怎么和父母解释。 林安装教材的手一顿,等了片刻,才听到她的回答。 “去世了。已经四年了。” 杨述抿了抿嘴:“抱歉。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没关系。是车祸,司机酒驾,坐牢了。”林安已经打包好了行李,然后把因为杨述的到来而缩在凳子底下的三花抱出来,装进猫笼里。 三花喵喵叫着,林安轻声安抚。 “唐礼对猫毛过敏,你别让它乱跑。”他出声提示。 “好。六安很乖的。走吧。” 杨述提起行李箱和猫笼走在前面,三花不叫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主人,然后被放在后座了。 路上杨述尝试打破沉默,夸赞林安家房子地段不错。 林安看了眼杨述,回道:“确实不错。但是是用我父母的保险金,才还完房贷的。” 杨述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已经走出来了。”或许是一天两次被提起父母,也或许是信赖,林安讲起了往事,“高考完拿到录取通知书,他们一起去取定制的衣服,打算升学宴上穿的。没想到路上就出事了。” 她以为自己不记得那段时间的事了,没想到还能回忆起来,有些怅惘。 “亲戚不多,帮衬着操办了后事。保险赔了一大笔钱,但是还了房贷,买墓地办了后事,就不剩什么了。” 遇上红灯,杨述停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林安转过来,冲他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最开始我是很自责的,但是我知道他们很爱我,他们不会想看到我一直颓废下去的,慢慢地,就走出来了。” “林安,你很坚韧。”杨述发动了车子。 林安望着倒退的树木,想到了一个问题,转过来注视着他的侧脸:“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了。”他抽空转头看着她的眼睛,竟有些深情,“我早就认识你了,林安老师。” 林安回忆了一阵,没有什么印象。期冀地注视着专心开车的人,希望他来答疑。 又一个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高一入学在荣誉墙上见了你的照片。今年开学的时候重感冒,高三住校生变多,没有空余的床位了,我被分到高二一班的宿舍,听他们讲他们温柔的语文老师林安。”杨述打开车窗,点了支烟。 林安知道那个荣誉墙,是在一个单独的教学楼里,里面是各年级成绩最好的学生组成的ABC班,剩余的班级命名成一到十四,在另一座楼里。 之所以这样安排,校方的解释是分离生源,以保证升学率和教学效率。 每年高考完,会选十个成绩靠前的学生,打印出照片和标语贴在墙上鼓励学弟学妹们。建校十年,墙面上已经贴了一半了。 “开学一个多星期,宿舍里一个小胖子发高烧,给你打电话。”他偏头将烟气吐到窗外,左手夹着烟搭在窗上,右手扶着方向盘前行,“你急得不行,还穿着拖鞋,和另一个舍友匆匆忙忙带他去医院。” “但其实,更早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不后悔 杨述的父母对他的成绩非常在意,甚至可以说是严苛。他们声称自己是知识分子,做不来体罚的事。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精神折磨,肉体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损伤,对外一副慈父慈母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夸他们把杨述教得好。 实际上,如果没考好,他会被关进专门为他打造的小黑屋,没有窗户和电路,甚至没有一张床,空空荡荡的。门关上后,无边无际的的黑暗久会将他吞噬。有时关一天,有时正好碰上他们心情不好就会关两天。 没有饭吃,没有水喝,甚至有时候还要和自己的排泄物共处一室。杨述睁眼闭眼都是一样,靠着数数来消磨时光,他察觉不出来时间的流逝,有时数得快,有时数得慢。 没有变成疯子,全靠他意志坚定。 14岁时杨述在沉默中爆发了,将家里能砸的全砸了,推开满脸惊恐嘴里却还是说着我都是为你好的母亲,摔门离家出走,却忘了自己什么也没带。 凭着怒气和悲意穿过城市,来到了另一头。 5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他不知道该去哪里。陈正昀和唐礼这周正好都不在家。 他坐在树荫下的凳子上休息,不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成为那两个人的挣脸面机器吗?钢琴要会,书法要好,竞赛要参加,成绩必须是排在第一。他是人,也会累的啊。 揉了揉被汗打湿的头发,杨述起身往街对面的书店走去。 他随便拿了本漫画坐在阅读区降温,翻开色彩缤纷的书皮,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杨述的目光在店里四处乱瞟,店里人不多,他慢慢观察着或站或坐的每一个人。 穿着制服的女店员站在门口的柜台后面,有些无精打采。左边那个桌子,穿着西装的男人在快速地敲击键盘,发出些微声音。男人对面是一个看起来像小学生的小女孩,正在看一本书,离得远看不清是什么书,杨述猜测是一本童话故事书。 他们的人生意义又是什么呢?反正不可能像他一样只是一个工具。杨述麻木地将目光移到右边。 右边那个扎着马尾的齐刘海女生应该是高中生,还穿着校服,左胸口写着青云高中四个字。她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漫画书,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竟成了店里最生动的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杨述像一只趋光的虫子,起身往她那张桌子走去,她看得正投入分毫未觉。 他轻轻叩了下桌面,把她吓了一跳,漫画被挥落在地。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爸爸过来抓我。”她接过杨述递过来的书,轻声解释道。 “是我打扰到你了。你和你爸关系不好吗?”杨述没想到她先道歉,挠了挠头,用气声问她。 “恰恰相反。这不快要考试了嘛,我爸爸不太希望我老看这个,让我收收心。我今天说过来找卷子让他给我送过来,其实就是偷偷看结局。”对面的女孩扬了扬手里的书狡黠一笑,像只小狐狸,“我猜他肯定知道我是过来偷看的。” 杨述有点看呆了,心里的郁气也消散了一些。 女孩望了望他面前的书,好奇道:“你竟然喜欢看这种漫画吗?” “啊?”杨述回神,低头看了眼封皮,念了出来,“霸道总裁……狠狠爱?这什么啊?我,我不看这种,我是随便拿的。” 他连忙将这烫手山芋往旁边推了过去,怪不得一点都看不进去。 看他慌乱的动作,女孩捂着嘴偷笑起来。 “其,其实我是离家出走了。”杨述情绪又低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跟面前这个小太阳姐姐说说烦心事。是磁场相吸吗? 她有些吃惊,顾虑到这里不是能一直说话的地方,带他去了旁边的饮品店。 杨述握着散发凉气的杯子,把父母的冷漠严苛说了,自己的困惑和愤怒也说了。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父母?为什么不先颁发父母合格证再允许他们生孩子? 对面的人探过身子,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被他躲开了。 “刚出了汗的。”杨述低声解释。 女孩没有在意,先谴责了他的父母,得知不需要帮他报警后,分享了一些自己的学习技巧和排解情绪的方法。 她像红发的小美人鱼,专门来解救被困在无边苦海马上要溺亡的自己。 其实他本想今晚就结束这不由自己掌控的、毫无自由的一生。 他们聊起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她讲刚刚看的连载漫画,表情生动活泼;他讲和两个发小一起闯祸挨罚,逗得她眉眼弯弯。 “囡囡,就知道你在这里!”应该是她的爸爸,站在店门口叫她。 她给他留了回家的车费,向他告别,小跑着过去,坐到电车后座上,又朝他挥了挥手。 杨述呆呆地坐着看她离开饮品店,然后追了出去,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马尾一晃一晃的。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啊……”两枚硬币静静躺在他的手中,杨述后悔自己的迟钝。 后面连续几周的周末,他都会跨越半个城,再次进入这家书店,但是都没有遇见她。 如果她是高一快要期末考就好了,等他考进青云,就能和她再见了! 如果是高考…… “就这样,我追随着你的脚步,来到了这里,却只在荣誉墙上见到了你。你真优秀。”杨述将车停进车库。 林安沉默地听着,她帮过的人太多,对这个小男孩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本漫画她确实很喜欢,那应该是她最后一次踏足那家书店,所以他们再也没遇到过。 杨述倾身过来解开她的安全带,林安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所以……昨天你也认出我了?”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多年相识,杨述太清楚三人的喜好多么相似,一旦对上,她根本走不脱。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本以为自己装得冷酷凶狠一些,就能把她吓退,没想到更激发了她的正义感。 他不再违背自己的意愿,让她从眼前溜走,占有她的想法已经在脑海里占了上风。即使知道很大概率会和兄弟们共享,他不在乎,他只要她在自己面前、在自己怀里,哪怕短暂。 杨述停止放狠话,沉默看着她处在三人中间的漩涡,甚至隐秘地期盼她更喜欢自己一点,为此第一夜他极尽温柔。 “我本想高考后,再去正式和你相见。没想到你会卷进这件事里,”杨述回身靠在驾驶座上,“说实话,昨晚我感觉这一切就像是虚幻的梦境,但是怀里的你又是那么真实。我不后悔,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曾经帮过那个男孩。” 他等待着她消化完信息,然后将他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挥下,斩断他的头颅。 经过一段难捱的时间,林安开口了。 “我知道了。但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帮你,也还是会救李想。况且昨晚我也很快乐,不是吗?” 杨述有些不敢相信,她这是原谅自己了吗? 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颤抖:“你不怪我在认出你之后,还强迫你吗?” “有点生气。但是就算昨天我认出你就是我曾经帮过的人,”林安回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就算你昨天明确让我离开,我也不可能走的,因为我必须确保李想的安全。” 林安不想去假设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没办法看着学生受欺负,就算昨天杨述表明身份,她就会置之不理吗? 一阵沉默过后,林安问:“后来你还被关小黑屋了吗?” “没有了。他们觉得我有暴力倾向,怕把我逼急了,杀父弑母。” 后座被忽视的三花喵喵叫着,分开了拥抱的两人。 “六安应该是饿了。先把东西拿进去吧。” 杨述在前面带着行李和空的猫笼进屋,林安抱着乖巧的三花缀在后面。 收点好处 杨述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唐礼戴着口罩坐在力度开到最大的空气净化器旁边,陈正昀面无表情地立在门旁,就等他们进屋后,开始用吸尘器打扫可能掉落在地上的猫毛。 别墅里的工作人员除了李医生,和定时来做饭的阿姨,没有其他人。本来是为了更自在,没想到现在变成给自己找罪受了。陈正昀决定下周就留一个保洁阿姨在这里,以供事儿精唐礼差使。 杨述带她上到三楼,打开一间房门。 “这屋有阳台,你可以把它放到这屋养,别让它溜出去就行。但你不能住这里。”杨述自从坦白后,时时刻刻都想贴着她,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下巴刚好可以放在她的头顶,“和我住一起,或者和他们住一起。” “等我先给六安喂点猫粮。”林安拍了拍杨述的手,示意他先放开。 杨述看她从行李箱掏出猫碗,倒了些猫粮,招呼跑远的小猫过来吃。 “是学校那只大橘生的吧?好乖,像姐姐一样。” 林安被他这个称呼叫得脸颊微红,昨晚在床上,他好像也老是这么叫她。 羞恼地觑他一眼,推着他去二楼重换了身衣服,这才下到一楼。 唐礼看见林安下楼,声音闷闷地抱怨:“林老师,你对你的学生那么维护,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你并不是我的学生。”林安反击。 “你今晚最好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把自己送到我床上。”他勾起嘴角。 闻言林安腿软了一下,她还没休息好啊! 但是昨天已经那样说了,只能咬牙受着了。 “小礼,你再等两天吧。”林安没想到杨述会为自己说话。 虽然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但她并不觉得杨述会为了自己而和另外两个人决裂。 “为什么?”唐礼不满地捶了下辛勤工作的净化器,“我刚在李经云那里吃了抗过敏药,就是为了避免今晚出现不和谐因素。” “她身体吃不消。” “老二没人权?我憋了这么久,要爆体而亡了!” “我也不同意!”陈正昀插嘴,他可是最后一个,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但是似乎三人团体里杨述话语权更大,他们妥协了。 “不就是等两天吗?真男人等得起!”唐礼咬牙切齿,提出他的要求,“但是怎么也得先给点好处吧。这样,在我没操到老师的期间,老师要一直和我住一起,除了不操进去,其他的我说了算。等轮到正昀也一样。可以了吧?” 陈正昀没意见,杨述不能再说什么,林安也只能应承下来。 晚上。 “随便你用手用口,或者别的什么方法,让我射出来,你今晚就可以安心睡了。” 为着这句话,林安赤裸着身子跪坐在床边,洁白无瑕的酮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长发散落在背后,微微扬起脸,将唐礼的肉棒吞进去。 无他,只是因为昨天他似乎很喜欢让她用嘴,林安觉得今天用同样的方法,说不定能早点完成任务。 她尽力吞吐着大家伙,但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舌头胡乱扫动着肉棒,还要吞下分泌的口水,微微缩紧的口腔能换来唐礼的鼓励。 唐礼微微眯眼,摸了摸她柔顺的发,嘴里发出满意的低叹,像在撸猫。 十分钟后,林安吐出仍没有射意的肉棒,皱起秀眉:“你怎么还不射?我嘴巴都酸了。” “离射还远着呢。你试着换种方式,比如说用奶子给我按按摩。”唐礼挠了挠她的下巴。 果然就是在撸猫! 林安顺从地改坐为跪,捧着柔软的胸脯夹住肉棒缓缓移动。 雪峰上还有点点红梅,是昨天杨述留下的印记,虽然涂了李经云给的药膏,但药效没那么快。唐礼觉得自己像AV里强迫下属老婆的无良领导,有点刺激,但不多。 林安毫无章法地乳交,自然没法让唐礼射出来。跪得时间长了,再软的床膝盖也不舒服,她有些着急了。 “你是不是有射精障碍啊?” “我好得很!”唐礼气定神闲地捏了把她的奶子,“你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说点我爱听的话,我可以考虑自己解决。” “你喜欢听什么?” “我喜欢听你呻吟。” 什么嘛,这根本不靠谱。林安幽怨地瞪他一眼。 “林老师,你自慰给我看吧,说不定我直接被你刺激到,就射了。”唐礼谆谆善诱,像恶魔引导人类同自己做不平等交易。 “别叫我老师了,我叫林安。”一边被称呼为老师,一边被要求自慰,林安觉得太羞耻了,“我不会……” “我教你啊,你现在要叫我老师了,林安同学。”唐礼笑眯眯地提议。 躺倒的林安闭上眼睛,按照唐礼的要求抚上自己的胸部,真是奇怪,洗澡的碰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今晚听着他的指令揉捏,小腹竟有些酸胀。 “捏捏你的乳尖,都硬得像颗石头了。左边也要,不要厚此薄彼啊林安同学。” 唐礼一边喑哑着声音指导,一边用视线视奸着她。 白嫩的身体因为兴奋羞涩,有些泛粉,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修长的双腿情难自禁地纠缠在一起,腿间偶尔露出些许秘境。 “颠一下你的奶子,感受一下它的震动。真是好浪的奶子。” 林安咬住下唇,任由硕大的胸脯摇晃,感受到下面在不停地分泌体液,她将两腿紧紧并着蜷起。 “别咬着,叫出来。林安同学,正视自己的欲望和快乐,这没什么。”唐礼带着她的右手往下,直到被藏起的下体,“张开腿。” 林安犹豫地打开一个角度,唐礼将她的手放在湿润的肉唇上,交迭着带她描摹下体。 “我要讲重点了哦,林同学,好好听。这里是你的大阴唇,肉嘟嘟的。里面这个是小阴唇,粉粉的。”顺着往上,唐礼坏笑着点了点小口,“这里是尿道口哦,这个凸起的就是阴蒂,据说是最能让女人快乐的地方。” 林安被他的手法弄得呻吟不止,脑子隔着一层雾似的听他介绍,希望他再多给自己一些快感。 “这个小洞,是阴道口,等下次我用肉棒好好给你讲一下。”唐礼放开手,让她自己动。 林安手上动作就按照刚才他带着自己的一样,来回滑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唐礼,想要得到他的认同,真是一个好学生。 唐礼也不亏待自己,撸动着涨起青筋的肉棒,龟头分泌出透明液体,他抹在了林安红唇上,美名其曰是唇膏。 林安微张着亮晶晶的唇,呻吟着喘息,眼睛再次闭了起来,专注着给自己快乐。 在又一次猛地擦到阴蒂时,林安挺起腰肢高潮了,然后软下身子呻吟:“好,好爽……” 唐礼命令她睁开眼睛,林安水蒙蒙的眼睛望向他,舌头不经意地舔了唇,一只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 他加重手上力度,提升速度,凑到她的唇边:“张开嘴,把舌头露出来。” 林安此时脑子一片浆糊,唐礼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顺从地吐出小舌,被他射了满嘴,脸上和下巴上也有一些白浊,像AV里被疼爱过后的女主角。 “林安,咽下去。乖。” 唐礼看她乖巧地吞咽,满足感简直要顺着胸腔溢出来。 给林安漱过口、擦完脸后,他从后面拥着她躺进被窝,林安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唐礼手上并不老实,时不时地揉弄着她的柔软,膝盖也挤进她两腿之间,碾过她敏感的小穴,听她呢喃般的呻吟。 “好……好了,唐礼,该……该睡了,啊轻一点。”林安被刺激着醒来,声音喑哑,恳求贴着自己的人停下作乱。 “你不舒服吗?林安同学。你的小穴告诉我它很满意,都爽哭了。”唐礼食指压着阴蒂,中指和无名指戳着小穴口,“你刚刚没有叫我老师,真是没礼貌。” “唐,老师,放过我……要到了!”林安双腿紧紧迭在一起,想要缓解一下过多的快乐,却也将他的手夹在了中间。 “啊林安同学,这么不舍得放我走,太贪吃了哦。”唐礼在她后脖颈靠近肩膀的地方,种下一颗属于他的草莓,放过了怀里的女人,相拥着睡了。 转学生 翌日。 林安正在给高二一班讲诗词,被班主任刘建新敲了敲门打断:“不好意思啊林老师,我们班转来两位新同学,借你几分钟哈。” 她将讲台让开,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微微愣神,唐礼冲她笑了笑,后面染回黑发的陈正昀也对她眨了眨眼。 “这两位同学是今天刚转来的我们班的,希望大家对新同学多些包容和帮助。这位是林老师,教语文,也是咱们班的班助,有问题找我或者找林老师都行。”刘建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陈正昀在黑板上林安的板书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回身介绍:“我叫陈正昀。” 还等着他接下来的介绍的同学们,就看见唐礼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家好!我是唐礼,希望能和同学们好好相处!”对比着陈正昀的言简意赅,笑眯眯的唐礼显然更受大家欢迎。 “好了!没有其他空位,你俩先坐最后一排那里吧!”刘建新打断了底下的交头接耳,往教室的右边角落指了一下,然后冲林安笑了笑,“林老师,你接着上课吧。” 林安镇定地继续讲解诗词创作的时代背景,忽视来着最后一排靠着窗的灼热视线。 终于下课了,她微微松了一口气,拿起教案往办公室走去。 早上加他们微信的时候,也没听他们说要转过来啊? 杨述载着她和被再三确认身体状况仍坚持去学校的的李想,按照林安的要求在离学校还有一条街的地方把她放了下来,林安可不想职业生涯早早结束。 他们出发的时候,剩下两人还在家里慢悠悠地吃早饭呢。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安不再胡思乱想。 快要走过二班时,被陈正昀从后面叫住了:“林老师!” 林安带着他们去了办公室。 走廊两头是办公室,一间大的,里面是教研组的老师;一间小的,只有两个老师在用,其中一个是林安,另一个是怀了孕的女老师,休产假了。 “你们怎么忽然转过来了?我记得青云好像是不收转学生的吧?”她一边整理下节课要用的东西,一边问站在桌边的二人。 “不突然啊,早有打算。”陈正昀拿了支桌上的笔把玩,“收与不收,还不是校长说了算。我爸给学校捐了两百来万,美名其曰换新实验器材。至于小礼子嘛,或许老师你听说过‘我的局长父亲’吗?” 唐礼微微一笑,纠正:“副局罢了。” 林安无话可说,只叮嘱他们在学校别和她太亲密,万一被人发现,她就完了。 “好的林老师。中午能麻烦你带我们去教师公寓吗?” 林安警惕道:“为什么要去教师公寓?” 唐礼伸出手,掌心躺着两把钥匙,各贴着一个标签,写着门牌号,306,307:“因为我们的宿舍在那里。” “我可不想像阿述一样和一帮子人住一起。班助大人,应该不会吝啬于给学生带路吧?” 林安同意了,催他们回教室去准备上课,在他们快要走出去时,没忍住问了一下:“你们,不会再找李想麻烦了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陈正昀没回头,声音散漫地答复。 那应该就是没事了,李想这孩子肯定不会主动招惹他们的,希望相安无事吧。 给二班上课时,林安多分了些注意力给那个沉默的男生,怎么一直在跑神?虽然看着黑板,眼神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铃声打断她的讲解,林安合上书:“下课。课代表来我办公室拿练习册。李想,你也去办公室一趟。” 等课代表把练习册拿回班里后,她转头看向低头站着的李想,让他去把墙边靠着的凳子搬过来坐下。 “李想,你身体真的没事吗?我看你上课一直在走神,要不去医务室休息休息?” “没事的林老师。我只是……”李想望向等他继续说下去的林安,闭了闭眼,“上节课下课的时候,我看到陈正昀、唐礼和你走在一起。” 听到这个,林安稍微有些不自在,毕竟李想应该知道了他们几人的纠缠,但还是安抚道:“你别担心,陈正昀已经向我保证,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平时遇到他们,装不认识就好了……” “我是他爸的私生子。”李想打断了林安,说出被欺负的真相,“算起来,我比他大两个月,他应该叫我哥。” 林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竟然是上一代人的纠纷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个月,陈胜明找到我和我妈,说这些年我们受苦了,要带我们回陈家。没多久,陈正昀就找来了,可能是陈胜明跟他说了吧。” 林安咽下苍白的安慰,拍了拍他的胳膊。 “陈胜明隐瞒已婚的事实,热烈追求我妈,他们就在一起了。我妈发现自己怀孕后,提出结婚,陈胜明打哈哈,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办了婚礼再说,我妈真的信了。然后八个月的时候发现他和一个孕妇在挑婴儿用品,等他回家的时候质问他,才得知他之所以不和她结婚,是因为他早就领过结婚证了!我妈气急早产,出了月子后就搬家了,这些年一直独自拉扯我长大。我妈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但是在我小时候闹着要找爸爸的时候,她只能把我抱在怀里,后面长大知道真相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真不知道那个渣男有什么脸来找我们。 “至于陈正昀,蜜罐里长大的孩子,一直觉得父母恩爱,家庭美满。直到母亲因病去世,不到一年他爸就提出要续弦。他稍微一查,就知道那些陈年往事了。他觉得自己母亲一直被蒙骗在鼓里很愤怒,决定给我这个私生子一点教训,然后就被你遇到了。” 李想慢慢讲述着往事,声音平稳,听不出来情绪波动。 林安剥了一颗糖给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会好一些。” 李想接过,放进嘴里,看着她今天特意穿的高领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贴合着修长的脖颈:“没事的林老师。他知道我们也是受害者,只是心里有气,所以找了个由头欺负我。我只是不想你继续和他们来往了,林老师你就让他继续出气吧,别和他们纠缠在一起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你别管了,专心学习吧,等上了大学,带着你妈妈去新的城市,开始新生活吧。快上课了,你先回去吧。”林安没有说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她能做主的了,只冲李想笑了一下。 抛开心里纷杂的思绪,林安低头批改一班的作业。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题错得这么离谱! “班助大人,中午带我们去熟悉一下食堂吧!” 提示音响起,林安看了一眼,陈正昀发来的,回了个好,刚要放下手机,又收到一条来自小刺猬的信息。 “姐姐,中午我可以去你那边休息吗?一班小胖子睡觉打呼,我好久没午休了。” “好。A班下课早,你吃过饭就去休息吧。305,备用钥匙在窗台绿植盆底下藏着。” “好喜欢姐姐。” 林安脸一红,放下手机不再回复他。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杨述叫她姐姐,她都会有点别样的感觉,可能是害羞吧。 春梦 食堂。 “班助大人,哪个窗口的饭最好吃啊?”陈正昀亦步亦趋地跟着林安,穿过人群。 “这家还不错呢。”林安领着两人来到一个窗口,排队等着打饭,“番茄炒蛋很好吃!其他菜也好吃。你们可以试试。” “行!听林老师的。” “我看到阿述了。”唐礼环顾食堂的时候,看到杨述正端着盘子找座位,“阿述!这边!” 杨述闻声过来,已经快要排到他们了,干脆就站在旁边等他们一起去座位。 “既然正巧碰上了,那一会儿就一起去公寓吧。”林安定下结论。 杨述一言不发地往嘴里塞饭,心里默默反驳才不是碰巧。 ABC班比其他班提前二十分钟下课,错峰吃饭,他硬是等到他们快下课才去食堂。然后就盯着入口,生怕错过,看到他们排了队,才端着盘子佯装找座位。 “述哥,你不是住集体宿舍吗?” “太吵了,借林老师的公寓休息一下。” 唐礼警觉地发言:“那林老师只能先住我那屋了。” 林安制止了他们的交谈,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出来。 林安给杨述打开门,指了指旁边两间屋子,对唐礼二人说:“应该是没有新老师用公寓,把你们排到我旁边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办公室了。” 唐礼拦住要走的林安,压低声音:“林老师,不是说好最近要一直和我住一起吗?” “你们下午还得上课,我真和你住一起,我们能休息得了吗?”林安已经见识到男高旺盛的精力了,“好了,听话。快休息吧。” “这样,述哥就睡林老师那儿,小礼子你来我这屋。林老师去小礼子那儿休息。”陈正昀看向要走却被两人拉住的林安,拍板道,“你屋里的床肯定是单人床,我和小礼子的是双人床,睡得下。” 林安不再推辞,进了307。 一小时后。 “姐姐,我要回去上课了。”杨述蹲在睡着的林安面前,轻声道,“你会梦到我吗?” “述哥,走啦!”陈正昀看看时间,催促着。 唐礼打着哈欠瞄了眼躺着的人,把门给带上了。 林安做了个春梦。 她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但是下面没有穿内裤,走路凉飕飕的。 林安绕着教室讲解课本里的诗词,路过最后一排时被唐礼捏了把臀部,压下惊呼,她扭头瞪向他。 却被他拉进怀里坐下,林安连忙回头看其他同学,却发现他们像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 陈正昀不知道去哪了,座位空着。 “宝宝,你好香啊。”唐礼闻了闻她的秀发,双手罩住波浪,“你知道你讲课的样子特别诱人吗?” “闭,闭嘴。”林安像中了春药一样,被他一碰,浑身发软,下面流了很多水,已经把她的短裙洇湿了。 唐礼将她转过来,跟自己面对面,然后撩起林安身上的T恤,把胸罩解开,胸脯像兔子一样弹了一下,荡出好看的形状。 “宝宝,你的奶子好浪,我好喜欢。” “等,等下。在上课……轻点,要被捏爆了。”林安拒绝无果,拍了拍他作乱的手。 唐礼把两只白兔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企图一口含住两颗红豆。 林安手里的书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没有引起两人注意。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唐礼的脑袋,下面不由自主地蹭着他,水迹打湿了他的裤子。 “是不是想要了?宝宝,说你要我,我就帮帮你。” “我,我要你,小礼,你快点,我好难受。” 唐礼被林安勾得欲望激增,抱起她放在书桌上,脱掉衣服将肿胀的肉棒释放出来。 林安的裙子被堆在腰间,两腿张开露出未着衣物的下体,身上的T恤也被唐礼脱掉,奶子大而挺拔,乳尖颜色加深,硬挺挺的。 唐礼用肉棒拍打着流水的小穴,换来林安抑制不住的呻吟,她已经忘了这里是教室,刚刚她还在讲课,现在已经沉沦在欲海里。 “小礼,进来,我好想要。” 他不再折磨林安,挺着胯,将肉棒送入穴里,两人都舒服地叹气。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横冲直撞地抽插,重重地碾过软肉,再用力顶进去,林安已经高潮了两次。 “小礼,小礼,好舒服。”林安凭着本能呻吟讲述自己的感受。 又一次大力撞在软肉上,林安绞着穴肉潮吹了,液体溅射在他的小腹,然后流到两人交合处,又淌到书桌上。 林安失神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脑海里绽放着一朵朵白色烟花,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像是在漂浮在海上抓住了可靠的礁石。 唐礼被这突如其来地紧缩刺激到,强撑着抽插了几下,射在了甬道最深处,热热的精液让林安又缩起小穴,而他被勾着再度坚硬起来。 两人激烈地吻在一处,发出啧啧声。唐礼恋恋不舍地放开林安,扶住她脱去仅剩的半裙,换了个姿势。 这次林安撑着书桌,将腰弯出好看的弧度,唐礼握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进到更深的地方,顶到了林安另一处隐藏的软肉,一下就又高潮了,唐礼将吻落在她的肩胛骨处,轻柔得像对待珍宝一样。 林安放声呻吟,胡乱说着男孩爱听的话:“好深,喜欢,好爽。又到了!宝宝……慢点,要被插坏了。” 唐礼简直爱死了她的诚实,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带着点软肉抽出来,然后又快又重地捣进去,没有技巧,全是蛮力。 林安只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腰却还在他手里紧紧握着。 他的耻骨和囊袋撞到她的屁股上,带起波浪,两只奶子也被撞的乱飞,扯得慌,林安只好单手撑在桌上,右手横在胸前,抵挡着。 班里的学生忽然齐声读起课文,吓得林安立马闭嘴止住呻吟,身下却仍然啪啪作响,带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害怕极了,扭身哀求地望向正在耕耘的人。 唐礼压下身子贴向她的背,手也握住了她遮起来的奶子,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宝贝,我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操逼好不好?让他们看看林老师高潮的样子有多美。” “不,不。停下……会被发现的!”林安死死咬住他的肉棒,想要他停下来,却仍被缓慢而坚定地捅开,然后重重地顶到软肉上。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个奶子被唐礼揉动着,抓抓乳肉捏捏乳尖,好一个轻拢慢捻抹复挑。 然后将挺拔的雪峰提起,任由它从高处弹落,荡起乳波。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安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被前面的学生听到她的呻吟声,但还会有呜咽声从指缝流出,好在木偶般的学生们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回头查看。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整齐的朗读像是他们动作的旁白,实时讲解着他们的动作。 唐礼因着林安紧张而异常紧窄的小穴,爽感简直要突破天际,胀大的肉棒被小嘴紧紧箍住,些微胀痛全部转化为兴奋剂,他大开大合地操干,握着奶子像抓住了缰绳,身下温顺的马儿任他骑着驰骋。 剧烈冲刺过后,在林安高潮时,唐礼抵着甬道深处献上了自己的精液,缓缓抽出,带出了些白浊,挂在红肿的穴口。 林安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一篇诗词读完,教室安静下来,她的喘息声被放大,林安强撑着回身,没想到唐礼又挺着肉棒准备开启新的战斗。 上天的安排 “小礼,不能再来了!”林安从旖旎的梦里惊醒,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发愣。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昨晚的感观太好了吗?或者说她内心其实是很期盼唐礼的? 纷杂的思绪被耳边幽幽的问询打断:“林安同学,是梦到我了吗?” 林安受到惊吓,连忙坐起来盯着坐在地上的唐礼。掖了掖卷起的裙角,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双腿,刚刚动作间,她感受到了内裤上的湿意。 面对着春梦对象,林安的质问都心虚了许多:“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怎么知道我的学生在做和我有关的梦?而且似乎还是你很舒服的梦呢。”唐礼坐到床上,逼近眼神闪躲的林安。 两人的距离有些过近,林安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她微微侧过脸去,垂眸盯着自己纤细的小腿。 “你快回去上课,下午应该有刘老师的课。” “我跟班主任请假了,身体不舒服,没法上课。” “怎么回事?刚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身体不舒服怎么没去医务室看一下?”说着,林安就要拉着唐礼下床去看校医。 唐礼无奈地笑了笑,把她背向自己圈在怀里,止住她的动作,然后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胯间探去。 “这里不舒服。想你想得要爆炸了,校医没办法帮我,林老师愿意帮帮我吗?” 林安羞恼地抽回背过去的手,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唐礼任她逃离,等她退到自认为安全的床角,又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拽到自己身边,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再给她逃走的机会。 林安不满地捶打着唐礼的背,没用多大力气,对唐礼来说就是在撒娇。 他笑着理了理她散乱的发,然后亲上她的额头。 “现在我也是你的学生,但为什么你只肯为李想献身呢?”唐礼鼻尖对着林安的鼻尖,轻轻碰了碰,有着别样的亲昵,“我有点嫉妒了,林安。” “这里是学校。”林安刚从那个春梦里回神,还没法正视眼前的人。 “那今晚回家,好不好?”唐礼开辟了一条新道路。 林安不好意思地微微点头,要不是鼻尖碰到了自己,唐礼都不知道她在点头。 “现在给我讲讲梦里我们做了什么,好吗?” “不好!”林安撇过头去,脸颊染上晚霞般艳丽的红。 “讲完我就回去上课。”唐礼太懂得怎么拿捏林安了。 她果然开始犹豫。反正只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发生了,心理负担何必那么大呢?她还梦见过外星人呢。 “讲完你就乖乖回去上课?” “嗯!”唐礼这张娃娃脸真的非常具有迷惑性,尤其是染回黑发后,他乖巧地应答时,简直就像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我想边听你讲边射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很容易硬起来。” 唐礼苦恼的话语,在林安耳中和真情告白没什么太大区别,她飞快地瞟了一眼他,决定把他拉回正轨。 “青春期是这样的,比较容易冲动,很正常。”林安故作镇定地胡扯。 唐礼狐疑地凑到林安面前:“真的吗?” “真的。好了,我讲了。” 林安心一横,就当给小朋友讲故事了,只是主角恰好和他俩同名而已,这没什么的,放轻松。 唐礼他俩的校服明天才能拿到手,今天他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现在和平角内裤一起被主人丢在床边。 “安安,你也脱掉好不好?”唐礼双手交叉着从下往上脱去白色短袖,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胸肌和手臂的线条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人。 林安不想脱,脱了就会被发现下面已经湿透了,但是不脱的话,唐礼肯定忍不住对她揉揉摸摸的,衣服就会皱得没法看了。 两厢权衡后,她伸手解衬衫的扣子,从最顶端开始,像剥洋葱一般慢慢显露出乳白色的内衣和没有赘肉的洁白腰肢,背过手抠开扣子,纯色内衣从肩上滑落,她下意识地环起胳膊挡住雪峰。 唐礼静静观赏着美人解衣,并不出声阻止,只有身下爆着青筋的肉棒,能显示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林安侧过身子,拉下裙子的拉链,将它和内裤一起褪下,这样就发现不了湿透的布料,她对自己的机智默默点赞。 侧面看雪峰更加挺拔壮观,红梅傲然绽放在山巅之上,林安动作间不小心将奶子挤在一起,诱人得紧。 唐礼假装没看到她腿间的亮晶晶,任她匆匆将腿合拢,一手挡在胸前,一手压在三角区,这要遮不遮的美景让他喉结上下滚动了数次。 最后实在没忍住,唐礼将她拉入怀中,然后把林安散落在胸前的发拨到一边,亲了亲她的侧脸。 “开始讲吧,安安,我好期待。” “我梦见我在给一班上课,讲的《琵琶行》,你们听得很认真,我很满意。” “然后呢?” “你,你把我拉到你怀里,然后脱掉我的衣服,含我的胸,”林安越说越小声,头也低下去了,“然后你把我的裙子推上去,进来了。” “是这样吗?”唐礼起身跪坐在林安面前,捧着她挺拔的胸,将左边送入口中,像吸果冻般吞吐着乳肉,舌头先轻柔扫过顶端,再重重戳下。右边用手把玩,用手掌和虎口从底部往上掐,没用太大力,中指挑逗着乳尖,不让它被冷落。 林安向后撑着身子,恍惚间觉得梦和现实重迭,在梦中发生的事情,此刻正真实降落在她身上,不变的是舒爽感,甚至现在的真实感让她觉得比梦里还要舒服。 “是,是这样。”林安将手按在唐礼的脖颈,他柔软的发尾扫过手背,酥酥麻麻的,倒是和杨述的很不一样。 不知道是林安先撑不住倒在床上,还是唐礼将她推倒在床,没有人注意到。 唐礼玩够了她的奶子,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拉开她想要遮掩的腿,摸了摸还在吐水的小穴。 “我是怎么进去的?”唐礼就着手上的湿润,重重撸动了几下胀得发痛的肉棒。 “你扶着它,对着我的,就进去了。” “我听得很不明白。我扶着什么,对着什么?”唐礼故意使坏,明明手上已经握着粗长,对上了饱满多汁的穴,偏偏要她说出来,“林老师,你的表达能力我不是很认可哦。” “扶着……阴茎,对着我的阴道口。”林安将玉臂压在脸上,不去看他满是笑意的脸。 “是肉棒,和小穴。林安同学,看来给你上的课还不够,是我这个老师的失职。再说一次,是什么?” “肉棒和小穴。”林安已经认了,随便他想要听什么吧,说一次与说几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唐礼竟然就像梦里做的一样,握着肉棒轻轻拍打着小穴,一些水溅到他根部的毛发上,将它湿成一缕一缕的。 林安怀疑自己做了个预知梦,只不过场景变换了,主角没有变,做的事也没有变,难道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青春期 甩掉不着边际的想法,林安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教师公寓的隔音做得还是挺好的,因为有些老师压力大,睡眠质量差,隔音不好很难坚持带课。 唐礼偶尔会拍到凸起的阴蒂,带给她一阵酥麻小腹酸胀的快感,再多来几次她肯定会高潮的。 林安隐隐期盼着,快感在不断堆积,马上就要到临界点的时候唐礼却停了下来。 她疑惑地望向他,眼里盛着一汪春水,脸颊上两抹红晕,蔓延到耳边,耳尖上也带了点粉,黑发散在耳旁,发尾有些搭在肩头,更映得雪肌如玉。 唐礼也好不到哪去,长时间的忍耐使他脖颈的青筋都爆出来,鼻尖缀着细密的汗珠。 他俯身吻住诱人的林安,一手撑在脑袋左侧,一手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本就发红的耳朵变得发烫起来。 唐礼的舌头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勾着她的舌共舞,还会扫过她的牙齿,汲取一些津液,再渡过来一些。 林安紧抱住他,胡乱摸着他的背,很结实,能感受到他很有力量,和杨述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杨述没什么时间健身?怎么又想到他了…… 唐礼能感受到她的走神,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嘴唇:“安安,你在想什么?” “小刺猬……啊不,没想什么。”林安再次暗恨自己的脱口而出,幸好没有说出杨述的名字。 “你在对比我和阿述吗?”他叼住林安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看不出是不是在不满。 “你怎么……” “中午吃饭瞄见了头像和备注,猜的,看来猜对了。这是你给阿述的爱称吗?我也要。”这次他是真不满了,往下啃了口锁骨,留下一个牙印。 林安吸着凉气想了想,要是不把他安抚好,指不定得磨到什么时候呢,那下午的课就全都荒废了。 “小板栗,好不好?正昀不是老叫你小礼子吗。” “你喜欢吃板栗吗?”唐礼像一只大型犬,靠在她肩窝嗅她的体香,她好香。 “喜欢。” “那就这个。” 说完唐礼将她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肉棒找好位置,开始对着湿漉漉的小穴体外摩擦。两片阴唇被肉棒分开,像是快要夹不住香肠的热狗。 唐礼想要继续亲吻林安,但又想听她婉转动听的呻吟,只好弓起身子吮吸白嫩的奶子。 林安刚刚就在高潮边缘,现在唐礼没动几下,她就到了,伴随着高亢的嗓音,不长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窄腰。 林安的胸部涂了两天药膏,杨述留下的痕迹本就不深,现在已经彻底看不见了,他落下属于自己的印章,满足感从心房顺着胸腔往外散发。 在外面摩擦很容易顶到敏感的阴蒂,林安刚从眩目的白光中回神,马上又要到了。 唐礼也舒服得不行,这比自己撸爽快多了,下面的小嘴源源不断地吐露着蜜汁,充当肉棒和外穴的润滑剂,虽然没有被紧紧裹住的感觉,但身下人接二连三的高潮已经极大地刺激到他。 身下臀撞击臀的啪啪声,肉棒滑动的咕唧声,林安舒服的呻吟加上唐礼闷闷的喘息,谱出校园情事的美妙乐章。 在不小心将龟头插入正在高潮的小穴时,骤然紧致的包裹感,让唐礼低吼一声用力拔出来,然后射在微微张开小口的粉红穴肉上。 林安已经被数次的高潮弄得精疲力尽,声音也变得嘶哑,活像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书生。反观唐礼此妖,他神采奕奕,甚至还想提枪再来一次。 但是想到今晚就可以真正吃到肉,他决定先忍一忍,暂时放过看起来被玩坏的林安。 等她稍微缓过神,唐礼抱着她去卫生间冲洗,公寓里只有淋浴,他让腿软的林安靠在自己身上,洗去她身上的薄汗。 腿间黏腻的体液怎么也洗不干净,林安被他的动作弄得微微脸红,但转念一想,坦诚相待这么久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一边拿着淋浴头冲洗小穴,一边抠挖着穴口,怕刚刚的精液进到阴道深处,关于怀孕这一点,他和杨述是一样的想法。 林安扶着他的肩头,身下水柱的冲击和他手指的抽插,都让她继续分泌着蜜水,她接替了唐礼的任务,自己洗去透明粘稠的液体,这下总算没有新的吐出来了。 唐礼擦干林安的身子,开着冷水随意冲洗了下,挺立的肉棒终于软了下去。把自己也擦干后抱着坐在洗手台边的人回屋穿衣。 两人往明德楼走去,唐礼在她身后隔着三四米距离。此时正在上第二节课,校园里没有什么人。 穿过阳光斑驳翠绿的竹林小路,先路过博学楼,也就是杨述他们所在的单独教学楼,再抵达目的地。 唐礼看没剩多少时间就要下课,跟着林安去了办公室。林安给自己和他各倒了一杯水,喝掉后继续批改剩余的作业,唐礼就坐在她旁边看她递过来的书——《诗词解析》。 一行晦涩的词,一行清晰的翻译,唐礼看了两眼就把目光转向认真工作的女人。 开始是被她的长相和身材吸引到,想要逗逗她,就像逗路边漂亮的小猫小狗。但是看她那么维护别人的样子,他开始想要探寻为什么她会为了所谓的学生而那么努力,明明有些更亲密的关系都做不到。 她的身体确实如他想象的那般吸引着自己,每次见她稍微露出些或求饶或迷蒙的表情,甚至有时候她什么也不做,就会忍不住想把她推倒在身下,狠狠打上自己的烙印。 青春期,都是这样吗?唐礼有些怀疑。 明明面对那个清纯热情的女班长,他就不会想要这样对待她。面对林安就是很容易冲动,但是阿述好像也是这样?那可能确实是正常的吧。 清脆悠长的下课铃打断了两人融洽的氛围,林安抬起头催促他回班里,生怕别人发现他们有什么端倪。 唐礼懒洋洋地应了声好,在她脸颊蜻蜓点水般飞快落下一吻,然后笑着离开了。 林安捂着左脸紧张得环顾窗外,刚下课,走廊还没有人过来,她松了口气,心里嗔怪着使完坏一走了之的人,真是的,万一被看到就完了呀。 回到班里的唐礼一脸餍足,陈正昀表示我都懂,但是自己只吃到过肉渣,嫉妒得捶打了他两下,以发泄对自己运气的不满。 从小他们三人比运气,往往是杨述赢得多,他输得多,妥妥的非洲体质,那天晚上根本就不该同意的啊!赌狗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说什么都晚了,陈正昀心里有个小人蹲在角落流着泪画圈圈。 “对了正昀,我和阿述在安安那里都有专属称号了哦。”唐礼又添了把火,还浇了点汽油上去,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正昀果然炸毛:“什么!怎么我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你对安安来说一点都不特殊吧。”得意洋洋带着炫耀的口气,被陈正昀几拳打散。 “小礼子你别得意,早晚我也有!” 谁更厉害 傍晚林安走过了两条街,才和两人汇合一起回去,要不是别墅太偏,她肯定不会和他们坐同一辆车回去。 青云规定高一高二可自由选择晚上住校或走读,高三生原则上都要求住校,所以杨述周内都得住校。 中午他说睡不好之后,林安就让他给宿管阿姨打声招呼,晚上去陈正昀他们屋里睡,高三的睡眠质量太重要了。但杨述说小胖子已经办走读了,晚上不会影响到自己。 司机在前面开车,本来陈正昀坐在副驾驶,等林安坐在后排后,他也挤到后面去了,林安就这么被夹在两人中间。 挡板升起后,陈正昀要求林安也给自己一个专属称号,林安为难地想了想,随便起了几个,他都不满意,觉得和自己形象不符。 唐礼在一旁捣乱,提议就叫小醋狗,陈正昀要越过林安武力镇压他,他就以林安为盾牌,躲在后面做鬼脸。 林安感觉自己变成幼儿园老师,带着两个小不点,不过他们好像确实也不大啊。一手拉住一个,总算消停点了。 “我觉得称呼这个事是要慢慢发掘的,而且叫他们代号,叫你名字,也算一种专属吧?”搞明白他执着的点在哪,林安安抚道。 “我不管,我也要!慢慢想,我等得起。”他委屈巴巴地说,嘴巴嘟起来要亲亲安抚。 被唐礼制止:“还没到你呢小昀子,你不是等~得~起吗?” 陈正昀彻底无话,拉着林安纤细的手摩挲,平复心情。唐礼也停止逗弄的心思,玩起林安的手指,右手中指指节处有握笔的茧子,指甲圆圆的并不锋利,后背忽然传来一丝痒意,就在她今天抓挠的地方。 不是,他怎么变成下半身动物了?唐礼有些郁闷,他承认林安有吸引到他,但是吸引力这么大的吗?稍微想到点什么,就会想起她曼妙的酮体,他有这么色欲熏心吗? 后半程车里没人说话,林安乐得自在,这次好好观察了一下去程,别墅很偏,开了挺长时间。路边是连成一片的绿荫,幽静宜人。 晚饭后林安先去陪了会儿六安,然后将它放到不知道谁购置的豪华巨型猫抓板上,可能是阿述吧。 洗过澡后她去了唐礼的房间,他正侧躺着支头看手机,赤裸着上身秀出身材,闻声抬头望过去,林安有些紧张地抓了抓浴袍。 “你一直住在这边,你父母同意吗?”她挨着床边坐下,背对着他没话找话。 “他们各玩各的,对我没要求,只要别犯法就行。”唐礼想起那对貌合神离的父母,嗤笑一声,“对外倒是一副恩爱的样子。” 他起身从后面抱住林安,然后翻滚到床上,林安从眩晕中回神,就对上了唐礼的眼睛,没有盛着一贯的笑意,偏棕色的瞳看起来像琥珀,倒映着她的模样。 “我爸先出轨,我妈挽留不住也开始在外面玩,或许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互不干涉之类的。我们三个,好像只有正昀父母是正常人。” 唐礼可怜兮兮地开口,他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娃娃脸配上委屈的话语,很难使人不怜惜。林安安慰人的技术一向很烂,索性闭上眼微微抬头吻住在剖析自己不幸家庭的人。 他很受用,将手垫在她脑后,轻柔回应着林安。她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没有章法地勾着他,扫过他的虎牙,注意力就停留在这里,舔舔戳戳。 唐礼缠住她跑偏的舌,深深吸住,像要把她吞吃入腹,林安被含得舌根发麻,舌尖卷起扫了扫他的上颌,痒意顺着口腔喉咙一直传到胸腔。 他起身解开林安的浴袍带子,像在拆一份属于自己的礼物。 她身上还有一些下午他留下的痕迹,唐礼顺着红印依次将吻落下,林安被这轻柔弄得身上发痒,紧紧拽着枕头缓解,双腿在他身侧屈起,脚趾也紧紧抓着床单。 探到她腿间足够的湿意,唐礼没有再多做前戏,戴上套子对准洞口慢慢进入。 嘶!下午就知道她有多紧,现在更是能清晰感受到,不仅够紧,还会收缩,就像是触手上的吸盘一样,酥爽感顺着脊椎蔓延到脑海,唐礼低吼一声全部进入。 林安闭着眼睛被填满,腿已经不自觉地缠在他的腰上,红唇微张着发出满意的呻吟,水够多,并没有什么不适感。 唐礼缓慢抽插着感受她的嫩穴,然后再猛地进入,直顶到底,给予她爽快一击。 林安一个没做过几次的,很快就被他九浅一深弄得连连求饶。 唐礼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身下抵到最深处,遇见了另外一张小嘴,嘬了嘬他的龟头。 “嘶,这是,子宫口?”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抽出来缓了缓神才再次进入。 林安猝不及防被侵入最深处,身子向上弓起,抓住浮木般紧紧攥着他的手。 “太深了,别进那么里面,会插坏的。”两汪春水望向他,他又胀大了一圈,“你怎么又变大了?” “安安,你知道在床上说这些话,有多勾引男人吗?”唐礼抱住勾人而不自知的林安,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下。 身下快速抽插,撞得林安软臀阵阵波浪,啪啪声咕唧声不绝于耳。 林安绞着穴高潮了,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无力垂落在床上,无意识地吞下他的津液,又被他的舌勾着玩弄。 唐礼停下动作,等她回神,然后重重顶到她的软肉,小穴收缩起来,吮着他的粗长。 他尝试挤压窄小的子宫口,被林安难耐地挠了几下,唐礼也觉得有点受不住,往外退了出来,第一次他可不想很快就丢盔卸甲。 “我厉害还是阿述厉害?”唐礼一边戳着她敏感的软肉,一边揉着她的阴蒂。 双重刺激下,林安很快又到了,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流入散乱的发,脑海中绽放着炫目的光,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唐礼不依不挠,继续揉压着她的豆豆,延长她的高潮,逼她做出选择。 “太多了!”林安被刺激得摇头拒绝,指甲在他肩膀处刮了几下,“等,等一下。” 看她可怜的样子,唐礼停下手上动作,吻去她的泪。 “安安,睁开眼看着我。” 林安乖乖照做,水濛濛的眼望向身上的人。 “我和阿述,谁更厉害?”唐礼边问边再次顶上她的G点。 “我,我不知道。”林安选择不正面回答,规避危险,“你们都挺厉害的。” 但是显然,这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奇怪的胜负欲在这个晚上把林安做得死去活来,直到她依着答他最厉害,将他夸了个遍才被放过。 地上扔了好几只装满液体的套子,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唐礼只能抱着昏睡过去的林安临时换屋休息。 事后在平时杨述休息的屋里和她一起睡觉,唐礼有种莫名的刺激感,蹭蹭她被汗微微打湿的发,强压着欲望从背后拥着她闭眼睡了。 这么美味的蛋糕,要被分成三份,有点可惜,不过想到另外两人是那两个家伙就好多了。 小巷背后 y e hu a5.co m 十四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明媚,很多小孩子都聚在公园玩。 杨述把被不断推搡着后退的唐礼护在身后:“不能欺负小弟弟!不然警察叔叔就来抓你们!” 那几个小朋友被他唬到,全都跑开了。 “谢谢你。”三岁的唐礼小小一个,脸肉嘟嘟的,葡萄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四岁的杨述坚定地挡在自己身前,像电视机里那个有着红色披风的超人一样。唐礼自动变成一只跟着鸡妈妈的小鸡崽,杨述去哪他就跟着走哪。 然后就遇到了走丢的陈正昀,站在滑滑梯旁边,泪珠噙在眼眶里,不敢哭,也不敢继续走,怕人贩子也怕走到更陌生的地方。 杨述一手牵一个,带着他们去找保安叔叔,这下小鸡崽变成两只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 shu w u.o ne 幼儿园开学后发现三个人刚好在同一个中班,于是三人团体顺理成章地成立了。 杨述懂得最多,是智力担当;唐礼坏主意最多,是恶作剧好手;陈正昀人傻钱多,主打听话。 然后杨述就被父母安排跳级去了小学,唐礼也想去,可是因为还没过生日达不到最低年龄,只能留下和陈正昀作伴。 俩人一路追赶着杨述到了小学初中,直到高中杨述被青云录取,而他俩被送去国际高中,只等毕业就出国镀金,但国际高中的生活实在太无聊,全是富n代和官n代互相捧臭脚,读了一年他们就要求转去青云。 十几年来,他们互相背锅互相掩护,革命友谊深厚。遇到什么问题,都是三人一起商量,默契十足,往往唐礼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他又有损招,而杨述作为学生会主席好学生代表,在校园里可以说是金牌通行证。陈正昀发挥商人交际能力,上到校长下到保安,没有说不上话的。 他们互相去家里做客,见识到了杨述两幅面孔的父母,也知道了唐礼家里的烂糟事,陈正昀没什么可烦恼,美滋滋地提议以后都去他家里玩。 陈正昀爸爸不常在家,他妈妈是一个很温婉的女人,每次都给他们切很多水果备很多零食,不会觉得他们过于吵闹,还专门给他们腾出一间游戏屋,两人体会到的母爱全部来自于她。 她去世后,杨述和唐礼都一身黑衣出席了葬礼,陪着陈正昀慢慢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 当得知陈胜明早就背叛了这段婚姻时,陈正昀极其愤怒,找不到他发火,就去找小三和她的儿子。观察了一阵,却发现她和自己的妈妈一样柔和。 他以前觉得爱就是他爸他妈那样,结果发现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他难以接受,跑去墓园看望妈妈,墓碑上的女人温柔地笑着,像以往一样接收着他的脾气。 陈正昀头抵着墓碑,低喃:“妈妈,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陈胜明出国了我找不到人,但是那个女人,我应该报复她吗?我找人查了,是陈胜明把她骗了,也把你骗了。陈胜明现在要把她娶进门,我好恨啊妈妈,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唐礼在一旁蹲下,搂着他的肩拍了拍,望向那张定格在碑上的照片:“上一辈的恩怨我们管不了,就找她儿子揍一顿好了,把这口气出了。” 杨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小三的儿子固然无辜,但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原罪。 于是他们堵在李想放学路上,陈正昀故意撞过去,腕上的表应声坠地,表盘砸在石尖上裂开几道缝隙,这就是他被拽进小巷挨打的原因,也是遇到林安的开始。 而另一边,李想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很不一样,他没有爸爸,家里也没有爸爸的照片。 很小的时候他会因为没有爸爸被其他孩子嘲笑欺负,说他是没人要的野种。他大声反驳他有妈妈,是有人要的。可回到家扑到妈妈怀里,还是忍不住哭了。 “妈妈,他们说我没人要,是野种。妈妈,爸爸去哪了?” 李清纭将他紧紧抱住,说他不是野种,他是妈妈最爱的宝贝。 李想哭了一会儿,从她怀里抬起头,乖巧地说:“妈妈,爸爸是不是去了很远的地方?电视上说,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爸爸变成星星了吗?” 听到这话,李清纭也开始流泪:“不,你爸爸没有变成星星,但是他也不会陪着你长大。都怪妈妈,对不起宝宝。” 李想伸出小胖手擦去她的泪,安慰起妈妈:“没关系妈妈,爸爸不陪我,我也不陪他。妈妈你别哭,我最喜欢妈妈了。我有妈妈和外公外婆就好了。” 十三岁时,他失去了外婆,十五失去了外公。 李清纭在两年时间内失去双亲,跪在父母墓前哭得不能自已。 天空飘着细雨,李想跪在李清纭身后一点位置为她撑伞,也很悲痛。 外公外婆非常疼爱他,他受欺负时会为他出头,带他去找那些孩子的家长让他们道歉,还会做各种好吃的。外公从前是做木匠的,有一手好手艺,从小到大给他雕刻的木工不计其数,还完好无损的就摆在他的书架上,很是派气。 “你外公外婆就我一个女儿,在那个年代少不了有人说闲话,可是他们不在乎,特别疼我。 “我刚工作,就遇见了你爸。你爸这个人模样很周正,家里又有钱,说话也好听,厂里好几个女同事都很喜欢他。可他偏偏看上我,开始热烈追求,送花送礼物请吃饭,还帮我教训下夜班遇到的流氓。 “我那时候哪招架得住,很快就沦陷了。再后来,不小心就怀了你。我就说结婚吧,他刚开始很高兴,可是没几天他又说,现在拍结婚照不好看,等生完孩子再去拍照领证。 “我当时觉得他是全天下除了你外公以外最好的男人,很信任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怀孕这个事儿瞒不住,我就辞职回家告诉你外公外婆了。 “他们很生气,说我被人骗了,要带我去医院打胎,我和他们吵了一架。他们拗不过我,不再嚷嚷着要去找你爸要说法,也就留下了你。 “我辞职后,跟你爸见面次数不多,每次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你外公外婆撞见揍他。” 李清纭停了下来,抹了抹墓碑上的雨珠,然后才继续讲着往事。 “他不常来见我,他说他很忙,让我在家安心养胎,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别担心钱的事儿。 “后来,我去商场里买你出生要用的东西,遇见了你爸。他也在挑婴儿用品,我刚要打招呼,就看见一个孕妇走到他身边,两个人很亲密。 “我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东西也没买就回家了。晚上正好他来看我,我就问了。 “他说,他说那是他妻子,很抱歉瞒着我,说让我再等等,他会处理好一切。我一急,你就早产了。 “生完孩子,我不愿意再见他,让你外公把他赶出去。后来,你外公不想让我刚生完孩子就听到闲言碎语,干脆从城东搬到城西,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家。 “你外公外婆这辈子都是顶顶好的人,就我这么个不孝女给他们蒙羞了。爸妈,女儿不孝啊!” 李清纭说罢,哭倒在慈眉善目的老人墓前,李想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雨伞掉落在身侧,细密的雨打湿两人衣衫。 细雨濛濛的墓园,只有他们两人紧紧依靠着,仿佛在这世界上能依靠的只剩彼此。 得知身世的李想,将爸爸从心里彻底划去。 面对找来的陈胜明,他一脸冷漠。陈胜明试图拉进父子之间的关系,他转身就回屋了。 李清纭留在客厅冷眼看着他的示好被拒绝,并不接受他的道歉和解释,拒绝他的求婚后把他推出门外。 这十几年,同一个城市,有心去找,不可能现在才找到人来道歉。何况她一个人也把孩子带得很好,哪里需要他现在的补偿? 碰了一鼻子灰的陈胜明回家后向陈正昀宣布,他即将再婚,不理会骤然得知消息的儿子,前往美国出差。 他忽视李清纭的拒绝,自顾自准备着再婚需要的东西。他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间和感情都追回,不要再有遗憾。 当林安踏进小巷里,命运的齿轮转动,将几人的命运线缠绕在一起。 今晚做吧 第二天中午林安睡在陈正昀的306,下午有课,她提前回了办公室,没有等待那三人。 林安站在一班的讲台上,不经意和后排目光炯炯的陈正昀对视上,旁边唐礼一脸无可奈何的不爽,她暗叹一声将视线移走,继续讲课。 一整个上午他都是这个状态,甚至早上在餐桌吃饭时都这样望着林安,简直盯得她心里发毛,陈正昀被唐礼嘲讽也不在意,像人型瞄准器一般持续他的目光锁定行为。 晚上林安洗完澡出来,又和盯盯怪对视上。他支着头侧躺在床上,上半身裸露在被子外,能看到饱满的肌肉。 见她出来,陈正昀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林安过去背对着他慢慢坐下:“我今天需要休息。” “没问题。”林安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略微惊讶地回身,他今天一天都是那么奇怪,难道他也要提前收点好处? “喂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禽兽吗?”陈正昀读懂了她的怀疑,不满地坐起,捏了捏她的脸蛋,刚洗完澡,红扑扑得可爱。 被子从腰间滑落,腹肌也展现在眼前,林安匆匆扫了一眼。 “好。那就睡觉吧。”林安怕他反悔,拨开他的手就着浴袍躺下了,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还拉过去一些被子盖在身上。 陈正昀也躺下了,从背后搂住她,腿也缠了上去,像抱一只大型玩偶,发出满意的喟叹。 真好,终于轮到他了。他简直要控制不住仰天大笑起来,本来想着小礼子那小子肯定会多留林安几天,没想到啊,他自制力竟然变这么差!让他得瑟,该的他。 至于自己嘛,肯定要多留林安几天在身边啦,他可不像唐某人,没那么心急,何况他还记着林安对杨述的额外信赖呢,他也要让林安对自己很信任,至少比唐礼更多! 第二天陈正昀笑着从梦里醒来,一看怀里已经没人了。 下楼一看,林安马上就要吃好早饭了,而唐礼坐在她对面,正笑着说些什么。 陈正昀噔噔噔凑过去:“林安,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我看时间还早,就没叫你。” “那你明天叫我,我也要和你一起吃早饭。”陈正昀站在林安座椅后面,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挑衅望向笑眯眯的唐礼。 “行啊。”林安本以为昨晚至少也会被亲亲摸摸,没想到他只是抱着她睡觉,所以现在对容易炸毛的陈正昀也有了些改观。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周五晚上杨述对于还没有轮到自己表示疑惑。 陈正昀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述哥不好意思哈,我忍耐力太强,你再等等。” 如果人类有尾巴,那么他现在一定是疯狂摇动,像只成年萨摩耶,很好,陈正昀想要的称号也有了。 杨述没话说了,有些委屈地看向林安,林安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你们三兄弟的决定跟我没关系的好伐。 不用被一直折腾,简直太爽啦!陈正昀是一个很好的床搭子,不打呼不乱动,甚至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只是有时候会被他的腿压得喘不过气。 这样的生活请再多持续一些时间吧! 林安晚上睡觉前也问过陈正昀真的不收些好处吗?陈正昀表示不收,坚决不收,这么熊抱着就挺好的! 他已经从唐礼那里吸取了经验,一旦打开潘多拉魔盒,那么场面就完全控制不住了,虽然现在也忍得很难受,但是一想到唐礼吃瘪的样子,就可以完全不在意了。 没错,他就是在报复小礼子。 其实他也到了忍耐边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晚都要面对成熟诱人而不自知的林安,陈正昀觉得自己已经够可以了。 正好周末了,可以从天黑干到天亮再到天黑,芜湖~ 陈正昀光是这么想想都兴奋起来了,但是刚跟杨述撂下大话,转身就打脸,这操作不太行,和小礼子有的一拼。 他像世界名雕思考者一样,屈肘支着下巴,目光沉沉,时不时发出傻笑或叹息。 林安已经上楼去洗澡睡觉,杨述也上楼了,唐礼坐在单人沙发上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陈正昀最后还是决定干,干一整晚!管别人怎么看呢,肉吃到嘴里香不香只有自己知道! 他一回神对上了唐礼慈爱的目光,表示小礼子你一无所知。 唐礼懒得搭理他时不时发作的中二病,摇了摇头也起身上楼了。 陈正昀跟在后面不依不挠,嚷嚷着天道好轮回。回应他的是唐礼大力的关门声。 陈正昀嘿嘿一笑,回自己房间了。 林安正在吹头发,注意到他进屋了,从镜子里对他笑了笑。 陈正昀从背后拿过吹风机,接替她的工作,轻柔地理着发丝。 “我们今晚做吧?”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吹着发尾,声音也低低的。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被吹风机的声响盖过去,林安只隐隐听见他在说话。 陈正昀看已经吹得差不多干了,把吹风机关了放在桌上,像个求爱的小孩,垂着头紧张地重复:“我们,今晚做吧?” 林安梳头发的动作一顿,祈祷一下怎么还起了反作用呢? “好。”平稳的声音听不出她翻滚的思绪。 陈正昀的心落到了实处,又急忙补充:“我可不想强迫你啊!你要是不愿意,我还可以再等等的。” 林安放下梳子对他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腕起身往床走去:“没事。早晚都一样的。” 一回生二回熟,林安站在床边解开浴袍带子,轻轻将它从肩膀上滑下,从堆落的衣圈里走出,平躺到床上抽出压在背后的发丝,然后望向还呆站着的人。 陈正昀在一旁愣愣地看着,这是除了那晚他第二次见林安的裸体,这几天他们都是穿着浴袍或睡衣相拥而眠。 那天晚上,他有被她的酮体惊艳到,也不是没有看过片子,但是林安给他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位女主角能代替。或许是那天她坚韧不屈又爽到流泪的神情?又或许是对李想的愤怒转移为对她的好奇? 今晚林安这可以看作是邀请的行为,让陈正昀再次感受到极大的兴奋和冲击,他回过神也快速脱去了衣物,准备上床时又迟疑了。 “我先去洗个澡。”陈正昀冲向浴室,他不要两人第一次的时候,被林安闻到身上有可能存在的汗臭味。 五分钟后,他才终于扑向了床上那道美味可口的菜。 突发情况 陈正昀撑在林安上方,没有动作,静静望着有些紧张的女人。刚刚是他忐忑,现在又轮到她了。 林安躲闪着眼神,尽量不和他对视,目光在他肩颈处流连,有一颗小痣长在他靠近左边锁骨处。 “我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一片静默中,陈正昀低沉的嗓音响起。 说完他想抽自己一巴掌,又不是表白,说这些干什么,他掩饰性地闷咳一声。 林安身体放松了一些,笑着回应他的夸赞:“谢谢。” 陈正昀低头亲上去,双肘曲在她身侧,左手从脖颈处插入发丝垫在林安脑后,右手仍撑着身子。 两唇相交,林安被他倾轧着进攻,小舌被紧紧含弄,分不清是谁的津液被她吞下。换过几次气后,陈正昀终于缓下攻势,啃咬着红唇,时不时地伸进去戳戳软舌。 两人分开时,林安的嘴巴已经肿了起来,艳红艳红的。 陈正昀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来到挺立的雪峰。 他曲起食指,轻轻弹了弹绽放的茱萸,林安惊呼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讨好地含住受惊的山巅,用柔软的舌安抚。 林安抓着的手也放松了,微微眯起眼享受。乳尖也是她的敏感点,唐礼发现后没少欺负这里。 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卧室里吟哦声与舔舐嘬弄声合成一曲,飘进勤劳耕耘的人耳中,带给他无尽动力。 待两座山峰上尽是他的印记后,陈正昀开始往下,在腰间流连,腰侧一粒褐色小痣被他吻了又吻,也留下属于他的牙印后才离开。 林安已经闭上眼睛,手抚着他的后脑鼓励他继续,早在胸乳被侍弄时,下腹处就充斥着酸胀感,汇聚成快感从腿间秘境流出。 但是这感觉又似乎和之前的快感不太一样,有点过于胀了,带了点痛。 林安边享受着陈正昀遍落在身上的轻柔的吻,边思考着哪里不对劲。 在陈正昀满怀期待地打开林安闭起的双腿时,她脑中忽然意识到了是为什么。 “你,你流血了,可是我还没进去啊?”陈正昀有些惊慌,“不不对,你不是第一次……” 林安捂住半边脸,将腿合拢起来:“是我来例假了。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李医生那里,有没有卫生用品?” “哦哦,好。”他木木地下床穿上散落在地的白色浴袍,也没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常穿的黑色浴袍,露着大半胳膊和腿就下楼去了。 林安从浴室柜子里又翻出一件干净的穿上,坐在马桶上懊悔,怎么就把生理期忘了呢?欲望已经堆迭在一起,却不能发泄,有点烦。 陈正昀好像有点被吓到了,本来就有点傻。但是怎么这么久也不见他上楼,难道在楼下平复心情? 终于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你直接进来吧,我没锁。”林安意识到例假来临后,就有些有气无力。 陈正昀开门进来后,一直低着头看地板,把塑料袋往她面前送,解释道:“李经云那儿没有,我就开车去买了。不知道买哪种,就耽误了点时间。你,你先用着,我去给你冲红糖水。” 林安接了过去,打开一看,棉面日用夜用都有,甚至还有棉条。 陈正昀说完就逃也似的出去了。 林安不知道他是怎么买到的,还挺全面,她猜应该是售货员帮忙了。 陈正昀穿着不太合身的浴袍,脚踩家居拖鞋出现在便利店,收银员微微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位顾客,明明是帅哥,却穿成这样。 他先在店里转了一圈,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日用品货架,拿起两个不同牌子看,什么东西看不懂。 陈正昀只能来到收银台,请她帮忙:“那个,我想买女生用的卫生用品。我第一次买,能不能,请你帮忙?” 原来是给女朋友买啊,还是一个纯情好男友。她边往货架那边走,边瞅他红透的耳朵。 “您女朋友会痛经吗?如果痛经的话,最好再买一包红糖,红糖水能缓解疼痛。” 林安痛经吗?他不知道,下楼的时候没注意,但表情好像不太妙。 买全可能需要的东西后,他就赶紧往别墅赶。必须得让刘叔把女人可能用得到的物品也准备好,不然再来一次突发情况,就太被动了。 陈正昀冲好姜丝红糖水,端着往楼上走,碰见下楼喝水的杨述。 三两句话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事,杨述思考了一会儿,让他一会儿换个空房间睡。 “你换个屋睡吧,省得睡相不好打扰她。据说例假期间,女生容易因为激素变得烦躁。” 陈正昀认真听着,本想反驳自己不会打扰到她,但想到收银员说的“例假期间,最好让着女孩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沉默着点头,端着水继续上楼了。 林安靠在床头喝温热的红糖水,床单已经被她换成干净的,所幸没有洇到下层。 “你有没有好一点?”陈正昀有些局促地站在床边,像要挨训的学生。 “好多了,谢谢你。”现在她是真的觉得他和第一印象很不一样了,真心实意地冲他笑了笑。 “我一会儿去别的屋睡,有什么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忽然想到什么,林安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陈正昀。 “今天的事,等下周吧,正好下周五运动会结束。”林安有些羞赧,努力转移话题,“你是报名了三千米对吗?” 那天班长找她交名单,她大略看了一遍就给刘建新了。 陈正昀也有些不好意思,应了声:“嗯,三千米。” 班长找不到人参加项目,硬着头皮找到他和唐礼,唐礼二话不说把他推出去挡枪,说他常年锻炼,三千米不在话下。至于他自己则是虚体格,参加不了什么项目。 从厕所回来的他得知班长已经去交名单,只能接受事实。坑他,唐礼是有一手的。 “三千米好像是周四。你身体吃得消吗,这几天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好,我现在就去夜跑。”林安说什么就是什么,陈正昀牢牢记着这句话,朝她笑了笑就出门了。 林安愣了愣,错过了把他叫回来的机会,陈正昀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夜跑?现在已经快要十一点了啊。 已经跑了一段距离的陈正昀开始复盘,林安真的有让他现在夜跑吗?而且,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穿着浴袍和拖鞋就来夜跑了?还他*的是小号浴袍! 运动会 周四上午操场,运动会。 青云高中惯例是班主任维持现场班级秩序,班助负责照顾参加比赛的学生。 林安本来只负责给一班的运动员送水,但是二班的班助老师找到她说家里阿姨来电话孩子突然发高烧,请她帮忙看顾一下二班。 由于项目众多,且有些同时进行,林安本想找两个班的班长一起配合,但是二班班长何为麟表示自己报了好几个项目,她只好和一班班长赵芯芯分别负责两个班。 好在需要送水的项目不多,只有接力赛、女子1500米长跑和男子3000米长跑,分别在周四五下午举行,其余项目只需要注意学生别意外受伤就行。 他们三人只有陈正昀参加了长跑项目,早上吃饭时他明确提出希望林安给自己送水,林安答应得好好的,哪里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校长还在主席台致辞,林安望了望后方一班的座位席,太阳大距离也有点远,大家统一穿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和长裤,分不太清谁是谁,还是中午吃饭再将这件事告诉他吧。唉,又一件事没能做到。 唐礼将手搭在眉间,遮着刺眼的阳光,百无聊赖地环视操场。 每个班级都划分了座位的区域,挨着塑胶跑道的地方搭了棚子,棚下放两张桌子,坐着相邻两个班的班主任,旁边放了两箱矿泉水,还有葡萄糖浆。 林安和班长站在栏杆处,手里拿着A4纸,不知道在说什么。林安今天穿的比较休闲,扎了高马尾,青春洋溢像是还没毕业的学生。 她在看二班的参赛名单,今天下午的男子长跑:何为麟,李想。 上午基本是开幕式占了大头时间,然后举行了各年级组的跳高、跳远等项目。 午饭时陈正昀再次认识到了自己的非洲体质,倒没有很多沮丧情绪。 “没关系啊,反正只要我第一个冲过终点线,肯定就会先给我送。” 杨述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他是学生会主席,要把下午的事情安排交接下。 坐在林安对面的唐礼慢条斯理地夹走他盘里的鸡腿,并对他的提议表示肯定。 林安有些犹豫:“第一不好拿吧,我听刘老师说,这次高二组有几个体育生参加长跑呢。一杯水而已,我送和班长送都是一样的味道。” “别小瞧我啊,林老师。下午你就拭目以待吧。” 如果人类有尾巴,陈正昀此刻必然是高高翘起。 想到这里,林安把他的备注也做了修改,然后向陈正昀展示。 “萨摩耶?”陈正昀将视线移到眼熟的赛车头像上,才明白这是林安对自己的称呼,“怎么是狗?就算是狗,我也得是威猛凶悍的德牧之类吧!” “有就行了,小昀子。”唐礼看热闹不嫌事大,从陈正昀盘里夹走的鸡腿就是好吃。 不远的餐桌处,李想沉默进食,注视着有说有笑的三人。 “李想吃完没?一起回宿舍歇会儿啊?”何为麟端着餐盘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想在班里没什么朋友,也就何为麟既是班长,又住一个宿舍,而且还有些自来熟,才接触得相对多一些。 他端起盘子,才看见那三人已经往外走了。 “黄老师家的小孩儿发高烧,下午是林老师替她给我们送水。”两人将餐盘放到回收处,何为麟朝他挤了挤眼,“不过赵芯芯跟我说,她朋友想给你送水。我偷偷跟你打招呼,到时候可不要太惊讶啊,哈哈哈。” 何为麟没听见李想说话,扭头一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明显没听进去。 他有些不满地用手肘撞了撞李想的胳膊:“李想,你听见没有啊?下午可能有妹子要跟你表白!”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你个扑克牌面瘫脸,多说两句啊,好歹让我给赵芯芯透个口风。” “那就请你转告她,不要向我表白。” “可你还不知道是谁呢?”何为麟有些郁闷,他想被人表白,还没人表呢。 躺在床上的李想闭眼假寐,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看到的或三人或四人同行的画面。 明明有让她离他们远一些,为什么还是那么近呢?那天挡在他身前的背影,弱小但坚定,是除了家人外,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之一。 因为被自己牵连而感到愧疚的情绪,在长久默默注视的日子里变质,她站在讲台上自信大方的模样,在同学桌边蹲下为其解答问题的姿态,偶尔落在他身上的柔和目光,都在不断吸引着他。 他也想要被阳光照耀着,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可以久一些,再久一些。 三人里,林安似乎和杨述更亲密,是因为他成绩最好吗?这样就能让她将目光停驻在他身上的时间长一些吗?是了,林安夸过他作文写得很好,赞赏的目光投在他身上,仿佛他也是被天使关爱的孩子。 “快到集合时间了,别睡了。”纷乱的思绪被打乱,李想坐起来揉了揉脸。 体育生组的跨栏项目正在进行,广播里要求参加高二年级组男子三千米的参赛员集合准备入场。 “加油!” “陈正昀加油啊!” 在同学的鼓励声中,林安还是让陈正昀别太拼:“安全第一,比赛第二。等下午回去我多给你送几杯水到楼上。” “站在终点准备迎接我吧。”陈正昀张扬一笑,冲座位席为他加油的同学们挥了挥手,往检录处走去。 林安去旁边二班叫人,也对何为麟和李想叮嘱了一番。 “放心吧,林老师!你看我这体格,身体倍儿棒!”何为麟拍了拍胸脯,然后揽住李想的肩膀,“李想,只要参加就能给班级加分,你可别强撑啊,能完成比赛就行,名次不重要。” 青云高中会运动会结束后在各年级组分别评出三个运动强班,根据参加项目的名次前后给班级记分,按总分排序评出前三名。名次靠前记分多,名次靠后记分少,也就是说只要完成项目,就能给班级记上分。 李想沉默着点头,林安拍了拍两人的上臂鼓劲,让他们赶紧去检录处。 戴着红袖章的志愿者给他们分发号码牌,李想和陈正昀的目光交接又移向其他地方,像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各位参赛员请站在起跑线前,检查一下鞋带是否系好。” 高一年级组的成绩正在登记,刚结束比赛的同学在裁判附近或站或躺,气喘吁吁。 “各就位,预备!” 裁判老师确认可以项目开始后,将口哨放入口中用力吹响。 弧形站位的参赛员随声冲出。 受伤 2b x x.co m 陈正昀小时候差点被绑架,所以陈胜明给他找了训练体能格斗的教练,还把他送到野外求生的夏令营,可谓是操了很大的心。 三千米对于陈正昀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跑得轻松,和一名体育生前后身位领跑,路过高二一班座位席,还抽空冲为他加油的同学们挥手,换来更大的喝彩声。 “真让这小子装到了。”唐礼低笑一声。 他没去跑道旁干站着,一是晒,二是陈正昀根本不需要他的迎接,正好一班座位席就在终点附近,唐礼干脆坐在棚子阴影下等他过来炫耀。 陈正昀又一次路过一班后,杨述在唐礼旁边坐下了。 “事情交待好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a33 .c om “嗯,剩下的就是念广播稿了。” 一时无话,杨述望向了元气满满的林安。 她在准备比赛结束时需要用到的温水和葡萄糖浆,一排排摆在裁判旁边的桌子上。 然后双手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冲跑过身边的参赛员喊了些什么,应该是加油之类的吧, 李想体力一般般,身位在第八、九位轮换,他将脑袋放空,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声“加油”,即使是会冲每个人都喊的口号,至少他也得到了。一圈又一圈,步伐慢慢迟缓下来,身后逐渐有人超过了他,喉间涌上一股铁锈味,胸腔有些涨痛。 再坚持一下啊,马上就又可以路过她身边了。还有几圈来着?她这次似乎多喊了些什么,他已经分辨不清,应该是最后一圈了吧。 李想还在苦苦坚持的时候,陈正昀开始冲刺,落在他身后七八米的那个体育生心里哀嚎起来,也跟着冲刺,却还是追赶不上。 终点处已经拉了红色的带子,有人举着相机准备拍下冠军夺冠的身姿。 陈正昀紧盯着站在一边加油的林安,像盯住了猎物的豹,在加速冲刺后,将猎物扑在身下大快朵颐。 在热烈的欢呼中,他冲过了终点线。 陈正昀拿下挂在身上的红带,回身往林安那边走去。 林安被晒得脸红扑扑的,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了,贴在皮肤上,笑着望向朝气蓬勃的冠军,准备将手里的温水递给他。 陈正昀远远地就伸出胳膊准备要接,然后猝不及防地被后面冲来的第二名撞倒在地。 为了比赛方便,他中午将校服换下,穿了条休闲短裤。 膝盖和小腿在跑道上被狠狠摩擦,手肘应该也受伤了,一阵刺痛。 林安和附近的志愿者将两人扶起来带到草坪上,陈正昀充当了肉垫,第二名只有手掌被擦破,而陈正昀则比较惨,比较严重的是右小腿和膝盖,还有右臂。 大面积的皮肤破损,在跑道上沾染了尘土,还镶嵌着跑道胶粒,灰扑扑的流着血。 第二名已经缓过神,连连道歉,刚刚冲刺得太猛,眼前发黑,到终点时没收住脚步,所以误伤了。 陈正昀痛得倒吸凉气,摆摆手接受了他的道歉。 林安扶着他,让赵芯芯照顾一下还没结束比赛的同学,准备带他俩去医务室上药。 唐礼和杨述在变故发生时就赶紧往这边赶,从林安手里接过受伤的陈正昀,第二名不需要搀扶,一起往校医院方向走。 李想跑到终点时,只看到五人离去的背影,其中四个人更近一些,林安在外侧走着,马尾甩动出弧线。另一边隔着一米的外侧,走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生。 又晚了一步吗? 他喘着粗气呆呆地站在原地,喉咙里铁锈味更重了些。被志愿者带到草坪上,手里拿着一杯不知道谁塞过来的水。 耳边传来何为麟的声音,问他身体有没有不适。他缓缓摇头,看向出了许多汗的班长,问林老师怎么走了。 “好像是陈正昀和第二名撞在一起了吧,我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的伤口,我去,看着可严重了,血淋淋的。”他接过赵芯芯递过来的纸,擦了擦额头的汗,“哎李想你都不出汗的啊?” 李想喝了些水,压下翻涌的铁锈味,情绪低落,回答却听不出来:“嗯,我不太出汗。” 裁判那边让过去登记名次,何为麟拉着他过去。 将号码牌取下交给志愿者后,李想往外走,何为麟从后面追上他,问他干嘛去。 “李想你去哪啊?”他身上还肩负着赵芯芯朋友的请求,可不能把人搞丢了。 医务室。 校医在给那个体育生上药,让林安先帮忙给坐在凳子上的陈正昀伤口清理一下。 林安拿着镊子将胶粒拿掉,将生理盐水倒在伤口处冲去灰土,校医过来用碘伏消毒,涂了些软膏。 “这几天清淡饮食,天气比较热,就不包扎了,伤口别碰水,这软膏一天涂三次。”她推了推眼镜,“我还要去整理药品,你们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下。” 体育生说自己没啥事不用休息,和校医一起离开了。 “小昀子,你咋就这么点背呢?高光时刻也能被冲击。”唐礼双手交握垫在脑后躺倒在旁边的床上,啧啧称奇。 “我非酋你第一天知道啊。” 杨述拿着软膏看说明书,林安让陈正昀也去床上躺着。 “接下来应该没项目了吧?要不回家吧。” “高二的三千米之后是高三的,然后今天就没有项目了。”杨述回想了下流程,“回家也行,看李经云那儿有没有更好的药。” 林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五点了,给刘建新发消息说了情况,让他不用担心。 刘建新摸摸脑袋回消息,就去趟厕所的一会儿功夫,没想到就发生了意外。这边高三年级组的男子三千米也结束了,挥挥手让同学们解散。 李想坐在翠竹林的凉亭里坐着放空思绪,何为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竹林高耸密集,凉亭里很凉快,放眼望去青葱翠绿,是小情侣偷偷约会的圣地。 一个女生鼓起勇气走进凉亭,来到李想面前,送上甜品和情书。 “李想你好,我是七班的徐灿,我从高一就开始喜欢你,请你收下我的礼物和情书!”她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我做了咸甜两种口味的饼干。” 李想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徐灿还举着东西,饼干盒子上面是一个粉色的信封。 “谢谢你,但是……”他犹疑着,没有接过来,“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徐灿干脆将东西放在他刚刚坐着的地方旁边,坐下后展颜一笑:“并不是。你肯定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你在公交上帮我赶走变态的样子,像个大英雄。我希望你不要有负担,我喜欢你,只是我的事。” 李想也坐了下来,没有回想起来,但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对不起,我不能收下你的礼物。” “就当作是我的谢礼。” “举手之劳。而且,”李想顿了顿,“我也有想要追逐的太阳,抱歉。” 长久地注视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这种感受他清楚明白,所以不能让她对自己有所期待。 “没关系。”徐灿将东西拿起来,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不必怜惜 何为麟和赵芯芯在竹林拐角处等着徐灿,目睹了告白全过程。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赵芯芯打开徐灿塞过来的饼干盒,递给何为麟,“你喜欢他哪啊?就因为他帮过你一次?我看他除了长得白净,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何为麟捏起一块,边吃边反驳:“这恕我不能苟同啊。李想虽然独了点,人还是很好的。” “这世界上好人可多了去了。阿灿你的饼干真好吃,没吃到是他的损失。” “我本来只知道他是我们高中的,那天去找你的时候路过二班,看见他坐在最后一排,阳光洒在他身上,金灿灿的,那画面直击我心脏。后面每次路过二班,我都会下意识地偷偷看他,感觉他很有故事感。哎呀反正就是很戳我,没关系,你们不用安慰我。”徐灿有些怅惘地讲述心事,“只是被拒绝而已,我还是能接受的。” 徐灿离开后,李想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翠竹林,她的真情表白没有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他已经有了那束照亮自己的光。 别墅。 “要不今天别洗澡了吧?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但是今天出汗了,不洗身上难受。”陈正昀还是进了浴室,“我小心一点就行了。” 林安跟着进去,提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我帮你擦擦身子吧,你自己弄容易扯到胳膊伤口。” 陈正昀当然不会拒绝她的好意。 脱去身上衣物,他站着看林安打湿毛巾,然后走到自己身前,将温热的毛巾贴上脖颈。 林安抬起他的胳膊,避着伤口擦拭,然后洗了洗毛巾,从胸膛自上而下,接着是背部,各擦了两遍。 到私处时,林安犹豫了,虽然给自己洗脑是照顾伤者,但面对黑色森林里傲然的物事,尽管是沉睡状态,她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陈正昀看出林安的羞涩为难,从她手里拿走毛巾:“剩下的我来吧,背擦好了就不会拉扯到伤口了。” 林安点点头,出了浴室。 片刻后,陈正昀也出来了,怕蹭到伤口,他没有穿浴袍,赤条条的,林安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转回去。 “今晚我们还分开睡吧,我怕碰到你的伤口。”她边往浴室走去,边提议。 “不要!” “为什么啊?”她十分疑惑。 “你上周说运动会之后就……” 林安记起来了,脸一下子红起来。其实例假期间她也很想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荤的原因,但是他的伤…… “只是擦伤而已,又不是骨折。你在上面就好了。”陈正昀成大字型躺倒在床上,消除她的顾虑,接着委屈开口,“你答应了我的……这个也不能做到吗?” 好好好,林安叹了口气去洗澡了,既然他不在意伤口,那她更不需要怜惜了,接下来是释放欲望时间!女上位吗?还真有些期待呢。 她裹着浴袍侧坐在陈正昀身旁,他靠在床头噼里啪啦地回信息,看起来有些生气。消失了许久的陈胜明通知他下周回国,并且要将李想母子二人接到家里。 余光扫过林安的身影,陈正昀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不再理会失了智的爸,将她揽进怀里。 他慢慢靠近捕捉她的唇,林安微微张开嘴,他顺势将温热的舌滑入,探索着每个角落。 林安将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掌心能感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 陈正昀趁着换气,将她双腿分开抱坐在自己身上,林安低呼一声,又被他吻住。 她坐在他大腿根处,浴袍因为张开的腿而上移,陈正昀按着她的腰,带着她更贴近自己,私处刚好抵在他蓄势待发的巨物上。 滚烫且不可忽视的肉棒,让林安忍不住想要后移,却被他掌住臀捏了又捏。 陈正昀轻咬她的唇:“再蹭我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林安推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距离,脸上飞着红霞,艳丽动人。 他解开她的浴袍,随手扔在一旁,吞入弹软的布丁雪峰。 她情不自禁跪坐起来,胸脯的位置刚好在他嘴边,陈正昀更卖力地含弄。 林安扬起头,露出像天鹅般的脖颈,手扶着他的肩头,感受着敏感点被不断舔舐。 陈正昀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圈住另一边的乳肉,从底部握紧,慢慢往上滑动。食指将乳尖按入柔软,大掌揉捏着乳肉,肆意变换形状,揉扁又捏圆。 暗示着舒爽的呻吟从林安微张的红唇中飘出,进入陈正昀的耳朵,鼓励他加大力度服侍。 他吐出胀硬充血的茱萸,换了一边吮吸。腰间的手顺着往下握住翘臀,上下一同动作。食指和中指夹住翘立的乳尖往外拉,松手的同时拍打着弹性的臀。 林安被他三处围攻,一下软了身子,高亢短暂的呻吟,和肩上骤然握紧的手,全都在向陈正昀诉说快乐。 而他正好被无力支撑自己的林安坐在忍耐多时的肉棒上,感受到湿淋淋滑溜溜的小穴,他也不住喘息。 将她滑落在自己胸膛的手带到身下,大掌裹住柔荑,就着她高潮的爱液,握着坚挺不断滑动。 缓过神的林安低头看他借助自己的手自慰,黑色毛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肉棒是偏深的肉色,顶端张着小口吐出前列腺液,变成润滑剂。棒身有几根明显的青筋,她的手没有完全圈住。 “帮我戴套,好吗?”陈正昀看着眉眼间媚色十足的林安,喑哑着声音开口。 林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还未开封的,撕开包装,有些无从下手,被陈正昀带着总算戴上了。 他继续借着林安的手撸动,即将到达边缘的肉棒恐怕刚进小穴就会交出第一次。 他握紧她的柔荑,越来越快地滑动,闷哼一声后套子里装满了白色液体。 打了结的套子被无情丢在地上,林安再次撕开包装,这回她自己慢慢给再度硬挺的肉棒套上了保护罩。 林安扶着陈正昀没受伤的胳膊直起身子悬在肉棒上,他摸了摸小穴,够湿但小口还没张开。将手指探进去,被紧紧裹住,慢慢深入探索她的敏感点,被抓紧的胳膊提示他找到了一处。 陈正昀对着这处软肉按压,林安扶住他的肩头才撑住软下的身子,微微低头索吻,陈正昀勾住她的舌纠缠,下面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一齐进攻软肉。 甬道被撑开,深处的湖泊被搅乱平静,溢出湖水想要将入侵的异物冲走,却更方便它进出。 中指和无名指开伐着许久未有人经过的道路,拇指打着圈按压从包皮中露出的阴蒂。 最敏感的地方被亵玩,林安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倒在陈正昀身上喘息,肉棒被夹在两人中间,戳着她平坦的小腹。 陈正昀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片刻后将林安送上高潮,爱液随着手指抽出打湿他的大腿。 女上 林安伏在他的肩膀上等待脑海绚烂的白色烟花散去,手在他的胳膊胸口留下抓痕后无力地搭着。他将被汁水裹住的手指送入口中品尝,没什么味道。陈正昀搂住林安的腰,吻了吻她的发,有股淡淡的山茶花的清香。 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子,黑发散落在胸前,遮挡了雪峰全貌。眼中还含着未掉落的生理性眼泪,一眨便滑落下来,红颊艳丽如桃花,泪珠似清晨露珠缓缓划过花瓣。 林安盛着一汪春水的杏眼望向他,像只饱餐过后餍足的狐妖。陈正昀看得身下胀痛,难耐地握紧她的细腰,眼含期待。 她将黑发顺到身后,一手抓着他强壮的手臂,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小穴,试探性地往下坐,顶端劈开小口,撑满了阴道,虽然刚刚陈正昀做了扩张,但两根手指哪里抵得上他的粗长。 她适应了一下才继续吞入,陈正昀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性感又诱人。 反复试探,还是有一截在外面。林安微皱眉头,他们三个好像差不多长啊,为什么这次吃不下,姿势的原因吗? 她往外抽出一些再吞入,龟头刚好擦过深处嫩肉,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腰上的手也随之加大力气。 陈正昀闭着眼睛仰头靠在床头,不停滑动的喉结和起伏明显的胸脯,彰显着他并不平静的感受。 林安慢慢找到能让自己快乐的频率,缓缓抽出,让阴道充分感受被再度填满的快乐。顶到敏感点时,她会停下来,前后扭动腰肢,让顶端全方位碾磨嫩肉。快感像喷发的岩浆,从子宫深处流出透明黏腻的爱液,裹上粗长的柱体,再滑向两人交合处。 陈正昀被这缓慢的节奏磨得想把林安压在身下,狠狠操她,抽出到只剩龟头,再大力顶进去,顶到最深处,或许能戳到子宫。 抓着腰的手下移到臀上,用力揉捏,他发泄着欲望没有被满足的不满。陈正昀睁开眼盯上林安微张的红唇,她被顶到舒爽点时,闭上水眸任由贝齿咬住下唇。 陈正昀凑过去解救被辖制的唇,舌顺着缝隙钻入,再挑逗起她的小舌,诱着它前往未知的领域,又被缠住根部无法返回,只得纠缠在一处。 动作间,他裸露在外的部分被吞吃干净,顶得过于深了,林安轻哼一声,攀紧了他的脖颈,身下小穴紧紧裹上柱身,像掉入河里不会游泳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陈正昀也闷哼一声,舒爽得不行,总算完完全全地拥有了林安,说不上心理和生理哪个更满足。双重快感之下,他压着林安的腰贴紧自己,两人亲密无间,身下更加负距离。 “怎么……”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还有一张小嘴在嘬着铃口,陈正昀抓着臀的手不断揉弄,转移注意力。 “是,是子宫。”林安蹭着腰往上移了一些,总算从快要溺死的欲海里挣脱出来,靠在他身上喘息。 她要爱死女上位了,欲望完全由自己掌控,甚至身下之人的欲望也被掌握在自己手中,陈正昀满是欲望却隐忍的表情,简直不要太诱人。 “安安,继续。”他抬起林安的下巴,压在她的唇上轻磨,低沉的声音色情满满。 明明十分难耐,却等着她继续动作,只有手在腰背处流连,像只疯狂摇动尾巴乖乖等摸的大狗狗。 林安十分受用,压着他的胸肌上下起伏,柔软的腰肢前后摆动,两座雪峰荡漾出迷人的波浪,灯光照在白皙的皮肤上,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 捏着臀的手换到晃动的乳上,乳尖从虎口挤出,又被陈正昀用舌尖舔压着陷进白花花的乳肉。 林安早就到了高潮边缘了,这会儿上下夹击,她抓着陈正昀的头发让龟头大力碾过敏感处,弓着腰任爱液从甬道深处迸发。 喷射出来的液体淋在陈正昀的腰腹上,再洇湿身下床单。 穴肉疯狂蠕动着紧咬他的棒体,最敏感的龟头被大力含嘬,肉棒又粗了一些。他在奶子上留下红梅点点,松开紧绷的精关,隔着薄膜将第一次献给身上的妖精。 射过之后,他没有立马抽出来,揽着林安的腰,又吻在一处。 林安像参加了长跑一般,身上冒着细密的汗,玉臂松松地搭在他的肩头,没什么力气回应,由着他单方索取。 装满了液体的套子终于被打结丢在地下,和第一个遥遥相望。 “再来一次,好不好?”萨摩耶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尾巴左右晃动。 林安把他的狗头推开,并拒绝了他的请求:“不要,我没力气了。” 然后她就被抱着换了身位,陈正昀把她压在身下,眼里笑意与欲望并存。 “那换我在上面。安安,你帮我戴套。” 林安戴好之后,才迟钝地想起来:“你的伤口……” “没事,这对我来说就不算伤。”陈正昀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刚刚配合林安,是因为看她实在担心,现在她没有力气,那就他来主动。 将她的腿盘在腰上,挤进重新闭合的小口,两人都轻哼出声,陈正昀是刚开荤正在兴头上,林安是高潮后还十分敏感。攀着陈正昀背部的手抓挠了几下,以缓解接二连三的快感。 轻微的痛感沿着脊椎向上,冲进大脑变成一股电流往身下海绵体游走,他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仍然紧致的小穴,等着紧绷的林安放松身体。 陈正昀轻柔地吻过林安闭上的眼,再以唇摩挲着她有些肿的红唇,林安伸出舌描摹他的唇,他也探出同她在外纠缠追赶。 感受到她慢慢软了身子,身下也不再紧紧嘬着棒身,陈正昀开始抽插,这次不由林安掌控欲望,尽是未知的快感,也别有一番情趣。 林安躺在下面,尽情享受陈正昀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操弄,双手从背后移到他的胸前,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擦过他挺立的胸尖。 “你,胸部也会有,快感吗?”一句话在呻吟间隙说得破碎。 “有吧,应该不是很敏感。”所幸陈正昀听懂她在说什么。 林安专心攻略发掘他的敏感部位,用指夹住突起,换来一记大力顶撞,原来他的乳尖就是敏感点。 她手口并用,学着自己雪峰被舔弄的动作,应用到奋力耕耘的人身上,反馈给自己的是更快更重地操弄,看来他很喜欢,她也很喜欢。 陈正昀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还有一处在这里,平日里洗澡擦过时根本没什么感觉,今晚林安玩弄时,身下竟胀痛不堪,唯有狠狠操插惩罚她,才能缓解。 他将她的左腿拉着搭在肩头,止住她顽劣的动作,尽数抽出,又整根刺入,这姿势入得格外深,直插进隐秘的小嘴里。 林安抓着他的胳膊在高潮的浪波里上下浮沉,此时也没精力去在意他哪条胳膊受伤,脑海一片空白。 轻微的疼痛和血气带给陈正昀更多的兴奋感,小嘴越是紧缩,他越是胀大。 夜还长 林安刚从欲海里浮上来,陈正昀就继续狠狠操干,大开大合,欲浪再度将她拍进海中,挣扎着游上来,又有更大的浪花袭来。 打结,丢掉,戴好。 夜还很长。 陈正昀止住想要逃走的林安,拉着她的小腿,拖到自己身下,握着细腰将她摆成跪姿,又将软腰按压在床,臀部高高翘起,腰背形成柔软好看的弧度。 陈正昀将拇指按在腰窝上,抓着杨柳腰挺身插入。这腰窝长得位置正合适,简直是为后入量身定做的抓握点。他俯身吻上脊线,细密的汗珠被他含去,有股淡淡的清香,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林安伏在床上,低低呻吟,玉臂舒展抓皱了床单,白花花的奶子从侧边挤出。 “别再来了,正昀。我,我好累。” “你只管躺着就行,我来动,我不累。”陈正昀正在兴头,哪舍得停下。 她只觉骨头都松软了,身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阵连着一阵,呻吟都因口干变得微弱。 陈正昀起身欣赏蜜臀被撞击荡出的浪波,停在深处碾磨时,大掌一挥,落在娇软臀肉上,林安紧绷着抖了下身子,肉棒被小嘴紧紧吸住,像被吸盘依附的平面。 他从中得到乐趣,控制好力度,随机落在其中一边,林安想往前爬去逃离此处,又被掐着腰撞在肉棒上。 脆弱的子宫被戳开小口,狠狠咬住入侵的龟头,陈正昀倒吸一口凉气,往外退出一些,再大力顶入这神秘小口。 渐渐子宫口被迫适应了他的顶端,而林安已经又到了两次,意识昏沉,清醒时她就迎来无上快感,然后在无边无际的海里漂浮,迷失了方向。 陈正昀爱死了宫交,舒爽得简直想把林安给操死,只是可惜后入看不见她迷人诱惑的表情。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将她陷在枕头的脸侧过来,钻入口中,模仿身下动作抽出刺入,再勾着小舌进入他的唇中,渡些津液过去。 林安正是口渴,追着他的舌想要更多,像是在索吻。 陈正昀迎着她的主动,手往胸乳摸去,揉捏阵阵,顺着小腹再度向下,拨开稀疏潮湿的毛发,按上充血的阴蒂。 林安双手胡乱抓着,小腹颤抖起来,呻吟哀求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他空着的左手抚上她的手背,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然后十指相握。右手按压在阴蒂上打圈,感受着身下的颤抖,和洪水泛滥的甬道。 极致收缩的小嘴让他忍不住想要释放,艰难抽出大力顶撞了几次,终于坚持不住将精液射在最深处。 啪,套子落地的声音,意味着林安解放了。她刚准备放心地入睡,便听见袋子被撕开的哗啦声。 “不许再来了!”拒绝声软绵无力,可见她真的疲惫不堪,“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陈正昀委屈地看看又挺起来的肉棒,又看看连手指都不想动的林安,最后还是把刚拆开的套子丢下,拥着她准备睡觉。 身后滚烫的坚挺实在硌人,但和没有尽头的做爱比起来,倒是能忍,林安皱皱眉毛终于睡去了。 早上林安起得有些晚,陈正昀精力实在旺盛!要不是她极力阻止,说第二天还有运动会,他可能会用完一整盒套子。 大型犬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养的。 醒来时林安还在陈正昀怀里,她轻轻拉开他环在胸前的胳膊,没想到把他弄醒了,被他拦腰抱进怀里,双腿也被他的腿压着辖制住。 “再睡会。”他还没睡醒,声音飘忽。 林安扭了扭腰,想把醒来的肉棒从臀缝挪开:“你接着睡,我得起来去学校了。” “勾引我?” 这下陈正昀彻底清醒了,手拿把掐地揉着柔软的胸脯,身下坏心眼地挺动,戳着光溜溜的臀,从臀缝滑到花穴。 林安休息了一晚,体力已经恢复,挥开他的胳膊就往床下移动,也不顾赤身裸体不好意思了。 陈正昀低声笑了起来:“干什么这么怕我?跟你开个玩笑。晨勃,生理现象。” 林安披着浴袍去卫生间,不理会床上慵懒的萨摩。 运动会期间高三没有早晚自习,杨述和唐礼坐在餐桌前,看样子马上就吃好了。 林安扶着扶手缓慢下楼,太久没做,昨晚太不知节制,腿间现在还停留着被塞满的感觉。刚冲澡的时候她看花唇都有些肿了,再次感叹于男高的精力。 陈正昀踩着拖鞋,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正昀,你该节制一点。”杨述蹙了蹙眉。 “我已经很节制了。”陈正昀抓了抓凌乱的发,可怜巴巴地望向坐到餐桌前的林安,企图让她作证。 林安瞥他一眼,默默吃东西,并不接话。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女上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唐礼觉得给卧室加装隔音板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做法,不然他俩也得难受一夜。 到了操场后,杨述继续去安排今天学生会负责的事情,唐礼和陈正昀各戴一顶棒球帽在一班座位席低头玩手机。 上午是一些趣味运动,两人三足、踩气球之类的,是为体力不是很好的同学准备的,让他们也参与到运动会中,感受体育和团队合作的快乐。 二班的班助老师特意向林安道谢,说孩子已经好多了。 她注意到林安今天状态不太好,以为是昨天太热导致的,提议今天她来看顾一班,林安去教师公寓休息休息。 林安推拒了一番,她只是还没从昨天的性事里缓过来,但是二班班助实在担心,今天比昨天更热,万一中暑,就得不偿失了。 她和刘建新打了声招呼,往教师公寓走去。陈正昀追过来询问,林安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没休息好,让他赶紧回去,班主任还看着呢。 他一步三回头地过去了,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今天再做了,还能让她休息两天。 林安睡梦中听见门被打开,迷蒙着眼望过去,看见走过来的杨述,翻了个身又睡了。 杨述检查完事项后,过来找林安,没看到她的身影。陈正昀去了卫生间,唐礼复述了一遍他的话, 于是他就来了。 看来她真的很累,杨述在她身侧躺下,单人床有点小,即使他侧躺在床边也紧紧贴着她。紧紧相偎的两人竟像寻常情侣般亲密。 屋里空调持续不断地调节适宜的温度,林安中途翻身换了换姿势,杨述始终把着外侧,将面朝自己的林安揽进怀里,心里有种久违的踏实感。 直到正午,杨述才把林安叫起来去吃午饭。她迷蒙着眼起床,身上仍有酸痛感,像一下子爬了几座大山。 看林安揉捏着腰,杨述蹙了蹙眉,让她趴在床上,给她按摩缓解。 “你还会按摩?”他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林安好受许多。 “嗯,以前老是给奶奶按摩。”正昀也真是的,就不能怜惜林安一点吗? 隐情 “清纭,我知道你还在怪我,那时候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虽然这么说,你肯定认为我是在逃避责任,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分离。”陈胜明坐在沙发上,指间夹了根烟,没有点燃,恳切地望向靠着墙壁面无表情的女人,“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呢?我们已经错过很多年了,我不甘心我们继续错过。” “说完了吗?说完就请你离开吧。这次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开门,你再来打扰我们,我就搬家。” 陈胜明不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讲起了往事。 “我家和婉婉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没错,可是我们只当彼此是兄妹。我们还有一个从小相识的朋友,宋嘉昀。 “宋家是新起的企业,势头强劲,行业内的很多企业都盯着这块肥肉,企图咬下来一块,最好能独自吞并,甚至也包括我陈氏和婉婉家的钟氏。” 陈胜明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带了些笑意,然后继续讲陈年旧事。 “但这和我们三个小孩子没什么关系,我年纪最大,当他们是弟弟妹妹照顾,婉婉性子跳脱,但不娇纵蛮横,小霸王似的。嘉昀活泼开朗,总是跟在婉婉身后,出了问题就挡在她身前揽责。 “后来我们长大了,我进陈家基层厂里从头学习,也和你相遇相识。婉婉和嘉昀还没毕业,我对他俩的关注度降低了许多。 “我一边忙着学习怎么接手陈氏,一边学习如何追求你。没想到钟氏联合其他企业,给宋氏下了圈套。宋叔叔因为过于信任频频示好的钟家,他们破产了,还被其他企业污蔑产品生产质量有问题,口碑一落千丈,基本不可能东山再起了。 “宋家愁云惨淡,嘉昀接到消息从国外赶回来,婉婉也一起回了国。 “我们三个再次聚在一起,我提出陈氏让利给宋氏,让嘉昀从头做起。嘉昀拒绝了,他说他有一个正在发展的互联网公司,是和同学合伙开的,准备从互联网东山再起。 “我痛心又欣慰,昔日的活泼少年被逼成成熟稳重的大人,就因为利益。但婉婉在这里,我无意说钟家的不是。 “我注意到他手上无名指戴了戒指,打趣之下,婉婉笑着将桌下的手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知道原来他俩早已相爱。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恭喜祝福,还是该咒命运捉弄这对爱侣,让他们成为罗密欧与朱丽叶。” 陈胜明靠在沙发上,叹着气顺了顺一丝不苟的头发。李清纭也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尽管她并不想听也不相信他迟到多年的所谓的解释,但没有阻止他讲下去。 “那天见面,我们之间还算轻松,没有因为那些烂糟事而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我怎么都不会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聚。 “没过多久,我接到婉婉的电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仔细辨别,才知道她在医院,嘉昀一家出了车祸,正在抢救。 “我连忙赶过去,从警察那里得知,他们在公路上驾驶却冲出了栏杆,车辆顺着斜坡翻转,现场惨烈。嘉昀的妈妈护着她的小儿子,被玻璃划破动脉,当场死亡。但命运没有放过那个被呵护的小孩,破碎的玻璃从后面刺进了他的腹部,抢救失败。剩下嘉昀和宋叔叔还在抢救。这起事故发生原因警察正在调查。 “我扶着婉婉,盯着手术室的灯,期盼着奇迹能够发生。 “过了很久,灯灭了,医生出来对我们说了抱歉,只抢救回来一个,另外一个脊椎断裂,他们已经尽力了。婉婉紧紧抓着我,满怀希望地问是谁被抢救成功。医生满怀怜悯地说,是年龄大的那位先生。 “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婉婉昏倒了。我强撑着她把她送到病房,去安排剩下的事。 “我去确认了宋妈妈和嘉昀三人的遗体,尽力去联系宋家亲属,事实上,我也记不清到底做了什么,我好像变成一具行走的尸体。嘉昀这孩子,几乎可以说是我一直看着长大的,甚至前几天他还在畅想带着宋氏东山再起,还说要给婉婉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说我一定要给他们未来的孩子当干爹。 “我联系人去调查这起事故,我不认为宋叔叔会因为破产带着全家去死。”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一条缝隙,询问:“抱歉,我能抽支烟吗?” 李清纭点了点头。客厅里笼罩着沉闷的氛围,火机打开的啪嗒声和他吐烟的呼气声,也没有冲散凝结的情绪。 烟雾攀上他的面庞,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婉婉在医院住下了,我让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她还昏着,医生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我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好是坏,只能等她醒来再告诉她这件事。 “但是醒来,她忘却了关于嘉昀的一切,她记得我们曾经发生的一些事,但是嘉昀的身影被替换成了我,她的世界再也没有嘉昀这个人了。我很担心,医生检查过后说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大脑启用防护机制,将他从记忆里抹去了,但是事情又真实存在,于是记忆将主角修正为同样和她一起长大的我。 “至于恢复时间,他也不能确定,可能很快就恢复,可能永远也不能恢复。他让我不要刺激婉婉,担心会带来更糟糕的影响,我只能扮演着嘉昀的角色守在她身边。 “而宋叔叔从ICU转到普通病房,知道只有他存活下来后,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在我和父母看望过他的第二天,我得知了他自杀的消息。他夜里上了医院的天台,一跃而下,结束了这一生。 “过了很久,我终于查到是刘氏派人在他们的车上做了手脚,只是因为害怕宋氏东山再起打压他们,花钱找了只快死的替罪羊为他们扫清障碍。我通通把他们送进牢狱,还托了关系让他们在里面好好反省。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换回逝者。 “时间没有因为我们承受着巨大的伤痛停下,婉婉那边怀孕的消息瞒不住钟叔叔和阿姨。婉婉要留下这个孩子,她说她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不然会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她的潜意识里是否留有嘉昀存在的痕迹,我只能告诉钟叔叔,这是我的孩子。 “钟叔叔并不知晓婉婉和嘉昀的地下恋情,他信了我的话,把我揍了一顿,然后和我父母商量结婚的事宜。 “那时我和你已经有了孩子,本想选个黄道吉日去你家提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不愿意舍弃你和我们的孩子,也不能向婉婉和钟家吐露一切,我梦到嘉昀求我照顾好婉婉,这些事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只祈祷着婉婉能想起一切。 “婉婉怀孕后身体反应很大,我们没有办婚礼,只被家里催促着去领了结婚证。如果我告诉钟叔叔这孩子是嘉昀的,他肯定会让婉婉打掉,我,我没有其他办法。陈家钟家是世交,他乐于见到我们结婚,不然还得找其他世家联姻,我和婉婉至少有感情基础,陈家钟家也能在事业上互助更进一步。” 他摁灭了香烟,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一直挺立的背也微微弯了起来。 李清纭没想到那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同情起了那对苦命鸳鸯,对陈胜明的感情在十几年里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提不上爱也算不上恨。如今听了他诉说的往事隐情,她甚至也有些同情他。换做是她,她又能有什么好方法吗?就让好友留下的算作遗物的血脉被无情打掉吗?让脆弱的邻家妹妹从筑好的泡沫美梦里醒来,再一次受到打击吗? 但是那她呢,她就该承受被满心信任的爱人欺骗、背叛吗?她就该为他们牺牲自己的幸福吗? 不眠夜 世界上很多事都没有最优解,哪怕你用尽全力,也只能把烂成一滩的泥巴堆成看起来不错的形状,实质还是烂泥。 李清纭不知道说什么回应他的那段往事,陈胜明也没有沉默太久,讲起被她发现后的事。 “那时,你月份越来越大,结婚这事我只能拖着瞒着,每次看到你满怀希望的眼睛,我的心都在滴血,我想找到一个两全的方法,却给你带来了更大的伤害。 “我知道我错得离谱,但我已无法回头,只能在这错路上继续走下去,好好地扮演着嘉昀。” 他跪蹲在她面前,掏出一个深蓝色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对样式简单的戒指,他将男士的戴上无名指。 “你扔掉了它,我又偷偷捡了回来。我这辈子无愧于嘉昀,无愧于婉婉,唯对不起你。清纭,你能给我一个偿错的机会吗?”陈胜明捏着女式的戒指望向她,像虔诚的信徒般期望得到神的回应。 李清纭低头看着那枚被她丢弃的戒指,再次被他举起,迟迟没有动作。 青云操场。 “辛苦了,芯芯!”林安递上纸巾和温水,扶着赵芯芯往旁边走去。 她大口喘着气,慢慢走动平复运动后激动的身体。 一班女子1500米长跑只有她参加了,第五名,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 徐灿扶着她的另一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接下来是团队赛,班级之间抽签进行拔河。 一班抽到的是七班,2:1赢了,进入半决赛,抽到体育生众多的十三班,很快输了比赛。 “好烦!今天你们回家吧,老头子让我回老宅吃饭。”陈正昀将手机塞进口袋,烦躁地抓了抓发。 “怎么突然要去老宅?”唐礼操纵着手里的人物抽空扫他一眼。 “他没说。也就吃顿饭,我也懒得问了。”他起身往校门口走,“你告诉她吧,我走了。” 这个她,唐礼心知肚明,挥挥手让他走了。 那边林安还在处理运动会的收尾工作,中午杨述的按摩有效缓解了她的疲惫。 坐到车里,林安没见到陈正昀的身影,唐礼出声解释了一番,两人等候杨述过来一起回去。 另一边。 “他怎么也在?”陈正昀拉开车门后面无表情地问司机,站着没上车。 司机有些为难地说他只负责开车,别的不清楚。 陈正昀压着火气给陈胜明打电话,不出所料地被挂掉,然后收到他的信息:先回家再说。 陈胜明太了解他的性子,接了电话肯定是火药味十足的质问,索性不接,回家面对面谈。 李想坐在车里,对他的一系列行为视而不见,完完全全地漠视了他,事实上,他下午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非常抗拒,他厌恶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他前往陈家。 他心里有很多疑问,也在电话里问了出来,对面沉默了很久,他明白了这就是妈妈的选择,因此他换了话题,假装轻松地谈起运动会上的事。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一向坚决的妈妈现在选择回到陈胜明身边,但他认为妈妈有选择的权利,也确信她并不是冲动做出的决定,他选择接受,尽管仍然不认同那个生理学上的爸爸。 而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孩子陈正昀,他选择无视。被他欺负,李想可以忍受,但如果他会对妈妈造成伤害,那他也不会再被动承受陈正昀莫名的怒火。 另外,林安和他的关系……他知道林安现在和他们住在那个郊区的别墅,或许这次通过陈胜明,他能离林安更近一步。 但是,他能承受得住近距离注视他们的亲密吗?也许他会疯掉,做出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 陈正昀不想和李想坐在一起,只好去副驾驶坐下,憋着一肚子火只等见到陈胜明发泄。 两个小时前。 李清纭没有接过递上的戒指,陈胜明似乎误会了什么,急忙解释:“我和婉婉……分房睡的,只有正昀生下来后那一阵,为了方便照顾她和正昀,我才和婉婉睡在一处。我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她扯了扯嘴角,依旧没有表态。事实上,她还在对他的冷漠背叛耿耿于怀,但陈胜明接下来的话,让她产生了动摇。 陈胜明拉过她放在膝头的手,径直把戒指戴了上去,画面似乎和十几年前重迭了,但二人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你搬走后,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查到新家。你一定怪我既然有隐情,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你,坚决地和你断了联系。 “一方面,我担心婉婉的精神状态,另一方面……钟家是非常能狠下心的企业,如果被钟叔察觉到你和孩子的存在,我很难想象你们会遭受什么。 “虽然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你们面前,但我一直关注着你们的生活,尽我所能地提供一些帮助。你的工作、小想的户口学校……” 李清纭变了变脸色,她没想到这些都有他的手笔,现在提起这些,是想挟恩图报吗?她应该向他道谢吗?因为她的不配合,他打算以此让她屈服?如果他没有背叛,那她和小想也不会承受这些! 陈胜明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连忙解释:“我说这些,不是威胁你,这是我身为丈夫、父亲,应该做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对你们不闻不问,我也想参与到你们的生活里。以前我只能默默地提供一些帮助,但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夫妻是爱人,小想是我们的孩子。” “你恨我,我知道……就当作报复回来,享用我的财力便利,好吗?” 陈胜明可以说卑微到了尘埃里,只为挽回走散的爱人。 良久,李清纭做了决定:“可以。但是我不会和你领结婚证,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弄丢了。” 尽管陈胜明不情愿,但至少她同意和他再续前缘,他安慰自己要懂得知足。 “清纭,我想请求你保守正昀身世的秘密。正昀这孩子,性子冲一些,但是他的心性不坏,也并不乐意住在老宅,你们见面次数应该不多。”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我答应和你过去,但是小想,我不能强求他。” “我明白,我明白。” 那枚多年前丢弃的戒指,终究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该怎么和小想解释呢?陈年浓烈的感情早已消散,正如陈胜明所说,她选择他只是因为便利,她要为小想的未来做打算,但是这一切她并不想告知小想。 陈胜明也在思索怎么和小火药桶谈这件事,为了自己的幸福,给儿子美丽梦幻的玻璃罩子戳了一个洞,他有些愧疚,但他不能让清纭和小想再受委屈。 他开始头痛,或许前一阵子应该和他好好聊聊再出国的。父母那边倒是好办,陈家现在完全由他掌权,他能随意作出决定不受制约。钟家近些年式微,也靠着陈家支撑运作,他们没法子对他指责。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对劲 长长的餐桌坐着沉默的六人,佣人安静有序地上菜。 “爸,妈,这是清纭和小想,今晚开始他们会搬到老宅来和我们住在一起。清纭,这是我的父母。”陈胜明坐在右侧首位,旁边是李清纭,接着是李想。陈父陈母坐在他们对面,陈正昀压下情绪和李想对望,李想率先别开了眼。 短暂的介绍让几人对彼此点了下头,示意已知晓了。餐桌再次安静下来。 陈正昀在长辈面前是比较听话的,只有单独面对父母时才会露出孩子的一面,即使无数的质问马上就要冲破胸膛,他也强压着给身旁的奶奶加了筷菜。 陈奶奶夸赞陈正昀的话语打破了凝结的氛围,李清纭也和李想小声交谈起来。 “妈,我不明白。” “小想,你别想太多。如果住在这里让你不舒服的话,你还住我们家,周六日的时候我也回去。” 陈胜明听了一耳朵,急忙说:“小想啊,你要是不想和我们住在老宅,那就跟正昀一起住郊区那个别墅吧,早上司机送你们一起去学校。还有正昀的两个朋友也在那里住,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很好的孩子,你们肯定能相处得来。” 李清纭没有接他的话,问李想怎么想的。 “好,那就住……正昀那里吧。” 李想还没思索好如何提出这件事,没想到陈胜明歪打正着顺了他的心意,但他不会对他怀有感谢之情。 而陈胜明早有此意,李清纭看到李想就会想起来独自带孩子的十几年,心里难免会有刺。另外他也想和她过一下二人世界,平时爸妈住后面的楼里,只要李想不住这里,就能实现。 这些小声交谈没有落入陈正昀的耳朵,他正和许久未见的奶奶聊天,老人家的关心是全方位的,爷爷偶尔也要插入几句,他没有将注意力分给对面的几人。 因此晚饭后被陈胜明叫到书房后,听到这个通知,他积攒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 “让他住到我哪儿去?做梦!你想都不要想!”他顾不上声音会不会从没关紧的门传到爷爷奶奶那里,只觉得陈胜明简直是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地提出这个要求。 陈胜明等他安静下来,才继续说:“正昀啊,你就当是把一间屋子租给他了嘛,不会影响到你的。你同意的话,我就把你看中很久的那辆摩托当生日礼物送给你。” 好嘛,威逼不成就开始利诱。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那家伙就这么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行行行,有本事住进来,也得看他住不住得好了。他难道还会怕他?可笑。 “我不会让我的司机送他去学校。我可没听说过哪个房东还会给租客安排专人接送。”陈正昀说,“到了我那儿,得按我的规矩来,不接受就别去。” 司机好说,再安排一个就行了。陈胜明无奈地委婉转达他后一个要求,李想当然不会怕他的威胁,像纸糊的老虎一样。 晚上两人同车回郊区别墅,陈胜明进了后座,哐当把门关上了,李想就去了副驾驶,然后降下车窗,和陈胜明他们告别。 李清纭有些担心儿子和陈正昀相处不来,陈胜明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让她别想太多。 下车后,陈正昀自顾自往前走,李想无言地跟在他身后,打量黑暗里看不清全貌的房子,上次来没有心思注意,这次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林安。 她对此一无所知,正被杨述按摩按得昏昏欲睡。 唐礼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见有人进来没抬头,不对,怎么好像是两个人? 他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到了臭脸的陈正昀,和他身后环视四周的李想。 唐礼疑惑地望向在他身旁坐下的陈正昀,他拿起另外一只手柄,开启了新游戏。 “以后他和我们住一起。”陈正昀说,“你去住三楼,自己选房间,上学自己想办法。” 李想冲唐礼点了点头,上楼了。唐礼也回应了一下,等他上去之后,才开口问什么情况。 “老头子硬塞给我的。算了,就当他是一团空气。从小没爹在身边……”消气后,他觉得李想无辜,也觉得自己无辜,虽说欺负人的事自己没少干,但不占理的也就这一次。 既然他都已经让李想住进来了,唐礼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的地盘,他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吗? 周末两天李想下楼时间不多,刚好和杨述林安二人错开。 周一早上林安神清气爽地下楼,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李想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他又被陈正昀欺负了?看着不像受伤的样子啊。 她迟疑地问:“李想,你怎么在……?” “我以后就住这里了。”李想冲她笑了笑。 不是强颜欢笑,林安放心了些许,推测可能是上一辈的缘故,导致他和陈正昀不得不相处了。 杨述下楼后,看到李想皱了皱眉,但是没说什么,在林安身旁坐下,剥了颗白水蛋放到她的盘子里。 聪明如他,他能猜到是陈胜明和陈正昀交涉过后的结果,也就是李想住在这里已成定局。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林安挡在李想面前的样子,他有些吃味,心里也警惕了起来,李想看向林安的目光给他一种不妙的感觉。他对林安,只是感激,还是……和他们一样? 不能对李想下手,不然会把林安推向处于弱者地位的人,她太过心软善良,这是一个蠢法子。再想想,还有什么能制止他们过多接触的办法…… 把林安锁起来,只能和他们三个接触……不,不行,会把她吓坏的。 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合适的法子,杨述有些郁郁,祈祷只是他想太多了,祈祷李想没那个胆子。 餐桌旁的几人神思各异,只有李想心里满是愉悦,果然,更近一步了啊。 昨天他在三楼换了间屋子,住进了六安的房里,和猫咪友好相处了一整晚,它放下了防备,盘着身子蜷在他的床尾。 这只猫一定是林安的,他曾见过多次她在学校喂流浪猫。或许,这可以当作一个踏板,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只猫,是老师的吗?很可爱。是买来的吗?” 林安愣了愣,没想到他住在三楼那间屋里了。 “是我的,它叫六安。不是买的,是学校里流浪大橘生的,它情况不太好,我怕活不了,就带回来养了。它应该没有闹你吧?” 他的问话引起另外三人的注目,陈正昀烦他,唐礼思索着他的目的,杨述坐实了自己的想法。 唐礼和杨述对视一眼,互相印证了猜测。 陈正昀咽下最后一口饭,不耐烦地站起来,打断了他们关于六安的交流:“安安,吃好了吗?我们去学校吧。” 她吃好了,跟着起身往外走,又回头看向还坐在餐桌前的李想:“李想,你还没吃好吗?要不等你一下吧。” 李想脸上绽放着笑容,正要回答她,杨述就揽着她的肩把她往外带。 “不等他吗?可是这里离学校很远……” “他有司机。”走在最前面的陈正昀回身,看着被孤立的李想,开口解释,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找不着源头,于是归结于他看李想不顺眼,所以李想干什么,他都不爽。 陪我 “你也觉得他不对劲?”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目标是林安。” 唐礼有些烦躁,他们三个人都分不过来,又招来一个。 杨述让他先回班里去,目前只能盯紧李想,别让他靠近林安。 林安对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半点不知情,照常上课批改作业,马上就国庆了,假期的作业量得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 午间林安照例睡在陈正昀的306,而陈正昀则和唐礼住在307,杨述就住305。 杨述在微信里给林安撒娇:“我周末忍了这么久,就是想中午的时候抱着你休息嘛。” 六六安安:“我的床太小了。挤不下我们。” 小刺猬:“上次运动会明明就睡下了。” 六六安安:“挤着睡休息不好的。好了,该休息了。” 小刺猬发来一张蹲在角落默默流泪的表情包,并附言:“晚自习陪我,好不好嘛,姐姐。” 林安睡醒才看见这条信息,想了想回道:“高三的晚自习有老师坐班的,怎么陪你啊?” 小刺猬:“我去学生会的办公室自习,姐姐来陪我。” “好吧。”林安打完字,告诉了另外两人这个消息。 唐礼想了想,杨述肯定是不放心林安和李想过多接触才提出的这个要求,因此并无异议。而陈正昀则愣了愣,说:“那晚上你怎么回去?” “晚上就不回了,这不是有宿舍吗?我这一阵就先住宿舍。” “好吧。”他心有不舍,但无立场。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往往会不舍得把它分享给其他孩子,他不仅要分享,还要作出不在意的样子。 他确信林安对他不一样,三人当中,杨述排第一的话,那他一定是第二,至于小礼子,他根本不会讨女人欢心,肯定排在最后一位。 不过他倒是很欣赏唐礼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够洒脱!陈正昀假装的不在意也是从他身上学来的,只是和她做了,魂就被这个女人勾走了,像话吗?他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出来的,包括林安! 处男的心思真难猜。 一边发誓要克制隐藏自己的喜欢,一边思索再次轮到他的时候,怎么能让她更舒服,从而大大提升对自己的喜欢,一举超过杨述。 林安好像很喜欢女上位,他也很喜欢。她会舒服地眯起眼眼睛在他身上起伏,他臣服在她胯下,给她有力的支撑。 不能再想了!陈正昀晃晃脑袋,望向窗外。 唐礼关爱残障儿童似的慈祥地看着他一脸傻笑、后又严肃地摇头,觉得他没救了,得亏家里有产业,不然以后可怎么办呦,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无波无澜地度过一天,林安前往学生会的办公室,天边是一大片艳丽的火烧云,粉色紫色红色揉在一起,发出炫目灿烂的光。 杨述已经在办公室了,正写着一份物理卷子,手边散落几根笔和草稿纸,最上面一张是密密麻麻的公式计算过程。 “你来了,姐姐。”他停下笔笑着望向关门的林安。 林安拉了张椅子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在学校不要这样叫我,影响不好。你做你的,我改我的。”她从背包里掏出要改的随堂试卷。 “姐姐,我想亲你。”杨述侧头,眼里全是专注认真的她。 “别闹,有监控呢!”林安没有抬头,在学生填错的诗词处划上一个叉号,继续往下看。 “早就关了,它就是个摆设。”杨述凑了过去,但没有打断她的批改动作,像只可怜巴巴求摸的狗。 林安叹了口气:“你怎么像正昀一样,像只小狗。” 她敷衍地在他左侧脸颊盖了一下章,催促他赶紧写卷子,她可不是来陪他玩情趣游戏的。 杨述没有再强迫她,心满意足地继续做还剩下一半的卷子。快要竞赛了,这次竞赛他拿到省一就能被保送到想去的A大。但是,A大离林安好远。 他不再想虚无的未来,专注着笔下的公式运算,车到山前自有路,现在想太多没什么用,他一定能找到和林安的专属未来。 林安终于批改完一个班级的试卷,伸了个懒腰,扭头望向身旁不停笔的杨述,他已经要把第二张卷子写完了,林安拿过他完成的第一张试卷看了看,近乎完美地完成了全部试题,得分点一个不落,不愧是A班的万年第一。 杨述余光注意到她的动作,谈起了快要来临的竞赛。 “国庆要去参加训练营,不能抱着姐姐睡觉了。”光看他的神情动作,没人能想到他会说出这些淫乱的话来,“不过保送之后,就可以每天,尽情地操姐姐了。” 林安恼羞成怒地捏了他胳膊一把,让他闭嘴,手里烫手山芋似的卷子被轻飘飘地丢在办公桌上。 “再说我就走了。” 杨述轻笑一声,侧身捉住她的微红的脸,闭上眼吻上她的唇。 林安疑惑的目光转为无奈,最后妥协地阂上双眸,任他从唇缝里攻入,感受他轻柔和缓的吻技。 他们三个人,个人风格还真是明显。杨述温柔主导,唐礼强力进攻,陈正昀进可攻退可守,给她主动的机会。 被杨述察觉到走神,他用舌头勾了勾她的上颌,微微的痒意让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两人的唇齿间。 周末两天,杨述把她养得很好,按摩手法得到她顶级的认可。如果,他今天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在这里,随时有人可能会过来,学生会有一部分人会躲到这里逃晚自习,她很清楚。 片刻后,一根透明的涎水线挂在两人微微分离的唇间,又垂落下去。林安脸颊又红了一个度,将它用手背擦去,杨述又扯了一张纸巾擦拭她的手背。 “你,你想今晚……吗?”该死,做爱二字说得极其小声,自己几乎都听不见,羞耻感已经紧紧包裹住了她。 所幸杨述听懂了她在说什么,说实话他既想又不想,时刻和姐姐接触,说不想是假的,此时此刻他的分身已经起立敬礼了。但是如果今天就做了,那以后几天都不能拥有姐姐了,他不太舍得。 他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姐姐,不做到最后,行吗?这样,我又可以多拥有你几天。” 林安点了点头,她也有些想要,但是也担心第二天的课程,杨述的这个提议很得她心,既能享受到,又不会很累,简直完美。 “再学一会,等你写完。”她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将期待感从心里赶出去,拿起红笔改另外一个班的试卷。 杨述好爱她认真的样子,明明双眸里还有未散去的情欲,却尽职尽责地完成工作。此刻,未来在笔下,她就在身旁,幸福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房。 翠竹林 林安和杨述走在无人的校园,晚自习半个小时前结束了,他们下楼之后没见到其他人,想来是都回宿舍休息了。 杨述带着她在一处地方停下,表示这就是他心仪的地点。 “你确定,在这里吗?”林安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想法惊到了,缓缓地问。 “我确定!那天午休结束跟在姐姐身后回班,我就想,一定要和姐姐在这里留下我们的回忆。” 在林安面前的是被黑夜掩去碧绿颜色的竹林,竹林茂密,平日有人打药,没有蚊虫。凉亭在竹林深处,站在竹林外围是看不见的,小路上路灯幽暗昏黄,间隔很长,夜间大段路程是漆黑的。因此成了学校小情侣偷偷约会的圣地。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坏事。 杨述观察过了,前一阵子竹林是学校领导打击情侣游击队的重地,所以他们都换了约会点,领导逮不到人也就不查这里了。现在的翠竹林正适合他们,天时地利人和。 林安有些为难,虽说她现在也挺喜欢做爱的,但这露天野地的,她还真有点放不开。竹林里是没有监控,但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林安鼓足勇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正不做到最后一步,只要动作隐蔽些,应该问题不大吧? 而杨述想的是,晚风习习,和心爱之人漫步在翠绿竹林,头顶的圆月为他们送上祝福,远处的虫鸣为他们演奏乐章,他们手牵着手畅谈所思所想,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就这样阴差阳错,面对同一片竹林,两人想的却是迥然不同的事。 踏进竹林后,二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凉亭里光线昏暗,林安靠着柱子坐下,杨述顺势坐在她身旁,他们挨得很近,他将手覆上她放在凳上的手。 林安受惊转头看他,杨述满心柔情地回望,然后慢慢靠近她,抚上她的光滑脸颊,闭眼寻觅她的唇,两唇相接,轻柔摩挲,不带情欲,似寻常情侣间试探的亲吻。 她也闭上眼,感受他小心翼翼的触碰,她将舌从柔软中探出,勾勒着他的唇型,又被他探出勾住,一同回到故地畅游。 林安侧坐着不便接吻,为了支撑发软的身体,双手只好攥住了杨述胸膛处的校服,杨述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她双腿被迫分开,长裙的裙摆上滑,漏出光滑纤细的小腿,却又挡住了两人的大腿。 对视间,他们再次吻到一处。这么坐着,林安高出杨述一些,微微弯着腰撑在他的胸腹处,掌下能感受到杨述心脏的跳动。 她将手从上衣下摆处滑进去,没有阻隔地感受他的肌肉,杨述似乎有些紧张,腹肌紧绷着,她能清晰地摸出形状。 杨述有些疑惑她的主动和大胆,但是在他看来,林安做什么都好,林安被动接受,他就主动侍弄,林安主动进攻,他就躺平辅助,甚至林安只是站在那里,他就会自动奔向她。 于是当下,他减缓了口中纠缠的力度,让林安能分出心神玩弄他。当然,杨述不忘绷着肌肉,他可不想被比下去。 他意识到现在的局面是林安隐隐处于上位者的地位,而他们三人,只有唐礼看起来最不在意她,正昀这家伙就差把争宠写在脸上,现在又来了个疑似竞争者,他决心在林安面前全力释放魅力,期望能将她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杨述可以接受林安将心神分给自家兄弟,至于李想,就让他快点出局吧。 林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雄竞,吻已经落下帷幕,杨述靠着后倚的栏杆,把着她的腰,看她在自己校服底下胡乱摸索。 她跨坐在杨述腿上,右手从腹肌滑到胸上,玩弄杨述隐在衣下的茱萸,小小的乳头被她揉捏在指间,变得越发硬挺。 杨述喘息声变得粗重,握着细腰的手也加大力气,但没有制止她的作弄。这让林安获得极大的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感,她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们喜欢爱抚她的乳肉了,尽管杨述胸肌不算很大,但他微微眯起的眼,和有些急促的喘息,都给了她很好的反馈。 本来她还没有感受到情欲,这会儿杨述的神态让她情不自禁小腹一紧。 夜色给了她更多勇气,不再去担心会不会有人经过,她相信杨述不会让他们处于那种尴尬危险的境地。 林安抓着他臂膊的左手也从宽松的校服下摆溜进去,左边揉捏,右边按压,然后指尖围着乳头打圈,校服随着她的动作鼓起来。 指甲不小心刮过脆弱敏感的尖端,杨述闷哼一声,些微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爽感,本来是防止林安坐不稳而放在腰上的手,现在克制地顺着腰背滑动,林安散落在背后的发丝会扫过他的手背,痒而勾人。 胯间物事逐渐胀大挺立,他掐着林安的腰挪了挪,让分身换了个方向,也把林安更贴近自己,分身隔着宽大的校裤戳了戳她的大腿。 她被吸引了注意力,双手从杨述的短袖里抽出,隔着被顶出帐篷形状的裤子,点了点那存在感极强的东西。 林安几乎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再贴近一些,他的肉棒就会顶到她的腹部。 在竹林里待久了,视线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她能清楚地看到杨述的眼睛,透着浓郁的欲望,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表面平静实则汹涌的浪波正在酝酿,她感觉自己乘坐的小船快要翻倒进海里了。 “你……”林安开口,沙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莫名的口干。 “嗯?” 她本来想问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忽然想到他的精力一向很旺盛,索性不再开口,拉下校裤和内裤,将他被束缚住的肉棒释放出来。 杨述惊讶地挑眉,没想到心中乖巧的姐姐竟然有勇气在外面做这样的事,放在她背上的手滑到臀部,抓着揉捏起来。 “姐姐。”他的声音低沉喑哑,“你要怎么做?” 林安看着在空气里直挺挺的肉棒,双手握了上去,它的青筋在掌中跳动,顶端从虎口露出来。她有些紧张,手上力气不自觉的加大,棒身胀大了一些。杨述哼了一声,揉着蜜桃的手也加大了力气。 两只手不太好动作,她扶着杨述的胳膊,用右手握着棒身上下滑动起来,龟头分泌了一些液体滑下,充当着润滑剂。 他闭上装满欲望的眼,仰头靠着椅背,喉结尤为明显,上下滑动着。林安凑过去亲了亲这个性感可爱的东西,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料到手里的物事变得更加狰狞。 “姐姐……”杨述难耐地开口。 勾人,这是林安唯一的想法,小腹酸胀极了,她几乎想要打个冷颤。她寻到他的唇,探进去,堵住他诱人的呼唤请求。 发泄 不知隐匿在何处的蛐蛐鸣叫着,天上的月也被飘来的云遮挡了起来,偶有星星会闪烁发光。 亭里的两人无心关注这些,林安在杨述的嘴巴里反客为主,欺负着乖顺的舌,却又不允许它逃走。 她手上的动作渐缓,磨得杨述不上不下,心里抓挠感强烈,他忍不住捏了捏蜜桃般的臀,示意她继续。 林安终于放过杨述被啃咬红肿的唇,倚倒在他肩头,侧靠着他有力的臂膀,垂头看着昂然的肉棒,胸脯不断起伏着,激烈的吻让她呼吸急促着。 “姐姐,再握紧一点。”杨述看了眼时间,沙哑着声音请求。 林安照做,手上力气加大,裹着肉棒来回撸动,他的喘息回荡在她耳边,又顺着耳腔进入身体,最后随着爱液流出。 杨述把手裹住她无法全握住肉棒的手,带着她一起刺激还未有射意的分身。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林安还要讲课,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撸动的力气和速度是林安难以做到的,手腕阵阵发酸,她仰头咬了一口杨述的下巴。 “手都酸了。” “姐姐……再坚持一下,我尽快……” 片刻后,杨述让林安从他的校裤口袋里抽出纸巾,裹在顶端上,闷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纸巾被渗透浸湿后丢在一旁。 杨述尽兴的沉沉声音、射精时闭着眼的隐忍而爽快的神色,带给林安别样的刺激,她甚至有一种高潮的快感。不是高潮,胜似高潮,这就是玩弄男人的愉悦吗? 纸巾没裹得那么严丝合缝,有一些还是弄到了林安手上,杨述细致地擦去,又将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亲了亲。 林安抽回手:“干嘛,脏的。” “不脏。脏也喜欢。” 杨述把自己收拾好,捡起旁边散落的一团纸巾,走在林安旁边一起往回走,路过路边的垃圾桶随手将刚刚激情的证据丢进去。 林安的内裤被分泌的液体弄湿了,走起路来黏黏的,她想快点回到宿舍更换。 “姐姐,这个时间宿管阿姨都锁门了……” 她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儿确实已经落锁了,但是她的公寓床又小,要不让他去陈正昀或者唐礼那边吧,不然两个人都没法好好休息的。 杨述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抢在她开口拒绝前提议:“我们一起睡在正昀那里吧!” “不好吧……” “没事的,我跟正昀说一下。” 不等林安回答,他开始给陈正昀打电话,林安默默走在他身旁,思绪飘忽。 他们这畸形的关系,常给她一种错乱割裂的感觉。老师与学生,一个女人与叁个男人,如果被人察觉,她将陷入巨大的舆论困境,没有人会关心她最开始是不是被强迫,她的师德、人品将会被质疑,甚至她的信息会被人肉,她的亲朋好友极有可能会受到她的连累。 陈正昀和唐礼日常展现出来的钱与权,他们叁人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对她的关心与照顾,又会让她从无解的漩涡当中挣扎出来片刻,他们对她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吧?她心底留有一丝幻想,却也不敢试探人性,只能谨慎地掩盖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与他们在床第间很合拍,她享受了年轻肉体的活力与激情,却妄想躲避负面影响。林安知道,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正时刻悬在自己头上,落下之时,她将万劫不复。可她现在已经深陷沼泽,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事实,更无法将自己摘出去,只能随波逐流,走一步看一步。 “姐姐,怎么愣住了?”杨述关切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林安迷茫抬头,发现已经到了教师公寓,胡思乱想间竟跟着杨述的步伐走到目的地了。杨述已经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屋门,灯被打开,屋里亮堂堂一片。 或许,她也能走出困境,踏进光明里呢? 她的心定了定,冲站在玄关的杨述笑了笑,跟着进去了。 林安在浴室里脱去衣服后才想起来,忘记回305拿换洗衣物了,只好让杨述帮忙取一下。 “内衣裤就在最左边衣柜的第一层抽屉里,你帮我拿一下,衣服你随便帮我拿一身吧。” “好!” 很快,浴室门被敲响。 “姐姐,衣服我给你送进去,还是就放在外面啊?” “你放外面吧,我一会裹浴巾。” 杨述应了声,欢喜地盯着被整齐迭放在床上的衣物,耳边是哗啦作响的流水声,脑海里暗戳戳地把自己与林安划为未领证的夫妻关系。 丈夫才会给洗澡的妻子搭配第二天的穿着,更何况,他们也像夫妻一样做了最亲密的事。今天听到同学聊天,学到一个新词,恋爱脑,他比照了自己的行为,发现他只是林安脑,当然,恋爱他不否认。 林安很快洗好出来了,宽大的浴巾横向裹紧身体,刚好到大腿中部。 发尾有些被打湿了,她坐到床边用毛巾擦拭着,杨述过来弯腰在她脸颊亲了亲,也进浴室冲洗了。 等他出来时,林安已经躺在一侧睡着了,浴巾搭在椅背上。杨述用毛巾快速擦了擦头发,关了灯也钻进被窝,寸头就是这点好。 他动作轻柔地抱住林安,却还是将她弄醒了。 “你洗好了?” “嗯。姐姐,我抱着你,睡吧。” 林安在翠竹林时情欲被挑起,还没满足,在回来路上渐渐冷却,本来想等杨述洗完温存一下,不承想听着水声就睡着了。 时刻处于紧张的情绪中,林安有些疲惫,想要不管不顾地放纵一下,逃避这一切。所以今晚她要把杨述给上了。 她伸手摸索着触碰杨述的脸,估摸着位置亲了过去,却吻在了他的唇角,她调整方位用唇碾磨他的唇。 杨述放在林安腰上的手用了些力气,让她更贴近自己,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处,温度逐渐攀升,身上的被子被扫到一旁。 发泄过一次的肉棒顶在她的腿上,杨述换了换角度,它便挤进了她的腿缝中。炙热的存在烧毁了林安的理智,她探入杨述的口中,横冲直撞,肆意发泄着情绪。 林安将腰慢慢扭动着,蹭起双腿间的外来物,被洗去的液体又顺着曲径卷土从来,身下花唇有些许胀痛,磨擦着粗长缓解欲望。 杨述被林安的动作磨得想叫她妖精,轻柔安抚着乱扫的舌,引导它平缓相缠。他揽着林安的腰换姿势,将她放到身上,手也顺势向下,掌住挺翘柔软的臀。 林安趴在杨述身上,双腿曲起在杨述两边,这个姿势让花唇与肉棒更加亲密,她挺腰玩火时,感觉更强烈。 等她玩够了,她微微起身,手向下探去,捉住火热的坚挺,慢慢送入潮湿的洞穴。 “姐姐好棒……”杨述在翠竹林时发现,林安听到他的喘息时更加情动,此时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喑哑着夸赞她。 果然,林安小穴紧缩一下,她轻哼着捏了捏他的乳头。身下已经适应了入侵的棒身,她按在他的胸膛上撑着身子摆腰。 穴肉满意地咬紧肉棒,吞吐时紧紧地裹着它,爱液顺着棒身打湿了下面的丛林。杨述充满情欲的呢喃声,变成屋里情事的催化剂,一声声姐姐,唤得林安潮水越发泛滥,也越发想要操死身下的人。 肉棒被尽数吃下,深处的滑肉被龟头顶过,林安小腹发酸,扭腰让顶端按摩起那处敏感,穴肉咬得越发紧了,臀也被杨述重重揉捏。 他身下被打湿成一绺绺的毛发,会擦过林安冒出头的阴蒂,带来别样快感。林安上下吞吐着,坐下时龟头会重重顶到甬道尽头,破碎的呻吟从微张的口中飘出,跟着晃动的乳波荡漾在屋中。 杨述掐住她的大腿根部,大拇指按到被冷落的阴蒂上打圈,林安本就在高潮边缘,被他手上动作一刺激,快感顺着脊椎冲向大脑,撑着身子的胳膊也卸了力,倒在他的身上喘息。 带着热气的呼吸扫过他的胸脯,散落的发丝也随着呼吸在身上滑动,痒痒的。身下肉棒被咬得更加勃发,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等待林安缓神。 林安眼前的烟花终于消散,她从杨述身上下来,小穴与肉棒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甬道被堵着的爱液也随之流出。林安脸上有些发烧,摸索着床边椅子,想要用浴巾擦一下,身子发酸,暂时没有力气去冲澡了。 杨述从她身后越过,拿起浴巾,分开她的腿,轻轻擦拭。林安顺势躺下,享受着他的服务。 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林安的精神也放松下来,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杨述轻声呼唤了几下,将被子盖上她赤裸的身体,无声摇头笑笑,挺着肉棒去浴室冲凉了。 怪物 y uz haiwu vip.c o m 早晨的闹钟叫醒了相拥的两人。 林安在杨述沙哑的问好声中慢慢清醒,坐起来入目是两人赤裸的酮体。 回想昨晚的举动,林安从没觉得这么尴尬过。她,竟然主动玩了学生,还玩完就睡了,根本没管他的死活。 短短一个月,经历的比她过去二十来年都丰富。 林安强装镇定地穿衣洗漱,实则心里想要换个星球重新生活。爽是很爽,但是现在清醒时两人的身份给她很大的背徳感和冲击力。 杨述没看出她的窘迫,站到她旁边洗漱起来。 镜子里映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齐刷刷地握着牙刷来回摆动。 去食堂吃过饭后,两人分开前往明德楼和博学楼。 课间休息时,李想在办公室找到了昨晚未归的林安。 “林老师,你昨天没有回去。” “嗯,对。我国庆之前都住学校宿舍了。”林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李想也住在别墅了,“怎么了吗?和他们两个相处不好?” “以为老师遇到了什么事情,比较担心。”李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老师,方便联系。” 林安没多想,调出二维码给他。 李想看她通过了自己的好友申请,笑了笑跟她告别回班了。 林安的头像是她养的那只猫,点进朋友圈,只有寥寥几条,是一些风景照,日期显示是早几年的。 林安觉得不能这么下去,杨述竞赛在即,需要保留精力投入白天的学习,而她也需要保持好的状态去上课。因此这一周林安和杨述没有再有过边缘性行为,最多睡前亲吻,然后克制相拥入眠。 国庆放假后,李想和陈正昀被陈胜明带去国外进行家庭旅游,唐礼也被家里叫了回去,别墅里只有林安和日常做饭保洁的人员。 林安觉得这样挺好,没有人打扰自己,撸撸猫,改改试卷,享受阳光正好的午后。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 ushuw u2 .c o m 她本想回自己家度过这悠长的假期,唐礼分析了一波来回的麻烦,尤其是关于六安,它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环境,空旷、玩具又多,还有阿姨定时打扫卫生,处理它掉落的猫毛。何况林安需要的物品,都早已购置,不用再特地回家取拿,阿姨又会上门做饭。林安被完完全全地说服了。 试卷慢慢全部被批改好,外面的天色也已经黑了,林安伸了伸懒腰,回复手机里的信息。 萨摩耶:“安安,你在做什么?” 萨摩耶:“下飞机了。不想旅游,想回去。” 萨摩耶:“你怎么都不理我?” …… 萨摩耶:“安安,你都不想我吗?” 陈正昀发了很多信息,看来这趟旅途对他实在没有吸引力。其次是李想,他发的不多,也报备了落地的信息,并分享了一些图片。 唐礼只发了两句。 小板栗:“曲意逢迎的酒桌文化,真恶心。” 小板栗:“回我。” 林安一一回复,刚要打开被挤到下方的杨述的聊天框,唐礼就发来了通话请求。 接通后,唐礼没有开口说话,林安喂了两声,他才低声应了一下。 他收到林安的消息后,就打了这通电话,刚拨出去他就想挂掉。 圆桌上一张张笑脸举着杯子,冲他旁边道貌岸然的唐冠敬酒,说着场面话,随后又转向他,嘴巴一开一合地吐出“唐局,您儿子也真是一表人才啊”、“是叫小礼吗?看这模样,就知道以后肯定大有作为”、“小礼啊,给叔叔一个面子,咱俩也喝一杯”,诸如此类。 他觉得这些人都扭曲成怪物的样子,狞笑着朝他伸出利爪,他僵着脸笑了一下,又或者没有笑,举起面前的杯子和来人碰了碰,而后一口饮尽。 “好!好气量!我也干了!” “唐局,小礼这可真有您的风范啊!哈哈哈。” “这小子整天给我找事儿呢,不如你家儿子乖顺啊。”唐冠嘴里说着哪里哪里,脸上的笑却越发灿烂。 实在忍受不了这曲意逢迎的场面,他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包厢。掏出手机,想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却打开了林安的聊天框,一字一字地将情绪发给她,却始终没有等到回复。 唐礼也不能出来太久,站在窗口处等风将身上的烟味吹散,他又踏进了满是面具的房间,当然,他也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有人奉承,他得自谦,在唐冠之上的人,他得懂事儿嘴甜。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紧紧缠绕起来,按说他应该习惯的,偏偏每次胃里都会翻涌,尤其是听到“唐局和嫂子的感情真好”、“老婆你看看嫂子多温柔,你也学学呐”之类的话,宋慈温婉一笑,夹一筷子菜放在唐冠碟子里,坐实“恩爱”之名。 他不知道别人的家庭是否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只知道他快要忍不住吐出来,酒精在胃里灼烧起来,不适感过于强烈,他只得暗暗揉了揉缓解,却没什么用。 再次来到卫生间,他将吃下的本就不多的食物吐得一干二净,漱过口后他洗了把脸,抬头盯着镜中的自己,觉得他也快要变成长着獠牙的恶心怪物,他将沉寂的手机拿出,盯着那只小猫头像,又发了一条信息,这次是命令。可惜,对面的人并未服从。 唐礼深深地叹了口气,想要吐出胸中的沉郁,再次走进怪物屋。 终于宴席结束,人群散去。 回家的车里是不再维持恩爱假象的两人,各自对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向各自拈酸吃醋的情人解释,随后唐冠更是无视车里其他人,甜蜜接起电话,声音轻柔地哄起电话那头的人。 宋慈翻了个白眼,让司机把她放到她和男朋友新搬的房子。唐冠自是也要前往他和爱人的住所。 唐礼面无表情地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等着司机把他们送到地方,再送他回去。 “你平时不住家里就算了,国庆必须住家里。”唐冠是这么说的。他爷爷每年国庆会过来小住一段时间,见见以前的战友。 真是可笑,自己的亲爹不去孝敬,小情人的父母却是面面俱到。 到家爷爷已经睡下了,酒气上涌,唐礼闭眼倒在柔软的床上,慢慢陷入梦中。 宴席上狰狞的怪物向他靠近,他们在向他发出邀请:来吧,加入我们。他屹然不动,冷眼旁观,怪物开始大笑起来:看看你自己,你早就变成我们了啊!唐礼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成了怪物模样。 叮咚一声,驱散了向他逼近的黑影,他抓过枕边的手机。 六六安安:“我在改卷子。你已经吃完饭了吗?” 六六安安:“不要在意那些无聊的大人。” 六六安安:“不开心的话就多做一些能让自己高兴起来的事吧。” 让自己高兴的事? 他手指一动,拨了电话。然后充斥着醉意的脑袋又懊恼起来,打给林安干什么?她又倔强又会招惹别人,哪里能让自己高兴? 正要挂断,电话已经被接通了,悬在红色按钮上的手指顿住。 对面喂了两声,似乎有些疑惑,他低声应了,表示这边有人。然后林安也沉默下来,等着他开口。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又从何开口呢? 手机声音外放,屏幕上记录时长的数字不停跳动变换,林安却一直没听见唐礼说话,打错了? 六安过来蹭着她的小腿喵喵叫起来,她俯身把它抱起来,埋头吸了吸,满足地叹息出声,被抚摸的六安也叫了起来。 唐礼侧躺听着一人一猫的声音,心里逐渐平静下来。他不会变成唐冠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他不要变成披着人皮的怪物。 因为过敏而厌烦的猫,现在也觉得它似乎没那么讨厌了。至于林安,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她知道自己是圣母体质吗?救了李想不够,还……救了他。 占有欲 “嗯?没挂啊……怎么不说话了?”林安终于过了猫瘾,拿起手机一看,显示还在通话中。 “我想见你。” “……” 林安愣住了,她印象里唐礼是最会隐藏自己情绪的,她还曾猜测过是不是家庭带来的影响,唐礼有说过他的家庭不是很美满。 电话那头又没有声音了,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唐礼刚刚好像……站在十字路口分不清方向,渴求帮助的小孩,情绪低落,却鼓起勇气向路过的大人开口,难过又带着一些期冀。 “好啊。”林安刚答应,又想起了唐礼过敏的事情,皱了皱眉,“但是,我得先洗个澡,刚刚和六安在一起玩,身上沾了一些它的毛毛。” 唐礼慢慢直起身子,按了按太阳穴,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开车去别墅,酒精在不断发酵,他的头已经痛了起来。 “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可能没法过去了。”他嘶了一声,缓缓说着自己的状况,“头痛。” 林安正走向浴室,闻言脚步没停,柔声安抚:“没事的,我可以过去找你。不舒服的话,就先躺着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去给你做解酒汤。” 唐礼又躺下了,身体蜷缩起来,胃部也开始不舒服,晚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全部吐出去,现在胃里尽是些酒水。 “嗯。别挂。”他转动缓慢的大脑思索了一下,告知林安他的地址,又揉压着难受的部位,任由自己说出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好吗?” “可是我要洗澡啊。”林安脱去身上衣物,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不能和喝醉了的人讲道理,顺着他来就行了,“那好吧,我尽快洗好过去。” 唐礼闭上双眼,听着偶尔会间断的哗啦啦的水声,放任飘忽的思绪蔓延。 因为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他向来不信世界上存在什么所谓的“珍贵的纯粹的爱情”,本来因为陈胜明与钟姨,他已经开始动摇这个想法了,看啊,他们多恩爱啊,他的认知只是被渣爹渣妈带偏了而已。 但钟姨离世后发生的事情,再一次给了他冲击,原来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不爱钟姨! 他越来越会照顾女孩子的情绪,她们在他面前或娇羞或感动或故作姿态,他心里根本没有一丝波动,这么做只是他绅士而已。看着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的女孩子,他表面礼貌拒绝,实际心里会控制不住地想,她们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一个长得帅的、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男朋友?一个有钱大方的好看提款机? 他知道她们可能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恶劣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根本不值得她们迷恋。除去一副皮囊和较好的家世,他还会被人喜爱吗?不会。 谁会去爱泥地里爬行的、肮脏的、丑陋的青蛙?没错,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只让人唯恐避让不及的存在。 某段时间他洗澡都要把自己搓破皮,才会觉得好受一些。还是杨述发现他的异常,不容拒绝地带他去了医院,他才意识到自己病了。 原来他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也不会有人爱自己,毕竟,连有着血缘关系的父母,都不爱他。 每天杨述都盯着他吃药,渐渐地,他正常了许多,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他还会变成那只恶心的青蛙。 “我叫的车到了,我要出发了。” 电话被挂断了。 林安,她是不一样的,唐礼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想。她早已经见识过他卑劣的一面,却仍然愿意答应他的请求,过来与他相见,是不是……是不是说明,他也许,也值得被爱?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有规律地敲响。 唐礼趿着拖鞋去开门,隐秘的期待在心里蔓延起来。门外的她,会是什么表情?又或者,她第一句话会说些什么? 门被缓缓打开,就像是电影中的特写慢镜头。 林安提了一大袋东西站在门外,看唐礼傻愣愣地堵在门口,伸手把他拨到一边,边往里面走,边问:“厨房在哪?” 他将门关上,拎过那印着生鲜超市名字的塑料袋,乖巧带路。 将东西放到料理台上,他往里看了看,有一些水果和蔬菜,还有瓶瓶罐罐的调料。 他靠着流理台,看林安翻箱倒柜地找厨具,终于在最里面的柜子里找到了整套还未开封的厨具。 “还好找到了,不然还得费时买一个。你去沙发上躺会,我先给你弄杯蜂蜜柠檬水。” 现在的林安好像又变成了站在讲台上条理清晰的林老师,从袋子里掏出水果清洗干净,塞了颗梨给他,让他快去吃了躺着休息。 黑发垂在额前,他低头看着手里黄色饱满的梨,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咽下去,一直在烧腾的胃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林安看他一直没有动作,也不再赶他出去,自顾自地准备东西,蜂蜜水先弄好,再煮碗清淡的面。 她动作熟练,全是因为有个大酒瘾父亲,最开始是妈妈在准备这些,她在一旁看妈妈嘴里埋怨爸爸,手上动作却不停,偷偷地笑了。后来这些都交给她来做了,妈妈则是守在爸爸身边,省得他要吐,也避免被呕吐物呛着。 唐礼刚把梨子吃掉,冲好的蜂蜜水就被端过来,他一勺一勺舀着喝下,口腔里充斥着甜而不腻的味道,空荡的胃被一口一口填上,空荡的心似乎也被一口一口填上了。 恍惚间,他竟觉得,如果是这样的婚姻,他好像可以接受。扎着马尾系着围裙的妻子,给应酬结束醉醺醺的丈夫,准备温和的醒酒汤,又做好一份热饭暖胃,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幸福”。 晚间消极负面的情绪,在热气氤氲的面碗前,全都消散了。 他拿起筷子,看了许久,热气腾腾,熏得他竟然想要流泪。 坐在他对面的林安,看他久未动筷,疑惑地问:“怎么不吃?吃不下吗?我没放太多调料,你多少吃一点,不然明天胃会特别不舒服的。” 唐礼抬头深深地望着林安,眼中情绪被气雾掩去,他笑了一下,埋头吃起来。 林安坐在对面回复手机里的信息,刚刚光顾着在网上选菜,都没来得及回杨述,而陈正昀和李想又发了新的消息过来。 小刺猬:“姐姐,到基地了。” 小刺猬:“想你,姐姐。” 小刺猬:“姐姐,我们要收手机了。不想交。” 小刺猬:“姐姐要想我。” 林安解释了下为什么一直没回复,虽然知道杨述暂时看不到这些,还是叮嘱了一下,然后又发了个加油的表情。 陈正昀则是一发就发很多,果真像只黏人的大狗,说自己在酒店里躺着,不想和他们叁个一起出去,好无聊。 林安刚回完他切到李想的消息里,屏幕上方就提示了萨摩耶发来的信息。 林安觉得自己变成了回消息机器,刚回完李想,就去回陈正昀,最后是唐礼抽走了她的手机,才结束了这场似乎永远没有终点的会话。 唐礼早就注意到林安一直在低头打字,似乎在和谁聊天,可能对面说了什么好笑的话,林安笑了起来,又打起了字。 不高兴,明明坐得这么近,她的情绪却不是因为他而变化,不高兴。 占有欲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愈演愈烈。 所以他叁两口吃掉剩下的面,又拿走了她的手机。 他想要林安只看着自己。他想要林安只朝着自己笑起来。 林安疑惑抬头看着面前手撑在椅背上弯着腰的唐礼,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唐礼再凑近一些,就能亲上她的唇。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闭着眼贴上她的唇,只是贴着,却比以往任何一次吻都要让他踏实。没错,他就像是一只飞在空中无法停下的鸟,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树,那种踏实感,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去他的规则 窗外一道闪电在天边炸开,随后一记惊雷震醒了林安,她往后靠了靠,和唐礼分开了一些。 “你……”她不明白唐礼这一举动。 未说出的话被尽数堵回,唐礼欺身而上,林安紧靠着椅背退无可退,慌乱中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唐礼闭上眼,轻轻以唇磨擦林安微张的唇,离得近,能嗅到林安身上淡淡的香气,不知是不是发香,松木味道,还掺杂着烟火味,应该是在厨房沾染上的。 他滑进她温热的口腔,试探地触碰着她的舌,林安回应了他的小心翼翼,舌尖探出,与他纠缠在一起。 瞬间,这个吻变得激烈起来,被肯定被回应,让唐礼抛开克制,顺从内心。 牙齿磕在一起,唐礼不在意,仍勾着林安吮吸,像要把她吞进腹中,或者说,想带她进入自己的领地。淡淡的酒味被渡进林安口中,她似乎也有些醉了,脑中晕乎乎的。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椅子上带起,往卧室转去,步伐混乱,手上稳稳抱着怀中佳人。林安被迫勾着他的肩膀,视线慌乱地跟着他走。 一齐倒在柔软的床上,唐礼撑在林安上方,有些长的黑发垂下,投了些阴影在眉眼处。 林安因为失重头晕目眩,待适应后才发觉二人的姿势。她撑起身子想要离开,唐礼却牢牢把在她身体两侧,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他追过去继续客厅的吻。 缠绵缱绻间,林安支撑不住重又躺倒,唐礼以手肘支身吻向她的杏眼,盛着一汪春水,又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脸庞。 然后渐渐往下,脸庞、耳垂、脖颈,他一一吻过,林安抓住他的头发,不知是要制止他,还是鼓励他继续。 唐礼要脱去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林安迷蒙的大脑忽然想起了什么,手上力气加大。 “小礼,别!阿述还没……” 唐礼拿下她的手,吻了吻掌心,不理会她的话语,权当被外面的雷声掩盖了。 手向下滑去,从卷上来的裙摆探进腿缝,隔着一层布料抚摸花唇,极尽挑逗之法,终于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而林安推阻的他的力气也微弱了许多,口中吐出间断的喘息。 唐礼再次尝试脱掉她的裙子,林安抓着他的手,边呻吟,边拒绝。 “啊……不行,小礼……你这样,就,违反了规则……” “去他的规则。” 唐礼一只手就轻松控住她的双手,拉过后背的拉链,顺利将裙子扔到一旁,剩下的就更好解决了,他和林安的衣物一件一件全都堆在了地上。 林安手肘挡在胸前,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明明这个规则还是他制定的,怎么现在又全都抛开了?是因为醉酒吗? 唐礼再次覆在她身上,林安遮挡的胳膊也被压在头顶,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索吻。 他一边在她口中掠夺,一边揉弄她柔软的奶子。束缚林安的手,改为垫在她的脑后,五指张开,秀发钻进指缝,又缠上手指。 林安不知何时与唐礼相拥起来,或许,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否被强迫了。她只知道,胸前茱萸硬挺起来了,而一直没有被抚摸的乳房正急切渴望触碰,小腹又酸又胀,阴部也有些胀痛,已有过经验的她明白这是因为身体没有得到满足,需要被安慰。 爱液已经从隐秘的小嘴流出,她不自觉地想要夹腿缓解,却被压在身上的唐礼阻挡了动作。不满的哼声从唇间溢出,手也在唐礼背上轻抓了几下。 唐礼含住被冷落的奶子,舌尖绕着乳尖打圈,又将它戳进软肉里,再用力吮吸,间或又牙齿轻轻磨咬。 林安满足地扬起脖颈,舒爽的声音从被吻得红肿晶亮的唇间发出,编织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和呢喃。私处的淫水越发泛滥,大腿小幅度地蹭起来。 唐礼察觉到她的动作,轻笑了一下往下,打开她的腿,看到亮晶晶的、仍紧闭的花唇,他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然后埋头吞下花蜜。 林安这下腰肢也挺了起来,她支起上半身看向腿间毛茸茸的黑发脑袋,口中咿咿呀呀的声音加大,鼓励他再卖力一些。 若是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会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有多迷人,脸上铺着红霞,一双杏眼微微眯起,盛着晶莹的泪珠,眨一下,就滚落在脸颊,红唇微肿,偶尔小舌会从中露出,诱人去品尝它的滋味。明明是再清纯不过的一张脸,现在却布满欲望之色,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这具身体已经熟透了,可以来摘了。 唐礼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最好操得她意识不清,只认得自己,操得她身上净是他的味道,里里外外都有他做的标记。 他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抵在已经漏出一条缝的小嘴前,被冲动占据上风的大脑却又清明了起来。 “没有套。”他有些懊恼,实在是没想过会在这里做爱。 林安此刻被撩拨得正处在边缘,得知这个消息也不好受,情欲冷却了些,偏偏又勾着人继续。 她算了下日子,本想让他就这样进来,唐礼却叫了跑腿,然后再次将她推倒在床,用嘴将她送上高潮,等她缓过来又用手慢慢撩拨。 林安抓着床单缓解磨人的快乐,和唐礼又吻在一处,发出啧啧的声音,混着身下的水声,谱出淫乱又欢快的乐章。 多收了小费的跑腿很快将东西送到,唐礼直接叫了五盒,林安看着从袋子里倒出来的盒子数量有些傻眼。 “多操操就用完了。” 他边说边挺身进入,林安搭在他肩头的脚蜷缩起来,内里也紧紧咬住他的阴茎,狠狠嗦起来,不是她不想放松,实在是被擦着阴蒂又到了高潮了。 唐礼被夹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只得先克制着退出一些,握着她大腿的手也用了些力,指腹边缘的皮肤被捏得泛白。 等软肉不再痉挛,唐礼尽数挺进花穴,肉棒长驱直入,顶到深处的宫胞,微微退出,又用力戳进去,碰到隐藏的敏感的软肉,换来林安长长的叫声,似黄莺般婉转。 腿被压在柔软的胸脯上,这个姿势唐礼入得更深,更用力,林安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林安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最后落在他撑在两侧的青筋迸发的胳膊上,她觉得有些口干,吞咽了几下。 甬道深处的嫩肉次次被用力碾压,林安很快又抖着身子高潮了,生理性眼泪从紧闭的双眼滑下,流进散落的黑发里。 腾在空中的小腿勾起,夹住了唐礼的头,他侧过去将唇印上,怜爱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安脑中的白光渐渐散去,她张开迷蒙的眼,示意唐礼可以继续了。 于是他继续抽插的动作,这次他向外抽出,只留龟头在穴里,然后尽数插入,手也覆上了凸起的阴蒂,在抵到尽头的瞬间按压下去,抽出时又放开可怜的阴蒂。 爱液淋在龟头上,冲刷着进出的肉棒,又变成白沫附在二人交缠的毛发上。 唐礼注视着林安的表情,快感一层层堆迭,终于在林安又一次皱着眉用力抓着咬着他时,低吼一声抖动着肉棒将滚烫的精液隔着薄膜射进内腔。 他没有立马抽出来,感受着穴肉并不连续的抽搐,将被困在两人之间的腿放下,蜻蜓点水般地啄向红唇。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低低的一声呢喃并没有进入到意识还不清晰的林安耳中。 少年总是觉得说爱太轻浮,说喜欢刚刚好,正适合表达自己的心意,羞涩中带着纯情,或许还有一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坚定。 这晚,林安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嗓子都叫哑了,手指都没有力气了。 唐礼一整晚都面向林安,他喜欢看林安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迷人难耐的表情,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她也会因为自己而产生心绪变化,再大胆一点,她也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吧。 他一边卑劣地编织着独属于自己的梦,一边抱有幻想地不停和林安交合。哪位名人说过来着?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让林安在与自己的性爱中获得更多快感,是不是就能让她将心多分给他一些? 不断让自己填满林安,是不是也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填上自己的身影? 去有海的地方 第二天唐礼醒来时,林安正窝在他怀里熟睡。他轻柔地吻了吻她黑色长发,放缓动作下了床。 爷爷已经出门了,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张字条:我孙,起床后好好吃饭。我去寻你赵爷爷,不必挂念,晚上回。爷留。 唐礼已经习惯了,爷爷只把这里当做旅馆,住一晚,第二天清晨便去寻找好友叙旧,给他留一张字条告知其去向。他将纸条折起来,拉开电视柜,随手放进去。里面已经堆放了许多被折迭的字条。 路过餐桌,桌面光洁,昨晚使用的碗筷已经被定时上门的阿姨清理了。 他伸手触碰着林安坐过的椅子,不久前旖旎温情的画面尽数重现在唐礼的脑海,虽然酒精侵蚀了他的一部分理智,但他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也非常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还在卧室睡觉的、像小猫一样的女人,唐礼不禁微笑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叫了一些外卖,然后又躺倒在林安身旁。林安被这动静惊扰了梦乡,她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身体酸酸的。 她彻底醒了,看到唐礼侧躺支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林安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只漏出一双眼睛,闷声闷气地讲话。 “干嘛看我?” “喜欢你,所以看你。”唐礼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林安愣了愣神,她以为唐礼昨晚只是因为酒精才直白地表露情绪,可是现在的他看起来清醒又认真。 喜欢她?为什么啊…… “因为你特别特别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我也不例外。”说到这里,唐礼表情有些懊恼,“之前……我强迫了你,很抱歉。我,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唐礼强装镇定地看着睁大了眼睛的林安,她慢慢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他也起身靠在床头,盯着对面墙上壁纸的花纹,紧张地吞咽口水。 “你……”林安刚开口,一阵电话铃声就打断了她。 “咳咳,应该是外卖到了,我去取。” 唐礼逃也似的离开了卧室,靠在门边的墙上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呼吸有些急促。 他是胆小鬼,根本不敢从林安嘴里听到拒绝的话。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表白的女孩子都那么紧张了,就好像自己主动将脖子套进项圈里,链条的另一头交到她的手上,从此喜怒哀乐全都由她而变化。 屋里的林安慢慢地穿着衣服,浆糊一般的脑袋终于理出一条不算清晰的线。 唐礼喜欢她。 他在道歉,诚恳又卑微。 他还在恳求她,想要得到原谅。这对林安来说并不难,原谅,是放过他,也是放过自己。 可是然后呢?唐礼会追求她吗? 林安最开始可以说服自己和学生纠缠是被迫的,是为了拯救另外一个学生,他们只有肉体上的关系。但从今以后,她还能自欺欺人吗? 杨述喜欢她,她知道。杨述够理智够聪明,他会知道当前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尽管他时常表达心意,但两人在学校相隔较远,他也小心不让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最重要的是,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师生关系,所以林安比较放心。 现在唐礼也说喜欢她,他们是真真正正的师生关系,如果被有心人发现有学生爱慕着她,即使她什么也没做,她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唐礼虽然有时候会使一些小性子,但人不坏。 她并不讨厌唐礼,只是两人的身份让她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直白热烈的情感。 餐桌上摆着散发着热气的饭菜,两人沉默地吃着,都食不知味。林安在想怎么委婉地拒绝唐礼,又不伤到他的自尊;唐礼在想林安究竟会给他怎样的回答,又忍不住想到杨述和陈正昀。 杨述绝对也喜欢林安,陈正昀跟个傻子似的还没开窍,不必理会,正好也少一个竞争对手。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等待对方先开口。 “唐礼,谢谢你的喜欢。我原谅你之前做的事,我可以当作那些都没有发生。”林安观察着对面少年的表斟酌话语,企图表明自己立场的同时,不伤害到他,“但是很抱歉,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好,是一个好孩子。是我,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对不起。” 唐礼在桌下因紧张而攥紧的拳头,无力地垂在身侧。 “为什么啊?”他艰涩地开口,想要再争取一下,“你,恨我吗?” “不,不是。我不恨你。我只是……”林安顿了顿,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省得唐礼胡思乱想,最后把问题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我是你的老师,你明白吗?小礼。” “我不明白……”唐礼呆呆地看着林安,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个社会不会允许,一个女老师和一个未成年学生产生感情。我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我引诱未成年。”林安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冰冷,“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小礼。” 他这才明白林安担心的是什么,僵硬的四肢渐渐找回了知觉。 “我懂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毕业以后,我们就可以……” “……?” 林安打好的腹稿全都派不上用场了,她歪了歪头,没想到唐礼能另辟蹊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礼却将这沉默当作是无言的肯定,嘴角上扬,轻快地哼起小调,去拿车钥匙。 “安安,我们去兜风吧。” 发愣的林安被稀里糊涂地带上车,开启未知的旅程。 头发被窗外的风吹得飞扬,林安扒开遮挡视野的发丝。 “我们去哪?” “去看海,怎么样?” “好啊。可是,青云没有海啊?” “那就去有海的地方。”唐礼偏头灿烂地笑,阳光打在侧面,为他镀了一层白光。 叁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海浪唰唰地冲击着礁石,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气味。 两人徒步走上海滩,脚底是软绵细腻的沙子,远处一些游客在漫步拍照。 林安张开双臂感受海的气息,裙摆鼓起又瘪下,荡出好看的波纹,像是海风开了个不太绅士的玩笑。 “安安!” 林安笑着回头,被唐礼抓拍进相册里妥善保存,而后两人继续前行,走到海浪翻涌的边缘。 脱下鞋子,莹白的脚陷进湿润的沙滩,几粒沙子沾染到她的脚背上,又被浪花冲洗干净。 唐礼鞠了捧海水,扬向满脸笑容的林安,她也不甘示弱,用脚踢出海水,淋湿他的衣服。他示弱求饶,却又毁约开战。 两人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像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旁边的游客会心一笑,为他们的幸福。 没有人知道,他们只是师生,却上了不知多少次床,肉体抵死缠绵,共赴巅峰,灵魂发出战栗,而后相拥而眠。 此刻,他们在旁人眼中,就是爱侣。 夕阳 两人在附近酒店开了个套房,从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海面上的日出,而卧室里的阳台又能看到夕阳余晖被海平面一点点蚕食。 推开阳台,依稀能听到浪花与岸边耸立的礁石群撞击的声响。带着微微咸腥的海风吹在林安身上,她扬起胳膊,风顺着袖口灌进裙中,将裙摆完全撑开。 唐礼从背后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歪在她的肩头,共同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对视间,两人吻在一处,这姿势吻起来太费力,林安扭转身子拥住唐礼。 呼吸被夺去的同时,林安两腿发软,全靠腰间唐礼的胳膊揽住身子,也因此感受到那股炙热,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唐礼放开林安,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示意林安跨坐在他身上。 林安红扑着小脸,有点犹豫,虽然上次和杨述也是在室外,但这毕竟天色还早…… 唐礼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倒在自己身上。 “啊……小礼,我们到屋里去吧……”林安调整着姿势,白色裙摆往上散开。 “想和安安边看日落,边做。”唐礼顶了顶胯,刚刚林安在身上扭着,简直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林安想象了一下,有被吸引到,可还是担心会被人看到。唐礼看她皱着眉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些放不开。 “别怕,安安。附近就这一家酒店,这一整层只有我们有权限上来。而且前台也说了,我们是唯一的旅客,不会有别人看到的,就把它当作我们的别墅。”他柔声的安慰让林安慢慢放松了身子,“安安不想和我在夕阳下做爱吗?夕阳消失在海平线的时候,和安安一起高潮,射在安安里面,好吗?” 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林安,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道熟悉的白光,腰彻底软下,一股热流经过酸涩的小腹,顺着阴道涌出。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刺激着林安的神经。她抓着唐礼的胳膊,闭上眼睛,好似这样就能当作是在安全的室内。 不能视物后,身上的触感愈发明显,唐礼若有若无的喘息也放大声音在耳边回荡。 裙子上半部分脱落,搭在她的臂弯,内衣也被唐礼解开,散散地靠着肩带挂在身上,他将其滑下,也堆积在林安的臂弯上。 挺拔的雪山暴露在空气里,又很快被手掌掩去,只从指缝中露出些许白肉,山巅那一抹红被按在掌心下,让人无法窥其全貌。 林安咬着唇,抑制难耐的声音。她的身体已经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多汁,诱人品尝。 林安越是想要压抑,唐礼越是卖力,想要她尽情释放,将感受到的快乐尽数表达出来。 这里,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们了。他们可以完完全全做自己,不必再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在路上,他们约定这个假期抛开师生身份,忘记那些束缚在身上的绳索。 原本林安并不同意,这哪是说抛开就能抛开的啊?唐礼可以不懂事,但她不能也跟着胡闹啊。 可是唐礼一露出那种表情,林安就心软了一半。那种世界都离他远去的可怜模样,就像大雨中被抛弃的湿漉漉的小狗,苦兮兮地望着主人的背影呜咽,雨水顺着下垂的尾巴滴答滴答。 昨晚唐礼看起来就很伤心呢,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或许她应该伸出援手,帮帮他。 “安安,为什么……你只对李想心软呢?明明,我现在也是你的学生了啊……”不,唐礼不是那只小狗,他会追上远去的主人,一边展示湿哒哒的毛发,一边汪汪诉说着自己的优点,“安安老师,我保证,假期结束,我就当个好学生,你喜欢的,好学生。” 这下,林安的心彻底软了下来。这场兜风如唐礼所愿变成隐秘的侣行。 尽管林安尽力避免发出暧昧的声音,却在唐礼强势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只好求饶。 “小礼,别……” 唐礼听话放开她布满痕迹的乳房,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内裤边缘,再往里,探到一片濡湿。 隔着这层布料,他极尽挑逗之法,于是阳台飘扬着婉转之音,久久不能平息,在一声骤然高亢的尖叫后,这位不知名歌唱家香汗淋漓地软倒在他身上。 等待林安回神的期间,唐礼褪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她神思迷离地乖乖配合,倚在他的肩头,无神的眼睛望着海平面。海面亮晶晶的,有一群鸟儿在盘旋。 唐礼轻抚她的背部,她的脑海渐渐清明,海风吹在赤裸的身体上,带起微微凉意。 “小礼……” “我在。”他印上她抬起的唇,轻声回应她的呢喃。 大掌顺着腰线流连,四处点火。林安扭了扭腰,抓住他火热的命根,不甘示弱地触摸引诱,像是弹钢琴般在棒身上点触,却又不紧握上去。 红色的龟头狰狞着吐出前列腺液,林安用指肚揉了揉顶端小嘴,那透明黏腻的液体便沾了上去,却又被林安全部涂在棒身上。 唐礼喑哑着声音喘息,在她圆臀上啪啪打了两下,林安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了硬挺的肉棒。 他挺身在她手中动了动,缓解胀痛之感。 “用这儿,吃进去吧,安安。”他的手指从臀尖滑到她两腿之间淌着水的秘源,顺着缝隙缓缓扫动,汁水裹上手指,分开时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林安微微起身,撕开套子包装,熟练地为掌中之物穿上保护衣,然后将肉棒往穴口处送去,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这次吞吃格外艰难,穴肉紧紧咬着进来的部分,她试图放松身体,却不得其法。只能先将它吐出一部分,再尝试缓慢吃下。 他抚上红痕点点的乳房,绕着最外圈打转,舌尖与乳尖共舞,然后将其带入温热的口中吮吸,牙齿轻轻叼住,舌头再对茱萸横扫舔弄。 一股暖流从甬道穿过,浇在开拓疆土的龟头上,禁锢它行动的软肉渐渐松了口,好似收到了它的通行证,不再刻意为难它。 林安将肉棒全都纳入身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舔了下干燥的唇,摆动腰肢,全方位感受被填满的快乐。 甬道那处嫩芽热情地与它打招呼,制造了数次相遇,宫胞不断分泌着液体助兴,溢出的爱液打湿了两人曲卷的毛发。 他吐出口中红梅,又换了一边乳肉含弄,身下越舒爽,口中越卖力。而林安受的刺激越多,腰肢扭动幅度越大,起伏频率越快。 唐礼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大拇指压在被冷落的阴蒂上,重重按下,刺激得林安脚趾用力蜷缩起来,阴道更加紧窄。 他倒吸一口气,额头青筋跳动,手指却并未放松,压着小豆豆转圈,林安高声叫起来,往下坐的时候失了力气,龟头直挺挺地戳在嫩肉上,被淋了一股汹涌的热雨,精关大开,作为回礼,射给宫胞阵阵热精。 林安用力抓着唐礼,皱起眉头流下眼泪,胡乱摇头,想要抵抗磅礴的快感,发丝纷飞,每一根都在诉说着快乐。 唐礼埋在她的体内,感受处在高潮余韵中还在抽搐的穴肉,坏心地顶了顶,换来林安不成调的嘤咛。 他看了看天色,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呢。 “安安,我们继续。”嘶啦,又一枚套子被撕开。 他将林安调转身子,面向海面,握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坐下。 林安靠在他的胸膛,懒散地起伏着身子,半眯着眼看远处的太阳慢慢接近海平线,橘红色的光影倒映在海面上,绚丽夺目。 “安安,你吃饱了,就不管我了吗?”他轻咬了她的肩头一口,又舔舐着牙印。 在躺椅上唐礼不好发力,干脆把着她的腰上下套弄,往外抽到只剩龟头在体内,然后再重重压下她的身子,顶到敏感的宫颈。次次深入,林安很快抖着身子到了。 胳膊无力地垂在躺椅两侧,长时间屈起的小腿酸酸的,她也没有力气调整姿势了。 “安安,你看,来了只色鸟偷看我们。”唐礼在林安耳边悄声嘀咕。 她抬眼望去,栏杆上站了只白色海鸥,歪着脑袋滴碌碌地眨巴眼睛。它似乎不怕人,在栏杆上走了几步,又停下不动了,盯着两人交迭的白花花的身子看。 唐礼缓缓地顶动,林安轻声哼起来,小腿也垂落在躺椅两侧,他顶一下,便晃动一下。 他从后面握住甩动的乳房,茱萸从指缝中挤出,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 胯间啪啪作响,似乎吸引了那只海鸥,它扑棱着翅膀飞到旁边的茶几上,歪了歪脑袋。 “我们有观众了,安安。那我可要再卖力一点。”说罢,他拥着林安起身,抬起她一条腿搭在小臂上,快速地撞击小穴。 林安有些站不住,周围又没有可以抓握的东西,只好反手抓着他的臂膊。 连续激昂的声音驱逐了那只好奇心过剩的海鸥,鼓励了身后咬牙挺腰的男人。 看着远处夕阳的余晖一点点消散,唐礼将滚烫的爱意喷涌在林安身体的最深处,在她脑海中炸出一股股烟花,比夕阳更炫目。 最喜欢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待的几天里,他们有时候会去海边散步,相视间拥吻起来。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游客都散去了,林安被压在礁石上进入,巨大的海浪声掩盖了她放浪的声音,凉凉的海水拍打在两人小腿上,激烈的动作将她撑着身体的胳膊都被石头磨红一片。 唐礼挺胯进入,把着她的腰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次顶入。 欢愉声此起彼伏,消散在空气里。对面海岸有烟花绽放在夜空里。火苗顺着引燃线前进吞噬,触发烟火,从地面腾起,短暂的空白过后是极致炫丽的光彩,照亮寂静的黑夜,然后缓缓下坠,划出多姿的余韵。 唐礼抱着无力的林安往酒店里走。她只觉无颜面对有礼貌的前台,将脸埋在唐礼怀中,听着他轻笑着回应前台的问候。 又或者一整天都不出门,在落地窗前看潮起潮落,拉上薄薄一层纱帘,唐礼带着林安在欲海里沉沦,感受汹涌的爱意。 吃过酒店送来的午餐,两人相拥着看经典的电影,海风吹起窗帘,宁静平和。 期间林安偶尔会回复陈正昀的碎碎念,和李想的报备,然后就被醋意上头的唐礼按着操干,来回变换姿势,在高潮边缘时一定要说出“最喜欢小礼了”,才会获得痛快的快感。 于是林安不自觉地呢喃时,口中吐出的,也总是“小礼”、“喜欢”、“最喜欢小礼”,唐礼每每凝神聆听时,总会被鼓励到,然后更尽全力让林安舒服,哄她多说些。 他渐渐想要听到更多,在她耳边蛊惑性地要求她叫自己老公,林安不甚清明的脑袋,自然全部依他。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掺杂着唐礼期盼的称呼。 “啊……小礼……老公……” “你最喜欢?” “最喜欢……小礼。” “小礼是谁?” “是……老公……太,太用力了!” 再或者在洒满花瓣的浴缸里,两具肉体交迭着起伏,溅起阵阵水花,花瓣也随着激烈的浪花飘落在地板上。 荒唐几日后,唐礼还真不舍得回去了,谁不想要美梦做得久一点呢? “那就说好了。小礼你要当一个好学生哦。” 梦醒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唐礼载着林安回了别墅。 杨述的集训要到周一才结束,陈正昀和李想在回来路上。 幸好在他们回来之前到了,不然林安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和唐礼一起回来。 她有些疲惫,去杨述的房间简单冲个澡就睡了,连他俩什么时候到的也不知道。 开学后,年级主任召开了老师会议,宣布期中考试后,高一高二年级也要参加晚自习,自愿住校。 期中考试,也就是两周后。 班里的学生有哀嚎的,有赞同的,也有无所谓的。 陈正昀百无聊赖,惊奇地发现唐礼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戳戳他的胳膊。 “小李子,你怎么了?你是在听课吗?” 唐礼目不斜视地点点头,手中笔在书中勾勾画画。 陈正昀更来劲了,像找到新乐趣一般,时不时骚扰一下唐礼,然后就被刘建新请到后面站着了。 课后他反复追问唐礼犯了什么病,被送上一双白眼,并一句:“我答应一个人,要当一个好学生。” 陈正昀摸摸脑袋,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再追问,唐礼伸出手捏住他的嘴巴,制止他的聒噪。 一周很快过去。 周末林安被杨述缠着做了好几次,困乏之际,杨述低声问:“姐姐,喜欢吗?” “喜欢……小礼……” 杨述顿住了,他倒是没察觉到小礼和林安之间的情意,原来已经超过他了吗?是他集训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可不太好,毕竟,他更想要的是独占林安啊。 杨述久久没动作,林安睁开阖上的眼,疑惑地望着他,完全没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盯着林安的眼睛,问:“原来姐姐更喜欢小礼吗?” “什,什么?”这会儿她清醒了许多,以为是假期的事被发现了,一下紧张起来。 杨述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心里有些落寞,面上却不显。 “姐姐,能不能也喜欢我一下啊?至少,和小礼一样多。” “啊,好。”林安松了口气,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起唐礼,“但是,为什么会提起小礼?” 杨述缓缓动起来,解答她的疑惑:“刚刚姐姐说,喜欢小礼。” 林安又闭上了眼睛,抓着枕头的一角,胡乱编织缘由:“嗯……小礼喜欢让我,说这些。” “那,姐姐说,最喜欢阿述。”边说,他边按上花唇顶端阴蒂。 林安长吟一声,捡些他想听的从口中吐出。 一觉醒来,她回想了一下,觉着在和杨述做爱时,却叫起小礼,实在有些不应该,很是小意温柔地和他温存了一阵。 杨述享受着她的投怀送抱,却更心酸起来。 无他,实在太像出轨的妻子在补偿无知的老公。 他明白,感情这事强求不来,林安可以有所偏心,但偏偏他引以为傲的理性与感性打起架来。 晚饭时,陈正昀不想看见李想,早早下桌了,只剩李想和唐礼在慢条斯理用餐。 “你们这样对她,未免太过分了些。” 唐礼挑了挑眉,对他的评价置若罔闻。 “她不会爱上你们的。你们只是一群施暴者。” 唐礼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侧头看向餐桌对角的人。终于露出爪牙了啊。 “那她会爱上你吗?一个懦夫。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她是因为什么被‘施暴者’施暴的吗?” 李想紧了紧筷子,不言语了。 唐礼冷哼一声,起身上楼了。 次日,林安躺在唐礼身侧,总会想起杨述有些受伤的表情,引得唐礼也有些怏怏不乐。 一碗水不好端平啊! 林安心中愤愤,语气柔和地解释自己没有厚此薄彼,也没有不喜欢他了。总算哄了过去。 可杨述和唐礼心里仍留下一根隐刺,不能回想,被触碰就会痛起来。 这夜,只有陈正昀睡得香。 李想在黑暗中盯着窗外悬空的月,下定了决心。林安,他不会放手的。 但是现在,他对于林安而言,只是同住在一间房子的学生,他需要一个机会,转变她对自己的关系认知。 至于那叁个恶劣的家伙,最好能自己滚蛋,离开林安。 很快期中考试结束了,下个周一开始,他们就都得去上晚自习了。 林安有问过他们是否选择住校,陈正昀和唐礼表示都行,反正他们的宿舍也不在学生公寓,住或不住影响都不大。 李想思考了一阵,说要先申请宿舍,尝试一下住校,如果体验不好,再走读。或许,这会是他想要的机会? 鱼水之欢 “安安,你觉不觉得,小礼怪怪的?”陈正昀边把玩林安的头发,边发问。 他本以为是唐礼受了什么刺激,才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可是已经半个月了,他还是那样,这就不太对了。 林安觉得没什么,学生爱学习了,这是一件好事,并鼓励陈正昀也好好听讲。 “不用,到时候我爸肯定让我出国的,按理说,小礼也要出国啊,为什么他要学这些东西?” 林安愣了愣,她倒是没注意这件事。如果他们两个出国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等他们高三结束,他们之间就会断掉了?而杨述那边,也许会更早结束,毕竟他提到过想去的大学是A大,离这里一千多公里。 想到此处,林安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心绪纷乱。 “安安,周末小礼生日。”陈正昀将缠在一起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分开,“我们邀请了几位班里新认识的同学,到时候你会来吗?” “啊,小礼的生日……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同龄人在一起更开心,而且,也不好解释我为什么会去。我就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吧。” 生日的话,要准备什么礼物才好呢?小礼喜欢什么呢? 陈正昀压倒林安,低头捕捉她的唇。 “先忘记小礼吧。专心点,安安。” 交缠的舌、稀薄的空气,很快让林安无法再思考礼物的事情。不知何时,她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变成一条鱼,在名为陈正昀的海里遨游,尾巴随着浪花涌动,划出漂亮的弧度。海水覆到小鱼的胸鳍上,她颤栗着挺身打了个滚,却仍在海的怀里,被他禁锢着。 海水沿着鱼身流动,路过流畅的身线,划向隐秘的地方,鱼尾不停拍打着海水,想要获取身体的掌控权,却被海流缠绕,顺着小口进入身体内部,愉悦感也随着海水的冲击而高涨。 波浪形的尾巴拍打地更为激烈,像是遭受了一场风暴,嘴巴喃喃地吐着泡泡。 “正昀……别碰那里,啊!” 陈正昀的拇指压在林安充血的阴蒂上,中指和无名指也在她敏感区不断触碰点火。白花花的奶子被他吸在嘴里含弄,舌头从乳尖下方往上舔过,再将其戳进柔软的乳肉里。 林安紧紧抓着床单,腿早已夹上他的劲腰,脚趾用力蜷缩着。 阴蒂再次被打着圈重重按下时,林安挺着腰从阴道深处喷出股股液体,尽是快乐的证明。 陈正昀抽出手指,粘稠的液体沾染在整个手掌上。张开手指,液体在中间连成一条线,然后在重力作用下下垂断掉。 “安安,你水好多。” 他将中指放进嘴巴里,没有什么味道,可是他在凑近阴部时明明嗅到一股香气。 陈正昀再次趴在林安双腿中间,小穴亮晶晶地泛着红,张开一条小缝,能看到里面的软肉,似乎还在痉挛,又送出一股爱液。 他低头舔舐着花瓣,花蜜全部被他吞吃入腹,他犹不满足,钻进花道里勾挖。 林安还没平复下来,就又受到刺激,她情不自禁地抓着陈正昀的头发。 “正昀……让我,缓缓。” “安安,里面的水有甜味。”他抬起头,冲林安展颜一笑,“再多给我一点吧。” 然后他继续往花径里采蜜,林安支起的身子又躺倒在床上。 林安又一次高潮后,陈正昀总算放过了这朵娇花。 他的下半张脸完全被打湿,鼻息间全是林安的气味。身下钢枪受着源源不断的刺激,早已怒涨勃发,陈正昀抹了把脸,就着湿意撸了几下,却只往欲火里又添了一把柴,根本没有缓解,他意兴阑珊地放开小兄弟。 “可以继续了吗?安安。” 林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还没聚焦,就稀里糊涂被扶到陈正昀身上。 她低头一看,手里被塞进了粗大的肉棒,龟头跳动着向她打招呼,马眼也流着口水诉说自己的感受。 果然,还是林安的手更舒服。陈正昀边舒服地叹气边想,自从和林安开了荤后,自己动手都没法解决了,林安一碰,就舒服得不行。 “安安,吃进去。” 林安在陈正昀恳求的催促下,抬起身子缓缓将穿上衣服的柱身纳入甬道。 陈正昀发出长长的叹息,手在林安光滑的大腿上摩擦,他简直想狠狠顶胯,不管不顾地满足欲望。 可是,不可以哦,安安喜欢在上面慢慢地动。等安安没力气了,他再接管吧。 林安确实喜欢缓缓扭腰,这样刺激不会太多太密,她能好好享受性爱。女上的好处就是节奏全在自己手里,她想重点就重重坐下,想浅浅刺入就直起身子只接纳龟头。 实际上,林安也喜欢陈正昀的喘息,在上面,她想多听一些他娇娇的喘息呻吟,就缩紧甬道,给他多一些刺激。 果然,陈正昀抓着她的臀,扬起下巴发出美妙的叫声,这些全是对林安的夸赞,她很受用。 陈正昀可怜地望着林安,想要她给予利落的快感,黑黑的眼珠映着她妙曼的身姿。 “安安……我想要。” 又来了,小狗形态,那仰起来的脖子真适合戴上一道项圈。林安漫不经心地想着。 看在他这么乖巧的份上,林安夹紧软肉,用力吮吸棒身,用龟头撞击着深处嫩肉。 她的双臂直着压在他有力的胸肌上,右手传来他强劲的心跳,砰砰,砰砰,这震感沿着躯干传入她的心脏,此刻,他们的心跳频率一致了。 林安高声吟叫着咬紧了陈正昀,他也精关大开,两股热液隔着薄膜相遇,互相冲击,然后给予二人更多的刺激。 林安倒在陈正昀的胸膛上喘息,白色烟花绽放消散的同时,耳边是阵阵鼓声,一下又一下。 陈正昀抚上她散落的秀发,手指穿进黑色的瀑布,而后顺着水流停在岸边,沿着凹进去的脊线,找到两颗雪媚娘,手感弹软。 林安从他身上下来,分开性器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本就红了的脸蛋,这下更是熟透了。 陈正昀低笑一声,将取下的套子丢在床边。 林安将头发从后拨到脖子左侧,今天没开空调,她出了些汗,额头和鼻尖有一层薄薄的汗珠。 陈正昀也出汗了,汗珠从脖子滚下,一路往下,途径胸肌,最后到达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林安吞了下口水,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她竟觉得有些口渴,慌乱转移了视线。 他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勾着唇,将她的手放在腹肌上。 “安安,光看有什么意思,来摸啊。” 林安眼波流转地瞥了他一眼,在他的肌肉上摸索感受起来。她沿着线条划动手指,胡乱涂鸦着,开始是意味不明的线条,最后写下了陈正昀的名字。 她抬头冲他狡黠一笑,动人极了。 陈正昀喉咙渐渐发紧,捉住了她四处点火而不自知的柔荑,将它带到雄姿勃发的阴茎上。 “安安,你点的火,你来灭。” 累到了 林安灵巧一躲,扯过薄被罩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不要了。” 陈正昀自然不依,从被子尾部钻进去,林安叫着想要逃离,被他制住,被子为两人隔绝出一处空间。 被子搭在陈正昀身上,灯光隐约透进去,林安能看清他脸上的笑意。 她抚上他的脸庞,用双眸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 “你好漂亮,安安。” 林安注视着陈正昀的同时,他也望着她。额头碎发被打湿粘在皮肤上,双眼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挺立的鼻子下方是诱人的红唇。 他叼住她小巧的耳垂,鼻息喷在侧脸,痒痒的,林安也伸手捏着他的耳垂玩弄。 很快,两人的耳朵都通红发烫。 陈正昀慢慢移向脆弱的脖颈,将唇贴上,舌尖传来微微咸味,是汗珠。 这密闭的被下空间,温度持续上升,林安又出了些汗。空气也渐渐稀薄起来,她将被子扯开,总算凉快起来,二人又暴露在灯光下。 他抚了抚她微微打湿的额发,嘴唇碰嘴唇地亲昵着。 “正昀,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林安闭着眼睛呢喃,嘴唇微动,碰得陈正昀痒痒的,“去个澡吧。” 陈正昀啄了两下她的唇,然后将她抱起,往浴室里走去。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冲掉黏腻的汗液,林安觉得好受多了,挽起的头发还是有部分被淋湿了。 陈正昀将沐浴露倒在起泡网上,很快就揉出绵密的泡沫,他拘了一把抹在林安身上,像蛋糕坯上抹了一朵奶油。 似乎得了乐趣,他提议给林安涂沐浴露。 陈正昀在她胸前抹来抹去,乳头时隐时现,他顺势揉起软绵的乳房。 林安扶着他的胳膊,渐渐有些腿脚发软,她挠了挠那条健壮的手臂,让他别玩了。 他只好继续向下,将泡沫带向未被占领的地方。陈正昀蹲下身子,林安只能弯腰扶着他的肩头稳定身体。 等陈正昀将她两条细腿都打上泡沫,一抬头,就看见一双乳房悬在上方,泡沫渐渐消散,像渐变画一样,显露出诱人风景。 好渴。陈正昀简直要呆住了,机械地吞了吞口水。 林安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来,抬起胳膊遮挡,轻声说道:“好了,正昀,你也给自己抹沐浴露吧。” 他站起身子,三两下抹了抹,忽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我有一个更快的方法。” 说罢,将她揽进怀里,紧紧贴在一起。 林安抬起小脸,疑惑地望向他。 “安安将你身上的分我一些就好啦。”他弯着眉眼解答她的困惑。 当然,紧紧贴在一起是不够的,他握着她的肩,来回移动着身子磨擦。林安抓着他的小臂,她的乳房被轻轻挤压,偶尔乳尖会与他的乳尖碰在一起,电流顺着凸起冲向脊髓,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腰间流窜,最后一股股汇聚在小腹。 他原本沉睡了的肉棒也苏醒过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戳着林安。 林安忍不住向后退去,脚上打滑,双手胡乱在空气里抓着,不知怎的将淋浴开关打开了,水柱从二人头上倾泻而下,泡沫尽数被水流带走。 陈正昀上前揽住她的腰,避免她站立不稳摔倒。这样一来,挺立的私处又杵在她小腹上了。 “安安……”他小声唤着,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沙哑。 林安咬了咬唇,偏头看向左边,伸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物事。陈正昀的喘息在浴室里回荡着,一双大掌顺着她的腰线来回抚摸,最后钉在圆臀上,肆意揉捏。 怎么越摸越大了?林安扭头要问,却被水流糊住了眼睛,松开手想要抹把脸,半路却被没有满足的陈正昀捉住了。 他抬手将淋浴关了,解救了淋得湿透的林安。 陈正昀从柜子里拆了一盒极薄的套子,抬起她的右腿,腿弯搭在小臂上,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穴口。 “可以吗,安安?” “你都这样了,还问我……”林安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泄愤,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棒身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温暖的甬道,两人均低嘶一声,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呻吟交响乐,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拍打的啪啪声。 这个姿势实在考验林安,虽然紧紧抓着陈正昀,但单腿站立还要承受冲击,她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正昀,换,换个地方。” 他刚缓解了欲火,根本不舍得与林安分开,将她的双腿环在腰上,走到浴室门口时,洗漱台上方那面镜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或许,还可以更快乐。 他扯了条浴巾在洗漱台上,然后将林安放下,这个高度刚刚好,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林安攀着他的脖子,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停下。 陈正昀就着这个姿势又抽插了一阵,林安双腿紧紧绞着他的窄腰,穴里软肉也痉挛着嘬他的棒身,还有一股股的热液冲击龟头,他爽得头皮发麻。 等她从欲海里游出,陈正昀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挺身进入。林安软下腰肢,臀高高翘起,双手扶着洗漱台,被进入的那瞬间她就喘了起来。 面前的镜子已经被陈正昀胡乱擦了,仍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林安看到了自己,脸上挂着红霞,眼波泛着涟漪,红唇微张,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这,这是我吗?她有些讶异。 陈正昀也弯腰贴上她的背,他望着镜子里的林安,身下抽出又狠狠顶入,林安的表情变得更加魅惑,小舌也从红唇间现出。 “看啊,安安,你真美,我都想死在你身上了。” 他侧头咬上她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果然身下又紧了。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抓着弹跳的奶子,手指陷进软肉里,乳尖顶着他的掌心,他用手指夹起拉着,将奶子拉成圆锥型再松开,任由它弹回去。然后将乳头按压进雪白的乳肉里,像是碾压着什么豆子,要把它碾碎了才好。 敏感点全被点燃,林安承受不了这过多的快感,高声尖叫着,扭着腰想要逃离,却加剧了陈正昀的动作,身下更快更重地顶着子宫口,她紧紧闭着眼睛潮喷了。 水柱一股一股喷出,甬道像吸盘一样箍着始作俑者,陈正昀艰难地抽动着,脖子上青筋突出,尽力和灭顶快感做抗争。 林安彻底软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陈正昀把着她的腰,将她倒在自己身上,只是还是容易滑倒,他索性将她的双腿搭在两条胳膊上。 林安慢慢缓过来时,睁开眼便看见镜子里自己悬空双腿大开,她惊呼一声,小穴又咬了起来。 “正昀,放我下来,这太……啊!” 陈正昀缓缓挺动腰部,事实上他也快到了,林安给的刺激太多,他差点就一起去了。 林安看着镜子里自己以格外羞耻的姿势被巨物进入,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样就能逃开。 陈正昀却不依,手摸上神经众多的阴蒂,边揉边诱哄:“安安,睁开眼,看我们是怎么相爱的。” 林安被蛊惑着睁开眼,镜中女人反手圈着后面男人的脖子,张着红唇吟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垂下,滴落在挺翘的乳房。 他冲刺起来,交合处淫水被摩擦出白沫,溅在四周。阴蒂被按揉得越发肿大,一阵阵电流冲进脑海,最后汇成绚烂的烟花。 陈正昀也抵在子宫口释放了,两股热流对撞冲击,又是一番滋味。 林安已经没有站立的气力,陈正昀自知今晚有些过火,抱着林安冲澡后,将她放倒床上,拆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细致地吹干。 等他收拾好,发现林安已经就着侧躺的姿势睡着了。 陈正昀吻了吻她的额角,然后将她轻柔地揽进怀里,林安呢喃了两声,并未醒来,看来真的是累到了。 分离猫人计划 “小礼,明天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林安想来想去,实在猜不到唐礼会喜欢什么礼物,干脆直接问出口。 “你。”唐礼闻言笑眯眯地回。 林安舀汤的手顿了顿,假装没听见。 “恐怕不行。”杨述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又给林安夹了一筷子小油菜。 “述哥,寿星提的小要求,你不想满足一下吗?” 杨述推开他凑近的娃娃脸,这小子每次叫他述哥,就没好事,不是闯祸了需要善后,就是挖坑让他往里踩。 “不想。” 唐礼摆出无辜的表情,黑漆漆的眼望向坐在对面的林安,瘪瘪嘴:“安安,可是明天是我18岁生日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安安也不想让我开心吗?” 林安很为难,对面的人和右侧主座的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二选一好难啊! “要不,一起?”她迟疑地说,眼神不断在二人之间徘徊,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唐礼和杨述似乎都没想到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愣了愣神后彼此交换了眼神。 唐礼以为林安根本就没法接受多人,所以从来没想过会和好兄弟一起与林安做这种亲密事情,此刻林安的话在他心头湖泊重重投下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他心思活泛起来,是啊,并不是非得选一个才行,一起不就好了吗? 杨述也被林安的提议震了震心头,原来安安想的是以后就大家一起过了吗?安安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了吗?那也就是说,他不会失去她,同时也意味着他无法完全拥有她。他曾听班上同学抱怨父母偏心家里其他孩子,他当时没法共情,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了,完整的爱谁不想要呢?一边是从小相识的不是亲兄弟胜过亲兄弟的好友,一边是苦苦追寻的终于相遇的爱人,杨述被狠狠撕扯着,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而林安想的是,昨天和陈正昀已经做过了,按照惯例,今晚不会再有性生活了,那么三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会有什么的。何况,他们应该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表演活春宫吧?一起的话,就可以避免伤害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陈正昀坐在林安左侧打着手游,完全没听见他们的交谈,只听见林安的那句话,心里存着疑惑,硬是等战局结束才兴致勃勃地问出口:“一起什么?我也要!” 林安捂上额角,默默叹了口气。什么嘛,都没听清还要凑热闹,黏人的小狗。 唐礼和杨述同时拒绝了吐着舌头的萨摩,并让他去沙发打游戏。 “为什么?我也要,我也要!”狗头凑到林安肩膀上撒娇,“安安~你们要去哪?带上我嘛。” 林安揉了揉他的脑袋,黑发微微凌乱,却并不影响他的颜值。 “没什么,我们哪儿也不去。”她将他的脸捧起来,亲了亲他的侧颊,“好了,去玩吧。” 陈正昀傻笑着往沙发去了。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啊,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林安不自觉地也笑了笑。 李想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林安的笑颜,他在楼梯上停住了,看唐礼从对面挪到她左侧,小声说了些什么,林安捂着嘴巴眉眼弯了起来,于是唐礼也笑起来。 他走了过去,打断了可恶的娃娃脸的伎俩。 “安安,要不要去和六六一起玩一会儿?”他身上的黑衣粘着几根猫毛,显眼极了。 “好啊。李想,你吃午饭了吗?”她下楼的时候没看到李想,但是考虑到他们三个和李想的关系,便没有询问。 “吃过了的。”李想嘴角上扬,乖巧回答。被安安关心了呢。 “那,阿述小礼你们吃完,自己安排时间吧,我去陪陪六安。” 李想跟在林安身后,上了几层台阶后,回头看向仍坐在餐桌的两人,挑着嘴角笑了笑。 他们似乎生气了呢,现在就生气,那以后……他就当发发善心,让他们提前适应一下,省得到时候气坏身子,至于客厅打游戏的那个傻子,就让他玩吧。 唐礼和杨述自然看到了他挑衅意味十足的笑,唐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现在倒是不叫她林老师了,还私自给六安又起了个小名,显得他和林安多亲近似的,招数真低级。 “没想到还是个会抢人的绿茶,不去宫斗可惜了。” 杨述不置可否。宫斗……还真是像啊。只是林安恐怕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几个男人争夺她的宠爱吧。 “安安向来心软。只能想想办法,让李想离我们远点。” “我上去看看,这小子还想二人世界,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你过敏,注意着点分寸。” “没事的,我让李经云给我开了治过敏的药,应该已经有效果了。”唐礼摆了摆手,大步跨上楼梯。 林安刚进门,六安便喵喵叫着蹭上她的小腿,尾巴也翘了起来。 她将猫咪抱进怀里撸了撸,六安发出呼噜噜的声音。李想也凑过去摸了摸六安的脑袋。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六安熟悉了李想,闻到他的气味,并未躲开。 唐礼过来时便看到这幅刺眼的画面,不动声色地挤开李想,试探性地伸手摸六安的背。 六安转着脑袋看他的手,身子躲闪起来,林安安抚地拍了拍它。 “小礼?你不是过敏吗?” “嗯,我做了脱敏治疗。”六安慢慢平静下来,唐礼顺利摸到了它,“毕竟,你那么喜欢它。” 而我,喜欢你。 李想被挤到唐礼侧后方,闻言盯着他的侧脸,垂在腿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林安坐在单人沙发上,注意到后面的李想,让他站到另一边和六安玩。 但可能人太多了,六安骨碌转了转眼睛,反身轻轻跳走了,爬到猫爬架上俯视着他们。 “脱敏似乎真的有效果,我没打喷嚏了。”唐礼一句话将林安的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真的呢。”林安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猫呢,原来是因为过敏啊。这下你可以好好和猫咪相处了。” “是啊,我终于能和小猫玩了。”唐礼瞥了一眼用逗猫棒和六安互动的李想,装作有些困扰的样子,“只是李想住在这间屋子,我总来的话,怕是会打扰到他呢。而且,如果他休息的时候,我们想找六安的话,岂不是很不方便?不如,给他们其中一个换个屋子,只是六安已经熟悉这间卧室了,要不就李想委屈一下?” 李想虽然在逗猫,实则注意力全在后面二人身上,听到这番长篇大论,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黄鼠狼给鸡拜年。 林安环顾了下这间充满少年生活气息的屋子,唐礼说得有道理。六安是她的猫,哪里有让学生和自家宠物同住的,何况她时时都想和乖巧的六安亲近,不能总是打扰李想。 “没关系的,安安,我也很喜欢六六。我不会觉得被打扰的。”李想转过身,打断了林安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然后偏头看向恶意满满的唐礼,慢悠悠地吐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我很想和大家处好关系,毕竟我和正昀是一家人。大家来这里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增进一下感情。” 林安点了点头,李想说得也有道理,现在他们五个住在一起,也不能总是互不搭理。尤其是正昀,几乎可以说是见面就冲李想甩脸色,唐礼和杨述虽没有这样,却也将李想视为空气。 青春期小朋友还不会隐藏自己的喜恶,她能理解,只是陈家上一辈明显打算以后就要一起过了,正昀继续这样毫不掩饰地“欺负”李想的话,到时候在长辈们面前难免会受委屈,倒不如现在缓和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唐礼的分离猫人计划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