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alpha的n种姿势(主ba)》 1.程殿汐、大变态 “嗯…” 贺昀烟从紧咬的嘴边泄出一声闷哼,小腹痉挛,双腿颤动不止抵达了高潮。 四次,还是五次,或者更多。 她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刻意去忽视身体的感受,抽回一点理智去回忆。 记不清了。 嘴唇干涩,下唇被她自己咬出的伤口已经结痂,喉咙里仍然充斥着一股铁锈味。 好想喝水。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从水中捕捞而出的鱼,被搁置在案板上许久,汗水蒸发,临近干涸,细细喘息着,只有大张的双腿腿心还是湿润的。 从远处传来皮鞋踩地的脚步声,轻微的“蹬蹬”声踩出节奏由远及近,轻快、欢愉,和着贺昀烟开始怦然紧张的心跳,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脊背发麻。 “啊,真美啊~” 令人厌恶的声音。闭上眼睛的贺昀烟在心中想到。 然而她只能光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这个人评价观赏。 来人叫做程殿汐,帝国校尉,严格来说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官二代。此刻,她正站在贺昀烟身前横臂观望,双眼炯炯发光地看着有自己亲手打造的美景。 一个身材精瘦,皮肤苍白的女人正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病床似的椅子上。上身呈35度倾斜,双腿被座椅分向两侧无法合拢,手臂和双腿都被黑色的软皮革固定住无法动弹,身体的私密处展露无遗。 漂亮。精美。 这是属于她的艺术品。 无数的溢美之词在她的唇间反复咀嚼。她要赞叹上帝的杰作,感恩命运的相遇,更要由衷地赞美自己发现美的慧眼及开发美的创造力。 多么、多么、多么美丽的事物啊。 她的目光在贺昀烟的身上上下逡巡,毫不遮掩地泄露出内心的邪念。 劲瘦的alpha有着分明的肌理,手臂线条匀称有力,腰腹平坦微凹露出马甲线,身材纤瘦,每一寸肌肉都隔着薄薄的皮肤展示了几欲喷薄的力量。是一位健康年轻的alpha。 如今,汗水打湿了这位alpha额前的刘海,中长发凌乱披散,发尾末梢因为汗水黏在了脖颈和锁骨边。眉眼狭长,琼鼻秀挺,眼角一点泪痣,微昂的下巴勾勒出性感的下颌线。此时正闭着双眼,睫毛低垂,眼睑投下浓密的阴影,长久的脱水和没有进食让她的肌肤显得苍白,精神隐隐萎靡,却又更让皮肤上交错不一的旧伤痕如同一个个印记浮在了身体的表面。 更加绝妙的是,这位alpha被她拷上了枷锁,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 两只嫩红的乳尖被夹上了乳夹,缀着一串碧绿的玉竹。属于alpha的性器呈半疲软半勃起状态,性器上部被套上了金属质的锁精环,可怜兮兮地被箍得通红。而alpha通常不被使用的小穴因为被分开的双腿而展露了存在,颜色粉嫩,肉缝狭窄,内里被她塞了一个跳蛋,“嗡嗡嗡”、“嗡嗡嗡”,不知疲倦地在alpha的小穴跳动,刺激得穴内的淫水渐渐在地板上集聚了小小的一滩水洼。一滴一滴,顺着狭窄的肉缝,滑过股间,缓慢地滴落在地板上。 多么淫靡而又美丽的alpha。如果上帝是一位造物者,那么深度挖掘这份美的自己就是一位审美极高的艺术家。现在,艺术家为自己改造的绝美艺术品而内心狂热。 程殿汐舔了舔唇,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抚摸她的大腿。光滑又有弹性,一道道错落有致的旧伤痕展现了一种被凌虐的美。 陌生的触感贴近,像是一只吐着信的蛇露出危险的信号。贺昀烟睁眼,再次看到了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 程殿汐的手掌抚摸着她的皮肤,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大腿根处滑过,贺昀烟拼命抑制想要颤动的大腿,动了动脖颈,以恶狠狠的视线盯向她。她神志清醒,双眼目光炯炯,维持着军士的尊严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野狼,似乎那个处于被高潮煎熬不断、狼狈不堪的身体不是她本人, “啊,昀烟,你别这样看着我,这样高高在上的蔑视我、厌恶我、警惕我,我、我会勃起的。” 程殿汐毫不矜持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欲,她的脸蛋开始发红,呼吸变得急喘,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腿,声音婉转绵长。 “只要想到,你身为一个alpha只能张开腿无力地承受我的肏干,我就忍不住整个人兴奋起来~看,我已经兴奋到止不住的颤抖~” 贺昀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程殿汐的裤子已经被绷起了一个小帐篷,注意到她的目光在注视后,又用一只手撩开裤子,beta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尺寸不小,铃口颤颤巍巍地渗出白液。 “变态。” 贺昀烟偏过头不想看她,又闭上眼睛。程殿汐听到她的评价后也不恼怒,走近上前,耸了耸腰,让自己勃起的性器触碰到alpha的湿润穴口。 穴内的跳蛋仍在机械地振动,花穴不断收缩流出蜜液,性器顶端甫一接触,穴口便开始紧张缩紧。挺腰向上送了送,连着跳蛋更加深入,将跳蛋推向了更里面。 “啊,昀烟的小穴好舒服,在紧紧地吸着我。” “唔嗯!”贺昀烟发出闷哼,皱着眉头只觉下半身被异物塞入,瞬间满胀,小穴相比Omega和beta的小穴更加紧致狭窄,穴口被胀得发疼,阴唇被挤压得撑大。跳蛋进入得更深了,机械重复的跳动刺激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颤栗。她咬了咬舌尖,用疼痛麻痹神经,慢慢调整呼吸保持平和的心跳,她绝对不要在这个女人身下雌伏,更不要在她的面前狼狈的失控。 跳蛋震动着,程殿汐的抵着跳蛋的冠口也被震得又酥又麻。无数张温暖的小嘴吸附着她的柱身,内里又湿又暖,肉茎仿佛被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爽得她的头皮都在发麻。 “啊,昀烟,昀烟,好舒服,昀烟。” 程殿汐将性器深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喘息急促,满面潮红,声音柔媚婉转,活像她才是被肏弄的那个人。 贺昀烟不理睬她,绷着双腿制止身体的颤抖,冷汗又从额前流下,她内心默念,只当自己是被狗啃了一口。 “昀烟,你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那我动一动好了,我让你舒服起来。”程殿汐自顾自地讲话,抽出肉茎留了一点空隙,又急匆匆地深抵进去。 贺昀烟被冲撞得往上弹跳一下,后背用力贴靠椅身,握紧拳头将手臂线条绷得更加清晰。 程殿汐粗长的肉茎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可言,浅浅地抽出,再深深地抵进。茎身磨蹭着穴内的褶皱,跳蛋在甬道最深处跳动,尽管贺昀烟拼命抑制,但身体的快感还是从腿心传到了四肢百骸。Alpha的性器因为刺激悄悄昂起了头,然而在锁精环的作用下,硕大的肉茎在空气中颤抖着却无法射精,疼痛感夹杂着舒爽快感让她略微失神。 交合的性器传来轻微的水声,肉茎无情地鞭挞拍打着娇弱的花穴,快感淤积,让贺昀烟神志逐渐涣散,眼神开始失焦。 肉茎像一支长矛戳弄着她的心脏,碾压她的自尊,将她的肉穴搅弄得“噗呲”作响。 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她颤栗的性器,程殿汐注意到了她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 “啊,真可爱,昀烟连肉棒都是粉的,可惜现在已经被胀得发紫了。”程殿汐的手心包裹住alpha的性器上下套弄,嘴上却故意说着污言秽语。 “想射吗,宝贝,堆了很多精液吧,求我的话我就可以让你射一次哦~” 性器被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穴内还包裹着她弹跳胀大的肉茎,贺昀烟咬住下唇,汗水顺着细颈、经过锁骨滑下,不想费口舌与她讲话,只希望她兴致下降,这场凌辱能快点结束。 “你知道吗,宝贝,每次你上面那张嘴不开口的时候,下面这张嘴就吸得更紧了。是喜欢我的肉棒吗?想每天插着它吗?”程殿汐不断挺腰抽送,如同打桩重重地肏进她的穴内,嘴上还一直说着话刺激贺昀烟。 “做梦!”贺昀烟厉声打断。 但程殿汐勾着嘴角笑得更欢了,手上也在套弄贺昀烟的性器,娇着声音继续说道:“但是怎么办,我好喜欢昀烟宝贝,我想一直肏干宝贝的穴。前面、后面,嘴巴我都要玩,我要肏得你魂不守舍,肏得你失去理智,肏得你以后只能在我的身下高潮……” “住嘴!住嘴!”贺昀烟被言语刺激到身体激动,睁开双眼盯住了程殿汐的脸,似乎要将她的样貌印刻在心底。她要将这个蛇蝎女人牢牢记住,待她逃出去,待她升上高位,她要将今日之辱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程殿汐半眯着眼轻浮地笑了笑,握着贺昀烟的性器当作扶手挺腰深深地肏进她紧湿的穴,“啊,我的宝贝,你真可爱,我还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一个小alpha,我们一起肏你好不好?” “程殿汐你这个变态!你不要再讲了,呜。” 贺昀烟耳根发红,怒声驳斥,但听在程殿汐的耳里只觉不痛不痒,倒是那声泄出的娇哼更让她兴奋。 “宝贝你的词汇量太匮乏了,变态这个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应该说,”程殿汐微昂着下巴,感受着肉茎被小穴吸附的舒爽,嘴上学了一种矫揉造作的声音,“汐汐你好大,好厉害,我的小穴好痒,好想一直被你肏……” 贺昀烟气得气血翻涌,与其被程殿汐污言秽语污染耳朵,她宁愿选择让程殿汐早点结束。她绷紧大腿,紧了紧甬道,使劲绞紧她的肉茎。密密麻麻的快感萦绕茎身,程殿汐闷哼一声,也顾不上说话,缴了械,在穴内射出了精液。 “哼,不过是个阳痿的beta。”贺昀烟胜了一筹,耀武扬威地鄙视她。 程殿汐一点不气,反而笑得很欢快,抽出软下来的肉茎,红着脸娇滴滴地说:“嗯,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吃得肉棒好舒服,我好喜欢宝贝。” 贺昀烟扭头,胸脯被气得上下起伏,不想再跟这个变态讲话了。 2.程殿汐,大疯狗 程殿汐其人,军校出身,父母是帝国高官背景,且精神力和体质在beta群体里数一数二,直接媲美中上水准的alpha。光鲜背景加上自身的努力,她一路仕途坦荡,不过三年,就从一个小士兵做到了帝国校尉的位置。 这种高度,是一个刚刚升上中士的alpha所望尘莫及的。 然而,程殿汐表面光鲜亮丽,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在圈子里有一个非常出名的绰号——疯狗。 大概就是指这人脑子里缺了根筋儿,行为举止不能以常人来判断。 就贺昀烟所听到的一个传言举例,半年前,军队跟近边星球的虫族展开大战,指挥由一个双S级的alpha担任,当时战况焦灼两边都久攻不下。Alpha指挥官采取保守的战术死守防线,作为下属的程殿汐却另有打算,最后拿枪抵着指挥官的额头夺了指挥权,偷袭虫族女王获得了战事胜利。虽说结果是好的,但这夺权掌权的过程十分血腥,胜利也十分惨烈,传言程殿汐夺权时不顾阻拦枪杀己方士兵十二人,包括指挥官的亲信以及在位的某伯爵独子,亲眼看到的人直言程殿汐比虫族更加可怕。 程殿汐把自己的所在地打造成了一言堂,不容许他人有任何反对意见,可见这人偏激、专制,骨子里十分冷血。 至于贺昀烟一个小小的中士,与校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被这只疯狗抓住囚禁搞成这幅样子,贺昀烟只想失去礼仪地愤愤啐一口,暗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事情并不久远,记忆尚且崭新。 贺昀烟尤记得是一个午后,黄昏时分,当时她完成任务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连道路都有些看不清。路人行色匆匆,她也打着伞抄近路回家,却在经过的巷尾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站在街上淋雨。 远远看着,女人身材纤瘦,一头长发被淋湿,裙子也湿透了却没有避雨,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光着脚踩水。那种气质很奇怪,非常特别,她能感觉到女人动作故作欢愉的轻快,也能体会到女人那种孑然一身的孤寂感。 由于父母早亡,出身贫寒,惯常独立坚强的贺昀烟并不是个特别热心肠的人。但身为军人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让她不能漠视可能需要帮助的人,于是她跑上前,将伞撑在女人的头顶。 “你好,雨太大了,你找一个地方避雨吧。” 女人踩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而后摇摇头轻声轻语地说:“我离家出走了,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你是Omega吗?”贺昀烟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料想她的身体可能十分娇弱,尽管女人只比她矮了一点,她还是耐心叮嘱道,“不要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女人又轻声细语地回了一句,但雨声太大,贺昀烟只看见她说话的嘴型,没有听清她讲的内容。 贺昀烟左右环视了一圈,靠近贫民区周边的店铺太少了,安全系数也不高,她有些担忧,蹙眉凑到她耳边继续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带你暂时在我家避一避可以吗,不远,就过去两条街就到了。” 女人明显愣了愣,白嫩的双脚踩在水洼上,低下头没有说话,好似是在思考,又像是胆怯害怕。 雨点噼里啪啦,惊雷落下,贺昀烟一个alpha也觉得天气有些冷了。她看着对方光裸的双脚,想了想,把伞塞到对方手里,背过身蹲在她身前,“上来,别淋雨了,我带你先躲一下。” 过了一瞬,背部贴上了柔软的身体,濡湿的衣裙也将她的背部打湿,贺昀烟起身背着她,雨水顺着臀部的裤缝往下滴。 等放下女人,抵达家中避雨。贺昀烟才看清这个白裙子女人的样貌:一种娇俏、艳丽的美。尽管女人的妆容被雨水冲刷,但其五官精致,仍然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天然的美女。浓眉微笼,眼尾上挑,瞳仁偏大,眼神深沉,尤其现在被淋湿的裙子贴在肌肤上更显身材婀娜有料,赏心悦目。 贺昀烟错开眼睛,急忙拿出毛巾让她擦拭身上的水分,又寻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推她进入浴室沐浴换洗。 她哪里晓得,这番好人好事的举动是引狼入室,她自以为娇弱的Omega正抓着她给的衣物在隔间猛嗅,身下濡湿的裙摆已经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了一个鼓包。 贺昀烟不晓得,她正忙着在厨房烧热水,一边羞赧于自己的小破房招待不周,一边自责于过于冲动把一个无家可归的Omega拐到了陌生alpha的家。她且担忧着,浴室里的女人却仰着头用她的衣物盖住口鼻,另两只手则伸向身下不断套弄着纾解自己的欲望。 满室萦绕着淫靡的气味,性器突然被重重地捏了捏,贺昀烟抖了抖身,思绪一断,把目光重新回到现在的程殿汐身上。 程殿汐正用手握着她的性器来回上下揉搓,脸上带着笑意,朝她眨了眨眼。下体酥酥麻麻,快感临门不能释放,性器整体又痛又麻。 贺昀烟实在不明白,作为一个既没有易感期又没有发情期的beta为什么总是随时随地的发骚。她遇见程殿汐的那一天,一时不察,就被她扎了针肌肉松弛剂,半小时后,几辆豪车低调光顾她的小破屋,趁着这场雨把她带走了。 然后当天,她就被她以为的Omega强暴了阴穴,因为不肯服软配合,就被惩罚塞跳蛋关到了现在。 “呜嗯!”贺昀烟惊叫一声,又急忙咬紧嘴巴。 原来是深埋在阴穴里的跳蛋被程殿汐一把拽出丢在地上,她毫无防备,跳蛋猛地被抽出划过软肉,穴肉被快速摩擦升腾快感,带出一股淫水,贺昀烟为这突然的快感感到羞耻。 “宝贝,想什么想这么入神,小穴又痒了吗?“ 贺昀烟撑着头看向她,喘着气咬牙切齿道:“在想以后怎么折磨你。” “哦~”程殿汐听后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性器,“真可惜,相比被折磨,我还是更喜欢折磨宝贝的身体,让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放屁!你给我等着!”贺昀烟爆了粗口,一双眼睛狠狠地盯过来。 程殿汐摇摇头全不在意,依然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毕竟,alpha的命根子就在她的手里,贺昀烟此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真难办,我不是存心想要打击宝贝的自信心,但是,你的小昀烟还在我手里,瞧瞧,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液,宝贝很想射了吧?”程殿汐大力晃动了下贺昀烟的肉茎给她看,肉茎早已肿胀不堪,顶端被桎梏着无法射精,仅仅马眼处渗出一点白液。 贺昀烟不想承认这个丑东西是自己的,哪怕性器已经又肿又痛,臀部也夹紧了十分想让身体的欲望释放,她还是狠下心只当自己这个部位被搞废了不能用了,也不要向这个beta求饶。 “哎,小昀烟真可怜,你的主人这么狠心,看也不多看你一眼,”程殿汐取下锁精环,用拇指抵住马眼,柔声道,“没关系,姐姐关心你,姐姐想看看我们小昀烟堆了有多少精液呢?” 温软的掌心不断揉搓,没有锁精环的性器更加放松,茎身被掌心快速地包裹摩擦,快感密密麻麻窜向了尾椎骨。贺昀烟的身体不自觉地耸腰想要迎合手掌,被主人察觉后又拼命抑制靠在椅子上。然而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下身猛地一抖想要射精,马眼却被手指牢牢堵住,精液抵达端口却再冲不上去,顺着茎身又往下回流。 “嗯…”贺昀烟双腿挣扎却逃脱不了禁锢,精液倒转回流,身体十分不适,无法释放的性器渐渐疲软了头部。 “哎呀,宝贝,软了可不行。” 程殿汐惊诧,右手用掌心抚摸龟头,手指成圈快速地套弄顶端,不一会儿,性器又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这才对嘛,小昀烟还是得支棱起来才行。” 然而贺昀烟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感受着属于alpha的性器被随意亵玩,等到被程殿汐的双手刺激到又想射精时,马眼再次被手指堵住,双腿打着轻颤,暖暖的一股精液再次回流,身体和心理都遭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你这个变态疯女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贺昀烟恼怒,急声出口,性器又软了下来耷拉着脑袋。 “不要生气嘛,宝贝,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干你而已,”程殿汐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掐揉软软的alpha性器,鼓励似地握着它揉捏,嘴上却用温柔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alpha生孩子可难了,但我又舍不得做手术把小昀烟切掉,我觉得要让你的身体认知到你只能被人肏,只要用小穴高潮就好,你说呢?” 贺昀烟难以理解这个变态的脑回路,她目龇欲裂,气愤得脑袋都要冒青烟,“你要是想要孩子你可以自己生,或者让我直接肏你。” “诶,”程殿汐摇摇脑袋,语气惊讶,“宝贝说了‘肏’字诶,现在是想让我再肏你一次吗?“ “神经病!变态!”贺昀烟红着脸怒骂,实在跟这个精虫上脑的人难以沟通。 程殿汐对她的评价不以为辱,反以为荣,两手松开她的性器攀上她的双腿,又来了兴致。 她的肉棒早就挺立在一旁好些时候,只是因为要调教alpha的性器所以暂时没有动作。 是时候该给词汇量增加的alpha给予奖励了,程殿汐心里乐滋滋地想到,双手抚摸着她的腿根,直把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宝贝,别急,姐姐这就给你。” 程殿汐扶着肉茎戳向alpha的穴口,穴口狭窄,已经在两边蚌肉的遮挡下羞答答地合拢。龟头在肉缝间上下滑动,趁着肉缝越来越湿润,程殿汐猛地挺身送腰将肉茎滑进穴内,塞得整个甬道满胀。 “唔。”贺昀烟唇边泄出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beta将性器塞进了自己已经被折磨过多次的小穴里。 那粗长的肉茎十分可怖,冠头硕大,茎身粗硬,每一次摩擦都挤开层层软肉摩擦细嫩的肉壁,深入而进,浅显露出,如同捣药杵猛烈深凿,将阴穴凿得汁水满溢。 “有好多的小嘴在吸我,alpha的小逼真紧啊。”程殿汐舒服地感慨,一手掐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被撞开,一手拉扯着乳夹上的玉竹将她的乳粒拉长。 痛。 贺昀烟蹙眉,眼角发红憋住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一次次被猛烈撞上来,又因为乳尖的疼痛而努力弓腰向她那头靠近。作用却微乎其微,被生拉硬拽的乳首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敏感的阴穴因为肉茎的不断抽插涌出淫液,翻出嫩红的穴肉,外阴也被用力拍打,又痛又麻。 尽管疼痛,但不可否认的是快感并没有因为她的意志有任何的转移和消失。滑腻的小穴不断收缩,她方才软塌塌的性器也被小穴的兴奋所感染,昂着头在下腹随着两人的冲撞而摇晃,根部被晃得发疼。 肉茎持续大力冲撞,深深地捣入了穴,戳到alpha反应大的肉壁褶皱后,恶劣地按着这一点猛戳。 贺昀烟脚趾蜷缩,仰着脖颈失神,下身穴肉一瞬夹紧,痉挛着泄了出来。 泄出来还没完,程殿汐趁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时,强硬地扳着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肉棒挤开层层迭迭的蜜肉,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不要!” 贺昀烟失声惊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因为刺激不受控制地打开了小口,肉棒直冲冲地抵了过来,小腹酸软异常。 她害怕了,害怕程殿汐这个疯子真的要使用alpha无人问津的生殖腔让她怀孕,这怎么可能,自己内里的生殖腔竟然违背主人的意愿被肏开了,倘若真的被射精…… 要阻止她,她此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啊,好紧,太紧了。”程殿汐仰头叫道,只觉小穴逼仄,寸步难行。 肉棒被夹得发疼,程殿汐泄愤似地抓着贺昀烟胸前的乳夹一一用力扯下,贺昀烟身体震动,两边白乳晃动划出弧线,乳尖剧烈疼痛,贺昀烟双眼发红,惊叫着出声。 小穴失去主人的刻意控制,又变成任人肏弄亵玩的模样,内里湿软,穴口红肿,直被beta的肉棒肏得白沫翻飞,“噗呲”作响。 “乖宝贝,放松点。”程殿汐嘴上轻柔,身下的动作却十分猛烈,龟头直直戳向宫口,想要完全打开她的生殖腔。 贺昀烟呜咽一声,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愿意就此服输,她此刻被恐惧所紧紧攫住,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Alpha青桔味儿的信息素盈了满室,但beta不受影响,只有alpha一个人开始涣散了神智。 来回耸腰又冲撞了数十下,快感再次疯狂累积,没有阻挡的alpha性器最先射了出来吐出白浊,但又因为下面的小穴正在承受肏干,上面的性器没有方向地摇摆抖动,精液不能畅快地射出,只能一点一点地飞溅出来,沿着茎身缓缓流下。 “宝贝,舒服吗,射得到处都是。” 程殿汐见状打趣,肉茎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待察觉身下人身子又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她也松开精关,趁着淫水喷出之际,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贺昀烟的生殖器口。 淫液奔涌汇聚而下,深埋在小穴里的肉茎射出热滚滚的精液激得肉壁颤抖,内里湿润多水,而自己软下来的性器顶端也在颤颤悠悠地吐着白液。 “宝贝这样子真好看,下次我用光脑录下来给你自己看看。” 程殿汐拔出软下来的肉茎,打量她淌下淫液的下体,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贺昀烟颤抖着,被她弄得想哭,又不想太过软弱如她的意,不愿意吭声。嘴上的伤口又被自己咬出血,口腔里的铁锈味和鼻端闻到的青桔味将她的脑袋都搞成了浆糊。 她的下身抽搐颤抖,面上却蹙眉轻喘闭上双眼,压抑了声音。 3.洗澡澡吐泡泡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迷迷瞪瞪之间,仿佛泡在温热的水里。上一刻温柔可亲,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溺毙过去。 贺昀烟费力抬眼,眼皮沉重,只能觑得一点光线。 入目的是白花花的、紧实的小腹,水珠在皮肤上淌过,又滑进浴缸的水里。 在水里,在浴缸里,有人在旁边,在做什么? 思绪渐渐回笼,体力还尚未恢复,贺昀烟清醒了一瞬,感知到自己正软绵绵地瘫坐在浴缸一侧,而程殿汐这个变态就跟自己呆在一个浴缸里。 做什么? 屁股下方被一只手托着,敏感的小穴被手指扣扣挖挖,水流一阵一阵地抵进阴道。贺昀烟睁开眼,看见程殿汐专心埋下头,作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的私密处来来去去,快感如同小小的蚂蚁,也被水流冲刷了进去。 “唔。” 贺昀烟挣扎起身,却瞬间又软倒下去,身上无力,只一双眼睛似头被夺了母亲的狼崽子仇恨地望了过去。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程殿汐忽视她目光里的威慑和敌意,一副好心肠的口吻解释道:“我可是在帮你洗干净,还是你就喜欢含着我的精液睡。” 贺昀烟不理她,一双眼扫过,满是羞愤,却也是无能狂怒。 水蒸气氤氲成雾,灯光隐隐约约,alpha清俊的脸在水汽中白里透红,愈发显得娇弱可欺。 程殿汐低头勾唇一笑,心神被迷了去,又觉得有趣,便加快手中动作,手指如同灵巧的小蛇,钻进逼仄潮湿的甬道,将猎物一口咬下。 贺昀烟被动承受,咬着唇不愿泄出呻吟,身下的感受倒是愈加明显。那手指钻进小穴,纤长指节轻勾慢挑,左右乱窜,搅得甬道水浪滔天,和着浴缸的水流拍击,“噗呲”“噗呲”也不知道来回冲刷的到底是哪个来处的水了。 “好宝贝,”程殿汐春风得意,嘴上也不饶人,“待今日休息过后,明日我们玩点别的。” “把解药给我。” 贺昀烟说的是肌肉松弛剂的恢复药剂,毕竟整日软趴趴的确实斗不过变态beta。 “药效只有七天,宝贝,”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回答,手上动作却依旧凶猛,“如果七天之后,你够乖的话,我自然不会再给你注射松弛剂。”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程殿汐轻笑,“什么时候?我想想,嗯,等你给我生三个小alpha的时候。” “你!” 刚想骂她一句“痴人做梦”,手指冲撞力度大了起来,小穴被撞得酸软,小腿一激灵,下身小泄一回。 也是孰能生巧,贺昀烟脸皮厚了许多,抿着嘴不理睬看她戏的人,一点好脸色也无。 程殿汐倒也不恼,毕竟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将贺昀烟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卧室。将人丢在毛毯上,便自顾自地用毛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 一条毛巾也不愿施舍给她,擦净水后,只是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昀烟软倒在毛毯上。 修长白皙的身躯被水珠所眷顾着,一点一点,缀在肌肤上不愿离去。 贺昀烟自觉被这样如同货物的打量受到的侮辱感远比刚才桎梏的侮辱更甚,她现在无人捆绑,无人触碰,却浑身无力躺在毛毯上,连起身擦个水珠遮住的力都没有。 白花花的鲜嫩肉体如同献祭般摆在地上,嫣红的乳尖因为方才的乳夹而变得肿胀,身体轻喘,胸脯起伏,紧致的小腹划过水珠。活色生香的一幕让看客喉头一紧,顺着那水珠,一齐跌落进绵软的地毯里。 贺昀烟使了使力,想翻个身用屁股面对她却连翻身都费劲,无用功一做,反而自暴自弃,闭上眼任她放肆打量。 “看够了没有,变态。” “自然没有。” 程殿汐垂眸看她,只觉怎么也看不够。力量与美兼具的alpha,毫无抵抗力地躺倒在自己脚边。已经结痂的旧伤痕融为身体的本色,浅浅淡淡,不值一提。 想为她添上新的颜色,鲜红的、紫青的……一切尽在掌握。 想要将人百般凌辱的心情在脑海里反复翻腾,小腹欲望堆积,恶龙已然抬首。 欲望无需压抑。 程殿汐蹲下身,手指如同在抚摸玉器,又似乎在弹奏钢琴,指腹贴着肌肤,勾着水珠,激起贺昀烟身体的阵阵颤栗。 一手掐住她遮掩不住的乳肉,乳尖可怜兮兮地红肿翘立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吐出乳汁来。手指按压住她的乳尖,程殿汐心不在焉地想着在alpha未生子之前,先把她的乳汁搞出来也不错。闻不见的信息素,也许也能从alpha身体里的乳汁嗅出。 乳房被程殿汐随意把玩,乳尖细密的疼,又泛了点痒,身体如食髓知味般,小穴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发痒泛湿。 好不淫荡。 Alpha暗自唾弃自己的身体,恼意逐渐攀爬至脸上,微微蹙眉咬唇,生起万般柔媚风情。 水珠在手掌的摩挲间渐渐变干,小穴却在乳房的拉扯下微染湿意。 程殿汐另一只手手指在下身一摸,眉毛一挑,声音染上笑意,“好宝贝,已经这么湿了。” 畅享快乐 “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 贺昀烟冷淡回答,哪怕羞耻心已经把脸蛋蒸得绯红,面上还云淡风轻恍若在讨论科研成果。 “那小昀烟的反应可能有点大。” 程殿汐捏捏她摇摇晃晃的alpha腺体,取笑道。 食髓知味呐,何尝不是呢。 程殿汐停下戏玩的动作,俯身把她抱在怀里,强劲有力的臂弯紧搂着她,直接两步又将人摔在了床上。 身体忽地腾空又被重重抛落,贺昀烟用舌头触着犬齿,忿忿不乐地盯着程殿汐,只待下一刻用利齿咬下她的一块肉来。 嚯! 那眼神制止了程殿汐下一步直接把肉茎往alpha小穴里送的动作,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回视她,娇艳的红唇开合轻启。 “漂亮宝贝像一只小狼犬,真想敲碎你的牙齿,让你以后只能可怜兮兮地嗷呜嗷呜。” 贺昀烟眸子淬了毒,更加敌视她。 “再有狼性也不过是一只犬类,主人想要驯服,还是很简单的事情,你说呢,小狗狗。” “你才是狗,变态狗。”贺昀烟厉声反驳。 “啧啧啧,不乖呢,”程殿汐俯身上床,双臂撑在贺昀烟上方,满面娇媚的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那主人可得好好教教你。” 怎么教? 身体力行地教。 程殿汐扳开她的双腿,掐着她的腿弯用力一拉,阴阜直接碰撞到自己的小腹。无需冗长的前戏,鼓胀的肉棒露出虬枝般的青筋,硕大的蘑菇头上下滑过湿滑的细缝,撑开蚌肉,直接找到穴口用力往里送去。 瞬间软肉吸附而上,湿软滑腻误入了桃源深处。 “呜…”贺昀烟被突然地动作吓到,来不及反应,已然红肿的小穴又被肉茎插了进去。 满满胀胀、热热腾腾,似乎刚才的痒意刹那被止住,又似乎被这热乎乎的粗壮肉柱抵出了更深层次的痒意。 好想,让它动一动…… ! 贺昀烟清醒过来,心中唾弃自己居然生出这样淫荡的想法。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程殿汐者自觉变态。 “好紧呐,不愧是alpha的小穴。” 程殿汐发出赞叹,拍拍她的侧臀又引得甬道一紧,便慢慢动作起来。 将粗壮的肉棒深深送进去,肉体嵌合处重重拍击,囊袋也争先恐后地想要入进这销魂洞里。 再缓慢抽出,猩红的穴肉外翻,带出点点浊白的淫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如此之慢,快感却分外猛烈,让程殿汐作用于自己身体抽插的每一次动作,都格外磨人,堆积着剧烈的快感。 身体和大脑不能分隔,再怎么唾弃,被肏熟的身体带着混沌的心神,一齐被程殿汐牵引了过去。 反正都被肏过不止一遍了,贺昀烟抛下些矜持,努力伸着脖颈看向她。 “这么慢,你究竟行不行啊?” 程殿汐只是轻笑,难得不理会她,节奏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变态,肾虚了吗,不行就趴着让我肏你。” “啧啧啧,真粗鲁,”程殿汐娇声笑道,“肏啊肏的,说什么胡话呢,乖,不能以下犯上。” 节奏快了起来,依然深深抵进抽出,如同在腰腹安了马达。 程殿汐掐着她一边的乳肉,一手捉着她的腰,继续补充道,“以后会养一只小狗让你发泄肏弄,但你只能被我肏。” 她一边加快肏弄着贺昀烟的穴,一边在脑内构想,嘴上将想法讲出,脸上的兴奋多得快洋溢出来,“我给你找个小omega或者beta,你在前面肏她,我就在后面肏你,我们俩把你夹在中间,我一动啊,你也得跟着动,那得比比,谁射的精液更多呢。” “到时候,若是那个小omega表现得好,我也让她反过来肏一肏你,诶,不对,我舍不得你被别人肏。这样好了,不管她表现得好还是不好,都只能被你肏,我也只肏你,你当我的狗,她当你的狗,爱与被爱,你都能享受到,这样好不好?” 贺昀烟听她嘴上说的话听得一惊,身上汗毛直竖,背上惊出了冷汗。感叹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又听她说得这样详细,唯恐以后真是这般被人作贱,还要成为帮凶作贱其他人的下场。 “不好,你别,别这样。”贺昀烟摇头,声音软了几分。 “这样哪里不好,说说看,嗯?” 程殿汐来了兴致,也不管alpha的小穴被自己的肉棒如何残暴挞伐,定要让她在这个时刻说出个所以然来。 贺昀烟蹙眉,软绵绵的身体被肏得上下起伏,乳肉在程殿汐手中乱晃,整理了下思绪开口道,“不行,不行的,你这个死变态。” “真是无力的反驳,那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我会给你挑一个可爱的omega的。” 程殿汐不容置喙的决定了,除了娇声吟哦之外,也不想再听那张小嘴毫无表达能力的反驳。 “你!”变态还在喉咙口没骂出来,变态已然让她深陷于情欲之中。 来势凶猛,像一只圈占自己地盘的野兽。文雅的不会,只会粗暴地硬来。看见好地方,就先画一个圈,打着转,刨着坑,把雕刻着部落图腾的木柱深深凿进刨好的坑里。 一次,两次,三次……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将整根木柱全都埋进土里去,把土里藏着的水,全都用力榨了出来。 “呜呜呜……” 太深了,太重了,远比之前在椅子上得更深入,更沉重,加上已经额外敏感的穴肉,贺昀烟才知道方才真是小巫见大巫,这般要将她入死的肏弄,她哪里以意志忍得住。 穴肉绞紧绞紧,花液顺着直流,堵也堵不住,像个omega的小穴一般泛滥成灾。 要死了。 也不用打肌肉松弛剂,贺昀烟也觉得自己软成一滩水了。 要问beta此时的感受,程殿汐狠狠地肏进湿软的花穴,捏住她渐渐勃起的腺体,看着贺昀烟满面春潮难以抑制,只觉这个alpha合该是挨她肏的。 是她的,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傻不拉几的小狗,可可爱爱的宝贝。 所有的精液全灌进她的穴里去,全部灌进去。 滚烫的精液烫着花壁,花穴外翻着不断翕张抽搐,还没有缓过神,贺昀烟又被翻了个身,压住本该勃起的腺体,耸着屁股,以被动的姿势接受肏弄。 “呜。” 喉头发紧,小腹不断抽搐,花穴被暴虐抽插,腺体又无法释放,贺昀烟把脸埋在被单里,随着beta的动作上下起伏,悄悄地红了眼睛,落下泪来。 自渎 翌日,贺昀烟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整间屋室亮堂刺眼。她虚虚抬起小臂遮住阳光,浑身酸软不堪,但力气好歹还是恢复了一些。 药剂的作用尤在,贺昀烟缓慢费力支起虚软的身体靠坐在床头,丝被顺势滑下,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乳粒仍然可怜兮兮的红肿着。 白皙修长的脖颈染上乌青,肩窝处还被啃了一个牙印。 晃了晃脑袋,贺昀烟让自己不要再去联想昨日的狼狈。她打量了一圈卧室陈设,垂下双腿想去衣柜找下衣服,谁知脚尖触地,一迈腿就软倒在地毯上。 两腿间刻意被忽视的异样又堂皇地钻进了脑海,腿心疼得厉害,一点无意的摩擦,就是尖锐的痛感。 alpha真是烦死了这副弱鸡的模样。 拜程殿汐那个变态所赐,她腿上真是一点力气也无。 卧室的门还敞开着,若是等下被程殿汐进门看到她自不量力地赤身躺倒在地毯上,岂不是又要凭白被她羞辱一番。 绝对不要。 贺昀烟支起上臂,轻呼一口气,乘着恢复了几分力气,以曲臂的姿势交替挪移着向前爬。 空间有限,贺昀烟匍匐得也不慢,在衣柜前坐好后打开柜门,扯了一件程殿汐的衬衫穿上。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抬头一看,才发现程殿汐不知何时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明明是刚穿上衣物,贺昀烟却在那道灼人的视线下觉得自己穿了个空气,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前,心里羞窘得不行,面上却冷冷的,迅速低下头不与之对视。 似乎是察觉到了那人的窘迫,程殿汐轻笑一声,快步走来蹲在贺昀烟面前。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挲,凑上前舔了舔她右眼角的泪痣,明艳的脸庞放大在贺昀烟眼前。 “午安,我的宝贝。” 贺昀烟伸手拍下她托着自己下颌的手,丝毫不掩饰她对程殿汐的厌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程殿汐偏着脑袋,笑靥如花,字眼轻吐。 “你猜。” 贺昀烟抿嘴,看不透程殿汐这个变态究竟都在想些什么,明明穿得衣冠楚楚,内里却禽兽不如。 索性也不再揣摩她的心思,反正也不过是精虫上脑的变态。 见贺昀烟不应答,程殿汐牵起她的手,温柔正常得跟昨日判若两人。 “饿了吗?” 手掌相贴,手指被暧昧地相互扣住,贺昀烟没有挣扎开,破罐子破摔道:“我饿了,怎么,终于要给囚犯吃饭吗?” “alpha都不会晨勃吗?” 程殿汐答非所问,自顾自又抛出一个问题,也无需解答,牵着贺昀烟的手朝她身下探去。 掌心一烫,手掌被引着碰到自己自然垂下的腺体,贺昀烟顿时如触电一般要甩开去。 然而手掌受到更大力的钳制,只能紧挨着alpha软趴趴的腺体。 “放手!” “为什么不硬?” 贺昀烟咬牙,“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 她向来清心寡欲,只在清洗时触碰腺体,并不会因为多这二两肉就变得欲求不满。更何况,作为成年人,尤其一个军士,学会克制难道不是一个基本的事情吗。 因为坐姿的缘故,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上,衬衫不长,堪堪遮住性器根部,前端则被自己的手心压着,虽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但她并不习惯去碰触。 “自慰过吗,这里?”程殿汐扣着贺昀烟的手指,朝着软绵绵的腺体用力握去,“还是说自慰的地方不是这里,是小穴?” “快放手!”贺昀烟色厉内荏道。 “回答我。” 程殿汐眨了眨眼,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不容忤逆。 眼看挣脱不能,贺昀烟绷紧的身子松了一瞬,闭上眼睛,从喉咙深处不甘愿地吐出声音,“都没有”。 “那么,”程殿汐松开她的手,慢吞吞地威胁道,“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了,我带你去吃饭。” “神经病,我不吃!” 贺昀烟气汹汹地,心里有气,身上都多了一分力。不想在这人面前妥协,两手撑着身体,使劲一跃坐到床边,趴上床,背过身去,理也不理她。 想着自己还露着鸟,又迅速爬了一段距离,扯着丝被盖住身体,俨然是不想跟她说话了。 程殿汐轻笑出声,明晃晃的笑脸灿若桃花,她跟着曲膝上床,两手撑着压在贺昀烟上方,在她身上投下大片阴影。 贺昀烟身上笼罩了一种玫瑰的香气,不是信息素,应该是程殿汐的香水味,泛了点甜,馨香袭人。 还没等贺昀烟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玫瑰香味愈加浓郁,侵占了整个肺腑。 程殿汐从上方俯下,红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激得贺昀烟起了一长串鸡皮疙瘩。 “我只是让你选择自渎,或者让我帮你多射几次。人都是要吃饭的,你说呢?” “是否我要找点东西帮你助助兴?” 程殿汐舔舐着贺昀烟的耳垂,张嘴含住用力吮吸,刺激得她的身子敏感地一颤。 坐在前方的贺昀烟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回应。 二人如今的姿势十分亲密。 程殿汐拥着贺昀烟入怀靠坐在床上,柔软的胸部紧紧地挤压着对方的背部,两手圈着她固定姿势又不让人从怀中逃离。 贺昀烟被圈着不能挣脱,这女人就像是蛇,一旦发现猎物,便吐了信子将猎物缠绕绞紧,不给一点逃跑的空隙。 软白的屁股下隔着程殿汐的薄裤被她发硬的阴茎硌得发慌,单薄的裤子哪里遮掩得了她喷薄的欲望,一股发烫的热气亲密地抵着肉穴,贺昀烟梗着喉咙,缓缓闭上眼将自己的右手往腿间伸去。 纤白的右手虚虚握起耷拉着的肉茎,明知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但这软绵的触感还是令她感到陌生害怕。 “握紧。” 耳边响起程殿汐的命令,贺昀烟下意识地使手指紧贴上去,又软又烫,似乎就要灼伤手指。 “上下套弄,知道吗?” 如同深海的鲛人,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 “慢慢来,很简单,握着它,让它与你的手掌上下摩擦。” 手指贴在软肉上,温暖的掌心包裹着,被塞壬蛊惑了一般,一上一下,圈着肉茎摩擦起来。 开了个头,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只是一种单调的机械运动,贺昀烟避开旖旎思想,心中意图正经地暗想。 一根根白皙的手指指节分明,纤瘦的手腕上下动作,微微泛粉的肉茎露出顶端粉红的龟头,缓慢的上下机械动作,红白交错间,有一种隐秘的色欲。 “真笨拙呢,优等的alpha连自慰也不会。” 程殿汐在她耳边呵气如兰,一边娇声说道,一边捉住她的左手,按压在她自己的胸部。 “要我帮你吗,嗯?”程殿汐捉着她的手一道使力揉捏她嫩白起伏的胸脯,“使劲揉一揉,宝贝。” 贺昀烟秀眉蹙起,闭上的眼睫微微颤动,指节敷衍地使了下力按压自己乳。 “啧,看来是要我帮你了。”程殿汐不悦道。 “不,不用。” 贺昀烟无奈,被逼着自慰还得有规范动作,喉咙吞咽了一下,开始揉捏自己的胸部。 左手手掌下是无法囊括的白嫩柔软,而右手手掌内包裹着逐渐苏醒的欲龙。 哪怕只是简单重复的机械动作,两腿间的肉茎不需手掌托着便已昂首翘立,手心里的触感已经由软变硬,尾椎骨逐渐酥麻,肉茎胀痛的感觉在脑内逐渐明晰。 “我们小宝贝起立敬礼了。” 程殿汐嘴角噙着笑意,一语双关地在她耳边轻柔叙说。 欲望逐渐攀爬,alpha实在太过青涩,短短一时间,肉茎涨得难受,纾解却犹如凌迟,一寸一寸攀爬向上,剐去她的理智,碾压她的神经。 贺昀烟小声呻吟出声,背部紧紧靠后贴住,似乎要把自己嵌在beta的怀中。 “这么舒服么,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程殿汐轻声诱惑道,不顾alpha的摇头,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却缓缓覆盖住她肉茎的顶端。与此同时,柔软的舌头舔弄她修长的脖颈,一点一点,色情地舔舐掉她的薄汗,啃噬她的嫩肉。 “不、不要、啊!” 贺昀烟被她的动作吓出尖叫,程殿汐的手掌紧紧地连同她的手指一齐包裹,手掌套弄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袭来让人无法承受,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将她重重拍击。灵巧的手指时不时还刺激顶端,摩擦过龟头,指尖掐进尿道口,让贺昀烟直接在程殿汐的怀里弓身成了虾米。 “太、快了,慢、慢一点。” 贺昀烟抽出手抓着她的手腕意图阻止她,但程殿汐只想看她失控的模样,仍旧快速地套弄摩擦着,让她蜷缩着脚趾承受灭顶的快感。 “不,不要呜呜呜。” 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下身陡然猛地颤抖,浊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大腿上,也流向了程殿汐的指缝间。 肉茎缓缓软了下来,贺昀烟在射精之后松了口气,一睁开眼,也觉得腿间狼狈不堪,尤其还射在了程殿汐手上,更觉得带了一种令人脸红的羞辱感。 “你……” 还没等贺昀烟这口气松完,程殿汐握着她的肉茎又开始套弄起来。 “喂!我已经射过了,你不要再弄!” 贺昀烟忙大声制止她的动作。 程殿汐偏头亲昵地吻她耳垂,说出的话理直气壮,“可是我想把你榨干。”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听她跃跃欲试的语气,贺昀烟慌了神,急忙拿话堵她。 “不能说话不算话吗?” 贺昀烟气到嘴唇颤抖,还是服了软。 声音小下来,嗫嚅道,“算我求你……” “什么?我没听到。” 程殿汐明知故问。 “求你,”贺昀烟蹙眉咬牙,狠下心来,软声求饶,“求求你,不要那样,我受不了。” Alpha的求饶并不多见,beta饶有兴趣地逗弄着她,欣赏她潮红的脸。 “那换一个,你该帮帮我了。我的腺体胀得好痛,你得帮我。” “用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嗯?” 一瞬间,贺昀烟脑子里想了很多,不断地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仿佛在脑子里不断地用扑克搭建牌塔,又不断地崩溃倒塌,显得分外徒劳无力。 良久,她松了下肩膀,问:“等会儿的饭是米饭蔬菜还是喝营养剂。” 这下换程殿汐疑惑了,她两只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回答道,“自然是米饭蔬菜之类啊。” 贺昀烟逃避性地闭上眼,语气却漫不经心。 “我还不想倒胃口,那用下面好了。” 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在讨论午餐究竟是吃鱼还是吃肉,程殿汐被她逗得轻笑出声,缓缓回道。 “那好。” 谈判?还是撩拨? 解决了程殿汐的欲望问题,贺昀烟终于能在饭桌上吃上可口的饭菜。 她恶狠狠地吞咽食物,时不时还要盯着程殿汐那张明媚乖张的脸,仿若吞下的每一口,都是仇人身上鲜美的血肉。 如此又有些悲哀地想到,至今打不过beta的自己,也只能朝着食物发泄怒气。 一天半,还剩下五天半,以自己的体质来想,也许五天体力就可以恢复正常,到时候便能寻找机会逃出去。或者,恢复到七八分力的时候,在对方松懈的心态下逃走也不错。 那么,现在只需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逃跑是一定要逃跑的,她真害怕自己成为欲望的俘虏,成为程殿汐的禁脔,过着犹如金丝雀omega的一生。 可是…… 贺昀烟眨眨眼,嘴上咬着肉,眼睛再度朝程殿汐瞟去。 她怎样才能从程殿汐手中逃脱呢? 程殿汐有一张格外明艳的脸,不同于alpha的盛气凌人,也不同于omega的温婉脆弱,更奇怪的是,她不像一个接受自己普通的beta。 人们总说人口数量占比最多的beta是碌碌无为、芸芸众生的代名词。但程殿汐刨除她本人恶劣的性格和富贵的家世外,她是个非常出色优秀的人,智慧、美貌、领导力、判断力……总是做得比一般的alpha还好。 所以自己到底当初是为什么瞎了眼,以为对方穿个白裙子就是个小白花omega。 真是太有欺骗性了,贺昀烟最初没有将道听途说的关于程殿汐的事迹和她的脸对应起来。 贺昀烟对自己也感到纳闷,放下筷子,在程殿汐疑惑她动作的表情下,说出了自己另外的疑问。 “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通,你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只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她顿了顿,显然觉得自己的问题说得稍显堂皇,“远比我漂亮、身材好的alpha还有很多吧,你勾勾手指就能得到。为什么要挑中我?是想满足你的征服欲,还是我们俩其实是有过节,只是对我单纯的凌虐报复?” 程殿汐笑着抿了口桌上的果汁,双眼亮晶晶的像蕴藏了一层钻石,“不是我挑中了你,是你挑中了我。” “这是什么道理?”贺昀烟不解。 程殿汐愉悦地眯了眯眼,抿嘴轻笑,“是你先找上我的,不是吗?”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语气分外笃定。 贺昀烟还是不太理解这其中的道理,想必疯狗beta就是疯狗,毫无正常人类理智可言。 她大胆猜疑道,“你不会是缺爱吧?” 程殿汐托着下巴的手指轻轻点了两下,垂了下眼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想,应该没有。你可以认为我只是单纯的想肏你。” “不可理喻!” 贺昀烟愠怒,一张清俊的脸孔染上了娇软的嗔意。 “你应该正视自己的美,”程殿汐看着她发怒的可爱样子,语气带上笑意,“当然,也得接受我对你的绝对占有。我说过的,你是属于我的。” “一方面,我想把你调教成我的专属性奴,另一方面,我又有点舍不得你可爱的小脾气。但我觉得,实际上,我两者都可以拥有。” 贺昀烟大怒,眉毛掀起,眸子里淬了毒,“闭上你的狗嘴,你无权限制我人生的自由,我也不会隶属于另一个人。” “我以为你平静的跟我谈话是想清楚了,看来没有,”程殿汐收敛了笑意,对贺昀烟的敌意不以为意,“顺从有顺从的乐趣,强迫有强迫的乐趣。我很期待折断你的傲骨,让你跪着向我求饶的一天。” 贺昀烟怒极反笑,斩钉截铁道:“永远不会。” 真是倒胃口,她怎么会想到跟一个疯狗谈判。 “真糟糕,你越反抗我越是兴奋。”程殿汐起身,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发顶。 这他妈到底是从哪个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 贺昀烟暗啐一口,舌尖舔过犬齿,抬头与她对峙,“你除了强迫人还会什么,我只当自己是被狗啃了一口,迟早一天也会痛打落水狗。” 明明是在骂人,被骂的那一位却更兴奋了。 程殿汐眼角泛红,一双桃花眼风情流转,难耐地张唇吐气,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吟。 那双眼攫住了贺昀烟,将她盯视在原地难以动弹,她本能地察觉到此人现在有些危险。 怪异的呻吟声渐渐转轻,程殿汐双眼堆积了更深的欲望,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饱满的上唇,清了清喉咙说道:“因为不想肏烂你的小穴,我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程殿汐一步步走近,凌人的气势,每一步都碾在了贺昀烟的心尖。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来撩拨我呢?” 捆缚 饱暖思淫欲,更何况是认为自己受到撩拨的人。 程殿汐不顾贺昀烟那点轻飘飘的挣扎力度,径直走近,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多少有点粗鲁,顶得刚吃完饭的贺昀烟有些胃疼。 “你这个疯子、变态,我哪里撩拨你了,快放我下来!” 纤白的双手拍打着程殿汐的背部,力道过轻,程殿汐丝毫不理,快步将人扛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房间正是之前绑了贺昀烟几个小时的地方,倒仰着头一看到那张机械躺椅,贺昀烟就知道要糟,猛烈地乱挣,却还是被不温柔地放在了那张椅子上,再度被扣上了皮革。 手腕、脚腕、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再次被软皮革束缚在这张小小的躺椅上。 程殿汐低头看着被禁锢的alpha,捆绑的四肢,被迫拉开的双腿,下身没有衣物,上身还穿着自己的衬衫欲盖弥彰。她欣赏了下昂着头的alpha羞愤的表情,只觉得还差些什么,又思索着将手指攀上她的衣扣,大力地崩坏她的扣子,露出她娇美的上身。 如此,与赤身裸体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贺昀烟失去了最后的遮挡,太阳穴突突的发疼,她知道这是自己太过生气的影响,但无法抑制的怒气仍然从身体的表象,一点一点浸润到自己的心上。 绝对、绝对、要弄死这个家伙。她咬牙切齿地立下誓。 “你应当知道的,我说过,”程殿汐弯腰从工具箱里找出工具,是一对缀着小铃铛的乳夹,“你的蔑视、厌恶、辱骂、警惕等等,都是我性欲的养料。让一个蔑视我、厌恶我、辱骂我的alpha承受我的肏弄,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 “你这个疯子,唔嗯!” 乳尖被手指掐着夹上了乳夹,樱红翘立在雪白的乳肉上更显突出,金属制的小铃铛垂挂下来,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左右摇摆。 程殿汐毫不拖泥带水地给她带上两只乳夹,又将两只乳夹之间的细链相互扣上,最后又将另一款与之相配的锁精环从工具箱拿出。 握着她软嫩的肉茎,挨个套了上去,整整三个环一套,每一只边缘都缀着小铃铛。 铃声颤动,程殿汐扯出锁精环上的两条细链,分别与两边乳夹上的小环相扣,构成了一个三角形。如此,肉茎被拉扯着抬起,乳珠也被扯得生疼,两边都受到牵制,引得贺昀烟放轻了动作努力弯腰弓身,让两边保持一定的平衡,不要过于疼痛。 而这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很快地,她的脖颈和额角就渗出汗液,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宝贝,你真美。” 程殿汐发出由衷的赞叹,但对这份美不存在丝毫的敬畏。 她毫不费力地拨开贺昀烟的红肿的阴唇,往里塞了一个粉红的跳蛋,牵着连接遥控器的线,用胶布把遥控器粘到她的大腿上。又往里塞了一个,故技重施地绑在另一边大腿上。 贺昀烟被两个跳蛋涨得直吸气,敏感的阴穴内的褶皱被撑得酸痛,嘴边反复地骂着这个疯子。 程殿汐充耳不闻,手掌摸了摸她温热的臀肉,突然地,按了个按钮,机械椅子倒转过来。 “啊!你干什么!” 贺昀烟被吓到尖叫,身体被椅子翻转,整个人倒垂着对上发光的大理石瓷砖。仅有皮革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失重的感觉让她整个感触都变得尤为敏感,深害怕下一刻就垂直砸落在地面上。 因为紧张,铃铛乱晃,腺体自然垂落,细链的牵扯没有刚才绷得那么紧。 但贺昀烟反而更害怕了。 程殿汐把她屁股上那片椅垫拆在了上边,她现在整个下身暴露在程殿汐的眼前。尤其因为椅子上下倾斜的角度,导致她现在撅着屁股,正在往程殿汐面前送,像是个原始动物求爱的姿势。 程殿汐的目光认真地审视着alpha。 饱满的臀肉,被肏得烂红发肿的阴唇,垂在小腹前没有落点的肉茎,以及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瑟缩的可爱菊蕾。 “我本来想循序渐进地来,”程殿汐颇为惋惜地摩挲她的臀肉,感受温软弹性的触感,“可是破坏规则,也很有趣。” “听说alpha被肏后穴的快感,比被肏前穴的快感更大,我们试一试,好吗?” 手指指甲掐上她后庭的褶皱,微笑地看她紧张地瑟缩。 “不要!别碰那里。”贺昀烟晃着铃铛厉声喊着。 她看不见程殿汐此刻的动作,但感觉到有个没有温度的器物,靠近了自己的后穴口。 后穴被掰开,软管插了进去,顺着肠道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住手,你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异样的感觉令贺昀烟羞耻异常。 接着是水流的注入,沿着肠道缓缓流了进去。 “呜!” 贺昀烟反抗不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流水渐渐塞满,如同一个气球鼓胀起来。 “我猜你不喜欢被打针的方式清理后穴,原始的灌肠方式,虽然会多等一点时间,但我很喜欢这样慢慢的让你感受。” 紧致肌理的腹部圆胀,程殿汐摸了摸她如同怀胎的腹部,恶劣地按了下她鼓起来的可爱肚脐,引得她身体剧烈一颤。 “你不能……” “好涨……” 贺昀烟恐慌地盯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害怕自己要被水流涨破肚皮,那这个死相未免也太荒诞可怕了。 “大多数的alpha都无法体会到被肏的乐趣,你应该感到高兴的,我的宝贝,”程殿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肚皮,似乎那是她爱人母体内即将诞生的孩子,“我会宠幸你身上每一处性欲的阀口,将你变成一个只会荒淫的娈宠。” 贺昀烟摇头,铃铛发出脆响,“不要!” “那么,先从这里开始,好吗?” 程殿汐双手摸上她左右两边的大腿,同时按开了两只跳蛋的开关。 “不!” 贺昀烟的尖叫声从高处转了一个勾人的弯。 alpha大崩溃 剧烈的“嗡嗡”声从腿心处传来,两个跳蛋相互震颤,阴穴迅速在这猛烈的震颤下吐出淫液。 双腿发软,倘若此时没有被绑起来,贺昀烟一定会腿软成面条跌落在地上。 她咬着牙呜咽着,握拳绷着优美的手臂线条,从唇边泄出一声声痛苦的娇吟。 快感在小腹淤积,小穴内潮湿酸软浸润着两个高速震动的跳蛋。 “呜……” 青桔味的信息素开始从身体深处蔓延,清新、酸涩,一点点地啃噬着alpha的神经,下身的腺体在锁精环的桎梏下悄悄抬起了头。 “啊、啊……” 几只小铃铛震颤不断,响起了清脆的协奏曲。 她蜷着脚趾,绷着小腿一阵颤栗,在两只跳蛋的运作下小腹痉挛,抵达了高潮。 花液被跳蛋堵在了阴道内,而腹部的流水随着她的摆动在内里晃动。 一边失了神地高潮着,一边缩着穴口害怕着腹内满胀的温水。 阴蒂充血露出了头,穴口处一片艳红。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尚未等到身体的平复,又被跳蛋激着翕动瑟缩。 贺昀烟扬着修长的脖颈,汗水浸湿了她的发梢,一张潮红的脸,从程殿汐的角度刚好看到她犹如雕刻家刻画的简洁下颌线。 空气中洒落了一颗名为淫靡的种子。程殿汐虽然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味道,但她猜想贺昀烟的信息素是最娇艳的红玫瑰,花瓣重露,颜色艳丽,浸着颓靡、馥郁、令人沉迷的香气。茎叶上带着尖锐有序的小刺,当自己亲手将一颗颗小刺剪掉时,她的小玫瑰就受了伤,啜泣地吐出浅绿色的汁液,可怜兮兮地散发出哀怨的、苦涩的、招人爱怜的气息。 但程殿汐不是惜花之人。 她只会剪断小玫瑰的茎干,拔掉她尖锐的小刺,亲手揉烂她盛开的重重花瓣,让她在自己的手中变成清香的软烂花泥。 拔掉插在贺昀烟后穴的软管,程殿汐看着她菊蕾的褶皱霎时紧张地夹紧,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绕到她前面来。 “我的宝贝,”程殿汐低头侧过脸,将艳色的唇贴近她嫩白的耳廓,一只手撩开她汗湿的发丝,捧着她的侧脸宛若情人般呢喃,“这般漂亮,理当拥有最极致的快乐。” “可、可我并不快乐。” 贺昀烟偏过脸躲闪她吐息温热的唇。 “你需要被驯化。”程殿汐扳过她的脸,掐住她的下颌,用拇指推挤着她脸蛋上的嫩肉令她脸上的泪痣更加突出,“变成我的,乖乖的、忠诚的、小狗狗。” 沉迷地舔上她眼角的泪痣,宛若灵蛇般滑过她颤动不止的乌黑眼睫,吻了又吻她泛红的眼角。 “你只需要,”舌尖舔过她干涩的嘴角,给贺昀烟留下滑腻腻的触感,“因为主人的高兴而高兴。” “呜嗯,”贺昀烟羞恼地避开她灼热黏腻的视线,“我、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把戏。” 事实上,腹部的水涨得她大腿一直轻抖,加上肉穴内不断震动的跳蛋,她真的抽出仅有的理智、全神贯注地用来夹紧屁股和后穴,以免在程殿汐面前失禁。 “你知道帝国贵族圈子里有多少alpha奴隶吗?”程殿汐抚摸上她止不住轻颤的鼓胀肚皮,掌纹贴着软软的肚子轻轻摩挲,“他们被贵族绑在木架上,用鞭子在alpha的身上鞭打出交错的乌紫鞭痕,全身带着项圈、乳环、手环和脚环,甚至囊袋、阴蒂、阴唇上也被穿上了环。” “他们的阴茎被热铁烙印上主人的名字套上锁精环,前穴和后穴都插着一只能量持久的震动棒,尿道口被插上细长的软管禁止射精和排尿。如果实在想排尿,只能四肢着地趴伏在主人脚下,摇着屁股求主人怜惜,善良的主人才会打开alpha导尿管的阀口,准许他排一定量的尿液。” “你想成为这样的肉奴隶吗?”程殿汐稍稍用力按压了下她的肚子,看着贺昀烟憋得通红的脸,继续软语陈述道,“你这么乖,只要多软声求求我,我就赏赐你用阴茎或者小穴排尿。” “不要,我不要这样……”贺昀烟左右疯狂摇头,声音颤抖地带上了哭腔。 她真的怕死了程殿汐嘴中的奴隶alpha的下场,身体和精神都在她徐徐的讲述下临近崩溃边缘。 “呵呵,”程殿汐红唇轻泄笑意,慵懒的嗓音像只美女蛇,“那你要乖,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贺昀烟痛苦的蹙眉,没有应答。 程殿汐瞧着她的神情继续加码,吐着信子说出恶毒的话,“你的身份已经被我销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贺昀烟这个人。你只有做属于我的小狗才能活下去,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不——我是人!”贺昀烟不想被她洗脑,挣扎喊道。 “好啊,那就做个alpha肉奴隶,等我玩烂了你身上所有的穴,再把你送到其他贵族手上当被射精射尿的公用肉便器。” “不要……”贺昀烟无力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与其这样侮辱我当作乐趣,不如直接杀了我。” 程殿汐微微诧异地睁大眼,恶狠狠地拉动她两乳间的细链,拉拽她两边的乳粒,引得她一阵痛呼。 “你别做梦了,你要是敢求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之后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你真的死了,我就奸尸,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赤身裸体地绑在帝国高塔上,用光脑录下来放到星际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alpha连死亡都是一种绝美的艺术,说不准你还能留名千古呢。” “唔,我现在对你还是过于仁慈了。要求死吗,嗯?”程殿汐甩手扇了扇她雪白的乳房,“啪”地一声脆响,瓷白的鸽乳霎时一片绯红,厉声道,“说话!” “不、不要。”震颤酸麻的小穴、满胀的腹水、发疼的乳尖……贺昀烟只觉得身体无处不疼,已然快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啪”地一声另一只乳房又挨了一巴掌,过于侮辱性的语句和动作让她脑袋发昏,连对程殿汐的恨意都难以升腾。 她的牙齿上下打架,声带止不住地颤抖。 “不、不求死……”喉咙哽咽着,睁开发红的双眼,流下一串泪来,“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那么现在,告诉我,昀烟宝贝,愿意当我听话的狗吗?” 贺昀烟艰难地抬眼,看向面前嘴角噙着笑意的程殿汐。 她亭亭而立,衣冠楚楚,骄矜、美艳的脸孔下是藏着满身窒毒的恶魔。 人,斗得过恶魔吗? 做狗的话,可以咬下恶魔的肉吗? 贺昀烟蹙眉轻颤,小穴又在跳蛋的震动幅度下泄了身。 她梗着喉咙惶恐了,眉宇间的神气也跟着泄了下去,她听到自己如同鼓槌敲打鼓面的心跳声,她甚至以为她的胸腔沁了血,才使得她的肺腑满是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她分辨不出自己青桔信息素的气味了。 贺昀烟抖着眉毛小声地哭出声来。 “愿、愿意。” 声音是那样哑,仿佛声带滚上了粗粝的砂,磨出沾了血色的肉糜。 程殿汐笑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拔下了小玫瑰尖锐的刺,如愿以偿地将她拿捏在手上亵玩,现在,便可以尽兴地揉烂她的花瓣了。 奖励似地吻上她苍白颤抖的唇,双手捧上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轻声说出自己的承诺。 “只要你乖、听话,我会好好爱你的。” 声调温和,舌尖抵着上颚,带了点无法言喻的温柔缱绻,以及犹如宗教信徒般怪异的虔诚。 “昀烟,我的alpha,我的宝贝,我的可爱的、漂亮的、乖巧的小狗……”真想把你吞吃入腹,嚼碎你的每一根骨头,吮吸你香甜的鲜血啊。 贺昀烟双颊淌着泪望进她深邃如海底的眼眸,片刻失神于她突兀的温柔。 下一秒,脑子里天旋地转,小腹钝痛,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不!” 程殿汐用力挤压她的肚子,抑制不住的便意朝穴口奔涌,她再也无法关紧身体的阀口,惨叫着泻出了腹中的水。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贺昀烟终于崩溃地大哭出声。 “不哭,不哭,”程殿汐复又捧着她的脸,怜爱地舔舐她的泪珠,“一会儿就好,排完就好了。” 肚子瘪了下去,贺昀烟听到身后倾泻的水声,只觉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她不敢垂头看,只能像个孩子簌簌地掉眼泪,嘴上软声呢喃。 “脏、脏、脏……” “不脏,不脏,”程殿汐耐着性子轻声哄她,“你之前都是喝营养剂,都是清水,等会儿机器人就会过来打扫,很干净的,你不脏。” 贺昀烟仍是拧着眉毛不停的掉眼泪,程殿汐有点心疼她此刻的脆弱,亲亲她的眉心,叹了口气麻利地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皮革。 “抱住我,我带你去洗澡。” 贺昀烟依言伸长胳膊倾身抱住她的脖子,待程殿汐把小穴内的跳蛋取下,解开脚上的束缚,呜咽着把头靠在她的颈侧,可怜地小声啜泣。 程殿汐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着她的腰抱住她往浴室走。 Alpha耸立的性器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尽管贺昀烟身体各部位都有着尖锐的疼,但仍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紧紧地攀着程殿汐的身体,一路上抖着铃铛被她抱进浴室。 后穴挨艹 淋浴器打开,热水自上方洒落。 温暖的流水冲刷至光滑的背脊,缓缓滑过饱满的臀肉,顺着双腿一路滑下。 热气蒸腾,水雾氤氲,贺昀烟一张小脸被熏得白里透红,苍白干涩的唇渐渐被流水打湿,顺着轮廓优美的下巴滴下水线。她歪着头小声啜泣着,随着程殿汐双手的掰扯,从她的身体上撤下来,落地便软了腿要躺倒再地。 程殿汐忙伸手捞住她,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牵着她的双手引她撑着旁侧的洗手台借力。 “宝贝,撑住了。” 程殿汐轻声哄着,见她手上有几分力,伸直胳膊撑起虚软的腿,再加上自己环着她的腰,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跌落下去,便收回牵住胳膊的手专心朝她身后看去。 臀部微翘,丰腴白软,淋了水更像颗饱满水润的白桃。两条细腿微微岔开,使得程殿汐能看见她下身的肉缝和菊蕾。耸立的腺体被紧箍得发红,两片阴唇张开敞露出湿润艳红的穴口,小心翕动着,依稀能看到黏湿的淫液。菊蕾微闭着,褶皱浅粉,全然忘记刚才被怎样过分的对待。 这样可不行啊。 程殿汐在心中微叹,将右手伸到贺昀烟的面前,拨开她柔软的唇瓣送至她湿热的口腔,两根纤长的手指夹着她的小舌来回逗弄,搅得她嘴巴酸软生津。 “乖孩子,”程殿汐奖励似地吻了吻她突出的蝴蝶骨,懒声道,“舔一舔。” 贺昀烟被迫昂首,睁着被水雾迷蒙的双眼,像一只白天鹅露出修长的脖颈。听见程殿汐的话后,似被蛊惑般听话地动了动酸涩的舌头,软软的舌尖努力抬起,配合着舔了舔她粗粝的指腹。 程殿汐轻笑,抽出湿润的手指,将纤长的中指撑开她菊蕾的褶皱,喂进了后穴。 后穴来了异客,肠道瞬间夹紧,屁股慌乱地朝前瑟缩。 “放松。”程殿汐低声命令,搂着腰的左手手指轻扯她身上的细链,勾得她错步倾身往前,注意力转移到了被禁锢的腺体上。 待她稍微放松后,后穴的异客得寸进尺地往前探,指节送了进去,在她的呜咽声中缓慢地掌握节奏抽插起来。 敏感的肠道受到手指的剐蹭、撩拨,肠液渐渐分泌出来,使得整个甬道变得更加湿滑,方便手指的侵入。 抽插数下,见她后穴开始适应,又抽出手指,中指和食指并拢再度重复地撑开褶皱挤了进去,开拓她后穴的大小。 内里已经湿了,两根手指抽插着,时而微曲指节在甬道撩拨,很快地又要喂下第三根手指。 “呜、好、好涨……” Alpha哭着呢喃,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却在手指的玩弄下渐渐获得了快感。本已经适应肿胀疼痛的腺体涨大了一圈,想要射精的欲望升腾蔓延,在锁精环的桎梏下只能在马眼处可怜兮兮地渗出几滴前液。 菊蕾被手指撑开,肠液不断在内里分泌,渐渐被来回抽插的手指带了些出来,亮晶晶地粘在周围,又被冲在腰侧的流水顺着臀缝带走。 程殿汐的衣物早已被打湿,贴着曼妙的身躯,看出劲瘦的轮廓。她抽出手指,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肿胀的欲龙。 粗长肉茎顿时弹跳出来,硬邦邦、热腾腾地戳到了贺昀烟白软的臀肉,在她的臀上蹭上欲滴的前液。 贺昀烟被硬物被吓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后,软声带着哭腔道,“太、太大了,不要插那里好不好?” “乖,会舒服的,”程殿汐扶住自己的勃动的肉茎,粗硕的冠头缓慢地挤进了洞口,刚进去前端,便夹得她差点缴械,用力捏了捏贺昀烟的臀肉,哄道,“放松,放松。” 说着,乘她后穴稍微一松,又将肉茎挤了进去,扬颈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平滑的甬道湿热拥挤,潮乎乎、软绵绵,抽动一下,肠液被蹭出更多。 后穴的褶皱被撑得发白,肉茎挤开她微拢的温热软肉,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太、太撑了,裂开了、后面,痛、痛……”贺昀烟胡叫着,反手想要去推开在她身上作恶的人,却又被一只手反剪在背后,流水哗啦啦地打在她的小臂上。 程殿汐安抚地亲亲她的后颈,手上仍紧紧地箍着她往她潮湿逼仄的后穴里无情挞伐。 粗长肉茎进得愈来愈深,天赋异禀的后穴吐出更多的液体,方便肉茎在湿滑的甬道上下磨蹭,将她的穴口周围重重沾湿。 “啊、不、不要……”后穴的冲撞变得更加有力,翘起的臀部被重重的拍击,铃声密集脆响,贺昀烟被肏得花枝乱颤,两条腿抖得不行。 从后穴处传来的快感分为了两根电弧。一条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电麻了她的脑神经使她大脑瞬间空白;另一条跟着下身各个性欲的阀口一齐奔涌,腺体被禁锢无法射精又缓缓顺着阴茎流了回去,阴穴渴望地翕张着吐出花液,后穴则骤然紧缩,夹紧了程殿汐的肉茎将之团团包裹,涌出肠液浇灌在上抵达高潮。 她被程殿汐肏后穴抵达了高潮。 程殿汐撑住她要滑下去的身体,缓慢地拔出肉茎,看向她被肏得外翻的菊蕾。菊蕾被肏成了一个猩红的小洞,穴口微微外翻,此时正翕动着想要挽留。 乘着后穴翕张时,程殿汐红了眼尾扶住肉茎再次插了进去。 穴口湿软,甬道湿滑窄紧,肉茎在其内疯狂肆虐,狂风骤雨将树叶吹得四处飘零。 “啊、舒服,”程殿汐愉悦着,听见她娇声呜咽,轻飘飘地夸她道,“宝贝后穴好紧好湿,真厉害,这么会夹。” 贺昀烟哭得眼睛和鼻头发红,昏沉着脑袋,听后蹙眉摇头。 “嗯、不急,都射给你。” 程殿汐全身毛孔舒张,爽到不行,再次猛烈地冲撞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后穴。 “呜嗯!”贺昀烟被肏得高亢吟叫,奔涌的快感将她冲刷得身体瘫软。 敏感的肠壁被精液烫得一哆嗦,双腿颤颤栗栗地再次迎来了后穴的高潮。 射精后的肉茎仍然堵在被肏得软烂的后穴里不动,精液混着肠液堵在里面,令贺昀烟憋闷不已。 程殿汐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单手解开她的乳夹,被夹扁的殷红奶尖露了出来。转而又取下她下身的锁精环,夹得太紧,握在手上都一阵暗暗跳动。 “嗯…啊……”贺昀烟扬颈吟哦,被释放的腺体顺着马眼缓缓流出了精液,后穴又紧了紧。 精液已然射不出来,只能从马眼处顺着茎身流,一条白灼黏湿的弧线留在茎身和手背上,看起来特别淫靡。 程殿汐看后眯了眯眼,下身紧紧地抵着她,用手上下套弄她的肉茎,帮她把剩下停滞的精液都流出来。肉茎被来回撸动,猛烈抖了抖,流出温热的精液,粘得满手都是。 “乖孩子,应该有糖吃,”程殿汐放开她疲软的阴茎,握住她一边的雪乳,将满手的精液蹭在上面,充血的奶尖染上淫靡的白液,活像是溢出了乳汁。 满意笑了,轻声哄她道,“乖,明天我就带你出门玩。” 这宴会好乱啊 太阳高升,空气沸腾。 贺昀烟靠在程殿汐怀里,任外面阳光耀眼,鸟啼吵嚷,仍昏沉酣睡在大床上。 昨日被程殿汐按在浴室肏得狠了,身体各处都跟坏了似的娇怯喊疼,贺昀烟哭得惨兮兮没个alpha样儿,求了几次才终于被放过。 尤其后穴被灌了两泡精,肠道脆弱禁不起折腾,又求着程殿汐帮她用手指清理。哪知手指将精水抠挖干净后,后穴那被肏出猩红的小洞半天都合不拢,把她吓得够呛,被半哄半骗着塞了涂上药剂的玉势才稍微安心睡去。 临近正午,悠悠转醒,一抬头,程殿汐正笑着看她,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儿揉捏把玩。 二人靠得太近,软玉生香,皆是白花花一片。 贺昀烟不太习惯,磨了磨牙,到底还是存了对这人的恐惧,握住她玩乐的手腕,小声道,“别、别玩了。” 程殿汐停下动作,眼睛半眯,手掌一路攀着她的脖颈,抬起她的下巴啃了下她的唇瓣。 “睡得好吗,小狗狗?” 语气慵懒,轻佻又傲慢。 贺昀烟有心反驳,但想到昨日的事又缺了点底气,垂下眼眸,不作声。 “真是只闷骚的小狗狗,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餍足后的程殿汐心情很好,曲着手指用指腹摩挲她滑腻的脸蛋,留下一串酥酥痒痒的触感,“嘴上哭叫着求我慢一点,屁股却夹着我的腺体摇晃得厉害,还记得吗?” 贺昀烟羞愤,抓住她的手,不愿再听她讲自己昨日的狼狈,转移话题道,“你说了今天带我出门,我记得。” “尽捡着好话听。”程殿汐不赞同地勾了勾她的鼻子,丝被下的长腿屈膝将她的双腿岔开,一条腿挤在她两腿之间,亲密交迭。 玉势突地深顶,后穴敏感一紧,贺昀烟闷哼一声,又察觉小腹被一根热烘烘的硬物戳了一戳,立马僵着身子不敢动作。 她深感程殿汐的欲望太过旺盛,自己恐怕会吃不消,僵了身子不敢勾起她接下来的动作。 程殿汐见状觉得好笑,眉毛轻挑,忙问她,“这么害怕啊?昨日可是吃得欢。”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贺昀烟抿了抿嘴巴,哑声道,“没、没有。” 见贺昀烟实在憋不出话来,又问:“那现在再来一次?” 贺昀烟瞬间变了脸色,抓上她的小臂,软了音调,“别,疼着的,吃不消。” 丝被忽地被程殿汐一把掀开,二人胴体暴露在眼前,贺昀烟听见她问,“还想出门,你今天站得住脚吗?” 贺昀烟先是惊慌,垂头又见她同样未着寸缕,大喇喇地袒胸露乳,一副任人打量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和粉嫩的乳首在眼前晃,细看了一瞬,像是因为她的不知羞而感到羞耻,红了脸,唇瓣轻吐,“不知羞。” “为何我看光你就是没关系,你看光我就是不知羞,”程殿汐好奇,疑惑道,“这是什么道理。还是我们的alpha其实是喜欢自个儿一个人暴露?” “懒得理你的歪理!”贺昀烟嘴笨辩不过她,又想起她之前的话,接着说,“我要出门,你帮我……” “什么?”程殿汐没听清她后面的话,更凑近了些。 贺昀烟声若蚊呐,嗫嚅道,“帮我,把后面取下来。” 程殿汐听清了,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起身捉住她的小腿,帮她把后穴的玉势慢慢抽了出来。 塞得深了,慢慢抽出时感觉格外难熬,被拉拽着的肠肉恋恋不舍地紧缩。贺昀烟蜷着脚趾,轻轻喘气。 “啵”地一声,淫液被顺势带出,洞穴剩个嫩红的小孔慢慢合拢,比昨日的惨状好了很多。 “我看你这穴还是吃得消的。”程殿汐一边打趣,一边扶起她让她试试走动。 结果双腿仍是软面条,只得攀着程殿汐的脖子,腿脚使不上力。 “哎呀呀,alpha软绵绵得像个omega。”程殿汐取笑她。 这都是因为谁,贺昀烟心道。一双美目含着愠怒朝程殿汐看去。 “好了,好了,”程殿汐轻笑,把她横抱在怀里,“我带你去泡泡营养液,疼痛全无,力气恢复,让你今日出门撒撒欢。” 吃过饭后,泡了一个多小时营养液的贺昀烟睁眼回神,撑着手臂从营养仓坐起。 她赤身裸体,肌肤上沾了一层滑腻腻的营养液,整个人水润润的,感觉像从母体的羊水中刚出来。 低头好奇地伸手握了握手指,感受到力气回到身体里,又起身从营养仓站起,双脚踩地踏到实处也没有软腿。试探性走了几步,当真是疼痛全无,力气恢复,她又是响当当的一名alpha了。 坐在旁边看光脑的程殿汐扫了她的动作一眼,心头好笑,提醒她,“快些准备,我们该出门了。” 贺昀烟被打扰,不满地蹙了蹙眉,又急忙去浴室洗漱干净。 贺昀烟洗完后对镜打量。她全身跟做了美容似的,身上毛发软化,连头发都像海藻一样轻飘飘蓬松发亮。皮肤光滑了不少,旧伤疤浅了,整张脸带着被情事滋润的欲气,眉眼顺从,额颊泛粉,嘴唇水润偏粉。下身的疼痛感异样感也有效减轻,只穴口周围还微微发肿。 也不知这是价钱多贵的营养药液,程殿汐还真是舍得,贺昀烟心想。 烘干头发,裹了浴巾出去,站在客厅的程殿汐已经换了一声装扮。 程殿汐个子高挑,丰乳窄腰,穿了一身古欧洲的哥特绸裙。整体黑色调,泼墨般地将她裹紧。领口高竖,镂空蕾丝,修饰她白皙颀长的脖颈。布料包裹住起伏的双乳,腰腹处绑着一排交错的缎带,勾勒她纤细的腰线。下身长裙微微蓬起打开,像朵倒开的黑玉兰,莹白脚腕露出,正穿着露脚背的黑色软皮高跟。 一张细细妆扮的脸涂上浅淡的脂粉,细眉亮目,翘鼻红唇,脸庞明媚娇艳,一副勾人的美人相。配上那身剪裁得当的哥特绸裙,高贵又骄矜,美得不可方物。 贺昀烟看后微微恍惚,这么娇美,也不怪她第一次把这人认成omega了。 程殿汐满意她的呆滞,伸手朝她指了指沙发,“你的衣服在那儿。” 白色的。 贺昀烟走近拿上手细看,是一件上下配套的衣服。上身是无扣的柔软衬衫,下身是一条缀着蕾丝的白色长裙。 “内、内衣呢?”她问。 程殿汐摊手娇笑,“没有,小狗狗穿什么内衣内裤。” 贺昀烟咬唇,脱掉浴巾快速套上,懒得跟她多费嘴舌。 穿戴妥帖后,程殿汐又拿着一物走到她面前,命令道,“穿上。” 贺昀烟一看,是条贞操带。两根略宽的软皮革组成,一条用来环着胯骨,另一条遮住私处。只是用来遮住私处的软皮革并非平滑,前后两根大小不一的软胶棒涂了点润滑液用来堵进前后穴,正面一个圆洞,上方垂着一个金属材质、像是小狗嘴枷的小笼子。 “你!” 贺昀烟臊得脸红,尊严备受侮辱,怎么能让她穿这个! 抬眼狠狠瞪她。 “你不穿上贞操带,我怎么敢让你出门。”程殿汐无所谓地笑笑,“快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贺昀烟一把夺过,又羞又忿,弓腰套在腿间,咬着唇将肉茎从圆洞放了进去。闷哼一声,努力放松着身体将两根柔棍塞进了前后穴,肉穴瞬间紧紧夹住侵入的异物,感觉异样。 这还没完,程殿汐微沁的双手握住她软绵的肉茎往条形的小笼子里塞,拿着钥匙扣上锁,掀开衣领将钥匙放进自己的胸口,起身看着她要哭不哭的神情道,“不想乱尿就得找我要钥匙,知道吧?” 贺昀烟忍了,眼角发红地点了个头,看起来可怜可亲。 折腾许久,两人正式坐上悬浮光艇出了门。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后,到了首都的一个庄园。 戴着贞操带适应了会儿,下身已经有些习惯,贺昀烟跟着程殿汐下了车,尽量减少大动作避免受影响。 贺昀烟被程殿汐拉着走进庄园,左右看了看,难得的呼吸新鲜空气。庄园占地宽阔,两边草地上的绿植修剪得鳞次栉比的排着,中间铺上厚重的石砖,修建了两座华美的喷泉。宫殿般的内部建筑华贵逼人,雕梁画栋、一派奢气,是贺昀烟这个平民没怎么见过的。 程殿汐看她好奇地四处打量,捏了捏她的手,轻声在她耳边道,“我名下也有一处庄园和几个别墅,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那边换着住。” “不喜欢。”贺昀烟拧眉否认,她可没这福分。 程殿汐笑笑没说话,引她朝大厅走去。 门口站着身穿燕尾服的beta侍从,看到程殿汐来后,一个管家样子的人向她鞠躬尊敬道,“程校尉,欢迎。其他客人已经先到了,您要的东西放在您的座位上,等您落座后,夫人就准备开宴。” 程殿汐不耐烦地摆摆手表示知道,直接带着贺昀烟进去了。 “祝您玩得愉快。”管家在背后躬身行礼。 全程当透明人的贺昀烟听得稀里糊涂,紧了紧抓住程殿汐的手,心里莫名不安。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只见华灯璀璨,建筑精美,脚下是干净的大理石瓷砖。大厅从中间分开,两侧各有十几个人,大多是两两挨着一起,有一人抱着另一人落座的,也有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另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旁边或跪或站。 “是贵族子弟和他们的奴隶。”程殿汐轻声解释。 贺昀烟反应过来,扫了一眼那群人,便不敢细看。 程殿汐牵着她往左前方空位落座,一路上被两排的人目光扫视。贺昀烟明明穿着衣服,却觉得像是被众人的目光扒光了看,视线暧昧又赤裸,将她从头盯到尾,盯得她头皮都麻了,只得紧张的抓着程殿汐往前走。 程殿汐落座,恰好是最前面的第二个,旁侧是个圆桌,圆桌的盘子上盛放了一些小东西。没有贺昀烟的座位,她就僵着身子背对着众人不敢回头。 “坐上来。”程殿汐理好裙摆,拍了拍大腿。 身后视线如骨附疽,贺昀烟没再多想,因为贞操带上异物的顶入哼唧了一声,跨坐在她腿上,臀部悄悄移了移,尽量侧身躲开那些视线。 程殿汐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右臂环抱住她,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她们就是没怎么见过你,没事的。” 第一个座位的人是个面貌青涩俊美的女alpha,腿上坐了一位眉眼柔和的女人,alpha看到程殿汐后与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第一个座位的两人也是抱着坐,贺昀烟注意到下方坐着的alpha穿着华服,上方的人身姿窈窕,穿着轻薄的纱裙,但到底还是有衣服穿。也跟她一样背着身只能看到一点侧脸,她猜坐在腿上的那位是个面薄的omega或beta。 这时从正位走来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夫人,她保养的好,妆容也精致庄重,看了座上客人到齐后,声音洪亮地宣布了一声,“开宴。” 侍从站成一排,端着水果盘子有序地放在圆桌上。 葡萄、青提、蜜柚、香蕉等等,喝营养剂为生的贺昀烟难以尝到的香甜水果。 程殿汐单手捏了颗葡萄,问她,“吃吗?” 贺昀烟摇了摇头,她现在心情忐忑,程殿汐带她来的这鬼地方说不出的诡异,她不太能放心吃东西。 “哦,那帮我剥干净喂我。”程殿汐提要求。 贺昀烟瞪她一眼,不甘不愿地接过,给她当剥水果皮的小侍女,再喂给她吃。 红唇轻启,带着热气,小舌朝指尖一勾,葡萄肉进了口腔。 手指上被舔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贺昀烟又被她挑眉看了一眼,撇着嘴将手心摊开放到她面前接过她吐的籽。 真是穷讲究,贺昀烟心道。 往侍从递过来的盘子丢下籽,接过毛巾擦了擦手,手心立即又被程殿汐塞了一颗。 贺昀烟有点小小生气,认命地又开始帮她剥皮接籽。 又喂了她一颗,继续剥着,贺昀烟抬头望了望坐在第一个座位上的两人。 两人亲密地挨着,下方的alpha手上拿了一串青提,笑盈盈地看坐在腿上的人。坐在她腿上的人伸长胳膊攀上她的脖子,微微岔开了并排的腿。 贺昀烟见那个alpha一手提着青提,另一只手摘了浑圆的小颗提子就往腿上那人的裙摆里送,只看了会儿,竟送进了好几个。 贺昀烟屁股紧了紧,觉得这里果然是变态的聚会。 嘴上没有投喂,程殿汐正纳闷,顺着贺昀烟的视线看去,就见到年轻子爵正跟自己的alpha玩乐。 拍了拍贺昀烟的侧臀,让她回头,调笑道,“怎么,你下面也想吃?” 宴会震惊三观 “吃你的葡萄吧!” 大庭广众之下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淫荡事。 贺昀烟把剥好的葡萄塞到她嘴里,接过毛巾擦了手,又生气道,“不剥了。” 贺昀烟撂挑子不干了,程殿汐眼神一闪,牵着她纤白的手指凑到嘴前咬了咬,“宝贝,你恃宠而骄了。” 手指痒痒麻麻的,指腹又被牙齿咬过,不痛,但心底窜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贺昀烟虎口夺回自己的手指,偏了偏头,不想理会她。 见贺昀烟不说话,程殿汐又忍不住向她唠叨。 “这次宴会是蔷薇夫人主办的,邀请贵族圈子有名的女性贵族和她们的奴隶,alpha、beta、omega都会有,宝贝猜猜这次宴会主题是什么?” 贺昀烟在旁认真听了,低眉猜测道,“乱七八糟的聚在一起,总不可能单纯是吃饭吧。” “是吃饭,也不是吃饭,”程殿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她朝正面主位上看去,“喏,第一道菜上了。” 贺昀烟顺势看去,正面主位空白地方搭了个二十厘米高的台子,蔷薇夫人站在台子左侧,招了招手,侍从从后面推出一个被黑布蒙着的大物件。 “第一道,琼脂玉露。” 高声喊了一句,众人的目光朝正前方齐聚。 蔷薇夫人伸手一把扯下黑布,赫然是个被绑在金属架上的女人。 贺昀烟大惊,只见女人四肢被分开拷在架子上,身上未着寸缕,只一头银发稍微遮住了胸前的锁骨和丰腴乳肉。面貌姣好,气质清丽,嘴上戴着口枷一直在流口水。下方双腿大张,私处正面朝前,是个omega。Omega的肉穴似被什么器物撑开,从正面能看到内里嫩红翕动的软肉,而她穴内的淫液正从洞口潺潺滴落,汇聚到了一个透明瓷碗里。 贺昀烟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味道,想必是被处理过了。 “18岁的处子omega,最近正处在发情期,我用上好的媚药将养着,小穴吐出的淫液都自带一股香气和媚药作用,大家有兴趣可以上来尝尝看。”蔷薇夫人笑着解说。 右侧座首一位穿着华袍的女人听见后,扯了扯手中的链子,她座位旁跪趴的赤裸女人立即会意。拿了圆桌上的银匙,将匙柄咬在口中,连忙跪爬到台上,衔着匙柄低头往瓷碗里舀了一匙,又爬了回去。 贺昀烟看这个奴隶带着项圈、手脚环,穴内都塞着东西,乳上穿环,阴茎高高翘起被一根细管堵了马眼,茎身上还有个红印,想必这就是程殿汐之前说的最被折辱的那种alpha肉奴隶了。 也难为她下身塞着东西还爬得这样快,贺昀烟塞个贞操带都觉得烦死了。 座首的人接过奴隶衔过来的银匙嗅了嗅,伸出舌尖尝了尝,又放回奴隶的口中,微微惊讶地评论道,“确实如此,花香浓而不腻,味道微甜不涩。夫人可真是了得。” 众人听后更是好奇,不少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跟着去舀了一匙,一个个白花花的丰满屁股晃得贺昀烟眼睛疼。坐在前面看得未免也太清楚了。 明明应该同情那个omega少女的,贺昀烟见了这群人的淫乱场面,只觉得有点恶心反胃。 程殿汐说得没错,她确实是被娇宠的那一例。要是让她光着屁股满大厅乱爬,任人随便打量,她铁定要疯。 她可不想去。 贺昀烟偏头将脑袋埋进程殿汐颈侧,胳膊交错垂在她的后背,借她的肩膀遮住视线,无声地示软撒娇。 程殿汐摸摸她的头发,并未说什么。 其他人的热闹继续。蔷薇夫人又上了第二道,叫做软玉生香。贺昀烟偷偷瞟了一眼又埋了回去,她看见了,这次是一个漂亮beta的乳汁。 第三道大概是该轮到alpha了,她垂眸心想。 不久后,第三道来了。贺昀烟听着蔷薇夫人的介绍,这道是满汉全席,贺昀烟没看,猜测是alpha的人体盛。果不其然,座下有人惊呼起身,几串脚步声朝台子上走,对台子上的人评头论足。 “宝贝不看了么?”程殿汐低头问她。 贺昀烟闷着摇了摇头,想着跟物件一样被玩弄使唤的奴隶,心情有点低落。 正低落着,程殿汐的一只手从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握上她的绵乳,跟揉面团似的捏了捏。 “别在这儿弄!”贺昀烟又羞又惊,打了下她的后背。 程殿汐朝着她耳朵吹气,低声哄骗她,“你抬头看看,她们好多人都在大厅开始直接交媾了,我就玩玩你的小奶子,不肏你,隔着衣服别人看不到的。” 听她这样说,想着大厅出现群魔乱舞的淫靡场景,贺昀烟更不想抬头看了,只好埋紧了头,默许她的行为。 程殿汐玩着她两边的丰满乳儿,时而揪着发硬的奶尖,时而在乳晕上画圈圈,或是揉面团似的使力的捏。嘴上也不闲着,低声向鸵鸟alpha转述现场情况。 “台上表演的是一对双胞胎beta,两人交错身位,正躺着以69姿势互相口交,长得都挺丑,碍眼睛。右侧那位贵族倒是看得兴奋,也让她的alpha奴隶帮她舔下面,这都能兴奋,审美真差。右二那一位,有两个奴隶,一个alpha一个beta,让两个奴隶互相交配,这属于脑子有毛病。” 贺昀烟被她捏得浑身发软,下身酥痒,虚虚靠在她身上,听她用慵懒磁性的声音冷静地毒舌这些淫乱场面。 天可怜见的,她现在突然发觉程殿汐的变态比起其他人也许还有救。 “至于你帮别人数葡萄的那两位,她们都先撤了,看来也是觉得这宴会没意思。” “那我们也回去吧。”贺昀烟小声提议。 捏着她奶尖的动作一顿,贺昀烟以为她不愿意,正要再提,身后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程校尉,您的alpha真漂亮。”来人语气恭维道。 “怎么?”程殿汐声音冷冷地冲着女人。 女人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我看您很是娇宠她,身上也没什么标记,想知道您要是腻了她的话能不能借我玩几天,我可以用干净的alpha或者omega跟您交换着玩。” 贺昀烟勾着程殿汐脖子的手紧了紧,正要转头去看看说话的这个人,又被程殿汐按了回去。 只听上方冷声吐了一个字眼,寒气摄人。 “滚。” 后方响起慌乱的脚步声立即走开了。 程殿汐心中有气,待那人走后,脸色阴沉,又骂道,“真是没长眼的蠢东西。” 贺昀烟少见程殿汐这般发怒的样子,她这个人在她面前总是言笑晏晏的,虽然坏坏的做些变态事,但没有正经生过她的气,只除了她说要求死那回。 贺昀烟想了想,学着她安抚自己的动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程殿汐身子僵了一下,又揉揉贺昀烟的乳儿,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逃跑 黄昏过去,荒淫无度的宴会也逐渐落下帷幕。 庄园的客人有的选择在蔷薇夫人此处作客歇息一晚,有的驱车离开,还有的交换着奴隶延长此次荒淫的场面。 蔷薇夫人深谙待客之道,对各式各样的贵客都是包容微笑,包括此时正与她寒暄社交的程殿汐。 “敝庄难得请到程校尉光临,不如今天您和您的宠物再歇一晚,明日参观下庄园再走。” “多谢夫人好意,”程殿汐骄矜颔首,回头看了看旁侧傻站着的贺昀烟,唇边浅笑,“明日还有事,等下次有空再来叨扰您吧。” 蔷薇夫人回以微笑,眼珠一转,突然朝程殿汐小声提起,“说起来,您托我找的药剂我已经帮您找到了。” 程殿汐来了兴致,略带欣喜道,“哦,这么快,不愧是您。” “那,现在跟我走一趟去取?”蔷薇夫人提议道。 “自然再好不过。” 程殿汐回头看了贺昀烟一眼,贺昀烟只觉莫名其妙,回瞪她一眼,抱着手臂别过脸。 “宝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程殿汐向她叮嘱。 “知道了。”贺昀烟没好气地答。 蔷薇夫人见状笑了笑,弯着眼睛又朝两人来回打量,轻声说,“那程校尉先跟我走一趟再回来吧。” 程殿汐答应了,将贺昀烟一个人抛在原地等待。 近日难得独处的贺昀烟在原地等了几分钟,她现在站在走廊旁侧,不远处就是大厅,门口站着依然敬守岗位的蔷薇夫人的侍从。 她无聊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没有什么客人来往。来时的路她还清晰记得,从走廊穿过,再走过两座喷泉和大片草地,就是庄园的大门,目测只有几百米,步行需要几分钟,如果是跑着去的话,速度会更快。 回望了大厅一眼,程殿汐的身影尚未出现,仅有侍从沉默地站在两侧。 贺昀烟的眼睛亮了亮,在思考独自跑出去、离开程殿汐的可能性。 给她十分钟。不,甚至更短,她就可以离开这里,逃离程殿汐,恢复以前自由的生活。 趁着身体康健有力气,身边又没有人守着,如此时机,定然要抓住了。 想到就做,贺昀烟装作观赏庄园般闲庭信步,一边看四处的景观一边朝庄园门口走去。 她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急躁,要有耐心,甚至找好程殿汐有可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借口,要做回自由的小鸟,自然地舒展身上的羽翼,悄悄飞离远去。 时间在小鸟羽翼划动间过得飞快,一小时后,藏在林子里的贺昀烟被程殿汐发现了。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程殿汐从搭乘的悬浮车上走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看她,漆黑的眼眸藏着一场即将降落的暴风雨,目光摄人直让人脊背发凉。 “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贺昀烟费力抬头,双眼含着水雾颤声问。 她此刻躺在草地上,姿态实在是算不上优雅。本以为出了庄园就能逃之夭夭,没想到刚出去贞操带就开始震动,穴内插着的两根竟然是可以遥控的按摩棒,而前端关住腺体的金属笼子还带了静电,她霎时间腿软走不动路,艰难地挪着步子找到一片林子藏着,没想到还是很快地被程殿汐发现了。 “放过你?”程殿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惹得她躺在草地上的身子又一阵轻颤,“瞧瞧你这副发浪的样子,穴里的淫水都流到裙子上了,堵上了还这样,你想跑去哪儿,找其他alpha轮奸你?” 贺昀烟难受地摇头,手心揪着草尖,咬着牙泄出闷哼,别过脸不再看她。 程殿汐在她身前蹲下,语气不喜不悲,但贺昀烟却听出了比之前恐惧数倍的危险感。 “宝贝,我昨天才说过的事你就忘了,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结果还是不喜欢仁慈的主人啊,”程殿汐偏头轻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话,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关系,我也能做个严厉的主人,我会重新好好教导你。” 贺昀烟身子发抖,闭上眼保持沉默,从逃跑的那一刻起,她已经预想到之后可能面对的结局。 程殿汐不满她的沉默,抓着她的衣领粗暴地将她从草地拖起,直接抱到了悬浮车上。 车上副驾驶正坐着看戏的蔷薇夫人,她看了下两位,捂嘴轻笑着朝程殿汐打趣,“喜欢跟主人捉迷藏的小狗,程校尉可要好好调教下呢,光有糖果没有鞭子可不行。” 扣着贺昀烟手臂的程殿汐也笑,礼貌回她,“感谢夫人的帮助,再劳驾您将我们送回我的住处,之前许诺的事情相信您不久后就可以听到好消息。” “那我就静候您的佳音了,”蔷薇夫人笑答,又转头冲司机命令,“开车!” 放置、失禁、备皮 自回到程殿汐的住处,贺昀烟就被绑住双手拉过头顶,吊在了一个金属架上。 她胳膊细长,皮肤白皙,手腕被麻绳磨出一圈红痕,高高举起的双手使上身挺拔,露出小腹和半边丰白下乳。下身的裙子已经被程殿汐扯开扒下,被贞操带包裹的阜丘传来嗡嗡震动声,白花花的大腿轻轻颤动,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淌。 半遮半掩的尤物,任谁看了都是血脉喷张,唯独此刻情绪不佳的程殿汐坐在她对面,呷了一口茶冷脸看她。 那视线十分冷冽,贺昀烟明明被下身的器物搞得湿润潮热一片,也在她迫人视线下脊背微微发冷。 她像是一只待宰的鱼肉,提心吊胆着,也不知屠夫的刀会从哪里落下。 看了半晌,程殿汐觉得乏了,实在对咬着唇不会道歉告饶的小狗失望,忍了忍暴虐的情绪,压下眼底的阴沉走开,将她暂时一个人留在这里。 贺昀烟扬颈,下身一阵酥麻颤动,被身体里的震动棒再次送上高潮。而这高潮憋闷不已,似去非去,令人身体发软,脑袋发懵,两处穴口都几乎麻木了。堵不住的淫水潺潺流着,身体的敏感度在不知疲倦的震动下加深延长。肉茎像被扭曲关押的蟒蛇,跟着轻轻颤动,前端铃口颤巍巍吐出白液,顺着笼子的空隙往下滴。 抬眼的时候,没有看见程殿汐的身影,她轻呼一口浊气,耐心地等着这场折磨的结束。 又一个小时后,屋外天色更暗,高潮几次后的贺昀烟才觉得自己是想得天真了。 此刻,她前后两处的小穴极为敏感,隔着浅浅一层薄肉两相震颤,穴内麻痒不得真正的解脱,只淫水沿着先前的水痕往下流。 更糟糕的是,被禁锢肿胀的腺体在时不时突如其来的静电下,除了想射精以外,想尿尿了。 汗水打湿了她颈侧的发梢,白色衬衫也被身上的薄汗浸透,两只乳首翘立勃起,撑起顶上微小的弧度。 她歪着头,痛苦难耐地蹙眉,呼吸急促,快要憋不住了。 又过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呼唤道,“程殿汐,程殿汐……” 空荡的房间回响着她的喊声,却无人出来应答。 “程殿汐,放了我。” “程殿汐。” 她第一次喊这么多遍她的名字,语气渐软,带了哀求。 “程殿汐……” 又喊了一声,依旧无人应答。 贺昀烟无力地耷拉下脑袋,垂下眼帘,只觉两只耳朵也跟着下身的震动发出“嗡嗡”耳鸣。 “不……”嘴里呢哝,含糊不清。 绷紧的小腹再受刺激,下身痉挛一片,她高声慌张地再喊了一声程殿汐的名字,两条腿直打颤,空荡的房间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失禁了。 无力控制自己的膀胱,尿液顺着笼子空隙往地上淌,像个阀口坏了的水龙头,收也收不住,水珠都飞溅在她小腿上。 她闭眼哀叫一声,双腿仍然不断抖动,水声持续了近十几秒却使她觉得格外漫长,大片静电激得她最后几秒抽搐地滴尿,腺体疼痛,狼狈至极。 直至尿完了,积起一堆略带腥臊的水洼,程殿汐才从门外姗姗来迟。 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掉她那件多余的衬衫,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低头,给她拍了一张照。 狼狈和屈辱使贺昀烟的精神分外疲惫,她不敢睁眼,只鼻翼小心吸气,害怕自己哭出声来。 “啧啧,不听话的小狗狗乱尿了,真脏啊。” 程殿汐恶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脸,留下一个牙印,显然怒气未消。 “放、放了我,求你。”贺昀烟软声求饶。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程殿汐轻笑,发出来自地狱魔鬼的恶语,“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不会以为你表演个尿失禁我就会饶了你吧?” “我很生气呢,宝贝。”她继续说道。 “你知道我走回去找你找了个空,在蔷薇夫人面前僵着脸的样子吗?”她的音调陡然拔高,声音振聋发聩裹挟大量翻涌的怒气,“你他妈的怎么敢跑!竟然对我给你的信任不屑一顾!” “找到你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打断你的骨头,敲碎你的牙齿,用铁链把你像狗一样栓在我身边,接受我日日的肏弄,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贺昀烟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呼——”程殿汐邪肆地笑了,抬手抹了一下脸,半晌后抬眼瞧着她的疲惫的样子,声音平静了几分,“抱歉,爆了粗口。啊,也是我这个主人没有教好规矩,让你失去做宠物的自觉性。” “……”贺昀烟沉默,唯恐再激怒她。 “没关系,我知错就改。也许那人说得对,我一个beta不能标记自己的alpha,看不出你是谁的所属物。那好,我势必要借助工具帮你打上主人的烙印,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谁,长长记性做只乖狗,好吗,宝贝?” “说话!”程殿汐扇了下她一只雪白的鸽乳,乳浪晃动,拍出一片绯红。 贺昀烟撑起颈项仰头靠在金属架上,眼皮耷拉,觑着一条缝看她现在发怒的模样,声音喑哑,“你现在就像个疯子。” 程殿汐笑容僵在了脸上,重重掐了掐她的乳肉,冷声说,“我很快就让你知道我到底疯不疯。” 说罢,程殿汐从胸口掏出钥匙,俯身解开她下身的锁扣,粗鲁地将贞操带整个扯了下来,嫩肉被刮出一波淫水。 “瞧瞧,真脏,没有教养的小狗狗各处都失禁了,骚尿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程殿汐出声讽刺,手指挑起一边,高举着淫秽不堪的贞操带给她看。 整个贞操带湿淋淋的,仍然震动着,贺昀烟难堪地拧着眉头闭上眼。 “艾米!”程殿汐高呼了一声。 艾米是个半米高的智能机器人,听到主人的呼唤后立即动作流畅地滑动滚轮走进房间。 “艾米,把这里打扫干净。” “好的,主人。” 艾米听到指令后,方块眼扫描地面后不断闪烁,机械体底层裹覆一层履带似的拖布,来回吸收地上的水渍,倏而又从机械手变换出一条水柱,来回冲洗后擦净地面。 “艾米都比你乖。”程殿汐冷声评价。 贺昀烟不置可否,她还不想跟个机器人比。 “主人,请问这个人需要艾米打扫干净吗?”艾米发出没有生机的机械音。 贺昀烟惊得睁开眼,紧张呼叫,“不需要!” 然而艾米不会听从贺昀烟的指令,依然闪烁着眼睛等待主人的回答。 贺昀烟把视线投向淡定微笑的程殿汐,挣扎着扭了扭手腕,瞪圆了眼睛冲她喊,“我不需要!” 多紧张,多可怜啊。程殿汐心想,要是alpha被一个机器人玩弄的话,一定会哭的吧。 她扬起笑容,面庞娇艳,命令道,“用水冲一下。” “程殿汐!”“好的,主人。”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艾米的应答掩盖了贺昀烟愠怒的呼喊,右手变化出一条强劲的水柱,冲着自己扫描到的污秽地方冲刷过去。 “唔!” 娇嫩的地方被强劲水柱冲刷,像是一片花瓣在暴雨的拍打下凋零惨败,绽放出软烂的底色。贺昀烟奋力挣扎,缩着身子躲避,弄得架子也发出摇晃的轻响。 “好了,停。”程殿汐制止了艾米,瞧着贺昀烟不断夹腿颤抖的动作,吩咐道,“把地上的水清理干净,再帮我打盆热水过来。” “好的,主人。”艾米依言行动。 贺昀烟缓过气,对这场不知尽头的侮辱偏着脑袋妥协了。她鼻头发酸,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让眼泪流下,两腿仍轻颤着,水珠顺着腿往下滴。 她只是程殿汐身边没有人格的玩具。 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悲戚。 越是在乎什么,越要被程殿汐轻易碾碎,甚至连骨头带渣,让她本人亲眼看着她对自己的侮辱和作贱。 除了这副供程殿汐取乐作贱的身体,她什么也不剩了,她有些自怨自艾地想到。 “清醒一点,我还没有开始呢,”程殿汐轻笑,两手戴上薄胶手套,把帕子放在艾米端来的热水里浸湿拧了半干,走到贺昀烟面前懒声道,“现在才是准备活动。” 刺青、标记、乳汁 “你要干什么!” 贺昀烟瞧着程殿汐莫名的动作,又见她一副言笑晏晏、饶有趣味的样子,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睁大了眼睛惊疑不定。 “能干什么?”程殿汐捏着烫热的帕子,抬手就覆在她的阜部,挑眉道,“干你咯!” “好烫!” 贺昀烟被烫得往后缩,蜷着身体想要躲她,白嫩的皮肤霎时红了一片,肉茎根部也染成了绯红。 “躲什么!”程殿汐见状先放下帕子,扳着她的脚腕使她两腿岔开,贺昀烟挣扎甩腿,仍被捉着将双腿固定在了金属架两边。 远见就是个“人”字型的姿势。 这姿势格外屈辱,虽然本该习惯了,但贺昀烟真心讨厌又被绑成大喇喇敞开、任她侵入玩弄的样子。穴口仍是红润的,肉茎疲软垂落,耻毛还挂着水珠,一切任人打量,毫无隐私可言。 “你这个人真是硬骨头,可我偏要把你一截截地敲碎。” 程殿汐出言威吓,歪着脑袋看她,又将热帕覆了上去,烫软她的耻毛。 贺昀烟涨红了脸,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热烫,只觉软肉都快要烫熟了。 又被恶意地贴着花穴熨烫,反复几次,将私密处烫得红艳艳一片,贺昀烟只觉私处热滚滚的,连阴蒂勃动的感觉都格外明显。 见耻毛根部如愿变软,程殿汐又淡定从容地拿起剃刀,往她下身抹了点类似营养剂的黏液,半蹲下身子给她刮耻毛。 “不要乱动,不小心割到哪儿可不关我的事。” 叮嘱了一句,使着剃刀簌簌地刮落蜷曲耻毛。贺昀烟听着响动,感受到刀片在阜部上的刮移,后脑勺倚靠在金属架上,心中只觉格外受辱。 这算什么? 她真成了任人摆布的禁脔了,还是没有丝毫尊严和人格的那种。 半晌刮完,又用热帕擦净,程殿汐见她牙齿紧咬、眉头紧蹙,一副遭受极大侮辱的神态,心底钻出诡异的快感。 一朵娇花经由她亲手修剪灌溉,成熟了再轻巧摘下,爱好摘花的人自然能体会这其中乐趣。 被挑衅也好,被辱骂也好,被拒绝也好……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任她摆弄着肢体,含着她的肉茎摇着屁股叫么。 Alpha又如何? 她豢养的小狗罢了。 只需要收回先前的仁慈与溺爱,恃宠而骄的恶犬也能调教成忠犬。 程殿汐嗤出一声冷笑,打量了下她光洁的下体,瘦瘦轻轻抚了抚,触手皮肤滑腻。又轻巧地扣住她疲软的肉茎,再度给她套上锁精环,让它自然垂落在腿间。 倏而又听见其他的响动,贺昀烟觑眼看到程殿汐从桌上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注射器,对上她那张恶劣微笑的娇靥,连忙不安地扭着手想要往后缩。 尖锐细长的针尖泛着寒光,程殿汐像是个神经质的坏医生,举着注射器向她逼近。 贺昀烟慌乱拧眉,娇呵道,“你这个疯子又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程殿汐左手掐上她雪白的右乳,捏了捏她的奶尖,不怀好意地说,“你猜呢?” “疯子、变态!你不能这样做!” 贺昀烟不断地挣着手企图往后缩,但双手被绑得太紧实则做无用功,只一对雪乳翻出乳浪,右乳直往程殿汐手里送。 “别乱动,没扎好就浪费了,”程殿汐用指腹揉搓她的乳头,使之慢慢明显地翘立,从容道,“这药剂没有渠道可不好找。” 闪着寒光的针尖逼近右乳,贺昀烟瞳孔震动,亲眼看到程殿汐将针尖扎进了乳孔,将10几毫升的液体注入了进去。动作利落干脆,贺昀烟反应不及,尖锐针扎一瞬,从乳孔注进了水液。看起来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但异样感过甚,粉嫩的乳孔上残留着一滴液体,证明刚才被怎样过分的对待。 “程殿汐!”贺昀烟扭动身子,怒眼瞪她。 程殿汐冲她笑,唇红齿白,依旧骄矜高贵。 转身又拿了另一只,不管她的挣扎,照样往她的左乳也扎了一针,动作行云流水般,快速地注射完药剂。 初时药效还不明显,贺昀烟对她的眼神淬了恨意,目光冷冷地射过来,显然是讨厌被这样恶劣对待。 程殿汐的心情好起来了,眉眼带上了几分真正的笑意,语气正经,红唇微张道,“好的,那么接下来,开始给不听话的小狗狗印上主人的标记。” “你有完没完!”贺昀烟咬牙恨道。 但终归此时被脱得精光绑着任人鱼肉,少了几分威慑力,至少程殿汐毫不在意。 程殿汐拍拍她的屁股,惹得臀肉一阵晃动,嬉笑着转身又拿了新的器物。 是一只中型的激光纹身笔。整体呈圆柱体状,前端尖锐,中部三指粗细布置了一圈按钮,末端装着花瓣状的彩色墨水瓶,整个恰好握于手中,是星际人类专门给皮肤刺青用的。 联想到程殿汐给她刮了耻毛,贺昀烟一看就知道定然是要把刺青刺到她下身去的,急切喊道: “你疯了,混蛋!” “又没给你穿环,嚷什么!” 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转椅在她身前坐下。 清理干净的下身一片光洁,紧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气微微起伏,肚脐一鼓一鼓,瞧着可爱。除去杂毛,阜丘光滑,一条被锁住的粉色肉茎在其下无力耷拉。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下就没去管它,按开纹身笔的开关,笔尖处照射出一点刺眼的电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胯骨就开始往她身上作画。 娇嫩的皮肤甫一接触点状激光就惊得一缩,绵密的尖锐针刺感从右胯骨开始蔓延,贺昀烟捏着拳头痛得蹙眉,听着不断响动的“滋滋——”电流声,只觉身上的肉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作着画,眼神专注没有情欲,对打造自己的艺术品有着绝佳的耐心和专注力。 可这苦了被当做画布的贺昀烟。下身处本就敏感娇嫩,尤其胯骨和私处,疼痛尤其深刻。 她浑身都汗涔涔的,额头和鼻尖也渗出汗液,痛苦地皱眉泄出闷哼。 程殿汐绝对是故意的,她刻意选了一只会让人疼痛的纹身笔,为的就是将这种痛楚牢牢印在她的身上。 时间过得很慢。贺昀烟感受到纹身笔围着自己的下身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肉茎根部也不放过。疼痛尖锐漫长,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跳。 笔走龙蛇间,即将收尾。程殿汐又绕到她身后,用力掰扯开她两瓣丰润的臀肉,继续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尾椎骨又痛又麻,贺昀烟打着轻颤,痛苦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良久,程殿汐罢了手,贺昀烟早已分不清下身到底哪里不疼了。绵密刺痛感包围了她,她甚至在这场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动了小穴,敏感地起了反应。 尚且敏感地受着疼痛的刺激,半掩的肉缝处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物体贴近,往里重重按了一下,贺昀烟没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成了。” 程殿汐的额上也渗出薄汗,声音泛着大道功成的喜悦。 她眉梢眼角都染上春风得意,红唇张张合合,俏脸整个生动起来不复之前的阴沉脸色,继续说道,“快看看如何?” 贺昀烟下意识垂首看向她,半耷着眼皮望见程殿汐光脑投射出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画面,面上作大惊状,立即睁大眼瞳孔震颤,压抑惊呼半张开红唇。 “你、你……”嘴唇嗫嚅了半天,半句话没说出来。 脑中似被一道惊雷劈过,将她震到僵硬发懵。 她看见了什么! 她的下身竟然缠了一条逼真的长蛇! 那长蛇垂挂在她的胯骨,蛇身蜿蜒盘曲又绕过肉茎根部,三角蛇头从侧面探向她的阴唇处,半张着大口露出尖锐獠牙,猩红长信吐向阴穴洞口。 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冷光,一双金色竖瞳阴鸷冷血,满是对猎物的无情掠夺之意。 贺昀烟看后只觉全身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阴唇上被盖上了印章,长方形囊括了整个会阴部,鲜红的颜色印出“程殿汐”三个大字,格外鲜明亮眼。 她打了个冷颤,手软腿软一阵发虚,机器人艾米在她身后举了一面镜子,程殿汐又侧过身子让她看清了镜面的内容。 镜面上,雪白臀肉上留着红色的指印,那条长蛇的蛇身就挂在臀肉上方,纤长的蛇尾滑过右臀,蛇尖灵活地欲朝她的后穴钻去。 蛇是冷血动物,性好淫。 连着完整的一条深黑淫蛇,盘曲在白嫩的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阴冷跗骨,又淫秽不堪。 整体的画面太过令人震惊,贺昀烟受到极大的震慑,两片薄唇颤动不止,睁得泛红的双眼落下泪来。 泪珠连成线顺着下颌滴落。 “呀,一会儿没注意,都开始流出来了呢。”程殿汐在旁惊喜地出声。 “啪嗒”一声,滴落的那滴泪却并非晶莹剔透。 突兀的白,莹白的一点水滴,滴落的涟漪逐渐由小渐大,翻搅了整片脑海。 她低头目光下移,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视,只看见自己两只涨了一圈的乳房从乳尖流出了两串白色的乳汁。 “嗡————” 耳中轰鸣,紧绷的神经断裂了。 乳、乳汁。 她溢出了乳汁,她流着泪迟钝地想到。 是了,她下身的疼痛让她忽视了乳房的胀痛,被注射了药剂的两只白嫩乳房,从胭粉的乳孔流出了莹白的乳汁,仔细一嗅,鼻端还泛着奶香。 缓慢地艰难抬头,贺昀烟朝站在对面的程殿汐望了过去,她的双眼被泪水淋湿,眼神流露出脆弱的哀求之意。 像一只向猎户求饶的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狗。 然而猎户心中毫无怜惜。 “我硬了。” 程殿汐弯眼笑道。 就艹一下 多漂亮呀,属于她的alpha。 Alpha的皮肤缠绕着她亲手刺上的淫靡图腾,会阴部的肉唇盖上了她鲜红的名字,双乳溢出奶水像个懵懂无知的omega新妇,连她啜泣的晶莹眼泪,每一滴,也是为她而流的。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令人血脉喷张、呼吸急促,程殿汐的占有欲在这场特殊标记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喟叹,气音浓重,泛着光的双眸肆无忌惮地视奸她身体的每一处,“嗯~我的宝贝,完整的属于我,再也不能离开。” 程殿汐愉悦地哼出咏叹似的诡异旋律,和着哼出的旋律轻轻踮起脚尖踩在节拍上,软皮鞋跟踏在地面上,“嗒”、“嗒”、“嗒”,走近了茫然哀泣的贺昀烟。 “痛吗?”她明知故问。 贺昀烟点头,又甩出泪珠摇了头,哭腔压抑,“求你,别弄了……” 程殿汐消了气,踮脚亲亲她的额头,又亲昵地舔她眼角被泪水打湿的盈盈泪痣,语调轻快道,“肏完就不弄了,你再不听话就穿环、折骨、锁在笼子里吃狗食,知道吗?” 被语气温柔地说着威胁,贺昀烟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娇美的笑靥,止泪抽噎了下,结巴着细声问,“肏、肏一下就可、可以吗?” “看你表现。” 程殿汐抬了抬秀气的下巴,矜贵看她。 “嗯、嗯。”贺昀烟温吞地妥协点头。 “乖。” 又喜怒无常地哄她一句,双手掂了掂她沉甸甸的两只雪乳,凑近张嘴含住了一端粉嫩乳尖。入口绵软,沁着奶香,使力嘬吸一下,乳汁便顺着乳孔滑进口腔。 “唔……”贺昀烟被吸得闷哼一声,胀痛的乳房缓解了疼痛,转而变得酥酥痒痒。乳尖在口腔的包裹内充血发肿,她清晰感受到乳房莫名积起的奶水顺着乳孔流到程殿汐嘴里的怪异感觉。 程殿汐欢快地吞咽了两口奶水,又往嘴里含了一口,微张着唇渡进她的嘴里,搅着舌头让她吞下去。 “自己的奶水味道如何?” 程殿汐笑意盈盈地撤身,眸子晶亮,瞧着她红润的嘴角流出一条银白色弧线的淫色样子,心中满意。 贺昀烟垂下脑袋轻轻摇了摇头。 “甜吗?”又追问。 “不。”贺昀烟小声回。 “我觉着很甜,”程殿汐好心情地眯眼笑,捏了捏她浑圆的乳房激出一道乳水流在乳球上,“反正都是我来喝,你只要乖乖产奶就好,就当提前当妈了。” 又接着叮嘱,“我现在把你放开,你要记着我之前说的话,不要一放开你就不记得自己是谁的狗。不要试图忤逆我,我没有之前那么好脾气了,知道吗?” 贺昀烟点了个头表示知道。 “知道了就‘汪’一声。” 贺昀烟一惊,猛地抬头看她,只见程殿汐抿着唇,没有商量的意图。只好垂了脑袋沉默了一会儿,等得程殿汐耐心都快没了,才听见她小小声地“汪”了一句, “听不见,大点声。” 弱弱地又喊了一声——“汪。” “逃跑的力气去哪儿了,唤一声都不行?”程殿汐不满意地重重抓了下她的乳,五指成爪陷进软肉,翘红的乳尖从指缝露头被压出几滴连串的乳汁。 贺昀烟痛得扭动身子,连忙又大声“汪汪”了两声。 “乖狗。” 程殿汐夸了一句,舔去她奶尖挂上的乳汁,俯身放开她的双脚,最后才解开吊着她双手的绳子,问她:“还站得住吗?” 贺昀烟倚着她的肩膀站定感受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就是有点力气了,”程殿汐松开她,任她身子摇摇晃晃抓着金属架,冷语命令,“自己爬到卧室去。” 贺昀烟低头沉默,不敢看她的冷脸。 “怎么,你不听?” “呜。” 贺昀烟抽噎了一声,脑袋嗡嗡地,扶着金属杆慢慢滑下去蹲着,又缓慢把手心贴在地面上四肢着地。垂头露出了深黑的发顶,后背的脊背线优美突出,臀上的蛇尾正轻轻晃动在臀缝处。 “啧,”程殿汐见此肉茎胀得厉害,微微弹跳了两下,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她的穴里让她哭着泄身,偏她又动作慢腾腾地走一步都费劲,看得人心头起火。 蠢狗! 脚尖踢踢她的小腿,在上方又命令道,“腰塌下,屁股撅起,抬头看我。” 贺昀烟斟酌着略过前面两个步骤,只做了最后一步,微微抬头便看见程殿汐眼里情欲翻涌,此时正衣冠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裸着地的她。 自上而下的视线尤为全面,程殿汐目光扫视,见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茫然无措地看向她,嫩红的乳尖还在溢奶,茭白的下身耷拉着桎梏的肉茎,上方缠绕着目光摄人的黑鳞淫蛇,十分扎眼。 “蠢狗!”程殿汐看得喉头发紧,骂出了声。 “还调教个屁,”怒气冲冲地把她抱起来,大跨步走向卧室把她摔到床上,恶狠狠地爆了粗口,“老子现在就要肏你!” 动作利落地脱了裙子,放出早已狰狞的欲兽,捉住她的脚腕把她整个人拉回身前,扶着肉茎就从她背后往她穴内顶。 气势汹汹地劈开两瓣可怜兮兮的阴唇,似一支利刃朝她体内深深劈去。 “好痛!” 尽管穴内因为之前的按摩棒保持了一定的湿软,但没有好好开拓就一瞬顶了进来,贺昀烟只觉穴内胀得厉害,连被纹身的刺痛都转移了,只集中注意到穴口的胀裂感。 肉茎被咬得发痛,冠头都没整个插进去只在穴口卡着,程殿汐倒吸一口凉气,“啪啪”几声朝她臀肉用力扇去,雪白丰臀上慢慢浮现几个巴掌印,红了大片肌肤。趁着她被打得惊呼颤抖时,肉茎又往里送,将粗硕的冠头插进了穴口。 肉茎硬挺挺地挤开层迭的褶皱直直往里,两手揉了揉她胀大的乳房,等她身体放松些后,将肉茎又一寸一寸地完整钉了进去。 “啊,好爽。”肉茎周身被窄小的甬道包裹吸附,程殿汐发出舒服的感叹。 俯身撤回一点又往里插,慢慢地重复抽插动作,茎身刮蹭阴道壁上的褶皱,将藏在褶皱里的春水都榨了出来。 贺昀烟本就被折磨敏感的小穴涌出淫水,甬道内变得湿滑,开始容纳肉刃的粗暴侵入。两乳被程殿汐抓着揉捏的双乳挤出点点莹白乳汁,她此时双手撑在床上,撅着浑圆的屁股,露出盖在阴唇上印着程殿汐名字的红戳,被动地承受她的肏干,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后入的姿势格外顺畅,程殿汐肏得又重又急,囊袋重重拍打她的阴阜,插得小穴汁液四溅在穴口起了一圈白沫,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一肏就流水,真淫荡,”程殿汐喘气说道,手指掐了下她的乳尖,感受她下身紧湿的小穴又夹了夹,又问,“你天生就是被我肏的,知道吗?” “第一次见面你就勾引我去你家,拿你的衣服给我穿,要是我真是个omega发情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贺昀烟被肏得脑袋一团浆糊,摇着乳浪,娇声反驳她的话。 程殿汐狠狠地往她穴内顶,快速耸腰抽插数下,继续说,“你就是故意的,嗯…背我、抱我,还想煮饭喂我吃,你当时在想什么?想肏一个你以为无家可归的omega,满足你的性欲?” “不是、我没有。” “啧,无所谓,”程殿汐肏得贺昀烟身子扭动乱晃,那条淫蛇的蛇尾在她臀缝间摇摆,雪臀上浮着几个巴掌红印,深深刺目,威吓道,“你以后都没有资格肏人,只能撅着屁股被我肏,除了我以外,不准靠近任何人。” 又重重深顶进去,顶到她紧小的宫胞,顶端敏感地被咬了一下,把程殿汐咬得呼吸一窒。 贺昀烟只觉下身一阵酸软,紧张地夹紧了穴内的肉刃,小穴不断翕张吞吐那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湿热的甬道忍受着粗鲁地抽插冲撞,蜜肉贪婪绞紧,霎时快感窜流而上,小腹紧跟着抽搐了两下,从小穴内喷涌出汩汩春液,浇在了体内程殿汐的肉茎顶端。 “唔、好紧,射给你。”程殿汐被淋得肉茎一跳,快感窜过腰背,酥酥麻麻地,再深深一顶,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 精液热烫浓稠,贺昀烟软着腰肢被烫得哆嗦两下,抽搐着夹紧她的肉茎将精水堵在穴内。 Alpha跪趴受精的淫荡样子取悦到了程殿汐,她沿着她后臀上的那条淫蛇划动指尖,顺着蛇身蜿蜒而下,掐了下她后穴干净的褶皱。 贺昀烟从高潮的失神中找回了知觉,背手抓着她的手腕求饶,“别、别……” 语气娇怯,显然是被之前肏得怕了。 程殿汐拔出半疲软的肉茎,艳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道白灼,立刻又将两根手指喂进她灌了精水的淫穴缓慢抽插。 从容道:“不急,今天先肏这里,你不会真以为只肏一次就够了吧?” 修长的手指在湿热的小穴内来回抽插撩拨,手指勾蹭软肉,延长她的快感和性欲。待疲软的肉茎又硬梆梆地勃起后,程殿汐再次抓着她按在身下承受肏弄。 两人激烈地在床上交媾,精水、淫水在下身交合处不断飞溅。贺昀烟摇晃着胸前的乳汁滴满在程殿汐的双手,满室淫靡的气味夹杂着贺昀烟信息素的味道,她脑袋昏沉着,迷糊地觉得这场直冲颅顶的酣畅交合似乎没有尽头。 调教 yel u8 .c om 一夜贪欢,再醒来时已接近晌午。 太阳高挂,阳光尽洒,照亮了充斥淫靡气味的卧室。 “唔……”贺昀烟眉头一皱,抬起手臂遮住阳光,悠悠转醒。 “醒了?” 头顶上方传来慵懒餍足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意。 又用手背罩住被阳光照得嫩红的眼皮,使力眨了眨眼,贺昀烟睁开眼,略微抬头看见程殿汐正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看她。那双眼明亮昭昭,在眼光的折射下泛着琥珀色的温暖光泽,微微弯成月牙状,蕴着得意的笑意。 她又别过脸,静了片刻,呐呐出声,“我想去洗漱一下。” “嗯,可以。”程殿汐声音平静,漫不经心地,捉了她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 “可不可以……请你、拔出去。”贺昀烟垂着头耳根发红,再不复之前的骄傲凛然,语气软软的没有底气,话说得艰难断续。 程殿汐嗤笑一声,卷着她的头发往手指缠了一圈,语气懒懒,“是你小穴太贪吃了,自己弄。” 贺昀烟赧然,手臂撑在腰侧,咬住下唇动了动酸软的腰身,将体内含了一个晚上的肉茎缓慢地从小穴内脱离出去。像螺丝帽离开螺丝钉,穴内秘肉恋恋不舍地绞着肉茎,褶皱里的淫水因褶皱被拉拽撑平而被带着往下涌,“啵”的一声,尚来不及紧闭的小穴飞溅出白灼的混合液体,在安静的卧室格外响亮。 “嗤——”程殿汐因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而嗤笑出声,戏谑不已。 贺昀烟被笑得有点说不出来的尴尬和羞耻,她昨夜泄了几次,还被程殿汐灌了几泡浓精,全堵在甬道里胀得出不去。如今,肉茎这个塞子甫一离去,盖着红印的阴唇外翻,阴穴张着一个嫩红的小洞,失禁一般从洞里流出淫水和精水的混合液体,直接将后穴也淋得湿淋淋的涂上了白液,淫靡浪荡得贺昀烟想找个地缝钻。 本来alpha被一个beta肏就很丢脸了,被肏得多了本以为已经习惯变得没脸没皮起来,嘴上还能跟beta斗两句,结果作死逃跑一回后直接上升到地狱副本,狗叫、狗爬,瞧着那架势是真要把alpha调教成一只宠物狗。 贺昀烟咬唇轻蹙眉头,得了片刻自由,立马逃跑似的从床上跃起,快步走到卧室去。 看着她岔着腿别扭走路的姿势,程殿汐在她身后又笑了一番,贺昀烟背对她臊红了脸,嘴上嘀嘀咕咕没有出声,想来是在骂人。 关上浴室门,打开淋浴器,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贺昀烟轻呼一口气,依然觉得心中闷得慌,她现在太害怕程殿汐这个变态了。昨天的晚上直接将她这么多年构建的精神击溃,回想起自己趴在程殿汐面前狗爬、被她肏得失声吟叫的场景,都一阵脸热,觉得不可置信。看更多好书就到:h ua nhao r.c om 弓腰朝自己的下身看去,那条黑色的淫蛇正明晃晃的挂在自己的胯骨上,再次向她昭示昨夜并非只是虚幻的噩梦而已。 这条黑蛇给她的感觉跟程殿汐很像,同样阴冷、荒淫、暴虐,对猎物有深深的占有欲和侵略感。只要一旦碰到自己喜欢的猎物,便要全身缠住绞紧使其难以逃脱,让猎物窒息死去再吞入腹中。 想到此处,应激反应得连带对这条蛇也怕了,贺昀烟一手遮住黑蛇的三角头,盖住它那双阴冷掠夺的眼眸,一手将手指伸进阴穴中,将甬道残余的淫水和精水抠挖出来。 湿漉漉的甬道将手指团团包裹吸附,小穴酥麻发痒,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脸红心跳,连忙加快生涩的动作,急急把液体勾了出来。多余的液体黏在深处难以清理,动作顿了顿,贺昀烟静静呆站了片刻,又去取头顶正在释放水流的花洒。 将花洒调成单只水柱,对准自己的小穴放了过去。 “呜!” 喷洒的力度太大,贺昀烟霎时被冲得腿软,连忙又拿开重新调整了下,将水流压小,再将放着单柱水柱的莲蓬放在自己的身下。 温暖的水柱从穴口外喷射,将甬道内残存的液体冲刷殆尽,终于不再黏糊糊了,嘴上也轻松地泄了口气。 重新再挂好花洒,垂头看见自己被锁精环锁住的疲软性器,软绵绵的,微微被缩出了三圈红印。昨夜被肏得那般狠,身体也起了反应想射精,但被锁住后精液回流,如今已经被憋得半软不硬。 到底还是自己身体上敏感的部位,被一直紧箍着也分外难受,贺昀烟垂手将顶部的锁精环取下放到洗漱台上,刚想取下第二个环,浴室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谁允许你取了?” 责问声从身后响起,贺昀烟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低声回她道,“我、我想上厕所。” 程殿汐同样光着身子踱步走近,姿态优雅,但眼神强势,盯了她半瞬,语气不悦,“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动。” 贺昀烟垂了肩膀,抬眼看她盛气凌人的神情,小声请求道,“我想上厕所,可以让我取下来吗?” “说‘请’。”程殿汐纠正道。 “请、请你让我取下来吧。” 程殿汐横臂抱胸,身姿窈窕地站着,还是不太满意。 “请您让我取下来。” 气氛依然沉默。 贺昀烟心头发慌,不知该怎样服软应对才会被同意,两只眼睛湿漉漉地望了过去,语气顺从,“请您让小狗取下来吧。” 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称呼自己为“小狗”,程殿汐嘴角勾起,眼带笑意,心中起了坏心思,继续逗弄着试探她的底线,“小狗狗的诚意只有这么点吗,动作呢?” 贺昀烟咬唇,皱起眉头,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缓缓跪了下去。 垂下脑袋,语调软软,“请您……” “爬过来。”程殿汐打断她。 唇瓣咬得更紧了,贺昀烟垂着头看着不断被水冲刷的地面,水珠在地砖上不断飞溅,打在腿上。她倾身将双手放在地面上,手脚并用,两步的距离,却花了很长的时间。 爬到程殿汐白嫩泛粉的脚趾前,顺着她玉白伶仃的小腿不带欲望的往上看,仰着头露出略带委屈的表情,用一双湿润的眸子去看她。 程殿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一张清俊充满的韧性的脸带上楚楚可怜的示弱神情,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直白命令道,“不准咬唇,不准自慰,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准动我给你身上布置的东西。” “如果有欲望,必须坦诚直言,这种情况,你得求我帮你。” “你得说,请主人帮狗狗取下锁精环让狗狗尿尿。同理,如果你再溢奶,不能自己擦,需要对我说,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吸干净或者请主人准许狗狗把奶水挤出来,明白吗?” 贺昀烟垂下眼帘不作声,听她不近人情的命令。 “我只教你这一次,不想反复多费口舌。我希望你是一只乖巧懂事会撒娇的小狗,你能做到的吧,嗯?” “必须……这样做吗?”贺昀烟呐呐出声。 “当然,”程殿汐掐住她的下颌抬了抬,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手中,双眼如同幽深寒潭,冷声道,“最后告诫你一遍,不要犯错,不要留把柄给我,你不会想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的。” 贺昀烟抿嘴沉默,双眼睁得发红,挪动手脚缓慢向她靠了过去。 程殿汐松开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她动作,留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 片刻后,只见贺昀烟爬得更加贴近,将脑袋凑到她的小腿处,侧过脸动作生涩地蹭了蹭她的小腿,濡湿的发也撩过腿上的肌肤,抬头看向她。 双眼含着水雾,花瓣似的小嘴张张合合,带着压抑的颤音轻声说,“请主人……帮帮狗狗,取下来……让狗狗尿尿。” 幼稚娇软的迭音词从唇间吐了出来,程殿汐看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双眼晶亮,喉管滑动,小腹燃起一把烧得烫人的欲火。一团软长的阴茎如同一条渐渐苏醒的长蛇,慢慢从两腿间翘立起来,热气蓬勃,蓄势待发。 22. beta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贺昀烟张惶一瞬,绷着脸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像是被突然定格的呆滞木偶,手足无措间选择了僵硬动作,然而牵扯的丝线自然落在程殿汐的手中,戏剧也由程殿汐亲自主导。 程殿汐嗤笑一声,扶住自己挺翘的肉茎往她白净光滑的侧脸拍了拍,薄唇轻吐,轻佻又傲慢,“怎么,怕了?” 脸颊上被肉茎裹着一股热气触碰,短短一瞬,热硬的触感却在脸上突兀残留。 贺昀烟睁着眼,乌黑的眼珠被眼眶里的泪水浸润得越发剔透晶亮,一张殷红的小嘴微张,时至如今也会因程殿汐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惊讶。 程殿汐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惊呼都吞咽在了嘴里,宛若情人耳鬓厮磨,手上动作则轻柔地帮她取下了剩下的两个锁精环。 “去尿吧,狗狗。”程殿汐直起身,大发慈悲地对她说。 贺昀烟望着她脸上的神情确认片刻,连忙也跟着起身站到了马桶侧。 气氛微凝,贺昀烟呆站了一会儿维持姿势,身下却半天没有发出响动。 “又不想尿了?”程殿汐在身后问她。 “我、我……”贺昀烟转头,眼泪仍在眼眶打转,吸了吸鼻子仿佛委屈极了,“我尿不出来。” Alpha最近越来越爱哭了。 程殿汐心中微叹,仍是好心情地走到她身边,瞧了瞧她那根软趴趴、被箍出三个红圈的可爱腺体,伸手直接握住,微斥道,“尿尿都不会,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狗!” “因为你看着我,我才……”贺昀烟委屈,嘴上也软软的怨怼。 程殿汐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肉茎上下撸动,语气漫不经心,“主人要是不看着狗狗,狗狗又到处乱尿怎么办?” “我不会的,嗯~” 自身的腺体在程殿汐有技巧的揉搓套弄下慢慢鼓胀起来,在她手中弹跳一阵,随着不可抑制的尿意先是从马眼处渗出了昨夜部分倒流的白精,紧接着便是扬起一条有弧线的水柱。 哗啦啦的,发出脆响。 贺昀烟分外羞耻,没想到轻易就被程殿汐把玩着腺体,在她手中尿了。 属于她的身体器官却不听她的指挥,心头微酸,把头偏向另一边,又悄悄吸了吸鼻子。 “好了,自己去清理下,等会儿还要灌肠。”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冲水洗了手,也在旁边的花洒下简单冲了个澡。 那肉茎仍是挺翘的,微微勃动弹跳露着虬枝的脉络,在水流中也分外突兀明显,看得贺昀烟心惊肉跳。 想到她说等会儿还要灌肠,下身瑟缩了下,心中有些胆怯,却又不敢轻易忤逆驳斥。愣了一秒,贺昀烟连忙用湿纸巾擦了擦腺体,将身上的水珠用毛巾擦了干净。 像是即将献祭的鲜嫩胴体,也似等待被吞吃入腹的白花肉脯,因为带了一定的自觉性,反而将之后的欺辱承欢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程殿汐擦净皮肤上的水珠,扶着额头看向在旁边乖乖站着等候的alpha。alpha软白的身躯袅娜如一朵白玉兰,整个人清雅脱俗,别扭地含苞待放,却不知顶上的两点红蕊已经在水汽中羞怯吐露。 “又溢奶了。”程殿汐提醒道。 贺昀烟垂眸盯着自己不知何时溢出奶水的乳尖瞬间羞窘,下意识就是想要去找纸巾擦掉。 程殿汐走近制止了她的行动,抓着她的手腕凑近看了看她两只正往外溢奶的雪乳,嫩红奶尖从乳孔滴落白色乳汁,淡淡奶香四溢,嗅了嗅鼻疑问道,“自己在溢奶都不知道吗,笨狗?”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贺昀烟含糊回答,表情也十分诧异错乱。 “可能是有点副作用,等我之后再去问问,”程殿汐随口敷衍了一句,握住她的乳房,接着又调笑道,“现在该说什么了?” 贺昀烟听后面上羞窘难堪,心叹自己的底线真是越破越低,不过半瞬,便耷拉着眼尾,装可怜地轻声说,“请主人、准许狗、狗狗把奶水挤出来……” “可是我现在更想喝掉。”程殿汐目光直视着她,一双眼深邃摄人。 贺昀烟抿了抿唇改了口,这次顺畅了很多。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动作呢?”程殿汐得寸进尺地咄咄逼人,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什么感情。 贺昀烟颤着手托住了自己的两只乳房,脸上是羞窘得欲哭的羞愤表情,整张脸娇俏哀婉得人心痒痒,托着雪乳将颤巍巍的奶尖往程殿汐的唇边送。 “请主人帮狗狗,把奶水喝掉。” 主动托着乳朝程殿汐嘴边送的举动令贺昀烟深感浪荡不堪,只觉自己像个妓子失去了矜持与自尊,求着欢客轻贱自己、爱抚自己、玩弄自己。 而这欢客分外野蛮,也故意如同婴儿抱着乳儿使劲嘬吸翘立的乳尖,吸得嘴上“啧啧”作响,乳头整个都酥麻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空下来的一边乳尖掐出奶水。 直至咽下了好几口,品尝个中滋味,程殿汐才抬头舔唇看向她。alpha正咬唇红了脸,一副娇娇软软、可怜可欺的omega样子。 “宝贝真甜。” 夸了一句又冷了声音,命令道,“现在,去那边面朝浴缸跪着。” 贺昀烟眉眼低垂,眼露哀婉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冷淡,脸上连个笑容也无,只好听话地走在浴缸前直直跪了下去。 多次的跪地,代表着放弃尊严的妥协与求饶,贺昀烟只觉自己的骨头越跪越软,平白无故比往日矮了一大截。这一跪,当真就再难站起,只能被程殿汐摁着一寸寸坠入不见底的深渊。 “手撑在浴缸上,腰塌下,屁股撅起。”程殿汐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臀面,细致指挥道。 贺昀烟挨了一踢,脑袋空白,只能依言照做。动作缓慢地俯下身,抓着浴缸边缘撑住上半身,臀部微微向上抬了抬。 “听不懂人话吗?”程殿汐朝她臀上扇了响亮的一巴掌,冷声教训。 浑圆的臀瓣一颤,其上浮现了个巴掌印,贺昀烟低声呜咽,塌下腰肢把臀部又往上抬了抬。 “给我保持好不准动。”程殿汐又按住她的腰使得她整个私处暴露出来,后穴褶皱干净,小穴红肿外翻,肉茎自然垂落,淫蛇缠绕腰身淫靡非常,肉唇上的印章却淡了许多。 私处敞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穴口微微翕张瑟缩十分敏感。 程殿汐看了一瞬,扼制住此刻想要肏弄她的欲望,抚摸她的臀肉戏谑道,“小穴张着口,是想挨肏了?” “没有。”贺昀烟摇头低声反驳,正对着瓷白浴缸的目光游移地看向平滑的地砖。 “呵,不诚实的小浪狗。” 贺昀烟敢怒不敢言,低垂着脑袋没有出声。 “好好跪着等我一会儿,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动,听见了吗?” “……听见了。”贺昀烟轻声答。 23. 纤白玉体横陈,跪趴的姿势将alpha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高翘的臀瓣似雪白的蜜桃,红色的指印为她染上鲜明的几道绯色。整个阴阜光洁如幼儿,淫蛇从臀部缠绕到小腹,微微外翻的肉唇在空气的流动间悄悄瑟缩,似花瓣含羞半掩。就连两腿间耷拉的肉茎也瞧着软绵绵、红彤彤的可爱,无半点属于alpha的威势。 如小狗般被动承欢的姿态,羞耻得令贺昀烟耳根发红。 脚步声近了,一双微沁的手抚过白软臀瓣,激得她忍不住往前瑟缩一瞬。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滑过背脊线,在柔嫩皮肤上碰触撩拨,一串串酥麻的电流窜过,后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及来自恶魔的低语呢哝。 “昀烟,我的笨蛋小狗,作为昨天乱尿的惩罚,最近都不能射精。” 音色低沉性感,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那么,选一个吧,尿道棒还是锁精环?” 捏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了紧,贺昀烟睁大眼睛如同几临干涸的鱼,用肺腑细细地喘气呼吸,隔了几秒,从喉咙深处艰难地吐出了音节,“第二个。” 于是,垂落的软绵肉茎再度被扣上了严丝合缝的枷锁,套上了难以释放欲望的禁锢。 “为了方便肏你,以后你都得戴上这个,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摘下来。” 程殿汐将身子贴靠在贺昀烟纤薄的背上,两手绕过她的腰侧,握住她被桎梏的肉茎用细长的软皮革将之牵起固定在了小腹上。细长皮革环绕一圈扣在了后腰,肉茎竖直紧贴在紧实的小腹上,龟头抵在肚脐下方,随着呼吸起伏与小腹轻微摩擦,再不能自然垂落。 贺昀烟轻哼着任她动作,alpha的腺体被牢牢锁住固定在腰腹不得动弹,除了勒得慌以外,还有一种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怪异感受。 “好了,我的宝贝装扮起来真可爱,”程殿汐如此评价着,又突兀转了话题含笑直言,将欲望抒发了个干净,“真是迫不及待想吃掉你,我先教你灌肠好不好?” 贺昀烟微垂着头默不作声,程殿汐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也能玩耍得开心。 “只教你这一次,之后每天都自己灌。当然,如果你乐意我帮你,我也愿意为你效劳。” 这话颇不客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语调仿佛令她难堪的“效劳”是一种莫大的恩赐。贺昀烟手上指节捏得发白,舌尖舔过犬齿,软声向她妥协,“我自己弄。” “那你可要自觉一点。” 程殿汐轻笑,手掌摩挲她白皙的背部,将一条条浅淡的旧痂轻轻抚了抚,倏而滑到她的臀尖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将菊穴掰出一个小口。 “呜……”贺昀烟羞得想往前逃,又被按住腰不得逃脱。 一根冰凉的软管插入了后穴,似输液一般将液体流了进去,温温凉凉,十分湿滑。 这太怪异了,流水经过肠道涌了进去,慢慢涨了腹部,却相比之前第一次灌肠要温柔许多。 像是一个母体往腹部装进了羊水。 贺昀烟因自己这个比喻打了个颤栗,拧着眉头难受地想哼出声音。 直至觉得肚皮鼓胀如孕妇,贺昀烟才忍不下去向程殿汐哀哀求饶,“太涨了,求你,别灌了。” 语调软软,声音哀切,程殿汐听后摸了摸她的肚子感受了下,亲昵地吻吻她的后腰,鼓励道,“宝贝真棒,坚持下,还有一点就好。” 听起来真像个让omega生孩子的渣男,因为不能感同身受,所以话语也是轻飘飘的虚情假意。 贺昀烟闷哼着再抬了抬臀,感受腹中的水流充斥翻涌,咬着牙将剩下的浣肠液全装了进去。 软管被拔开,漏了几滴打湿褶皱,程殿汐又连忙往后穴塞了肛塞。 栗子形的肛塞末端圆鼓,后穴吃下去十分费力,贺昀烟软了腿靠着手臂撑住身体,这才将整只肛塞吃进了后穴。 程殿汐的兴致一直高昂,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转了身子,“转过来。” 腹部的满胀的液体激荡,贺昀烟蹙眉咬唇,慢慢挪动身子跪在了她的身前,面对的是一根欲望勃发的粗长肉茎。 “什么时候让我射出来,什么时候就准许你排出去。” 程殿汐嘴角勾笑,眼神肆意,将腿间弹跳的肉茎凑到她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沾上了湿润的前液,打湿得亮晶晶的。 贺昀烟抿嘴昂头望了她片刻,在确认她话语的真实性。只见程殿汐眸子深沉,满脸都写着欲望,看起来不像是有回转的余地。 也许是被欺辱得多了变得波澜不惊,贺昀烟张开两片薄唇,动作颇为柔顺地含住她的肉茎顶端。舌头舔了舔,扫过马眼渗出的前液,微微腥臊黏腻,像是某种植物的浆液。 快感窜流,程殿汐耸腰的同时把她的头部往下按,“舔一舔,含深一点。” 粗硕的冠头撑开口腔,两颊凹陷艰难地含裹住茎身,舌面被顶住,贺昀烟被撑得沁出了眼泪。 “啧,牙齿收好,小心我给你拔了。” 茎身被她的尖牙刮过,痛得程殿汐咧嘴,揪了揪她的头发威胁道。 贺昀烟听后仔细收了牙口避免刮蹭到她,舌根被顶得发酸,微微活动了下,便被程殿汐的肉茎深深地按压下去。 “唔,乖一点,嘴巴再张开点。” 程殿汐身子后仰发出愉悦的轻哼,肉茎又往里戳,想将整根都塞进她湿软的口腔里。 殷红的小嘴被塞了一只粗长的肉茎,喉管被顶得想要干呕,却只能扶住程殿汐的腿任她模拟性交的姿势往里不断戳刺刮蹭。嘴巴被撑出了圆形,紧紧地包裹住肉茎,她甚至能够用口腔内壁感受到茎身隆起的青筋,闭不上的会厌软骨从口腔深处搅出了涎水。 “嗯啊,舒服,宝贝上面的嘴也紧。” 舒爽地喟叹着,程殿汐用肉茎顶端撑开她顶上的喉管,耸腰加快了冲刺速度。 远远看去,贺昀烟如同一个怀胎六月的新妇,憋红了脸,沁着眼泪为粗暴的beta口交。 哪怕腹部满胀着水,嘴巴喉咙也被撑得难受,憋得难受喘不过气,程殿汐却还是没有射出来。 她含着肉茎模糊地呜咽,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只好学着之前被教自慰的时候,一手握住她的肉茎来回套弄,一手又揉捏上她软软的囊袋。 几管其下后过于刺激,各处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快感四窜,程殿汐爽得头皮发麻,嘴上发出娇媚的低喘,腰背酥酥麻麻似大片电流窜过,在她湿软紧致的小嘴里缴了械。 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喉管口上,贺昀烟被呛得想退出去咳嗽,又被按住脑袋不能动。 “吞下去。” 直至涨红了脸等程殿汐射完了,喉咙痒痛,舌根酸麻,在她不容拒绝的命令下吞下精液才被允许退了出去。 “唔,真乖,张嘴我看看。” 程殿汐浑身带着勾人媚意,一脸餍足地抬起她的下巴,垂首往下看了看。 吞咽下精液,喉管壁也是黏黏的怪异,贺昀烟张开了口给她检查。 嘴唇微肿,唇瓣烫红,柔软的舌面湿润,口腔里残留的精液被吞咽了干净。 “宝贝真乖,”程殿汐奖励似地俯身亲了亲她的泪痣,摸摸她的脸,挑着眉看她,“现在给你10分钟清理干净,然后到卧室找我,知道吗?” 贺昀烟回视她,点了个头表示知道。待她出浴室后,急忙趴在地板上抬臀慢慢将肛塞从后穴拉拽出来,坐在马桶上排出腹部的液体。 一边羞耻到蜷缩脚趾,一边又必须按着自己肚子用力将腹中的浣肠液排个干净。 10分钟时间太短,仅够她排完简单冲了个澡,便听到浴室外机器人艾米在倒计时的声音。 贺昀烟被尖锐的声音吓到,意识到了需要守时后,连忙裹了浴巾大致擦了擦水跑到卧室。 卧室里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站着,娇美肉体敞露,贺昀烟快速扫了一眼又垂下头,盯着自己泛红的脚趾神思飘远,程殿汐长得真的很娇艳,想不通内里怎么那么变态神经质。 正胡乱开着小差,程殿汐已经袅袅走近她的身前,掐着她的下颌往她嘴里倒了一管营养剂,顺着喉咙清甜入胃,腹部熨帖。 程殿汐眉梢含情,眼露欲望,冲她莞尔一笑道:“我可不想你等会儿饿了,被我肏得晕过去。” 专制,刺激 专制者的不容置喙让接下来的性爱都变得顺理成章,beta的肉茎光顾了alpha紧致的后穴。 柔软的胸脯紧密地贴合脊背,她们的身体自上而下的交迭,动作亲密而暧昧,白花花、粉嫩嫩,在床上轻轻摇晃着,肉欲之色浓得满溢。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轻哼、以及从穴口处发出交合碰撞的水声,所有的声音刺激了所有的感官,协奏出属于情欲的汹涌交响。 贺昀烟被程殿汐敲碎了骨头,脊椎骨一节一节地软了下去,无力瘫伏在香槟色的床单上。双手抓着床单攥出旋涡似的条形褶皱,发丝垂在耳侧,遮住了她大半张染上情欲的脸。 她轻轻摇晃着,身子变得同舞者一般娇软,全身化成了水,又从穴口缓缓流出,被粗长硬物捣出淫靡的水声。 在军队的时候,贺昀烟站姿挺拔如一棵小白杨,永远挺直脊背向阳而生。而在程殿汐身下承欢的时候,她又像是被暴虐的狂风骤雨吹得折腰的小树,哗啦啦的,叶片也在疯狂作响。 眼神开始失去焦点,晃着臀部有些失神,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拥有这般痛苦又玄妙的快感。 不是正常的性交穴口遭受着暴虐的对待,明明很想忍住这羞耻万分的快感,但快感还是顺着下身一路攀爬到脑子,传递至神经末梢,进而又回复到四肢百骸。 肉茎捣进湿润的后穴,甬道被整个撑平,每一次深重的进出,刮蹭的肠液将肉茎也粘得湿淋淋、亮晶晶。多余的液体则被勾在穴口,打湿了那条黑蛇的蛇尖末端,好似也跟着活了起来,抖着尾巴往她的穴口里钻。 程殿汐格外钟爱后入的姿势让alpha被动承欢,原始的欲望能够因此抒发得淋漓尽致。 浸泡在湿软的甬道,肉茎如同被包裹在温暖的水团里,因温柔包容的含裹吸附而更加硬挺挺地戳进深处,凿出更多的温暖水液。 正如她所料,Alpha被肏后穴的反应确实很大。 贺昀烟将被单攥紧在手心,嘴边泄出勾人的轻哼,绷着腰腹忍受想要射精的欲望。 后穴被肏得软烂,次次如捣杵般的进出极大刺激下身的感受。 精液回流与射精欲望之间不断往复,过了一会儿,她甚至都分辨不清自己的腺体到底想不想射精。 “呜嗯~”上方传来程殿汐的一声娇哼。 终于,热烫的精液射在了后穴穴壁,贺昀烟绷着腿夹紧屁股,在她的身下颤栗打颤。 还等不及把颤栗的身体放松,肉茎还深埋在穴里,程殿汐便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床单捞起,拥着她换了姿势。迅速转身改为自己落在下方,背部靠在床头,将贺昀烟整个人揽在怀里,垫在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肏弄她的后穴。 这是个别扭的姿势,至少贺昀烟是这么觉得。 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摇晃的双乳,被固定在腰腹间肿胀的腺体,随着细长蛇信颤动的翕张花穴,以及后穴贪婪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湿润肉茎末端。 淫荡不堪的一幕刺激着感官,她唾弃自己被粗暴对待却还产生了快感的身体。 阖上眼皮,咬唇承欢,面上及肩颈渗出的细汗,让白嫩的皮肤也变得亮晶晶的,有种令人口舌生津的性感。 “喜欢吗,咬得这么紧。” 夹杂着低沉的喘息,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她咬唇蹙眉,眉峰似雪山的山脊,抖一抖,便扑簌簌地开始滑落雪块。 程殿汐习惯她的沉默与羞赧,将欢愉任意妄为地向她表述。 “我喜欢你的后穴,又湿又滑,总是忍不住往前面缩,但是又可怜的躲不开。肏得久了,屁股自己就会往我这边送,哆哆嗦嗦的,贪吃地把我夹紧不让我走。” “当然,你的小嘴和小穴同样很好,每一处的滋味各有不同,我都很喜欢,要我详细跟你说说吗?” “嗯……不要!”贺昀烟张口泄出娇吟,听着她肆无忌惮的评价羞恼得摇晃脑袋。 程殿汐耸动着腰身,肉茎来回抽插她紧致的后穴,空下来的双手一只握住她挂着乳汁的乳儿,一只手一路攀爬探进了她早已湿哒哒的小穴。 “已经这么湿了,”指尖撩开阴唇,指节送了进去,“小穴也空虚寂寞得想挨肏对不对?” “呜呜……别、别这样。” 两处敏感的小穴受到撩拨,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显示了存在。肉茎和手指分别在后穴和阴穴来回进出,一方插进一方抽出,始终不同步,活像是被两个人肏弄似的,羞耻得满面潮红。 “我真应该把这段录下来给你看,”程殿汐偏头亲亲她的后颈,手上、腰身动作不停,“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性感勾人,又多么淫荡不堪。你穴里的水打湿了我的手指,浸泡了我的阴茎,甚至沾湿了床单。” “alpha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强硬,其实也喜欢被肏,对不对?”揉捏着她溢出莹白乳汁的雪乳,又色情的顺着颈线往上舔,舔舐她的薄汗,啃噬她柔软的耳垂,“嘴巴咬得紧,下身也咬得紧,随便肏一肏就流水,多可爱呀,我淫荡的小狗狗。” “没、没有……”贺昀烟在她怀里被撞得摇颤,嘴上吐出破碎的音节,哼出不成曲调的呻吟。 细白的颈微微上扬,绷直的下颌线展露出俊美的侧脸。 “喜欢对吧,主人也喜欢你,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喂给你吃。” 程殿汐含住她的耳垂,低喘着加快了速度。腰身往上窜动,肉茎快速在后穴抽插,手指也不甘寂寞地揉掐她的阴蒂。身上人一阵猛地颤动痉挛,甬道夹得更紧泄出春液,贺昀烟哆嗦着抵达高潮,张着小嘴被肏得失神。 接着深深一顶,精液射进了湿润的肠道,肉茎轻轻一退,便带出一股黏湿。 程殿汐偏头去吻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搅得口腔生津,嘴角流出一线涎水。 还没等到贺昀烟缓过神,又被半抱着换了姿势,将她摆成侧卧的姿态,抬着她一条腿再次进入。 Beta的性欲犹如火山喷发,炎热岩浆流个不停。 贺昀烟受不住了,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被程殿汐汹涌澎湃的情欲吓得开始哭腔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要的。”程殿汐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粗长肉茎又变得硬挺往她穴内挞伐。 “呜……” 呜咽着,哀叫着,像是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却不能唤起主人一丁点的同情。 良久,后穴又被灌了一泡浓精,合不拢的穴口滑出浊白精液,贺昀烟噙着泪花向她抱怨,“呜嗯,闭、闭不上了……” “不会的,”程殿汐在旁拿起准备好的玉势,掰着她的臀瓣又给喂了进去堵住剩下的精液,敷衍安慰道,“肏不松的,有药剂,明天就好了。” “好涨、拿开,我不要……” 程殿汐握着玉势末端旋转,惹得她蜷着脚趾蹙眉轻颤,又轻轻抽动几下,顺滑得深深抵进去。 “你得习惯含着,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像我一直埋在你体内肏你一样。” “程殿汐,我不要,拿开!” 贺昀烟去抓她作恶的手,又被捉住了手腕。 “乖乖的,嗯,还没完呢,不许这么快就不听话,”玉势就着肠液和精液来回进出,延长快感,贺昀烟小腹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又躲不掉,压在她身上的程殿汐又低声说道,“是不是太硬太冷,没有我的好,等一下我再硬了就肏你,再等一等。” “程殿汐,呜呜,”贺昀烟抓着被单呜咽,泪花顺着眼眶滑下,娇声回道,“你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射……” “想射精?”程殿汐听后挑眉,握着玉势继续进出她的后穴,声音威严,“不可以,这几天都不能射,要尿尿用下面的小穴尿。” 怎么、怎么能这样。 贺昀烟瑟缩着后穴,眼泪汪汪地偏头看她,向她哀声求饶,“求求你,程殿汐,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叫主人,或者姐姐。” “主、主……姐姐,”贺昀烟叫得媚人,眼角红兮兮的,脸上都是泪痕,“姐姐,让我射精好不好?” 程殿汐亲亲她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说,“不好。” “怎么这样……”alpha呢哝,因为委屈羞愤哭得整张脸梨花带雨。 求了好久也没有得偿所愿,倒是程殿汐硬了之后把玉势抽出又插了进来。 快感如排山倒海,偏偏受了刺激的腺体半点不能挪动,鼓胀得渗出前液却始终释放不出。 一连叁天,程殿汐都如同连体婴一般黏在她的身上,一有精力,便来肏弄她的穴。 有时是前面的小穴,有时是后面的后穴,次次都非要肏得她哭着求饶泄身才会罢手。甚至有一次,腺体被憋得慌了不能射精尿尿,直接抱着把她肏得小穴失禁,从小穴的尿道口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一堆水渍,说不出来的淫靡不堪。 贺昀烟哭得厉害,通红着脸躲进她的怀里,全然忘记究竟谁才是导致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那次之后,她学会了用下面的尿道口尿尿,虽然没有再被突然肏得失禁,但一直被禁锢的腺体反而出了问题。 24. “呜……” “怎么会这样?”程殿汐拥着贺昀烟,捏了捏她腿间绵软红润的阴茎,马眼断断续续吐出白液,海绵体却一点起色也无,偏头困惑问她,“硬不起来了?” 不止是不能勃起,连射精也紊乱了,简直是一块脱离精神控制的二两肉丁。 贺昀烟羞愤不已,在她怀里缩了缩肩膀,想到罪魁祸首,忿忿地转身拍打她,“讨厌你,都是你害的!” 跟猫儿似的挠人,程殿汐只当是撒娇,捉起她的手腕吻了吻,一双黑沉沉的眼深不见底,好心劝慰她道,“放心,阳痿的alpha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都是谁害的! 听她这样颠倒黑白,贺昀烟胸中郁气,双眼红得像兔子眼,梗着喉咙又委屈又生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如风中摇颤的悬崖之花,既坚韧又脆弱,瘦削的身子在怀里猛烈震颤。 程殿汐吓了一跳,忙给她拍背顺气,想她此番急火攻心到底还是自己玩得过了火,心中升起一点点怜惜和愧疚,搂着她温柔哄道,“好了好了,怪我没有轻重,我带宝贝去看医生。” 于是,依着这句承诺,贺昀烟终于摆脱仿佛没有休止的交合,被程殿汐带着出了门。 来得依然是蔷薇夫人的庄园,景物一如之前所见。 但想到这个地方简直是她地狱副本的入口,贺昀烟不禁手心捏了一把汗,眼角红兮兮,昂着下巴半是委屈地问她,“你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治你的阳痿咯。” 程殿汐扶着她下车,对上她小兽的眸子,嘴上仍带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我没有阳痿!”贺昀烟绷着脸反驳。 “又有力气啦,吃了辣椒吗,这么呛,”程殿汐揽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带着她往庄园内走,语气调侃道,“宝贝你怎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嗯?” “我没有……”声调弱了几分,贺昀烟表面乖顺地贴在她身侧,她现在知道程殿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大变态了。 装乖讨好成了alpha舒适生存的最好方式。 她手指悄悄揪住程殿汐的衣摆,向自己那方扯了扯,刻意软了声音同她说,“我们别进去好吗,我有点害怕。” 程殿汐轻笑,爱怜地亲亲她的脸,轻柔感叹,“哎呀,宝贝真可爱。” 贺昀烟见她不同意,咬了咬牙,跟着她往里走。 走至大厅,蔷薇夫人迎了上来,身姿窈窕穿着华丽宫廷绸裙,笑意盈盈寒暄道,“呀,稀客,没想到这么快就把程校尉盼来了。” “哪里,是又有事要麻烦夫人,之前发的信息您都收到了吧。” “当然,”蔷薇夫人眼含笑意,眼神暧昧地扫了一眼贺昀烟,复又说道,“您这两天也帮了我的忙,我自然也想给您一份回礼。来,这边请。” 说完,蔷薇夫人走在前面带路,程殿汐揽着贺昀烟跟在后面。 贺昀烟纳闷,这几天程殿汐不都是跟她形影不离,一天到晚都在发情做爱吗,她哪里来的空去给别人帮忙。 实在是有点好奇,偏头望了她一眼,贺昀烟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什么忙?” 程殿汐见她小心翼翼好奇探寻的表情觉得好玩,也跟着捏住她的小耳朵,一手作喇叭状同她咬耳朵,悄悄说,“帮她把她丈夫咔嚓了。” !话语轻飘飘的,贺昀烟却吓了大跳。 公爵夫人把公爵给杀死了?!难怪总是玩得这么出格。 见她表情惊疑,程殿汐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道,“我说咔嚓,是下面那处被剪掉的意思。” 这更吓人了好不好! 贺昀烟睁大了双眼,下身一凉,想到自己那根软趴趴硬不起来的二两肉,忙揪住她的衣服,哆嗦了声音哀求道,“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我不治了,就等它那样吧,我要回家。” 可怜兮兮的,兔子似的,眼睛都发红了。 程殿汐被逗得笑出了声,捂了肚子又捂嘴,惹得前面的蔷薇夫人也疑惑的转了过来。 “哈哈哈。” 程殿汐笑够了,直起身来,对上蔷薇夫人询问的目光,勾唇解释道,“我的笨蛋小狗以为治疗阳痿就是要去势,真是太可爱了。” 声音清脆爽朗,甚至被贺昀烟听出带了点见鬼的骄傲和虚荣。 蔷薇夫人也跟着弯唇笑了笑,瞟了贺昀烟一眼,应和道,“是很可爱。” 贺昀烟被二人说得脸红,在背后说小话还误会出了糗,忙低头避开二人的目光,只任程殿汐牵着往里走。 穿过长阔走廊,推开侧边大门,几人进入了一间华丽的欧式房间。陈设家具讲究,绒布沙发,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厚地毯。 贺昀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黑屋,瞧着房间还挺正常的。 “程校尉您先稍等一下,待会儿就给您送来。” “好。” 又掩上门,空荡荡的房间只剩程殿汐和贺昀烟两人。 屋内安静了一瞬,程殿汐圈着她坐进沙发,软玉温香在怀,按捺不住地细细舔吻她的后颈。 后颈是敏感地带,舔得一圈皮肤酥酥麻麻,不明白程殿汐为什么到陌生的地方又发情,忙偏过头制止她,“你别,别这样,这是别人的地盘。” “那又怎么了?” “万一突然有人进来,”贺昀烟抓住她想要撩开裙子的手,脸红道,“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再说我们不是来治病的吗?” “哦。” 程殿汐敷衍应答了一声,仍是任性妄为地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卡着不让她合拢,一手抚摸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脸与她接吻。 热烈痴缠,夺走她的氧气与多余的话语。 半晌分开,嘴角上扬,眼含笑意,收了手拿出空间钮。 贺昀烟顺着她的手一看,只见她纤纤玉手上握着两样东西。一副手铐,一只眼罩。 25 “不要怕,我在这儿。” 程殿汐似情人般温柔喃语,反剪住她的双手“咔嚓”一声铐在了背后,又动作轻柔地为她戴上眼罩。 视线被黑暗笼罩,颈侧的温热吐息变得格外明显,贺昀烟无措地偏头想躲开令肩颈敏感的吐息,又被按住后腰被迫挺起了胸脯。 内裤被勾起褪到腿弯,半挂着欲落不落,一只手灵巧地钻进上衣衣摆,温暖的掌心覆住了没有衣物阻隔的绵乳。熨烫的手掌托住乳肉,手指向上按压划拨,乳尖立即在手指的磨蹭下翘立起来,又被夹在指缝间恶意地向外拉扯。 “不,会被看到……”贺昀烟喘息,不安地想要挣扎,却是把胸乳往她手中送去。 “别怕,嗯。”程殿汐拥着她的腰身,空下来的右手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攀爬,手指勾过肉缝,挑逗着将穴口敞露,继而轻巧地将指节送了进去。 内里温软,蜜肉层迭,指节抚平褶皱深深探进,直至将整根手指插入。 “呜嗯。” 贺昀烟被顶得酥麻,小穴自觉地翕动,身体愈发敏感地觉得难耐。然而羞耻心战胜了被勾起的情欲,她如今正对着虚掩的门,很怕突然有人闯入,忙扭着身子软声求她,“别在这儿,求你。” 程殿汐充耳不闻,又添了根手指为其扩张甬道,裙摆下的手指不断抖动抽插,春水浸湿了纤白的手指。 失去了视觉,贺昀烟只觉触觉和听觉变得尤其明显突出。 腰身被程殿汐拥在怀里半揽着,上乳被手指捏得又渗出了几滴乳汁,进而被她的指腹涂抹到乳晕上,薄薄的衣料也因为沾湿而时不时贴在肌肤上。后臀坐在她身上,大喇喇被扳开腿任她的手指亵玩花心,撩拨起身体的湿意,裙摆下便是她几欲勃发滚烫的肉茎,隔着衣料也觉得灼热。 身体愈发情热,被肏熟的小穴湿哒哒的分泌淫水。手指一抽出,穴肉恋恋不舍地咬紧,短暂空虚感袭来,继而又被突然抬臀喂进更加粗长的硬物。 “嗯!” 惊呼一声,紧湿的小穴被她的肉茎撑得满胀。下方一耸腰,整根没入,直顶花心,贺昀烟瞬间软了身子瘫在她怀里。 “唔,今天咬得真紧,太刺激了吗?” 程殿汐抱着她往下坐了点,方便耸腰顶胯。一抽一顶,因为体位的原因,肉茎如铁钉深深凿了进去。 甬道汁水充沛,层迭媚肉绞紧,舒爽得尾椎骨的快感直窜上脑门。又捏捏她开始情动溢奶的乳,痴迷地偏头啃噬她的肩颈,带起身体的阵阵酥麻。 各处敏感点都掌握在对方手中,双手却不得支撑,只能无力地靠伏在她怀中承受肏干。又抽回了些理智想到这是别人的地盘,微微昂着头,咬住唇不敢放肆呻吟,只能哼出几声挠人的鼻音。 “舒服嘛,姐姐最喜欢肏宝贝了,”程殿汐在她颈侧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腰身耸动不停,抬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宝贝的穴儿越来越会夹了,屁股越来越会扭,好淫荡啊,姐姐喜欢。” 耳边都是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本就潮热的身体更是听得脸热耳红,扬起细颈,细细喘气回答她,“别、别说了。” “怎么,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嗯?”程殿汐咬住她肉粉色的耳垂,轻轻嘬吸一下,懒声冲她耳边道,“你就是主人发骚的小浪狗。” “呜不……” 吐息温热打向耳廓,语气更是慵懒挑逗,贺昀烟听她一会儿宝贝一会儿小狗的喊着,明明羞到不行,身体却敏感地夹了夹腿。 身体的反应全被洞悉,程殿汐在她耳边莞尔轻笑,挑眉看她布满情潮的小脸。檀口微张,唇瓣嫣红水润,舌尖抵着贝齿毫无知觉地分泌出涎水,沾染了淋淋尽致的情欲,仅仅看着下半张脸也被魅惑得口干舌燥。 腰身向上不停耸动,动情地入那紧致的销魂窟,传出肉体拍打的声音。嘴上也不闲着,扳着她的小脸堵住她细弱的喘息,品尝诱人的甜意。 舌根被吮得发麻,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下身的穴还被不停的肏弄。各种触觉和听觉连着羞耻感搅乱了alpha的神智,只觉小腹一抽,大腿肌肉一绷,穴肉敏感绞紧一瞬便泄了身,淋了一汪春液在她的肉茎上。 “这么快,今天好敏感啊,宝贝。”程殿汐调笑,又轻轻抽动下,惹得她绷着腿又痉挛了下。 贺昀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内仍含着程殿汐硬挺的肉茎,能感受到还在微微弹跳的动静。 “宝贝,乖一点。” 后腰被手掌一阵摸索,固定住腺体的细皮革从后面被解开了,贴在小腹上的绵软阴茎终于被放了下来,刚要顺势垂落在腿间,又被一只手握住了。 “呜!” 整个腺体被握住套弄几下,却不争气地仍是软绵绵垂头耷拉。手掌的主人见状另一只手也托住腺体根部,右手食指拇指成圈专心套弄摩擦她猩红的龟头。 恰好又是蒙了眼,身体的触觉敏感到指甲刮蹭过茎身也窜起电流,极富技巧性的手交竟然让以为自己真的阳痿的alpha翘立了腺体,渐渐在她手中硬了起来。 翘立的腺体又得到更加舒爽的伺候,温暖的潮热将其包裹,马眼被软肉的物体扫过,贺昀烟一惊,终于反应过来。 她坐在程殿汐的怀里,有人在给她口交。 ! 意识回笼,羞耻感瞬间蔓延心间,她蒙着眼朝下方垂首,蹙眉出声质问,“谁!?” 也许是她的质问太过色厉内荏,那人竟然变本加厉地开始嘬吸马眼,舌尖不断戳弄,贺昀烟瞬间软了尾椎骨又躺倒回去,又细细喘起气来。 “别、别舔,嗯啊~” 从未遭受如此温柔又粗鲁对待的腺体实在是太舒服了,贺昀烟忍不住叫出了声,反拷住的双手揪住程殿汐的衣摆,绷着腿露出享受的表情。 程殿汐瞧着她的表情吃味,动了动深埋在她穴内的肉茎,引得她又惊呼出声。 “宝贝别忘了我啊,嗯,肉穴绞得这么紧做什么。” 肉茎又开始往内抽插,深入浅出,节奏缓慢,很快把贺昀烟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小穴内。濡湿的小穴得不到酣畅的快感,折磨得被调教敏感的小穴越发空虚发痒,汁水泛滥。 贺昀烟扭了扭身子,悄悄把臀往后迎合。 “啪”地一声侧臀被拍了一巴掌,只听程殿汐在耳边娇斥,“在外人面前也这么浪!” 贺昀烟得了教训,低低哀鸣一声,又羞又窘,心绪十分怪异,尽力克制住想要主动挨肏的身体。 但程殿汐并未因训了她一句就放过她,调笑了一句“满足你”,便托住她的大腿微微上抬开始猛地抽插肏弄。 粗长肉茎不知疲倦地冲锋挞伐,搅得穴内汁水满溢,拍打到阴阜的声音在耳内格外响亮。本就被肏得汁水涟涟,快感猛窜,偏陌生的那人也不放过她,张开温热的口腔将alpha整只腺体含了进去。 口腔湿热逼仄,直抵喉管,这种不是桎梏的紧致让腺体舒服得猛烈颤动,勃发射精的欲望渐渐苏醒。 两处极为私处的敏感点不受掌控得受人亵玩,快感猛烈得使她头脑发昏,一阵重重的急肏和着紧致的喉管夹弄,贺昀烟仰头双眼一白,高亢叫了一声,下身的腺体和小穴两处一齐抵达了高潮。 小腹震颤抽搐,脚趾仍紧紧蜷着,脑袋一片空白半天回不了神。 程殿汐取下她的眼罩,看见的就是她满面潮红,眼神涣散,张着小口急促喘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爱怜地亲了亲她沁出泪花的眼睛,贺昀烟被亲得眨眼,这才回了点神,下意识第一时间就是往自己下方看去。 只见下方跪了个衣着单薄的白发女人,她眉眼清秀温婉,半张着口仍含着贺昀烟的射出的精液,嫩红的舌尖半隐半现。 赫然是之前宴会上的见过的那个处子omega。 意识到贺昀烟看过来的目光后,她随即吞咽了口中的浊白,吐出舌头,含笑冲贺昀烟抛了个狡黠的媚眼。 第一次和一个omega接触就这么淫乱,自己作为alpha还是承受的那一方,贺昀烟又羞又慌,错开她的眼神偏头就想朝程殿汐的怀里挤。 程殿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错过两人变幻的神情。 alpha和omega啊,合该在一起的属性。 “呵。”突兀地冷嗤一声,程殿汐眼神一暗,扳着贺昀烟的脸与她热烈亲吻。 热烫的吻带着掠夺的气势,有别于之前的痴缠眷恋,隐隐透着狂暴的怒意。明知程殿汐是故意吻给屋子外的第叁人看,贺昀烟一面羞窘一面又害怕,急于安抚她突然躁动的情绪,软了舌任她予取予夺。 尽管她搞不懂为什么是她安排的omega来,现在口交完了又突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