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影漫】从时管局退休后我开始圆梦之旅(h)》 九门陈皮.章一 阿洛作为时空管理局一手创造的人造人,从出生开始她生活的一切都在系统的监视下有序运行,系统不允许她沉迷男色,杜绝因为基因缺陷而耽误任务的可能性。 但她在某一个世界中看上了一个少年,阿洛想要他,想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她完成9999项任务退休的那天,没有了系统和组织的监视,对时空条例烂熟于心的阿洛决定钻条例的空子。 她找到一条处在边缘地带的时间线,那里是时管局的薄弱地带,用来奠定时空平衡的基石并不稳定,从而导致时管局的监控无法完全渗透。 空间通道打开的过程十分顺利,这是一个民国时代背景的世界,之前涉及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时,离这个世界最近一个时间段的主线故事尚未展开,就从那个时间继续好了,阿洛想。 降落的过程不算顺利,第一次脱离系统降落到这个世界,因为没法使用时管局的官方锚点,只能自己计算位置的阿洛掉进了一条湍急的河流,在她降落的瞬间,她提前为自己设定的身份信息生效了。 阿洛被附近的村民救了,她给自己的身份信息是失忆者,于是她就真的失忆了,这是她的能力所致,她的身体能够依靠自己的心理暗示做出改变,这是她在漫长的任务生涯中自己摸索出来的能力,经常被她用来迷惑一些敏感多疑的任务对象,她看上的少年陈皮就是这种类型。她忘了自己的所有事情,唯独记得自己是为了一个名叫陈皮的少年而来,他一定定会来这里,阿洛笃定的想。 在救命恩人小慧姐家修养的第七天清晨,阿洛果然见到了陈皮,在她降落的那条河流的滩涂上,一身短打的少年正在用钩子抓螃蟹。他看上去有十五六岁,身量纤细,俊俏的眉眼上却蒙着一层阴婺与狠厉,一手九爪钩用的炉火纯青,一来一回没有一爪是空的,看的阿洛禁不住拍手叫好。 陈皮本是不屑这些的,反而因那时不时的叫好扰乱了心绪,故而眼神恶狠狠的朝声音的剜去,看见却是一张美丽的面孔,约莫比他小不了太多,却生了张令人惊叹的好颜色,陈皮只是愣了几秒,很快就察觉到不对,他常常受了气就来这个渔村附近来抓螃蟹发泄,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孩,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不是村里人。 “你是谁!”陈皮冷声质问,声色尚且是清列的少年音。 “我也不知道。”阿洛说:“小慧姐在这条河里救了我,但我什么都不记得。” 陈皮问不出什么,又觉得和自己也无甚关系,脸又不能当饭吃,长的美有什么用,于是扭头就要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哥哥!”阿洛见他要走,连忙出声询问,但可想而知没有得到回复,陈皮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冷漠啊!阿洛失望的想,第一次见面连名字都不肯说,不过没关系,还会有下一次见面的。 果然下一次见面的机会来了,在斗里争强好胜被师父教训了的陈皮连身上的伤都不顾,满身戾气的用九爪钩在河边一通乱砸,砸的鱼虾跑的干干净净,气喘吁吁的躺倒在河滩上。 “小哥哥,你怎么受了伤还要玩水,伤口会烂掉的。”阿洛蹲在他身边,眼睛偷偷瞟他的伤口。 “别来烦我!”陈皮双手垫在后脑勺,翘着腿,话音落在又觉得不对,“你瞎吗?你觉得我这是在玩水!” 陈皮觉得这丫头白长一张脸,竟是个傻的。 “你等一下。”阿洛也不在意他的讥讽,说完扭头就跑。 陈皮切了一声,他不觉得这小傻子能有什么值得他等的事,躺了一会边起身要走,才坐起来就看见小傻子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朝他跑来,跑的急还被石头绊了脚踉跄了一下。 阿洛把从小慧姐家借来的药罐和绑带放在陈皮的腿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小罐邻居王嫂自家酿的粮食酒,对陈皮说:“酒能消毒,你忍着写,疼一会就过去了。”说完就去拉陈皮受伤的那只手。 “要你多管闲事。”陈皮不理睬她,抽回手要走,但手却被女孩死死拽住,两只手拉不动就使劲往怀里抱。眼看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陈皮连忙答应:“行了行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阿洛这才松懈了力气,拔了壶塞把酒往他伤口上倒。 酒倒在伤口上是个人都要疼的大叫,陈皮偏偏骨头硬的很,愣是咬的牙咯咯作响一声没吭,但脸色却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点点汗迹,直到阿洛把药粉也倒好,绑带也扎的整整齐齐,陈皮的整个人才松懈下来,然后扭头又要走。 这次阿洛不再拦他,只是望着他的身影又一次问:“小哥哥,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陈皮!”少年头也不回,身影消失在村口。 ‘陈皮呀!’阿洛默念,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她知道自己对少年有渴望,但螃蟹要一口一口的吃,急不来的。 要按着陈皮从前的脾性,除了村就要把绑带除了,他一向不屑于接受陌生人的好意,从前受伤只有师娘会为他处理伤口,他不想每次都让师娘担心,后来受了伤便遮着掩着任由伤口自己愈合,依靠着年龄小身体好恢复的到也快,只是过程不太好受罢了。这还是第一次有师娘之外的人替他疗伤。陈皮这样心硬的人此刻心下有些说不上来感触,却任由绑带在他胳膊上未去解下。 九门陈皮.章二 阿洛坐在门口的脚凳上帮小慧姐择菜,远远的看见陈皮从村口往河滩走去,阿洛便喊他: “陈皮小哥哥!” 许是没能听见,陈皮没理她。 阿洛便急忙忙择完了菜,她惦记着为他的伤口换药,拿了绑带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上药的经历,陈皮这次显得不是那么抗拒,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小伙子,有漂亮姑娘围绕着他上赶着他,让他多少从心里生出些得意。 陈皮不想欠她人情,便将今日捉的螃蟹尽数赠给了她,嘴上却凶巴巴的说:“今日螃蟹瘦小,入不了小爷的眼,你拿去吧,小螃蟹配小丫头。” “谢谢小哥哥。”阿洛也没跟他客气,便接过笼筐去瞧里面的螃蟹,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瘦小。 后来有阵子陈皮没再来,阿洛等的望眼欲穿,看不到好看的男孩子每天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但最近她好像记起一些事情,她是专门为了陈皮来的,为了搞好看的小哥哥蛰伏在这个小小的渔村里,真是巨大的牺牲,阿洛想。 又过了大半个月,陈皮终于出现在小渔村,他情绪不太对头,脸上还挂了彩,见到阿洛也没给个好脸色,阴婺的样子却勾起了阿洛的馋虫,简直是长在她心巴上了,她太爱这个样子的小哥哥了。 阿洛毫不避讳的打量让陈皮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恶狠狠的捏住女孩的下颌骨,硬把她的头拧向一边,只听他说:“在看把你眼睛抠出来!” 语气不善,但没什么实质伤害,阿洛也不怕他,又回过头来看他。 “你听不懂人话吗!”陈皮伸出两指假作要扣她眼睛,反而被阿洛一把抓住了手掌。 “陈皮哥哥,你怎么又受伤了,你的脸这么好看,要小心一点呀!”阿洛仔细看了一下, 伤口不深,应该只是刮蹭,可以说陈皮要是晚两天过来差不多就愈合了。 从来没有人夸过陈皮好看,他总是垮起个脸发出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知道他手段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脸好不好看,只害怕触了他的霉头,况且对于他们这种斗里来斗里去的人来说脸是最没用的东西。 陈皮嗤之以鼻:“只有女人才在乎脸好不好看!” “我就是女人啊!”阿洛凑近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说:“你看我好不好看。” 陈皮斜了她一眼,讥讽道:“你顶多算个小丫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凑的太近了,近的近乎能感受到她的气息,陈皮从来没有跟女孩子这样接近过,他最熟知的女性便是他的师娘,他放在心里尊着敬着的一向是规矩守礼,因此阿洛一凑过来,他竟忍不住觉得有些脸热,心脏也控制不住跳乱了一瞬。 不说讥讽归讥讽,女孩这张脸确实俏。陈皮没敢多看,掏出九爪钩便开始捉螃蟹,不出意料的阿洛晚餐又加了道菜。 就这样约莫过去了大半年,陈皮气性也是大,隔上十几二十天便要来嚯嚯滩涂上的螃蟹,少年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子蹭蹭又窜了半个头,身量也要更结实一些,手下的功夫也一天比一天凌厉,似乎从他师父手里接手了一些势力,身上挂彩的频率十分高。 这期间阿洛记起了自己的名字,他告诉了陈皮,不过陈皮总还是小傻子小傻子的叫她,阿洛也不恼,一见到他就乐呵呵的凑过去,拉拉他的手,戳戳他的脸,见他头发乱了便拿自己的小梳子给它顺顺,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更加深入的接触,这让阿洛直馋的牙痒痒,直到有人上门提亲,阿洛觉得机会来了。 提亲的是村里的地主家,媒婆给小慧姐说地主家傻儿子看上了她家的姑娘,但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傻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哪会想着娶媳妇的事,分明是有人打着儿子的名头作坏。小慧姐虽是个寡妇,门庭单薄,却不愿把阿洛往火坑里推,拿着扫帚把穿红戴绿的媒婆赶了出去,媒婆怀恨,添油加醋的在地主面前告了一状,地主当即带了人去小慧家抢了阿洛。 阿洛被关在房间里,托着腮看烛台上忽明忽灭的烛火,他让小慧姐去找陈皮报信,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她只知道陈皮在红家二爷的堂口做事,却不知道是哪个堂口,就算是找到了,陈皮会不会来也尚不可知,如果他不来,阿洛觉得自己一定会很失望,说不定会失望的放弃把陈皮搞到手也说不定。阿洛一直等,一直等到下人摆上了红烛,告诉她今晚和傻儿子成亲,陈皮终于来了。 年纪轻轻就独掌一个堂口的少年可没有什么菩萨心肠,一爪一个人头,地主和傻儿子都去见了祖宗,阿洛高兴的和他打招呼,她不会放弃搞他的,陈皮太好了。 夜色下,陈皮走得飞快,阿洛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她要跟着陈皮,不能再回渔村去了,地主死了,她跑了,地主的家里人不会放过她,回小慧姐那里只会给她带来麻烦。当然这只是说辞,她只是想跟着陈皮,近水楼台罢了。 陈皮本来就觉得自己来的莫名其妙,现下又被缠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陈皮拍开她偷偷牵上来的手,脚下生风走得飞快,“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地主的尸体,你就不怕我哪天也一爪子把你的头拔下来。” “我胆子大,不怕死!”阿洛亦步亦趋:“小哥哥,你就收留我吧!我吃的很少,也可以干活,我会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 “连死都不怕?”陈皮半信半疑道,然后顺手捉住一只溜着墙边爬的壁虎,往阿洛身上一扔:“那这个怕不怕!” 只听阿洛尖叫一声,一个虎扑挂到了陈皮身上:“救命呀!我最怕虫子了。” 豪无防备的陈皮被扑了个正着,他只觉得一阵腻人的馨香扑鼻而来,身上就多了个柔软的身子,温温热热的贴着他的胸膛,叫他心跳都开始扑腾扑腾的。 “你...你下来!”陈皮厉声说,声线有一丝不易查觉得微颤。 “小哥哥,我真的不能回去了,你救人救到底,不然就杀了我。”陈皮如果活的够久,再过几十年他就会知道有个词叫做道德绑架,虽然他没有多少道德。或许是真被阿洛搅得烦了,陈皮一边把这具温热的身体往下拽一边极不耐的松了口:“我收...收留你还不行吗!你快下来,女孩子家家像什么样子!” “真的吗?”阿洛问,在得到陈皮肯定的回答后高兴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吧唧声。 这下彻底让陈皮恼羞成怒,“臭丫头,我要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抓着阿洛的领口,地主家下人准备的新衣对她来说有些大了,领口开的也大,被陈皮这么一抓便露出了脖颈下一小片白腻的皮肤。 陈皮被白的晃了眼,脸跟着涨红起来,喉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他松开阿洛的领口,失魂落魄的扭头往住处走,不再搭理跟在身后的阿洛。 九门陈皮.章三 陈皮的堂口就在靠近城门的位置,小慧姐大概一进城门就认出了红家戏班的标记,顺着就找到了陈皮,多少有些宿命感在里头,阿洛这么想。 她被安置在陈皮在堂口的住处,平时他有时睡在这里,有时会回红府,但他总不能把人领到红府去,堂口人虽杂乱,但有他的手段镇着,底下的人也不敢乱来。 陈皮把阿洛领进屋子就不在管她,兀自去了隔壁屋子。 阿洛环视整间屋子,只有一些简单的家用,没有装饰甚至连日用品都凑不全,她想洗洗自己,陈皮扔在她身上的壁虎似乎让她产生了过敏反应,脖颈上一阵阵的发痒,幸好洗漱用品尚全,她就借厨房烧了热水,五月过半,夜间虽有风却泛着热意,身上又痒又潮,阿洛勉强用小木盆擦洗了身上,但她没有行李,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身衣裳,换下潮湿里衣后便没有衣物可以更换,不想穿着潮湿衣服睡觉的阿洛决定去问问陈皮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暂时借她。 陈皮还未睡,正在细细的擦拭匕首上的血迹,这是他每次杀完人之后的习惯,他的九爪钩杀人痕迹太过明显,若不想暴露便要杀人之后再将尸体的伤口用匕首再切一圈去,以免被追查惹上麻烦。 阿洛见屋里有烛光,敲敲门问:“陈皮哥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 陈皮没有应声,他觉得自己今晚有些反常,但又琢磨不出原因,便将一切都怪罪到阿洛身上,这会儿越想越烦,干脆把她晾在门外,若她识趣过一会便会自行离去。 但他没想到阿洛这样不识趣,他不开她也不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他听见门口的女孩轻轻打了个喷嚏。 “什么身体,这点风都受不住。”陈皮打开半扇门似是有些不耐烦:“快进来,省的让人说我欺负你。” “陈皮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欺负我呢!”阿洛笑吟吟的从陈皮胳膊底下钻进去,“陈皮哥哥还收留了我,在我看来哥哥就是菩萨心肠!” 一向被人骂是黑心罗刹的少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是菩萨心肠,他自然是不信的,只听他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我陈皮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能收买我,若是哪天惹得小爷不高兴...” 陈皮话未说完,只见女孩习惯性玩弄着发辫的那只手袖口突然松了,柔软的布料顺着皮肤滑到了手肘,他才意识到女孩根本没有穿里衣,她身上掺杂着皂粉的气息,是擦洗过后只穿着外衣就跑来敲他的门。陈皮心如擂鼓,面上也一片热烫,立刻扭过头去不再看她,生怕她发现此刻自己的异样。 陈皮迅速从自己的衣箱里翻出一件新裁的里衣,翻手扔到阿洛的怀里说道:“快走。别打扰我睡觉!” 阿洛抱着干净衣服十分开心,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宽大的外衣因为她的动作突然从肩上滑落下来,被转过来头来陈皮瞧了个正着,白皙肩头就这么暴露在少年的眼前,许是画面过于刺激,陈皮愣在原地好几秒才想起来转过头去。 “你...你快把衣服穿好!”陈皮的脸上瞬间变得绯红,说话舌头都在打结,气血方刚的少年显然还没经历过这样香艳的场面,整个人无所适从起来。 阿洛理了理衣襟,被占便宜的倒是比占了便宜的淡定许多。 “小哥哥,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歇着吧!”说完阿洛便推门走了,仿佛刚才被占了便宜的不是她一样。 陈皮看她关上门,这才扶着桌边坐下来,摸起已经凉透的茶壶就往嘴里灌,灌得急了水从下巴流过被他一把擦去,直到一整壶水被他灌完才喘着粗气重重放下。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心里该只有师娘才是,师娘是他心中最高贵最神圣的存在,是他陈皮万万不敢亵渎的人,这样日复一日他已经把对所有女人旖旎的心思都扼杀了,今天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该做的事,生出不该生的冲动。 陈皮这边已经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阿洛则仿佛心里生了花,就在刚才她发现的能力又觉醒了一项,这种能力让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情绪的味道,她刚刚就闻到了,陈皮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含着情欲的气息,简直让她飘飘欲仙起来,‘快了’,她想,她就快吃到她眼馋许久的少年了。 陈皮第二天便不知所踪,阿洛无所事事便跟堂口里帮厨的李嫂料理后院刚买进下蛋的母鸡,跟采买的小六理货,看堂口的兄弟们摇骰子,只不过她从前也没做过这些零碎的活计,多少有些不太顺手,李嫂喂鸡她撸鸡,撸完了鸡可惜它掉了一地的羽毛顺手让手艺张做了几根羽毛毽子,小六理货理一半被她忽悠着去看摇色子,她站哪边哪边准赔,比齐铁嘴算的还准,短短几天就在堂口声名远扬,陈皮刚一踏入分舵的地界就被手下的兄弟参了她一状。 他那些手下明显把阿洛当成了他的姘头,虽有些怨怼却还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然后被陈皮呵斥着跟她撇清关系。 他一身风尘回到后院住处就看见在院子里一个人踢毽子的女孩儿,身上还是那套不太合身的衣裙,见到他便眉开眼笑的叫了声‘小哥哥’。 “小哥哥,你可算回来了!”阿洛把毽子踢到一边,提着裙子跑向他,问他:“你身上可有受伤!” “没有。”陈皮松了松领口,一只脚勾起毽子,身形灵巧的来了那么几下,然后凌厉一脚朝阿洛的方向踢来,阿洛以为毽子是踢向自己的,害怕的抱住了头,直到她听见身后毽子落地的声音,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还能次次挂伤,你也太小看我陈皮了,小傻子!”陈皮要笑不笑的和她擦肩,然后悄无声息的把一根鸡毛插到阿洛的发辫里,“对了,别嚯嚯鸡了,你要没事做我带你出去挑几样好玩的玩意,你去不去。” 阿洛嗅到他身上愉悦的气息,他这次回来似乎心情不错,竟然不嫌麻烦的主动带她出去玩,阿洛自然高兴的答应,迫不及待的去拉他,陈皮也没挣开,任由她拉着往大街上走。 九门陈皮.章四 陈皮本来这次下地满载而归又路过黑市给师娘买了礼物,想着改天送给师娘逗她开心,为此心情十分不错,连带着对阿洛也宽容了许多,吃的玩的随便他挑,连自己手上都帮她拎了许多东西,真是脾气少见的好极了。 然而阿洛也丝毫没有给陈皮省钱的想法,买了零嘴玩具又去挑衣服首饰,她在成衣店里买了几身新的衣裙,又想试试时下小姑娘都喜欢的洋装,便朝着几乎快没了耐性的陈皮‘好哥哥好哥哥’的叫了好几声,开开心心的拿了两套去衣间换。 陈皮被叫的面上微热,刚想出去吹吹风,就听衣间里传来阿洛的声音。 “陈皮哥哥,我的头发被洋装上的链条卡住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成衣店里除了一个跑前跑后的小伙计再没别人,阿洛当然只能叫陈皮帮忙,陈皮嘴上说着‘麻烦死了’,心想干脆用匕首把头发削断,推门进入衣间入眼便是少女纤薄的背,拉锁被拉到腰际上方,一缕乌黑的发丝与锁扣死死缠绕到一起,温润的凝白与极致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瞬间刺入陈皮的瞳孔。 陈皮这次反应极快,扭头就要离开衣间,但刚要推门就听见门外有客问询的声音,衣间狭小连第三个人都容纳不下,阿洛根本无处可躲,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开门的好时机。 陈皮顿在原地进退两难,就听阿洛叫他。 “陈皮哥哥,你快帮帮我,拽的我好疼!”阿洛似是猜到了他的手段,又嘱咐道:“不许拿匕首割我头发,缺一块不好看,也不许割衣服,得赔钱,洋装贵着呢!” 陈皮认命的转过来,但闭着眼睛,嫌她啰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弄!” 阿洛:“慢慢解啰,陈皮哥哥玩铁弹子这么厉害,不会连这个解不开吧!” “笑话!”陈皮笑道:“少有能难住我陈皮的事情。” 他嘴上这样说,打铁弹子一向例无虚发的手却微微颤了两下。 陈皮尽可能不去触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眼睛死死的盯着发丝和锁扣纠缠的地方,但余光却不受他的控制,几乎溺毙在那一片温润的凝白中。 他比阿洛要高上大半头,一垂头鼻尖刚好蹭到她的发顶,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油膏,丝丝缕缕的发香与他可以控制的鼻子交缠在一起,余光里的白和鼻息间的香融合在一处,旖旎又暧昧,渐渐的让他拆解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甚至连眼神都飘到她背线处那颗殷红的小痣上,指尖不受控制的摩挲了一下。 “这里…有颗痣…”陈皮仿佛说给自己听似的喃喃自语。 被触碰的阿洛瑟缩了一下,“我看不到那里,是什么样的?”她问。 “红色的。”随着他回答的声音,陈皮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焰,灼烈的燃烧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任由这团火焰焚烧他的全身。 陈皮加快手下的动作,想要赶紧给她解开,好赶紧逃离这熬人的地方,越急越乱,到最后头发和锁扣彻底就变成乱糟糟的一团。于是陈皮手起刀落把链条和锁扣一把削断,干净利落的赔了钱扭头走人。 陈皮走的飞快,阿洛叫他也不吭声,整个人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阿洛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上了哪门子邪,明明是他占了便宜,结果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他,阿洛‘切’了一声决定今天都不再理他,让他一个人别扭吧,便小跑起来撞了他的胳膊,又扭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留下一拳砸在墙上的陈皮独自生气。 阿洛回了自己的房间,把哪买的东西分门别类的规制好,才坐下边吃零嘴边琢磨起陈皮今天的反常,阿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恼羞成怒些什么东西,但她肖想这人这么久了还是看得见摸不着,不禁觉得自己温水煮青蛙煮的太过温吞,可陈皮这人你越是着急越容易在他面前就出马脚,百般纠结之下也没甚结果,最后阿洛决定先想办法让自己尝点甜头,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等陈皮回到堂口已经是月上梢头,整个人已经不是和阿洛分开时那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透着出一股颓废又迷茫的气息。 “你回来啦小哥哥,怎么不开心,钱袋丢了?”吃撑了的阿洛在院里遛弯,看见陈皮这幅样子觉得怪极了,就凑上去问。 结果被陈皮一手摁住脑门,阻止了她继续靠近的动作。 他在师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想送给师娘的簪子也坏了,虽然师娘依然温柔的安慰了他,但他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这滋味不似以往的不甘和愤恨,反而是淡淡的,仿佛没多大事发生一般。 陈皮这样聪明,他清楚的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他对师娘好像没有了往日那般的执念,即使那断掉的簪子没能送出去他也不觉得怎么样,甚至在吃着师娘做的面条时还想着有机会让阿洛那小傻子也尝尝师娘做的面,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改变,也慢慢回过味来自己改变的原因。 师娘对他好,从小没娘的他就把师娘当成治愈自己的良药,他把师娘放在心里尊之敬之,从不敢亵渎不是因为自己以为的龌龊感情,而是从来都不存在这样的龌龊感情,他的龌龊,是在阿洛松散的领口,衣衫滑落的肩头,和那颗背线处殷红的小痣。 但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陈皮觉得一切都是错的,但一切又都是对的。他陷入了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巨大的迷阵,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你就是个傻子!”陈皮低声自语。 阿洛不明所以,还以为陈皮是在说自己,她掰不开陈皮那只钳制着自己脑门的手,又听他骂人,一时间恼羞成怒起来。 “陈皮你这个臭蛋,坏蛋,黑心大混蛋,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算什么本事,在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陈皮淡然,“整个堂口都是我的人,我看谁敢来。” 阿洛听他说觉得在理,硬的不行来软的,当即挤出了几滴眼泪。 “连你也欺负我,臭陈皮,枉我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你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阿洛哭也没有哭的很大声,只是轻轻的哭,哭的委委屈屈。 陈皮从没见她哭过,就是被人抢了骗婚见了他也眉开眼笑,所以他总觉得她像是傻子一样,什么事都是懵懵懂懂,从前那些偶然的旖旎想来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但今日见她哭了,才想起来她的身世,前尘尽忘,孤苦无依,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何尝不是当年师娘面前的自己。 他从来是心硬,这会儿看阿洛却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把阿洛紧紧拥在怀里,感受她附上来温热的身体,感受自己此刻的心绪,感受轰然如雷般的剧烈心跳。 他说:“别哭了,阿洛!”然后在她失神之际吻上她嫣红的唇。 “以后我来照顾你,不会让你吃苦了!”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倾泻自己的心声。 九门陈皮.章五(微h)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随着陈皮身上散发的象征着动情的甜腻的气息涌入与撤离,让阿洛呆在了原地,她是想给自己点甜头,到也没想到这甜头自己找了来,还来的这样快。 “你…什么意思…”,阿洛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目光四散就是不敢去看陈皮的眼睛,毕竟从来没吃过猪肉,之前再怎么谋划和眼馋都只是纸上谈兵,一但见真章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 陈皮仍在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温软,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凑上来,被阿洛一把推开。 阿洛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不是,她没有,不是她想推开。 如果她完全恢复记忆,她就会知道,是她为自己设定的这个世界的人设在约束着她,让她无法和自己设定的人物轨迹偏离太多,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在这个阶段截获陈皮,于是直接影响了她的行为。 但是陈皮不明所以,他看着阿洛悲戚戚的神色,心下不禁凉了下来。 “是我陈皮配不上你!”陈皮恢复了往日的刻薄神态,“也是,你虽万事具忘,可举手投足都不是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作态,定是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姐,小姐和混混本就不配,是我一时迷了心智才对你冒犯。” 陈皮这话说的极刻薄,听的阿洛直摇头,陈皮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阿洛小姐,那就祝你早日恢复记忆,别再与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我没有,我没这么想!”阿洛连忙反驳,“我不是有意推你,我那个…是因为…” “是什么?”陈皮见她说不出来,冷笑一声说:“你不用蒙瞎话骗我,我既答应留下你就不会赶你走。”说完便不在逗留,兀自回屋重重带上了门。 阿洛有苦难言,憋的脸都红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好机会,眼看就要到手的少年插上翅膀飞了,这种莫名其妙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无力感让她想要嚎啕大哭,翻来覆去一整夜没法安睡。 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与自己挣得鱼死网破才说出口的情意,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推开了,这比狠狠地抽他一耳光还要疼,疼的他气血翻涌,疼的他肝胆俱裂。 ‘好你个阿洛!’陈皮竟气的笑了出来,‘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我管你是谁,我看中了就是我的,就是死也得同我死在一块!’他这样想。 夜已过三更,陈皮只觉得这夜为何这样热,他想松一松领口,一抬手却触到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猛的抓住这温热的一处,传来的气息他非常熟悉,他刚刚还搂在怀里偷偷的嗅过。 “小哥哥…”怀里的人轻声细语,小心的抚上他的面庞,“是我不好,我不该胆怯推你,你…你别怨我了,我让你亲就是了。” 陈皮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都沸腾起来,颤抖着喉头问:“傻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洛:“我当然知道,你亲不亲,不亲也不许再怨我!” 她既然这样说了,陈皮本就带着气,也没和她客气,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就亲了过去,许是力气有些重了,撞得女孩轻哼一声。 陈皮也没什么技巧,全凭满腔血热胡乱的舔舐吮吸她甜蜜的唇肉,吃不够便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去吃她的舌头,唇舌分离又纠缠,就连唇角一条晶莹的水迹也被陈皮羞耻的吮去,耳边充斥着唇舌交织的靡靡之声,阿洛似是被亲的难以呼吸,极力挣开他扭过头去,想要争取一丝丝呼吸的机会,却又被陈皮掐着下颌从另一个角度探进舌去。 “喘…喘不上来了…陈皮…哥哥!”阿洛在他的碾压下费力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奋进的侵入,仿佛要将她的唇舌尽数吞入腹中。 阿洛只顾着汲取他鼻息间一两息的空气,丝毫不觉陈皮已经抚上她胸前椒乳的手,她尚在发育,胸前还不算太丰满,陈皮一只手便遮天盖地,把玩的尽心尽力,他只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怎么揉搓都不够,既不敢太用力又想狠狠的折辱它,随后又隔着衣料捻玩拨弄尖端那一点,不一会便发现它慢慢挺出一个小小的轮廓,引得陈皮离开她唇舌去观察那一点,然后更加用力的去折磨她挺立出的小小乳尖。 被反复磋磨的女孩终于按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随着陈皮时而手重便轻哼出声。 “哥哥…好哥哥,我…哈啊…别弄我了,好奇怪…” 阿洛咬着手指想要阻止这羞耻的声音,却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要弄更奇怪的地方呢…”陈皮被她取悦了,声调里满是按耐不住的笑意和渴求更多的欲念,另一只手便摸索着去解她的扣子,“我想看看它,亲亲它,让它更高兴,你说好不好!” “你别说了…你太过分了…”,阿洛下意识闪躲他的手,结果却被他再次衔住了唇舌,扣子一个个被解开,露出棉布裁制的小衣,紧紧的包裹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陈皮想要解开小衣的系绳,但绳打了个死结,陈皮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细小的绳结,正要用蛮力拽断,一声鸡叫将他从艳色暖情的美梦中唤醒。 陈皮察觉到下腹那一根高涨的欲望,这场梦算是彻底激发了他对女孩的欲望,之前几次意外他尚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梦中的阿洛实在太过真实,让他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驱使他将手伸入腹下握住那根灼热粗壮。 少年人正是火气旺的年纪,从前也不忌讳自渎,但也都是机械性的随便几下交代了算完事,从未像这一次一样,心里眼前仿佛仍停留在那个虚幻的梦中,他解开她的小衣,褪下她的衣裙,在她身上做那更加过分的事。 阿洛一宿没能入睡,等天一亮算计着陈皮应该起了的时候便去敲他的门,想和他解释昨晚的误会。 她轻轻扣了两下门,问:“陈皮哥哥,你起了吗?” 陈皮动作的手猛然停住,他也没想到阿洛会在这个时间跑来,他本不想搭理她,却耐不住阿洛执着的性子,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大有得不到他的回应就不会停的趋势。 陈皮烦死了,他胯下小兄弟还在手中坚挺着,怎么也不肯交代,陈皮心一横,心说反正她看不见,干脆走到门前一边回应一边继续手下的动作。 “陈皮哥哥,昨晚我不是有意推你的。” “何解!”陈皮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泄露出半点异样,他听见她跟梦里如出一辙的说辞,仿佛又回到那场梦中,手中昂扬的更加过分了。 “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不要怨怼我,我…” “那你想怎么准备,准备到什么时候,要是准备到七老八十,我恐怕早就入土了,你与我倒正好配阴亲!”陈皮一只手加快动作,一只手描摹着女孩投映在门上的影子。 “不用这么久,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我是愿意的!”阿洛嗅着门内越来越浓的情欲气息,心里纳闷陈皮怎么大早上起来就这么大‘火气’,是少年人都这么上火还是陈皮昨晚上被自己气变态了。 门内没有回复,阿洛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随着情欲的气息浓度到达顶点突然散发出来的类似石楠花香气一般的气息,接着便传出陈皮的声音。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陈皮嫌弃的用脸盆里的清水搓洗去手中黏腻的白浊,擦干净手理好衣服,推开那扇阻隔他们的门。 阿洛见他开门,眉开眼笑的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阿洛伸出小指:“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和你拉钩。” “小孩子的玩意,我要你发誓!”陈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他说:“你发誓,你阿洛只和我陈皮好,一生一世都只和我好,如果变心,便死在我手里!” 他说的似真似假,阿洛却顺着他的话发了誓,然后问:“那我们现在和好了?” 见陈皮点头,阿洛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从他身侧穿过,想进屋拿他洗脸的胰子,她昨晚心焦出了好几身汗,干擦身也不舒服,就想打几桶水好好洗个澡,拿他的胰子搓一搓。 陈皮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他三步做两步迅速做过阿洛,端起刚才洗手的铜盆一把把水泼出窗外。 “???”阿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问号。 “没什么,走吧,带你去澡堂洗,你屋里的浴桶早就漏了,改天给你换个新的。” “那也成。” ———————————————————— 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 评论给我动力,评论使我努力 请不吝啬的给我投喂评论 作者会掉落更多章节哦 九门陈皮.章六(亲亲) 作者码字辛苦,请宝子们投喂评评和珠珠鼓励鼓励,作者是有动力才能产文的类型哭~ ———————————————————— 阿洛在澡堂洗的又香又干净,整个人神清气爽,伸着懒腰从澡堂里走出来,出来的时候陈皮也洗好了,靠在路边的石墩子上把玩手里的铁弹子,见到阿洛脸上立刻浮现出笑意,掐了掐她被热气蒸红的脸蛋说:“走,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阿洛一听在外面吃眼睛都亮了,她想了想说:“我想吃甜的,东坡肉松鼠桂鱼糖莲子绿豆汤我都想吃。” “点这么多吃的完吗?”陈皮拉着她走,女孩的小手柔若无骨,他握在手里是不是捏两下,觉得好玩的很。 “你管我,是你说要照顾我的,才一天就嫌我吃的多了!”阿洛理直气壮的说,完全忘了自己为了赖上他说自己吃的少的事。 “不嫌,吃的多点就多点,吃的多好长肉,吃个大胖子,变个大胖媳妇。”陈皮欠揍的说,说完撒腿便跑,逗的气急败坏的阿洛追着他满街跑。 阿洛酒足饭饱啃着一根糖葫芦拽着陈皮东走西逛,她总觉得陈皮这家伙偷偷的瞄她,但每次她看回去陈皮又移开目光,阿洛满头雾水,咬着糖葫芦问他:“哥哥,你偷偷看我做什么?” “没事...”,陈皮没看她的眼睛,视线反而从她沾着糖粒的唇上扫过。 阿洛把糖葫芦怼到他的嘴边说:“你想吃可以跟我说,我们一块吃也没什么!” “你倒是大方。”陈皮并未吃她的,却拉着她扭头往巷子深处走,走得急切,迫使阿洛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他。 “小哥哥,我们去哪里呀!”阿洛跟着他走的越来越深,一直到路穷处才停下。 两人站在墙角的阴影里,陈皮扶着她的手臂,半垂着头没有说话。阿洛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便安静的等着他的动作,直到他弓起身子,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让阿洛想起昨晚,他的唇也是这样落下来,却不同于昨晚的浅尝辄止,他今天似乎要做的更加深入一些,于是不断的摩挲着她的唇,没有很急切,只是慢慢的柔柔的与她厮磨,然后探出舌尖卷走她唇上残留的糖渣,阿洛心如擂鼓,连眼睛都不知道要闭上,就这么出神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小傻子...”,糖渣融化在陈皮的唇齿间,甜的他有些上瘾,又怕吓着初初开窍的女孩,于是试探着轻轻碰触了两下,见她眸中虽有水光却并不抗拒,又含住了她的唇瓣,用舌尖虔诚的描摹着她饱满的唇形,阿洛这次算是知道要闭上眼睛,但视觉失去作用后,陈皮攀上她脖颈的那只手存在感突然变得十分强烈,虽然只是指尖与皮肤之间轻描淡写的碰触,阿洛却觉得他的指尖仿若烙铁般滚烫,一下一下点燃她有些微凉的皮肤。 和喜欢的亲亲密密果然是件快乐的事,生理性的眼泪顺着阿洛的脸颊流下来,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从前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陈皮触到她脸上的湿润,见她呆呆的流泪,还以为是自己冒犯了她,连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别哭,我今日是过分了,我再不这样了,快别哭了!” 替她擦干眼泪,陈皮艰难的吞下因见她哭泣而更加悸动的欲念,拉着她的手低三下四的哄。 阿洛哭的更凶了,妈的陈皮你别停啊,你一停她更难过了。 “你把我糖葫芦丢了!”阿洛随便找了个借口,于是又被陈皮调笑着掐了脸蛋和鼻尖,骂了好几句‘傻子’,最后咬着一串新的糖葫芦被陈皮牵回了家。 丫头病重是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一个午后传到陈皮耳朵里的,他刚在外地收了一批土货,刚回了档口就听手底下的谈论这事。 他拿师娘当母亲当姐姐般敬重,当即便去了红府,师父正在床前同师娘说些什么,逗得师娘白着一张脸露出些许笑容。 “师父师娘!”陈皮规规矩矩的见了礼,在被二月红问询了分舵的近况后才空出话头去关心丫头的病况,结果却被丫头打趣他近日来的不比往日勤快,连她病了也不知道,问陈皮外头何事流连。 丫头的本意本是要提点陈皮一番,怕他在外面着了道走了歪路,却不想话音一落却见陈皮突然红了耳根,丫头与二月红对视了一眼,相互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 二月红给了妻子一个眼神,丫头便懂了。 “陈皮都十七了,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心仪的姑娘便带回来给师娘瞧瞧,有你师父在定不会叫你俩受委屈!”丫头说完便不住地咳嗽起来,未来得及听陈皮的表态。 陈皮听了却觉得心头微动,是了,师父和师娘成婚时也不比他俩大许多,他和阿洛相好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不如请师父师娘做主早日定下来,越想越心痒难耐,陈皮一回家就忍不住去同阿洛商量。 阿洛本就是为了陈皮而来,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随陈皮去红府见见长辈,若放到大户人家可能于理不合,妙就妙在陈皮阿洛皆没有父母,红家又不是拘于小节的门户,两边一合计定好了下个月初六上门,二月红和丫头就为此忙活起来。 离下个月初六仍有十几天的余地,阿洛听说陈皮把地主家整得已经彻底不能翻身,便生出了想要去看看小慧姐的念头,小慧姐是她睁开眼睛后感受到的最初的善意,能从地主家脱身还多亏她找来了陈皮。 陈皮刚回到长沙城,本不愿她分开,但这次货量大急出需他亲自监督入册,想来近几日腾不出多少陪她的时间,就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第二天派人将她送到了渔村。 渔村和长沙城挨得不算远,要不然陈皮从前也不会一不称心就去嚯嚯渔村的螃蟹。渔村不算大,阿洛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同村里大多数人都混了个脸熟,她去小慧姐家找不到人,问了邻居才知道她走得几个月里有媒人给小慧说了人家,小慧和那人看了对眼,几日前已经改嫁过去了。 小慧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阿洛从心里替她高兴,然后受邀住进了小慧姐出嫁后空出来的那座房子。 随着村里的生活节奏慢下来,阿洛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无聊了去滩涂上趟趟水山坡上晒晒太阳,日子过得好不惬意。陈皮在山坡上找到她时,阿洛正眯着眼在草丛里打滚,滚了一身花叶,似花丛中钻出的精灵。 小姑娘出落得越发动人,身段也比初相识时窈窕了不少,动人的曲线和纯美的面庞在她身上形成一种极具碰撞的惑人的魅力,陈皮虽觉得自己也不算丑,甚至还自负的认为自己是俊俏的,在阿洛这样独特的气质面前仍然显得不太够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感觉仿佛隔了三十个秋没见的陈皮一见女孩就扑过去和她滚成了一团,滚了和她一样的一身花叶,然后贴着她小巧的耳廓问她可有想自己,又在她耳畔浅吻了好几下,这才将她揽在怀里想和她说些话。 才说了几句,陈皮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出声,有人!” 九门陈皮·章七(肉渣) 陈皮把阿洛摁在草地上,用胸膛抵着她的后背的姿势,他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男女之间暧昧的调笑声,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借着坡上茂盛的草势倒了下来,陈皮以为是过路人,没想到是对偷欢的野鸳鸯,阿洛还在探头探脑的想瞧热闹,被陈皮一把捂住了眼睛,可捂住眼睛声音却还能传进耳朵,阿洛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着越来越淫靡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传来,阿洛感觉到后背处越来越烫的温度。 ‘这可不是个好时机。’阿洛带着点怨念的想,可少年的情绪做不了假,背后贴着她的少年连呼吸都渐渐变得急促,却只能干耗着。陈皮难受的甚至打算干脆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可又怕吓到怀里懵懂的女孩,只能咬着牙继续忍着,直到那对男女匆匆了事脚步声渐行渐远,陈皮才松开捂住阿洛眼睛的那只手。 阿洛被压的腿都麻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陈皮的怀抱。 “别动!”陈皮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好阿洛,你别动,我难受得紧,你等我缓一缓!” “你怎么了哥哥,哪里难受,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大夫。”阿洛明知故问,还动作的变本加厉,丝毫不在乎陈皮的死活。 然后阿洛就被逼急了的陈皮摁着腰又伏在了地上,阿洛根本敌不过陈皮的身量,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身上的人与她贴的更加紧密,阿洛感觉到大腿根那处多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是个分量不小的,正昂首挺胸的与她对峙。坏心眼的阿洛故意伸手去摸索,还委屈的嗔怨陈皮说:“陈皮哥哥,山上又没什么猛虎野兽,你带根棍子做什么,硌着我了,你拿一下!” 陈皮没有吭声,听话的从她身上爬起来,撑着一条腿坐在被压实的草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阿洛却嗅到了他身上越发浓郁的情欲气息,他身上的反应根本不像他表现的这样淡定。 “回去吧陈皮哥哥,天色不早了,我饿了!”阿洛拍拍身上的草叶,伸手去拉没有动作的陈皮,却被陈皮一把拉住,猝不及防的跌跪在他面前。阿洛双手扶着他的前胸稳住身子,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神尚含着未散开的惊诧。不等阿洛开口质问,就被陈皮迫切的含住了唇舌,陈皮几乎失去理智,他抛却了从前对待阿洛时的隐忍和试探,湿漉漉的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挟持着她压迫着她同自己的唇舌翻转纠缠。 少年火热的手掌箍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慢慢顺着腰线往上游移,一只手掰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他稍微一抬身子,便将自己肿胀的那处偕在她的两腿间。然后用忍耐到几乎扭曲的声线颤抖着哀求道:“我受不住,求求你动一动,好阿洛动一动,求求你!”陈皮似是真的难受极了,说话都失了力气。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阿洛说,她被亲的心神都荡漾起来,羞怯与贪欲不断撕扯着她,仿佛沉沦在滚烫的岩浆里,不断包裹着她下陷、沉溺,一动都动弹不得。 陈皮见她没有动作,只是唇齿间的侵略已经不足以安慰他高涨的欲望,于是顺着脖颈啃吮下去,来到她的领口,牙齿狠狠的将领口的扣子撕扯开,在她的锁骨上留在一个清晰的牙印,阿洛吃痛的下意识去推,双腿正好与少年难耐的那根起了正面冲突,这一下让陈皮受用极了,直接从喉咙里哈出急切的喘息,粗重的气息打在女孩被啃的湿润的脖颈,仿佛最细密的鸟羽搔过,让她痒的缩起身子。 “好阿洛...你别动,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你可怜可怜我...”陈皮尝到了甜头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却让阿洛左右为难起来,一会说动一会又不让她动,到底要她怎么样,然后就被陈皮拉开了紧紧贴在了一块的身子。只见少年眼圈都泛起了红,他拉起阿洛白皙柔嫩的小手,毅然决然的拽进了自己的裤子,覆着她的手迫使她扶住自己的硬的发疼的柱子。 滚烫的皮肉似包着铁一般坚硬,在阿洛细嫩的手心越发涨大,不用看也能感受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面目,阿洛懵了,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出来,但陈皮紧紧握着,阿洛怎么也敌不过他,头一次摸着男人的东西,阿洛觉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羞的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陈皮握着她的手在自己那处动作起来,阿洛的手又细又滑,比自己弄舒服不知道多少倍,他喘的又急又重,口中唤着心爱女孩的名字,顺着继续解她的扣子,亲吻她的颈项和她圆润的肩头,阿洛衣裳大敞着,露出和陈皮梦中一样绣着鸳鸯的小衣,她用余下的另一只手想要遮掩,被陈皮一把攥住手腕。 “我想看!”陈皮不知羞耻的表达出自己的愿望,却遭到了阿洛的拒绝,在这光天化日的荒野地做这事本来就令人不安,若是再脱得光溜溜更教人觉得别扭。 阿洛摇头:“不要,别在这儿!” 陈皮看她羞的直摇头,也不愿逼迫她,便隔着小衣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亲上她耸起的椒乳,嗅着她绵软胸乳溢出的温香。阿洛被他取悦了,胸口处传来一阵阵酥痒的畅快,不禁使她挺高了胸膛想要陈皮吃的更多。 “哈啊…”一声细弱的呻吟自阿洛的嗓子里发出,听到陈皮那处在她手中狠狠的跳了两下。 阿洛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还能这样,这玩意也太奇怪了,于是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不敢再挑起事端。 陈皮趁机加快了速度,眼角红的泣血,额角的青筋都炸了出来,随着他几声闷哼将黏腻的白浊释放在阿洛手中。 阿洛急忙抽回手,她的手腕酸的僵直,颤抖着不知道安放在何处,也不敢去看手里黏糊糊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与石楠花类似的腥气,让阿洛想起某天早上她在陈皮门外闻到的如出一辙的气味。 陈皮掏出一块手帕,细细的擦去她手上的白浊,见她不吭声,怕她是嫌脏,嫌他轻浮,所以生起自己的气来不愿再跟他好,便什么也不顾搂着阿洛一个劲说对不起的话。 夜风起来,阿洛觉得冷了,于是叫陈皮替她整理了衣裳,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陈皮顺驴下坡,替她系好扣子又主动背起她,接着夜色下山去了。 —————————————————— 前戏爱好者举手,我就爱写前戏,插入式还要再等等 日常乞讨评论,请给我点动力,作者需要反馈作驱动力 九门陈皮·章八 我写文特别吃信念,来点评论和珠珠,给我点信念宝宝们 ———————————————————— 直到阿洛要去红府的前一晚,陈皮都不敢再对她不规矩,那次在渔村他做的的确冒犯,要不是光天化日下他还有一些顾及,阿洛恐怕就要受苦了,她年纪还是轻些,陈皮不想她受伤,也不愿她委屈,但每次独自与她相处总是忍不住气血翻涌,他天天夜里不是想着她做手艺活就是打了冰凉的井水一直在里头泡到偃旗息鼓才爬出来。 阿洛就是在他往外爬的时候突然推门而入,和没来得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的陈皮面面相觑,女孩一下子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脸皮蹭一下就红成胭脂色。 “你别慌,我什么都没看见。”阿洛这样说着却从指缝间偷偷的瞄,屋里烛光昏暗,但他腰下那处丁零当啷的玩意儿实在太过突兀,光看轮廓就让人心声敬畏。 陈皮不慌不忙的拿衣服往身上套,“我好好的良家男儿,叫你平白无故的看去了,实在是吃亏!” 这话说的亏心,但从陈皮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跟真的似的。 阿洛也是被冲昏了头脑,她到现在脑子里还不停的回荡着那个东西的样子,虽然上次被他带着摸过,但摸过和见过是两回事,见过和用过又是另一回事。头脑发懵的阿洛竟然被他带跑了,愣愣地‘哦’了一声问:“那你要怎样,我可没钱赔你!” “我要你钱做什么!”陈皮面上似笑非笑,一看就没憋好主意:“给我也看看…” “…看什么”阿洛不明觉厉。 “看你这里。”陈皮挚起她的手,揉捏了两下后放在自己的胸口。 阿洛倒吸了口气,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抽回手:“你…你说什么呢…你想得美,臭流氓!” 陈皮被骂了也不恼,还替她把披在肩头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顺着肩膀滑下来,停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地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说:“你看了我全身,我就看看你这里,你还是占了便宜的,我那日亲它你不是也受用,我看看怎么就成流氓了,才几日你就变了,你答应我的究竟还做不做数!” 阿洛被扣了好大一顶帽子,要是平时她肯定不吃这一套,但她现在处在惊窘过后的降智状态,竟然还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道理,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但是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好像这么想自己也能接受。 于是陈皮就看见她真的把手放在了扣子上,他本来只是见她偷瞄想要逗逗她,但当阿洛解开第一个扣子时,他竟然说不出要她停下的话来。 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阿洛的胸脯也起伏的越发厉害,外杉已经大敞,只剩里面的小衣还勉强护着些胸前的山丘。 陈皮的气息重了几分,舌根处不自觉的分泌出过多的唾液,被他下意识的吞咽下去。 阿洛的腮上红的要滴出血来,手已经开始解小衣的带子,眼看带子被抽开,小衣倏忽间掉了下来,陈皮只见眼前白花花一片,他不忍细看,一个旋身用自己的衣裳将她 裹住,然后将她扛起来自己送回屋里,一声不吭的走了。 阿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披着陈皮的衣裳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的分量没能让陈皮满意,顿时一股愤恨涌上心头,把枕头当成陈皮凶狠的捶打了一顿。 那小衣还落在陈皮屋里的地上,陈皮看都不敢看,烫手的山药一般塞到了褥子底下,真要命,他刚刚被凉水泡下去的又被阿洛勾引的开始感到燥热,甚至腰腹下那一根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要是任由自己多看几眼,怕是今晚白白跑这么久的凉水。 两个人今晚都没什么好梦,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去红府前阿洛还是对他有些怨念,说话多少有些夹枪带棒的。 丫头进来身子转好,一大早起身就张罗着府里的丫鬟仆人准备待客事宜,二月红拿着报纸神色匆匆的找到丫头给她看了这样一叶新闻。 那是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渔村的一户地主家强抢良家妇女,没几天就被人灭了门,家中却只有地主家十几口人的尸体,那强抢来的女孩不知所踪。本来是一则普通的灭门案,二月红几个月前已经看过一次,今日旧事重提盖是因他的姑表妹妹。 二月红的父亲有三个妹妹,其中的三妹也就是兄妹中的老四,十几年前嫁到了湘西苗族一户大家族,婚后不久便生下一个女儿,后来身子不爽一直未再生育,几年后便撒手人寰,她的丈夫命也不长,一年前死在家族内斗中,他几年前见妹妹时她已经出落的光彩照人,但如今成了孤女,美貌就成了祸事,二月红和丫头商量把人接到红府来照料,只是人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土匪,最后在河水的下游找到了派去接应的尸体,表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由于派去接应的尸体被野兽啃食过已经看不出死亡时间,二月红只能派人在河流两岸的村落逐个搜寻,越是临近湘西就越难打探消息,这些村子大多保守又敏感,非常不好进入,直到今天早上,派去人有了回信,城外不远的渔村一年前在河里捞上来一个貌美的女孩,几个月前被地主强抢去了。二月红似乎对这则新闻有些印象,天一亮便到报社去查了这份报纸。 丫头见丈夫眉头紧锁便宽慰道:“找不到尸体许是好事,这灭门案有许多蹊跷,表妹许是被人救走了。” 二月红也有此猜测,眼下只能再吩咐手下人去找,手底下人见过表小姐几年前的黑白照片,二月红又找人估测了她几年后的长相画成小像,底下人对表小姐的模样烂熟于心,只要不毁容胖瘦都能认。 陈皮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带着阿洛进了红府大门,正迎上领了事儿的底下人。 底下人眼观六路老远就瞧见了陈皮带着人来了,深知这货底细的底下人不打算跟他攀谈,恐怕多看一眼就被掏了一双招子,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但阿洛实在不是能被人忽略过去的长相,底下人一看直接愣在了原地,然后大喊着‘找着了二爷找着了二爷’屁滚尿流的往回跑,跑的急掉了只鞋也没管。 陈皮还没问出口到底找着什么了,人已经跑的没影了,于是拉着阿洛去见师父师娘,刚走到内院,就连二月红和丫头神色匆忙的迎面而来。 “师父,这是阿洛,我们…”陈皮话没说完,二月红越过他直接跨步到阿洛跟前,他虽急切但仍然打量的清清楚楚,把她鼻尖上的小痣,手腕上的蝴蝶胎记一一对比,这才转忧为安。 “阿洛妹妹,你可还好,这一年来到哪里去了,可受了委屈,是表哥不好,我该亲自去接你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姑姑!”二月红一连串的自责把阿洛和陈皮唬的一愣,阿洛猜测这是自己失忆前给自己的身份,便没有说话,任由陈皮把自己失忆后的遭遇说与二月红,然后被唏嘘的二月歌和垂泪的丫头一边一个搀进屋内。 陈皮独自一个人跟在后面,落寞的像一个外人。 二月红请来大夫看了阿洛,说是受了惊吓才失了记忆,开了调养的药陈皮擦着肩退出门外,陈皮看着屋内嘘寒问暖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才发现整个屋里只有自己是多余出来的,他的眉间眼底已经爬满了阴骛,冷的几乎要凝出冰来,他早就看出来了,阿洛和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截然不同,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他也存了私心暗地里动手脚为了不叫人将她寻回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家的‘小姐’,是自己亲手把她送了回来。 想到这里陈皮不由得苦笑,手心却被攥的氤出了点点猩红。 “表哥…”已经接受了新身份的阿洛见局面稳定下来,挣开一直挽着自己的丫头跑到陈皮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表哥’跟前。 “表哥,我和陈皮哥哥…我俩感情很好,是要在一起的。”阿洛一派天真少女的模样,也确实是年纪轻,脸又长得无害,看起来一副很容易被欺骗的模样。 二月红就是这样看阿洛的,她自幼在她父亲的保护下长大,没经历过多少人心险诈的算计,但陈皮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阿洛怕是没少受他哄骗才这样死心塌地的待他。但碍于情面他也不好当面抚了二人的情意,只借口阿洛刚回家要修养一阵子,此事过阵子再说。 陈皮牙咬的咯咯作响,因为就连丫头也开始向着二月红来敷衍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师娘感到失望,他几乎想要暴起挟持着阿洛离开,或者对师父动手拼个你死我活,却全都被阿洛一句话浇灭了。 她说:“那就再议吧!表哥表嫂舍不得我,我也愿在表哥表嫂膝下承欢!” 这一瞬间,陈皮仿若万箭穿心。 九门陈皮.章九(肉渣) 投喂评论和珠珠可以给作者更多动力,大家动动手指就能收获香香的文难道不值得吗!!! 从那以后,阿洛就成了红府的表小姐,也是从那天起,阿洛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再没来看她,陈皮不来阿洛便去找他,却也总找不见,他是故意不肯见自己的,因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 阿洛吃的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她对自己的暗示又松动了一些,这次她记起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她虽然可以对这个世界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改变,可一但有侵犯到世界主线的可能,世界法则就会开始影响她,她不知道这条世界线未来具体的走向,但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和陈皮进一步确定关系,直接接管她的语言系统做出了回绝。那一瞬间的感觉很令人憋屈,就像她被装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罐子里,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陈皮离开的背影。 阿洛一直在琢磨这事,她前些日子一直和陈皮厮混在一起,过分的事也做了不少,世界法则都没有反应,看来她和陈皮的肉体行为并不能被法则所忌惮,只是不允许他俩有社会性质的关系变更,上限阿洛已经知道了,这样就好办了许多,只要哄的陈皮接受不婚式的开放性关系,世界法则那倒霉玩意就不会出来瞎蹦跶。 可是陈皮现在不知所踪,阿洛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索性在红府老实等着,毕竟陈皮对她的执念可不那么容易平息,陈皮一定会来找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阿洛想不到这一等竟然等了有半年之久,这期间她无数次的怀疑陈皮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但以陈皮的性子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终于在陈皮‘失踪’了半年后的某个夜里,突然出现在了阿洛的床前。 阿洛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坐了个人,陈皮望着毫无知觉的女孩,瞳孔里是浓郁的散不去的怨恨和渴求。他目光停在女孩嫣红的唇,甚至想要直接把这张淬了毒的小嘴咬烂吞进肚子里。但他什么都没做,他极度的恨她,也极度的想她,想来看看她,然后等着她下一次出门的时间,让她跳进自己精心为她布置的陷阱,从此万劫不复,他要拐走她。 二月红这些日子见阿洛越发郁郁寡欢,便抽出时间要专门为表妹登台,叫丫头邀阿洛来园子看戏,可半场唱完还是没等来妻子和表妹,二月红心中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等整场戏散场,他看见了丫头独自一人神色慌张的身影。 阿洛的身体陷入了昏迷,被迫使精神体从肉体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死,却躺在一张异常舒适的床上,阿洛就知道是陈皮回来了,趁着她和丫头嫂子出门看戏的空档掳走了她。 阿洛有些兴奋,按照古早言情的套路接下来大概就是小黑屋虐身情节了,想想就觉得很有情趣。 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愿的发展下去,陈皮进来了,他坐在了尚昏迷着的阿洛身边,猜测她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惊慌和恐惧,会不会哭闹挣扎,还是一如那日他在地主的后院找到她时那样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陈皮的怨气一下子就沸腾起来,凭什么他陈皮这半年来以来要独自承受这份痛彻心扉,半年将近二百个日日夜夜他都活在被背叛的不甘和屈辱中,他被这些情绪折磨着,却又在午夜的春梦中将这些折磨抛诸脑后,与她极尽荒淫。现在她已经落进了自己的陷阱,他要把她永远藏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要她也尝尝自己曾经尝过的滋味。 一个顶顶坏的主意浮现在少年的心中,这将是他报复的第一步。 十六岁的少女娇嫩的仿佛花朵一般,就这样静静地睡在他的床上,陈皮的手指轻轻刮过她凝脂一样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唇上挺住,摩挲了一会便突然发力捏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唇色重重的抵上去,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口中卷起她的,他已经半年没碰触过阿洛了,一亲上去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腰腹下面那个东西也有了抬头的意思。 她的唇舌一如既往的甜蜜,陈皮有些舍不得与她分开,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手来到女孩的领口,手指灵活的几下就把她的外衣解开来,现下已是三月初春,爱俏的小姑娘已经换上了相对薄的春衫,陈皮解开一层又去解下面一层中衣,然后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半年未见,女孩的胸脯发育的比半年前要可喜一些,陈皮隔着丝绸的小衣拢上一边,力气不算小的揉捏起来。 阿洛的身体虽然没有醒来,但精神已经苏醒的她依然有所感知,他的大手在她的胸乳上又搓又揉,指尖拨动着尖端那一点直到它慢慢突出小衣的布料,阿洛只觉得又痒又舒畅,又羞耻又想让他做更多。 陈皮早就想见见这对比棉花垛子还软和的乳儿,一把把她摇摇欲坠的小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那对雪棉兔子一样的乳儿颤颤巍巍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陈皮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他也没客气,俯身将一只乳兔吃进嘴里,那乳肉又香又甜,比最顺滑的豆花还要细嫩,教人害怕一不小心便吞入腹中。陈皮也不知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吃的,他只管细细的把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包裹住她缨红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不时还用牙齿扯两下,把那乳尖扯得高高的。 “阿洛…”陈皮在昏迷中的女孩耳边轻声唤她:“你看,你还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得是我的!”说完他又埋首在他的胸乳间,口叼住一边,手中还揉捏着另一边,另一只手他也没打算闲着,两只手指长驱直入到她的口中,时而把玩着她的舌头时而遐想是自己粗硬的那根进进出出的抽插。 阿洛对这样的场面毫无办法,陈皮太会玩弄她的身体了,弄得她想要尖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要他弄得更多也做不出回应,只能期盼着身体赶快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和陈皮做尽一切寡廉鲜耻的坏事,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痕迹。 陈皮的胯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他解开裤腰的瞬间那东西砰的一下跳出来,打在阿洛的小腹上。阿洛被烫的一惊,精神体连忙去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见着这个大家伙,之前撞上陈皮出浴那次只大概看了个轮廓,还是软哒哒的状态下的轮廓,和此时高高翘起的凶狠模样根本没法比,这个凶狠的家伙浑身鼓着青吁吁的血管,头上的小口吐出一小口亮丝丝的水,一边被陈皮握在手中抚弄一边又涨大了几分。 这也太吓人了,阿洛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见过猪跑,从前有系统对她进行管制,一脱离系统她就屁颠屁颠的跑这儿来了,她所有的对男人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系统给的和谐版科普知识,对于这项大多数男女都乐此不疲的活动,阿洛也抱着十分的兴趣想和陈皮探讨探讨,谁知道玩脱了,成了陈皮自己在探讨。 陈皮抚弄了两下就盯上了阿洛被绑着的手上,上次她弄的滋味儿极好,让他念到现在。索性把那根滚烫的棒子挤进了她的两手之间,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了起来。极度的舒适让他不禁昂起了头颅,口中发出斯哈的叹息声。 粗涨的巨物在手中进进出出,一整根从头顶到根部,下面两颗球也打在她的手腕上甩的叮当作响,阿洛两只手堪堪能攥住这根,就是不知道腿中间那条缝隙能不能吃进他。陈皮犹豫着去摸她的腿,又细又直的腿被他轻易掰开,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阿洛就是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的,被蒙住的双眼只能目视到一片漆黑,陈皮看着她知觉回还之后仿若惊弓之鸟一般想要蜷缩起身体,这半年来苦苦隐忍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少许的慰藉。 “是谁!”阿洛决定配合他,演一出虐心虐身的好戏,面上浮现出真假难辨的惊惧。 陈皮坏心眼的没有吭声,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甚至挺着腰开始模仿着真正的动作狠狠的顶撞起来。 “我家有钱,你放过我我表哥会给你很多钱,你可以拿着钱再去找很多女人,你放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有意中人的,我想给他,求你了!”阿洛声音带上了哭腔,细弱的哀求声不决于口,但作恶的人就是不肯松劲,甚至在听到表哥这个称呼后顶的更加用力起来。 他怨阿洛,更怨二月红,要不是他突然跑出来任什么劳什子的表妹,阿洛如今早就是他的,说不定这会孩子都有了。 阿洛依然没有得到宽恕,她开始踢打挣扎、撕咬陈皮的大腿,最后绝望的哭起来,最开始是如她从前那般低低哭,哭着哭着渐渐发出凄厉的嘶鸣,到最后哭哑了嗓子呆呆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九门陈皮·章十(手指) 陈皮看她满床凌乱的黑发,洇湿的遮目布,和咬破下唇滚轮唇角的血珠,最开始那种复仇的快意淡了下来,反而从心脏处生出一阵阵抽痛,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心中对她仍有情意,自己只是因爱生恨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他幡然醒悟,一切都是错的,他还是想要她,还是想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处,但现在他所做的无疑是在摧毁这一切,可此时他高昂的那处却到了临界点,在剧烈的心痛和强烈的按耐不住的快意中,白色的污秽之物从那根头上的小孔中喷射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少女的下巴直至胸腹处。 他一把扯下女孩蒙眼的布条,狠狠将她扣进自己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一边亲吻她的嘴唇。 “阿洛…阿洛…是我陈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他吻着阿洛向她的忏悔,然后被阿洛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立刻就从口中涌了出来,陈皮不恼反笑,接着继续送上唇舌任由她撕咬,直到两个人都满口血腥,陈皮从舌头到嘴唇都被咬的惨不忍睹,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置之不理,把阿洛扶起来揽在怀里细细的擦拭她的身体,直到把那些污秽之物擦的干干净净,才听阿洛用嘶哑的声带重新发出低低的啜泣。 “为什么!”她质问,“你要是觉得我背叛了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你不是早就这么说过吗!” 阿洛的双眼哭的通红,眼泪还在不停的往外流,陈皮揩去她脸上的泪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到阿洛手中。 “我不杀你,你杀了我吧!” 阿洛握着匕首有些不知所措,她问陈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杀人!” “很简单,我教你…”陈皮捉住她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胸口刺,却被阿洛猛的挣脱,匕首飞出去打在墙壁上,又哐啷一声落在地上。 “你疯啦,怎么真的往胸口扎!”阿洛吓了一跳,陈皮的动作太快力气又大,要不是她反应快险些真的扎他个透心凉。 “为什么不动手,我都这样羞辱你了你难道不恨我!阿洛,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陈皮仿佛捉到阴霾乌云里坠下的一缕天光,于是死死的把光攥在手心,他把女孩拥进怀里紧紧的箍着,猩红的眼眶里竟也有如雨下,“我们和好吧阿洛,我会变得更厉害,我会踩在所有人头上,到时候师父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你相信我阿洛,只要我们和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阿洛被箍的难受,挣扎着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却被陈皮搂的更紧。 “你松开我再说,我喘不过气了…咳…” 陈皮这才松开,但还是拉着她的手,“阿洛,你答应我吧!我没有你会生不如死,你要是生气就打骂我,我给你当牛做马,当…当狗也行!” 阿洛从一开始就只做好了被虐心虐身的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陈皮是这个套路,桀骜的少年抱着她的腿哭的声泪俱下的哀求,阿洛不仅是手足无措,更加觉的愧疚万分,和陈皮相识以来的许多事她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观测,甚至是算计,即使成了一对也无法完全把自己融入这个世界,时常以戏谑的姿态去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说阿洛不喜爱他,不然也不会专程为他而来,这是长久以来无尽的时空跳跃使她产生的自我保护机制,但现在阿洛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扯得生疼,她正在被眼前的少年所同化,逐渐同这个世界产生一种微妙的联系。 “陈皮哥哥,我原谅你了!”她搂着少年垂在自己腰腹的头颅,爱惜的抚摸着他的发丝,“我们和好吧!” 陈皮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眼角漏出一丝笑意,将头在她的腰腹埋得更深,“好”,他回答。 两人安安静静的搂了一会,陈皮才想起来拿干净的布巾把自己刚才射在她身上的白浊擦干净。两个人眼睛都红红的,对视时仿佛是两只兔子,想到这里阿洛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我是没忍住,下次不会了!”陈皮以为她在笑自己把持不住,弄了她一身污物,羞恼的脸都有点泛红,但却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阿洛的脸腾的一下比陈皮还要红,连忙摆手拒绝,却被陈皮突然亲上来的动作堵住了嘴。 “你别怕…”陈皮含含糊糊的含着她的舌头说:“不用那个,我用手帮你,你帮我两次了,这次我来帮你,我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保你下次还想要…” 陈皮说着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子,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摩挲,阿洛想要拒绝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隔着小裤轻薄的布料抚上了她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上面轻轻划了几圈,又揉了揉,只觉得这处也和她的乳肉一样柔软。 阿洛从没有被碰触过这个地方,被陈皮弄的有点痒又有点舒服,只几下就让她觉得有种奇异的冲动,想躲又想要他碰的更多,舌头还在被陈皮卷着,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来疏解自己的冲动。 “我想摸摸里面。”陈皮离开她的唇又来到她修长纤细的颈项,刚才才偃旗息鼓的地方现在又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陈皮的手探进小裤里,摸到了阿洛光溜溜的花苞,有些意料之外,于是凑到她耳边说:“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长,摸着光溜溜圆鼓鼓的。” “我…我怎么知道…”阿洛用手去推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变得很奇怪,似乎有一浪潮水席卷着自己,让她忍不住想要绽放自己。 接着她感觉陈皮的手指剥开了她外面的两片,来到了她真正的入口处,在那小口上扣弄了几下然后听陈皮说:“你流出东西来了。” 阿洛只觉得头晕目眩,强烈的羞耻感与越发剧烈的索取欲交织在一起,让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在她身上妄图取悦自己的少年,却发现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几乎是在他搓揉了几下后就差点激起一身滔天巨浪。 陈皮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他揉搓了几下就发现这小凸起像自己的那根一样硬硬的突了出来,然后女孩的双腿就突然夹紧,脸上也浮现出更加难耐的表情,他连忙停手,不想让她这么快就结束。 阿洛没有到达定点就被抛了下来,巨大的空虚让她难受的简直想哭,她觉得陈皮一定是故意的,便生气的去推他的手,没想到他却转移了目标,回到了最开始摸到的那个小口。 小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用陈皮用力就能轻易滑进一根手指,他的手指一滑进去就听见阿洛一声娇娇的喘呵。 “哈啊…那里不行的…快拿出来!”她双腿夹得更紧,不叫陈皮继续往里。 “你夹得太紧,我动不了。”陈皮说,然后在她松开腿时有往里探了一截,接着将半个身子都挤在她的腿间,不让她继续夹紧。 “你说话不算数…”阿洛又低低的哭起来,陈皮虽然只进了一根手指,虽然有花汁滋润着,但她还是感觉又撑又涨,还有一丝被扩张开的微痛。 “我只说让你松开,又没说要出去还是进来,怎么就说话不算数。”陈皮狡辩到,然后他慢慢滑动手指,里面热乎乎的内壁紧紧含着他,他每每往外便含的更加用力,他赶忙自证:“你看,不是我不拿出来,你吸得太用力,我拿出来你怕是要哭的更凶。” “我没有…我哪有吸着…”阿洛动情却不自知,死死的攥着陈皮的袖口,承受他越来越深越来做快的抽插,就在她感觉好像没那么涨甚至还有点舒适的时候,陈皮又悄悄地探进一根手指,那又撑又胀的感觉更甚了,甚至比刚才要更痛一点,她泪水止不住的流,嘴里哀求着:“不要了,快拿走,别再动了,好哥哥放过我吧!” 陈皮怕真的伤了她,便又拿出一根来,只一根手指继续进出,伴随着手掌撞在花苞上发出汁水四溅的拍打声,他的硕大粗壮的那根又张牙舞爪的高高立了起来,他咬着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用这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伴随着女孩突然弓起的身子,双腿紧紧的闭合,他感到那紧致的花径传来一阵阵有序的收缩。 “救…救命…啊…”女孩突然尖叫起来,酸涩感涌上小腹,巨大的快感席卷着她全身,仿佛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浪一浪的要置她于死地,大脑被强制放空,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剩下被快感支配着颤抖痉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 求评评,求珠珠 九门陈皮·章十一 痉挛过后的空虚感让阿洛失神的倒在床上,她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甚至连说话都张不开嘴,她感觉陈皮又抠了两下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听见陈皮得意的向她炫耀:“阿洛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陈皮手指上沾着从里面抠出来汁水,亮晶晶的拉着丝,他递到阿洛面前叫她看,见她紧闭着眼不理也没执着,就着满手的花汁又握住了自己那一根,在花汁的润滑下想着她甜蜜的花径有撸动起来。 “你怎么又来…你不是已经弄过了吗!”阿洛听见他沉重的喘息睁眼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的问。 是第二回,可他想着阿洛的美好,快感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那根沾着自己花汁的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看的阿洛有些心惊胆战,她突然觉得两根手指都让她不堪承受,这玩意要是进去她不得死它手里,阿洛下意识躲了躲,生怕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然后被陈皮拉着小腿拽回了身下。 “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住的!”阿洛又要哭,她今天流的眼泪几乎比她一辈子流过的都要多。 见她又要哭,陈皮立刻宽慰她:“不弄你,我自己弄两下就好了,你跟我说话…我能快一些…” “说什么?”阿洛问。 “说说你刚才快不快乐!”陈皮坏心眼的问。 这让人怎么说,阿洛只得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我下次还帮你,好不好…啊快了…阿洛,好不好!” “…嗯!”阿洛羞涩的应下。 “我还有…有别的法子,让你更快乐…” 阿洛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但还是顺着他往下应。很快她就听见陈皮怒吼一声,撩开她的裙子,温热的东西尽数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被烫的抖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女孩鲤鱼打挺般的坐了起来,入眼就是大腿上点点白浊,散发着旖旎的石楠香气。 陈皮第二次射出了,不禁心中有些得意,想着原来自己要强过一般男人,大多男人一次就筋疲力尽,他却能连着两次,想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隐约的自豪,喘着气像阿洛邀功似的笑。 阿洛却对他翻了个白眼,白眼里满满都是谴责,她身上被陈皮弄脏了两次,他的东西和自己双腿间的黏腻混杂着发出浓厚的气息,不太舒服。 “我要洗澡。”她对陈皮说。 这处房子是陈皮为了施展报复用假身份买的,处在长沙城人烟稀少的僻静处,与二月红的府邸呈对角遥遥相望,原本是打算把她囚在这里的,生活所需的各种物品一应俱全,他为阿洛拢了拢衣物,说:“我去烧点洗澡水,你歇一下,睡一会,好了我叫你。” 阿洛见他带上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陈皮也太能折腾了,弄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东西实在骇人,害的她要时时担心少年冲动之下直接弄坏了自己。 阿洛没睡着,陈皮烧好洗澡水的时候她正在看自己身上被他掐的印子,这是他第二次弄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揉乱捏弄出来的,女孩的皮肤过于娇嫩白皙,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陈皮暗自把自己骂了一通,等她洗完澡又找出些活血化瘀的药给她涂抹,他烧水的时候顺手做了几个小菜,趁她吃着自己也跳进浴盆就这她用过的水把自己也洗干净。 一觉睡到黄昏,阿洛醒来时陈皮已经把他俩的衣服搓了烤干,阿洛穿上烤的干燥舒服的衣服,和陈皮商讨起他俩之后打算,陈皮本来是想拐走阿洛偷偷藏起来,他会一步一步爬到足够高的位置,到那时他和阿洛在一起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放弃了私藏阿洛的自私做法,那么在他成功之前阿洛就需要一个能够保护她的地方,二月红那里恰好是最合适的地方。 阿洛到也同意了他的安排,“那你要常常来看我,不然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是自然,我恨不得夜夜去陪你,你听着北面的窗子,敲三下就是我来了。”陈皮也不想这样偷偷摸摸,可眼下不是明目张胆的好时机,他这几年结了太多仇家,这半年来尤甚,况且近来长沙城也不安生,年前那阵子莫名其妙出现的火车还没查清楚原委,日本人又和美国人勾结起来生事,阿洛和他在一起反倒让自己放不开手脚。 所有的事都敲定下来,阿洛又编造了自己走丢的借口,等陈皮把阿洛送到红府附近,从暗处看着她进了门,才回到那处房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阿洛丢了以后,二月红把府中所有人都派了出去,找了一整天连人影都没有,夫妻俩在家中急的团团转,又恰好丫头旧病复发,两月红已经不知道该顾哪头,待管家拉着自己回来的阿洛送到他面前时,忧心妻子的二月红并未察觉阿洛借口中的漏洞,问她并无受伤便放她回去休憩了。 阿洛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待在红府滋滋润润的当她的表小姐,她夜夜盼着陈皮来找,盼来盼去除了在前院干巴巴的见了几次,连说几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丫头的病情越发厉害,二月红这时候却跟着张启山走了,没了二月红的防范,陈皮那天给师娘送下他从美国人那里得来的药后,从红府大门绕了几个弯从一处院墙飞身而上,来到了阿洛的窗前,等看她房里熄了灯,在窗棂上敲了三下。 丫鬟下人都已经退下了,阿洛住的小楼在天亮之前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陈皮一跳进窗就急不可耐的把女孩搂进怀里,他太想她了,想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阿洛靠在他的胸口,听他因为兴奋快起来的心跳,娇嗔着问:“你最近有什么事,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好多事,长沙近来不太平,九门也内斗的厉害。”陈皮蹭着她的发顶,把最近的事说给她听。 阿洛听的一阵忧心,但她无法干预时间线的正向延展,硬要去动的话惹急了世界法则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但陈皮的时间线她大概是了解的,他能活到很久之后更先进的现代,因此阿洛也就熄了去跟世界线添堵的想法。但她仍然提醒了陈皮小心日本人和美国人,别轻易着了他们的道,陈皮听了只是简单应和两句,和美国人合作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都是形势所迫,等目的达到这些外国人都得做他爪下的鬼。 九门陈皮·章十二(手指、口) “好阿洛,我想你,你亲亲我!”陈皮不打算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他想和阿洛试试新的花样。 阿洛羞怯的推了他一把,佯装生气:“你不想跟我说话,只想着这事儿!” “说话和这事不碍着,我又没时时堵住你的嘴,我亲你别处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陈皮净说些歪理,一边说一边凑过去亲她的嘴,香唇蜜舌来回的吃,吃的阿洛几乎无法喘息,他的手趁机就摸了进去,将她压在桌子上,柔软的乳肉在手中肆意揉捏成这种形状,然后拨弄着把顶端那一粒弄得高高的。 “哼嗯…” 听见声音从阿洛的喉咙里漏出来,陈皮轻笑一声,“舒服?”他问。 阿洛不肯答话,把头扭向一边,陈皮的腰胯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上,他那里明明就已经涨起来了,正跃跃欲试的在她小腹上一下一下的磨着。 “你是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女孩对男人的劣根性一无所知,才能问出这样懵懂的问题。 陈皮更来劲了,“你难道不喜欢,我上次叫你流出那么多,你怎么不说我不要脸。” 阿洛不想和无赖耍嘴皮子,陈皮摸得她心里痒痒的,想起上次他确实伺候的很舒服,就随他折腾了。 陈皮不打算浪费时间,握着女孩纤细的腰用力一提就让她整个坐到了桌子上,屋里没有点灯,全靠窗外的月色洒进一些细碎的微光,陈皮解她扣子的动作非常快,小衣解了一半陈皮就没了耐性,一手捏起一边,一会儿尝尝这边一会儿尝尝那边,两个红艳艳的乳尖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涎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挺立着。香甜的乳肉吃完了又顺着亲下去,直亲到他撩开裙子一把扯下她的小裤,却还想继续往下,然后被阿洛摁着头推开。 “那里不行!”她满脸酡红似醉酒一般,她的双腿被陈皮整个人挤了进来,门户大开好不羞耻,她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大敞的地方以遮羞。 “怎么不行”陈皮反问,倒也没有逼迫她,而是一边去拉她的手一边安抚道:“那我用手,你别捂着。” 阿洛这才松开手,让他的手覆上自己最隐秘的那处。 陈皮摸着她圆鼓鼓的花苞,粗粝的指腹在那条微微湿润的小缝上轻轻摩挲,引得女孩忍不住想要闪躲,小缝里却吐出更多的花液,似受用似难耐。陈皮的指尖离开花苞,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你看…”他把手指伸到阿洛眼前:“你流了好多,把我手都沾湿了!” “拿开,谁要看啊!不要脸!”月光微弱,阿洛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太羞耻了,她根本就没眼看。 陈皮挨了骂也不恼,转而摸进了那条小缝,他搓了搓她硬的挺起的小豆,搓了一会就听见她咬着唇发出难耐的轻哼。 “喜欢这样?还是…”陈皮的手又摸到了那个正汩汩吐水的小口,试探着探进去一截指头,“更喜欢这样?” “别…别问这种事嘛!”,阿洛声音带着哭腔,这叫人怎么回答,摸哪里都叫她舒服的想要更多,要她说最好是两处都要。 “那我都弄一下,看我弄哪处你流水更多。”陈皮的主意来的快,动作也快,直接把整根手指探了进去,手指的粗细对阿洛来说刚刚好,让她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喟叹,随后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湿润的花径不自觉的把他的手指紧紧吸住,让他好进难出,每一下都发出滋滋的水声,他低头将近在咫尺的乳肉吃进嘴里,牙齿轻轻的碾着她的乳尖,上下开工的刺激让阿洛再也忍不住,哼唧唧的哭出了声。 她一流眼泪陈皮只觉得自己那根肿胀的更加厉害了,索性解开裤子释放出来,粗壮灼热的一大根一下弹在女孩的大腿上,然后冲她挑衅的跳了两下。 陈皮拉过她的手来摸,感觉到她的抗拒便在她耳边说:“我这儿难受死了,你也帮我摸摸,你的手巧,每次我很快就能射出来,” 阿洛得到了夸奖,稍微不那么抗拒了,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那根肉柱子上,这次陈皮没有再教她,她只能自己乱摸一通,不得章法的手法反而把陈皮弄得差点射出,只能先将自己的小兄弟从阿洛手中解救出来,专心侍弄她那娇滴滴的花心。 花心已经湿的像一个汩汩冒水的壶口,陈皮觉得是时候了,趁她没注意,半跪下去将头埋进了她的裙子,裙子里黑压压一片,他摸着黑将唇贴在她的花苞上,然后探出舌头去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小豆。 阿洛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连忙去推他的头,“哥哥,别亲那里,别用舌头…哈…啊…”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个小豆,随便拨弄了几下就让阿洛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声更甚。 他一边舔弄小豆一边用手指抽插她的花径,两处无比敏感的地方一起被玩弄着,阿洛双目渐渐开始失神,浑身变得瘫软无力,她躺倒在桌子上,任由陈皮在她那处肆意妄为,只能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声声莺啼般的哀叫。 她的花液没有味道,但陈皮吃着却觉得异常甜美,仿佛是琼浆玉露一般,嘴里啧啧吃,手下滋溜溜的又插又挖,不多时阿洛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随着花径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全都叫陈皮吃了进去。 阿洛被这爱潮碾压着,直到脱力后一动也不动的几乎昏死过去,然后她听到陈皮说:“原来是两样都喜欢,阿洛真贪心。” 过了好一阵子,阿洛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丢脸到这种程度,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陈皮还在她里面慢慢的插,仿佛代替某个地方弄起来没够。 她动了动想坐起来,陈皮这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怎么不高兴,我伺候的不好?”陈皮见她垂着头不肯看自己,于是托起她的下巴问。 “太丢脸了,我都尿了!”阿洛说着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没尿没尿。”陈皮立刻安慰她道:“那是你里面流出来的蜜水,不是尿,我都吃了!” 阿洛:“你还说,这还不够丢脸吗?” 陈皮见她这般,眼睛亮了亮,有了一个坏心眼的点子。 他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疼的柱子放在她手里,哄着她说:“那你让我也丢一次脸,咱俩就扯平了,我弄你这么凶,你也要狠一点,成不成。” 阿洛直到这是他的激将法,可那东西一递到她手里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给他撸一层皮去,也不管激簿籍激将,当即就狠狠的撸起来,速度之快叫陈皮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惜势头强劲后力不足,只撸了一会儿她的手臂就开始酸痛,忍着又来了几下就任性的撂挑子不干了。 陈皮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但又拗不过她,一时眼红便捏了她的麻筋,阿洛当即就浑身酥麻动弹不得,惹得女孩一口一个滚蛋的叫骂,陈皮捏着她的下巴去亲那张不肯停歇的嘴,然后被咬破了唇角,嫣红的血从嘴角溢出,阿洛见了血立刻没了气势,心虚的闭了嘴。 少年抹去唇角的血,轻笑一声,眼眸里窜出一道灼热的火焰,他一把把女孩抱起,接着往床上一扔,还不等女孩开口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继而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把自己钢铁般的柱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柱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莹白的液体,染发出男子情欲的气息,被陈皮抹在她的唇角。 阿洛傻眼了,趁她愣神的功夫,那柱子已经闯进了她的口中,柱头正堵住了她的喉咙。 回过神来的阿洛伸出两只手去捶打他,被陈皮齐齐攥住,用一只手就箍在了她的头顶。 粗大的硬物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叫陈皮舒服的喟叹一声,不顾她含糊的叫骂声,顶着胯在她嘴里驰骋起来。 这肉柱过于粗长,阿洛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下,顶到喉咙才堪堪进入个头,但已经足够把她撞得连连求饶。 陈皮仿佛没有接到她求饶的信号,仍然按着她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撞,阿洛只觉得喉咙被撞得生疼,甚至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那肉柱子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和冲动,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只一会就差点交代在他口中,陈皮连忙停下了动作,待那冲动稍微平息一些。 “好阿洛,你舔一舔,求求你舔一舔。”他又将那柱子抵在女孩的唇边,这次到没有强迫,却是不知廉耻的哀求着。 阿洛当然不肯,这东西怎么能吃,陈皮喜欢吃可不代表她也喜欢吃。 见阿洛摇头,陈皮索性抛弃了所有的颜面,他竟红着眼哭了出来,像路边的乞丐一样低声下气的说着自贬自低的话,叫女孩可怜可怜他,赏他个痛快。 阿洛终究是于心不忍,闭着眼舔了一下。 “慢慢舔,你帮我扶着,从下面舔到头上!”陈皮一点一点的教她,让她用自己的舌头把那粗大的东西舔的一处不落。 阿洛闭目一下一下舔着那满是青筋的柱子,又被他哄着去吸那柱头,她双手捧着尚不能完全控制,吃起来又生疏又笨拙,但偏偏叫陈皮快乐的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直到阿洛衔着那柱头吸得腮帮都开始疼,发出不满的呜咽,陈皮才顶着胯再次送进了她的嘴里。 “好阿洛,我的心肝儿,真想死在你嘴里。”陈皮不停的说着难以入耳的荤话,一边肆意顶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仿佛要她整根吃下去的架势。 阿洛艰难的忍着痛和呕吐的冲动,在每一次他抽离时便用力吸住,她已经在刚才的舔舐吮吸中找到了窍门,只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尽快结束,她自己才好解脱。 陈皮果然不负她的‘努力’,抱着她的头又一次加快速度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阿洛被这一大波白浊射的措手不及,忙不迭呛咽了一大口。 满室都是石楠花的香气,阿洛的口中更是浓郁,滑溜溜热乎乎的,散发着微微的腥气,她刚才咽下去一些,口中还有很少的部分,被陈皮用手指从她舌头上刮了下来。 “混蛋陈皮!”阿洛哭的肝肠寸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咽下去了,喉咙也很痛!” 陈皮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哄了一阵,阿洛还是哭,她想起来自己这么丢脸她就难过,但陈皮自有办法,他最会在阿洛面前伏低做小,他把自己贬的越低把她捧得越高,她就越开心。顺着这个路子不多时就哄好了七七八八。 ———————————————————— 写文不易,请多多支持作者~啾咪~ 九门陈皮·章十三 陈皮临走前把屋子收拾的与来前丝毫不差,丫鬟们也料想不到小姐的闺阁里会藏着一个不速之客,轻易便糊弄了过去。 丫头用了陈皮带来的药当真恢复了些许精神,没两日就能到花园散心了,阿洛忍不住有些好奇,二月红请遍明医未见她好转,陈皮究竟是用了什么药让她恢复的这般快,便借着自己身份的方便干脆直接向丫头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丫头进来心情愉悦,二话没说就让下人取药来。 “是陈皮请来的西洋大夫开的药,虽然每次都要挨一针,但每次用完身上都舒服很多,想来是有用的。”丫头深知自己已病入膏肓,可每次一针扎下去却总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陈皮的野心和手段阿洛一清二楚,他所谓的西洋大夫可能不仅仅只是大夫那么简单,人心叵测,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阿洛很担心他因急于攀高而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现如今不止长沙,整个民国都动荡不安,内忧外患下美国人也是极大的隐患,阿洛审视着手中的安瓿瓶,透明的药液肉眼看不见任何问题。 “表嫂…”阿洛欲言又止,样子有些难为情。 “表妹有话直说,跟嫂子不必客气。”丫头一向喜爱这个乖巧的表妹,半年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已然把她当成亲妹妹对待。 “表嫂今日用药了吗?”阿洛问。 “早上用了一针,不然我哪有力气同你坐在这里说话。” 阿洛猜也是,但她想知道的其实是别的事情。她顺着丫头下意识的目光看去,一个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丫鬟,刚才去拿药的也是她,很可能也是替丫头注射药物的人。 时间和目标都有了,阿洛借故告辞,一直等到第二天,鸡鸣第一声,天色仍未明的时候,她悄悄溜到丫头院子里,依赖于她所拥有的一项非常好用的技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除非像二月红这样感知力强大的高手在场,否则一屋子的丫鬟老妈子是无法察觉她的存在的。 她不动声色,无人发现她跟在昨天取药的那丫鬟身后,见她手中捧着昨天见过的药盒,取出一个安瓿瓶,轻手轻脚的为丫头注射药物,然后将用过的安瓿瓶和注射器丢在其他丫鬟洒扫出的一堆污秽里。 阿洛也不嫌脏,伸手摸出那个用过的安瓿瓶,见瓶底仍保留着少量的药剂,连同注射器一起摸走了。 她顾及丫头一向心思敏感,不敢当面要只能偷偷拿她用剩的,直奔当地唯一一所西医院的检验科,简单粗暴的使了一招有钱能使鬼推磨买通了检验科的科员,在第二天下午拿到了药品检验结果。 去掉所有光鲜亮丽的伪装,实质是上名为吗·非的止痛类药物,属于政府管控类药物,除了在日本人那里,陈皮绝不不可能以正常的手段搞到这样大的剂量。 西洋大夫是什么人就不必说了,陈皮在背地里和什么人勾结便一目了然。实际上陈皮勾结什么人阿洛并不是特别在意,陈皮的眼中没有盟友,只有利用,没了利用价值之后估计就只剩下下地狱这一条路。但是这次他明显是被日本人和美国人连手玩了,还玩到了丫头身上,这就有点踩了阿洛的雷,陈皮是她爱的,丫头跟她玩的也不错,再像从前似的高高挂起是办不到了。 吗非肯定是不能再用了,但为了掩人耳目阿洛还是让鬼推磨从医院里弄了一些不至瘾的止痛药,但比起吗非效果要差一些,她换了丫头的药就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计划,吗非的事现在还她还不准备告诉陈皮,否则以他的脾气当即就得向日本人发难,搞不好弄得人尽皆知,并不利于他之后在长沙的发展,况且她目的不是阻止陈皮与日本人和美国人继续合作,而是加大陈皮对他们的不信任,其实要按他从前心思缜密的性子本不该着了这些人的道,看来这次他真的是操之过急,不过在这之前丫头的身体确实已经表现出了药石无灵的状态,换成谁都会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计划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谋算,谋算的越多漏洞就越多,越简单的动作反而越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她要做的就是钓鱼。 阿洛这几日交了个新朋友,每天都像闺蜜一样约在戏园子看戏,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传到了二月红那里的同时也传到了陈皮的耳朵里,她的朋友是个日本女人。 这是日本人惯用的手段,通过接触女眷渗入一个他们想要利用的势力,阿洛只不过是在日本人容易出没的地方闲逛了几天,就有人借故攀上了她,她也就顺水推舟与那日本女人‘一见如故’起来。 不出所料,二月红在听到信的当晚就跟阿洛交了底,让她远离日本人,在他眼中表妹单纯可欺,定是被人蒙蔽了,阿洛也信誓旦旦一定不再跟日本人来往。但是当陈皮夜里来的时候,她几次推开他就是为了跟他‘分享’和新朋友这样那样的乐事,陈皮被拒绝次数多了,心里暗暗记恨上了这个所谓的‘朋友’,当然不只是因为扰了他的性致,而是介于他之前对日本人的了解,他们接触阿洛绝不可能是交朋友这么简单,阿洛在红府的保护下都还是被他们下了套,陈皮不得不更加谨慎,他要去查查这个日本人接近阿洛的真实原因。他可以被日本人利用,阿洛不行。 结果不出陈皮所料,他的眼线跟着这个日本女人转了几天,发现她在接近阿洛的同时还和长沙城多方势力的夫人小姐有接触,甚至有的已经开始从中获利。陈皮禁不住冷笑起来,他深知自己走的是条人人唾骂的歪门邪道,但他要阿洛走笔直的路,挺直腰杆活着,享受她平静安乐的生活,因此他得替她扫清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即使那样会得罪日本人。 阿洛等了几日,那个日本女人再也没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猜想陈皮动手了,也是,以陈皮的性子既然已经开始怀疑就不会放任其继续发展,她以自己为饵,为陈皮在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不会对大局产生特别的影响,也不会阻止陈皮继续和日本人互相利用,甚至因为一场阴谋被扼杀在萌芽时期没有人受到伤害而被逐渐淡化。它只是为了在陈皮心里长成一颗刺,让他一看见日本人就想起心爱的女孩差点踏进他们的全套,让他在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个决定,接受他们的每一件物品时都从始至终保持怀疑的态度。这样做也许会让陈皮受到一些心理上的折磨,但一定会在某些事中派上用场,阿洛要的就是这一点。 九门陈皮·章十四 张启山登门的时候,阿洛正在丫头那里给她逗闷子,想起前几日他和解九爷登门时顺走了丫头一支安瓿瓶,阿洛有些好奇,张启山这次来会不会提起这件事。恰好丫头到了歇息的时间,阿洛走走转转绕到了议事厅,她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躲在窗后侧耳,就听见二月红说道:“陈皮一向敬重丫头,想来只是想用止痛药减轻丫头的痛苦,佛爷要是担心他别有用心,我将他叫来问清楚便是。” “这是二爷的家事,我们外人不便多问,现下最重要的是怎样取得鹿活草…谁!”张启山不愧是一等一的高手,几息间就察觉到了窗外的阿洛,未免惹他怀疑阿洛只能装作刚巧路过。 张启山的眼睛过于毒辣,阿洛只寒暄了两句便匆匆告辞,她能感觉到那种审视的目光,一直到她离开前院才从她背后消失。 “佛爷不必紧张,在下表妹向来乖巧,即便真的听见什么,也必然不会乱说,还请佛爷放心。”二月红心中疼爱妹妹,自然不愿张启山以这样的眼光审视阿洛,对她存疑,但张启山却并不信任这个二月红突然找回的表妹,离开红府后当即派人去查,果然查到她回府前和陈皮私交密切,当即派副官张日山监视二人的动向。 张日山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人赃并获’,他眼看着陈皮翻墙进了红府,身为二月红的徒弟翻墙进家门怎么看都别有目的,当即以捉贼为由带人进府中搜查,二月红已经带着丫头启程去了北平寻药,府中主事人便只剩下阿洛这个表小姐。但张日山动作极快,未等阿洛有所响应便使人枪指陈皮押下了大牢。 陈皮觉得自己简直到了个大霉,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在爬墙的时候被人逮个正着,这叫个什么事!但纵使张日山怎样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说出夜探红府的目的,张日山只能转而去查阿洛,果然查到她不久前曾与日本人有过短暂的交流,但很快那个日本人就消失不见了,因此张日山便猜测大概是被陈皮处理了。张日山以阿洛为幌子又一次去试探陈皮的口风,甚至搬出了能治疗丫头病症的鹿活草,这才勉强获取了陈皮的信任。 陈皮只说自己是在跟踪那个日本女人时发现了些秘密,便捡着些不重要的说给张日山。 张日山虽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看他的表情还是透着些诡异,临走时忍不住开口八卦的问陈皮,“红府的表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半夜爬墙是不是和她有关系! 当然只得到一句‘关你屁事’。 张日山走后不久,陆建勋不知为何得到了陈皮被关押的消息,陈皮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当即命属下劫走了陈皮。 等阿洛找到张府来要人时,陈皮已经在陆建勋的手中受尽了皮肉之苦,可依旧半个字不肯透漏张启山等人的消息。 阿洛上下打点也没能找到条进入陆建勋私牢的路子,陆家近来又加大了府中的防范,阿洛连偷溜进去的可能也没有,眼看着一日日过去,她心里越发打鼓,越发按耐不住,进了陆建勋的私牢怎么可能不退一层皮,她一想到陈皮有可能早已遍体鳞伤,她的心就忍不住抽抽的疼,恨不得一块一块把姓陆的贱人剁成碎片。直到红府的人打听到陆家近日要宴客的消息,阿洛觉得她的机会来了。 她借着自己的能力降低了存在感,跟着一位手拿请帖的夫人有惊无险的混过了门卫的查验,她仔细感知陆府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回廊尽头感知到了浓重的死气,那便是牢房的位置。 大概是自负到觉得没人会发现这处私牢,陆建勋并没有在这里设置多少人手,让阿洛钻着空子就摸了进来,牢里没几个犯人,她很容易就找到了被捆在刑架上的陈皮。 少年赤着上身,脸色苍白的紧闭着双眼,原本精壮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各种器具留下的伤口狰狞着翻卷着,流下或干涸或新鲜的血污,他神智有些不清,大概以为阿洛是来用刑的兵卒,冷笑着低声咒骂起来。 阿洛心疼的眼泪唰唰的掉,她想到他会被用刑,可一旦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样子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难过的无所适从。 她上前去想要碰触他,却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犹豫之际听见他叫了自己一声‘阿洛’,她连忙应答,陈皮却像疯了一样逼红了双眼,一字一句的从咬的咯咯作响的牙缝里挤出声音。 “他们把你抓了!他们对你用刑了吗?陆建勋那个狗杂种,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压抑着愤怒不敢大吼大叫,但凛冽的杀意却无法压抑,阿洛怕他太过激动,连忙去捂他的嘴。 “快别喊了,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她说。 “你这个傻子,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怎么溜进来的,有没有人跟着你,听话阿洛,快离开这里…”陈皮的情绪明显不太稳定,他自己尚且能咬着牙硬撑,可若是阿洛落在他们手里,是绝没有活路的,他陈皮贱命一条死就死了,阿洛必须活着,她必须平安的活着。 但话没有说完,他就被阿洛堵住了嘴,用她自己美好红润的唇印在了他满是干涸血污的唇上。 血腥味立刻钻进了阿洛的口中,陈皮的嘴唇因为脱水干裂的非常厉害,脸颊也饿的凹下去一块,阿洛心疼的又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两人相接的唇上,陈皮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离开她的唇,用很轻的声音哄着:“别哭了,等我出去养几天就好了,你乖乖听话,怎么来的怎么走,小心一点别让人发现你,在家乖乖等着我。” 他确实是在哄她,因为陈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只是苦了他的阿洛,也不知道要伤心多久,想到这里,他又对阿洛说:“你再亲亲我,我太想你了,你刚才一亲我我就不疼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了还不正经!”阿洛擦掉眼泪,嘴上虽然嗔怪着,却还是再次亲上去,“陈皮哥哥,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她的唇落在胸前的伤口上,尚未凝固的血液沾了一点在她的唇角,和她眼睫晶莹的水光结合成一种凄绝哀艳的美感。 陈皮突然笑了,他说:“我陈皮大概还是有些运气的,否则也不会平白捡了你这个大便宜。” “你才便宜!”阿洛‘哼’了他一声扭头就走,她做了一个决定,她今晚就要把陈皮救出来,她推翻了自己之前强稳住理智为等到二月红回来做的计划,倘若今天她没有看到陈皮的惨状或许还不会这样做,但她看见了,她失去理智了,她等不了了,她再也不能忍受她爱的人受一丁点折磨。 阿洛边往外走边重新算计着新的营救计划,她打晕了府里的丫鬟,拖到僻静处扒了她的衣裙自己穿上,摇摇晃晃的回到人群里,将自己和人群融为一体。 虽然陆家的私牢看守的不算严密,但要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安全离开层层查验的陆家才是真正的难题,而且陈皮伤的太重,就算离开牢房也走不了。阿洛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兵卒,暗中摸索府中的结构,她发现西侧有条路在通过后厨后继而可以绕到整个陆府的最外层墙,而且这条路因为频繁上菜有仆人来回穿行,相对不怎么需要查验,在往外走一段有一扇侧门,应该是为了平日仆从采买进出留的,只两个兵卒看守着,相对容易突破。 但她不准备突破,她要的是万无一失,把陆府的地形摸了个七七八八,阿洛趁人不注意偷了几瓶酒和一把餐刀,又假借自己丫鬟的身份做了些部署,然后重新溜进牢房,把守牢房的两个狱卒正接着牌局推杯换盏,阿洛正续上那即将见底的酒瓶,她拿的都是高度酒,比兵卒自己的劣质酒更容易醉人,几瓶下肚全都醉倒在地。 阿洛扒了两人的衣服,又拿了钥匙,摸走枪,回到关押陈皮的地方解开他身上的锁链,不由分说的往他身上套那身臭烘烘的军装。 “你又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走了吗!”陈皮浑身瘫软的跪在地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我不用你救,你带着我是跑不了的,别管我。” “我不!”阿洛倔强的一口回绝,“我今天一定要带你离开,我有办法的,你别担心。” 陈皮觉得她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不知道阿洛是怎么溜进来,但是带着自己她绝对跑不了,她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连袋大米都扛不动,更别说从重重包围的陆府把他救出去,这无疑是在往火坑里跳。 “傻子,说了别管我,你也想留下来陪我吗?这里刑具我都试了一遍,你一个都受不了,听话,快走吧!”陈皮试图吓唬她,但阿洛铁了心要带他一起走,摆出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的架势,替他套上衣服,自己套上另一套,拉着他的胳膊扛在肩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扛起他半个身子,一步一步艰难的把他拖离牢房。 不知道为什么阿洛发现刚才还没什么守卫的回廊突然多出一些巡逻的兵卒,阿洛心说不好,自己有可能中了陆建勋的圈套,但人已经被她扛出来了,她还是决定赌一赌,她把陈皮藏在回廊拐角的偏僻处,那里停着一辆足以藏下一个人的铁皮餐车,但阿洛却推着空的餐车往外走。陈皮大概猜到她的意图,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期盼阿洛足够幸运,如果不幸,他们起码能死在一块。 她推着餐车走过回廊,回到人群中,她一步一步走的如履薄冰,直到她再次走出人群,走到那条通往后厨的小路,她把餐车仍在显眼的位置,掏出从狱卒身上摸来的枪,一枪一个迅速击杀了两个巡逻的卫兵。 陆建勋听见了枪声,他知道自己设下的圈套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立刻派出手下收下到枪声传来的地方,霎时间陆府中带枪的兵卫倾巢而出。 阿洛没有停留,顺着路继续走,她把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一路上的巡逻兵几乎还未察觉到她的存在就被她一枪一个送去了阎王殿,直到她打死看守侧门的两个兵卫,陆建勋已经带人跟着尸体追了上来。 陆建勋带着人顺着餐车的轨迹一路搜寻,他猜测劫走陈皮的人大概是想从侧门离开,但他们赶到侧门时却只发现一些巡逻兵和一个丫鬟的尸体。 “陈皮重伤,他们跑不远,所有人给我追!”陆建勋下令,自己跟着一队人追了出去。 脚步声渐远,阿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糊在眼睛上的血,撒腿往陈皮藏身的地方跑,一路上都是受惊逃窜的宾客,她又顺手打晕了一男一女,自己换上女人精致的衣裳,又给陈皮套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再次扛起人混在人群中,没有半分违和感。 陈皮已经昏死过去,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走的格外吃力。阿洛一如她计划的那样顺利带着陈皮逃出了陆府的大门,她趁乱截了一辆停在门口等候主家的汽车,但她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便掏出餐刀抵着司机的脖子逼他往自己给的地址去。 陈皮仍然昏迷着,但阿洛明显松了口气,她刚才一连杀了十几个人时尚未有什么感觉,这会儿平静下来才觉得拿枪那只手的虎口变的有些麻木。 她觉得自己忘掉的岁月中大概是有过开枪的经历,手一模上去就知道该怎么扣扳机,杀人的感觉不太好,倒也没有坏到不能接受,只不过这事儿今天做的确实有点过火,陆建勋一定不会放过她,也许很快就会查到府上,这次劫陈皮是临时起意,她没有后续的布置,红府也没有能和他的兵抗衡的实力,她只有一条路,去求助替张启山镇守长沙的副官张日山。 张日山赶到医院的时候陈皮还在手术室里,只有阿洛眼神空洞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九门陈皮·章十五 “阿洛小姐,擦擦吧!”张日山把自己的手帕递给阿洛:“你头上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 “谢谢,我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阿洛解释道,她把事情的原委简单向张日山阐述了一遍,张日山倍感头疼,这一个是二爷的妹妹,一个是二爷的徒弟,陈皮还是陆建勋从他手里顺走的,这两个人都是他们九门的人,从现在开始不能从他手里出任何纰漏,要不然佛爷回来他不好交代。 张日山还想问问阿洛一些细节,他对阿洛捞人的过程还有很多疑问,她一个弱女子能扛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突破陆府的重重包围,其中还有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疑点,如果不是从阿洛口中说出来,这种事儿他大概只会当成轶闻听听。 但他今晚没有机会了,陈皮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他的情况虽然严重,但起码从阎王爷手中逃了回来,看着裹的跟粽子似的陈皮,阿洛眼眶不自觉的红了,确认了陈皮的情况张日山识趣的告了辞,陆建勋已经知道陈皮进了医院,现在正在医院外跟张家亲兵对峙。 阿洛这个时候才觉得整个人松懈下来,这一晚的折腾让她身心俱疲,现在所有的事情过去之后,才察觉到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她的整个捞人计划都是临时起意,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任何环节跟她的计划出现任何偏差他和陈皮都得死在陆府,但当她握着陈皮温暖的手,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陈皮是在第三天的夜里醒来的,醒来之前阿洛正拿着打湿的布巾给他擦洗身子,阿洛正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他的裤子擦擦里面,陈皮就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阿洛惊喜的叫出声,几天来的愁眉苦脸总算露出点笑容,“身上疼吗?有没有其他不舒服啊?喝水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陈皮捡着最后一个回答:“喝!” 他嗓子里像吞了一块焦炭一样灼痛难忍,一连喝了几杯水才勉强感到滋润了一些。 陈皮的记忆最后停在阿洛离开他时的背影,他挣扎着没能追上她,这让他在恶梦里骤然陷入疯魔的境地,梦里她死在那黑洞洞的枪口下,她唇角溢出的鲜血和她滚落腮边的珠泪依旧那样凄绝哀艳,目光却渐渐暗淡下去。他杀了很多人,杀的昏天暗地,将那些该死的不该死的通通送下地狱,连同他自己,他最该死。陈皮意识回还,他发现阿洛活蹦乱跳的在他身边,自己也还活着,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大笑着。 “陈皮哥哥,你怎么了!”阿洛见他见他又哭又笑,以为他受了刺激疯魔了,连忙给他胸口顺气:“你等着,我去喊医生给你看看,你先别笑了,我害怕!” “小傻子。”陈皮叫了一声阿洛,伸手拉住她,“别去,我没疯,我只是见你活着,我高兴的,你别走,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一醒就惦记着骂我,还吓唬我,亏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阿洛‘哼’了一声,赌气的把布巾扔进盆里。 “好阿洛,别生气,有没有受伤。”陈皮抬手去拉她的袖子,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阿洛赶紧去握他的手,“你可别乱动,我没有受伤,你身上的伤还得养一阵子,你就老老实实躺着,要什么喊我就是了。” 陈皮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她一说反而觉得身上难受,倒不是疼,是痒的,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痒,但是位置比较尴尬,在肚脐下一点的地方,不知道是伤口痒还是皮痒,陈皮倒不跟她客气,可阿洛有点不好意思下手,那地儿多怪啊,她扭扭捏捏的抱怨。 “你刚刚说的就不算数了,你就忍心让我难受,一点都不心疼我?”陈皮深谙在阿洛面前装的凄凄惨惨,“你就帮我看看,别是伤口烂了,从前你也见过,怕什么!” “你别说了,我给看看,求你别说了!”阿洛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对劲,赶忙答应替他看看。 阿洛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腹部的伤口,用两根手指挑起他的裤带解开,病号服本来就宽松,解开腰绳后就会产生很大的空隙,阿洛揪着他裤腰处的缝隙往里瞧,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她条蛰伏着的巨龙,全部的眼神都放在他周边的伤口上,发现确实有几道浅浅的伤疤,估计是快愈合了才痒痒,这也不能抓,抓破了口子就白长了。 “是伤口快长好了,你这里伤的浅比别处好得快,所以开始痒痒了,等彻底长好了就不痒了。”阿洛安慰他说。 陈皮松了口气,这处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才和阿洛成一对,断没有让人守活寡的念头。他看阿洛给他系腰带,想起她刚才是在给自己擦身,“那里擦没擦!”他问。 “哪里呀?”阿洛一时没听懂。 “就是,腰下面…”陈皮面上有些薄红,他倒不是感觉脏,他那附近有伤,手术室里的护士用碘伏给他全身连同那处都消得一干二净,可自从他醒来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那处,这让他有点忧心自己的功能,便想借阿洛的手试一试,可别是坏了。 阿洛一听那地方,支支吾吾的说:“那,那里我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你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你还吃…” “啊啊啊别说了!”阿洛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拿布巾拧干水:“我给你擦还不行吗,你可别在说了。” 说着阿洛便一只手扒着他的裤子,一只手拿着布巾伸入他的裤腰,靠手感把那根东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擦了,甚至感觉他那儿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才红着脸拿出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 “行!”陈皮眉开眼笑,他那个好用着呢! 阿洛出去倒了盆里的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沾湿的手,被陈皮目光如炬的发现了一处蹊跷。 “手帕哪来的,不像是你从前用的。”陈皮问,这一看就像是男人用的,而他从来不用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 阿洛瞥了眼手里的手帕,“哦…是张副官的,他好心借我用,我忘记还给他了。” “张副官?张日山!”陈皮反应过来,随即酸道,“那小白脸我看着没什么好心眼,你别着了他的道,你把手帕给我,我再买一箩筐送给你。” “张副官为了你跟陆建勋的人对峙好几天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阿洛不知道陈皮这是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就是他先把我抓紧去的,他不抓我陆建勋也不会把我带走,他是罪魁祸首,你还想着他说话!”陈皮想到这就恨得牙痒痒,在他看来这两个人一样可恶。 “你这人才醒怎么就这么大火气。”阿洛不想跟一个裹成粽子的伤患多加争论,他平时嘴就厉害,躺在这里全身最厉害的就剩下嘴了。 “我是火气大,你不帮我降降!”陈皮细眼猛的一睁,眼里满怀期待,勉强抬起伤不那么重的左手去勾她的手指。 ———————————————————— 好消息好消息!姐妹们今天投喂评论有可能掉落加更哦~病床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