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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在玉势进入的过程里,赵殷云舒展了眉头,体内空虚被填满的感觉格外好。

    这玉势也是赵殷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表面光滑,由最好的玉制成,是白色的暖玉。

    看在眼中是奶白的颜色,好像新鲜的牛乳,缓缓探入体内的时候像流动的性欲从外界和本体合二为一。

    小穴内部依依不舍吸附着那根玉势,好像希望它永远不会出去一样。

    赵殷云闭着眼睛,张口轻轻喘气,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流了很多水,但是那根玉势依然在外力的作用下往里面进的越来越多,直到抵到了最深处,再也难以前进一步。

    如鹃将另外一根玉势塞进自己的下身,她同样流了很多水,在给赵殷云口交的时候下身就已经开始泛滥。

    到现在如鹃流出的水液甚至比赵殷云还要多。

    如鹃拿下身的玉势和赵殷云的那根玉势相抵,轻轻撞击,互相摩擦。

    玉势在一起碰撞出好听的环佩碰撞之声,玎玲响动令人耳朵发痒。

    赵殷云好像很享受一般,又开始哼哼。

    如鹃低头又重新含住那一颗花蒂,嘴唇和她相互摩擦,掌心按在赵殷云身下露出的玉势之上,往里面推动,另一只手则是放在自己的下身动作。

    赵殷云的哼吟渐渐急促,如鹃服侍花蒂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要……要到了……”

    赵殷云爽得带出了哽咽一样的声音,如鹃立马拔出玉势,嘴巴含在翕张的小穴之上。

    那里面在收缩之后迅速喷出了一股股水液,被如鹃尽数吞入腹中。

    “感谢公主赏赐奴婢玉液。”

    如鹃抬起头,不知真心还是假意如此说道。

    赵殷云才懒得管她,让她来给自己沐浴净身,清除那些欢爱时候的痕迹。

    听到里面逐渐没了声响,紫云紧皱的眉头这才略微松开了些。

    紫云隔着房门和赵殷云对话。

    “公主,刚才驸马来过,说有要事向您报告。”

    “哦?”赵殷云声音懒洋洋的从里面传来。

    “要事?什么要事?”

    紫云回:“驸马没有说,是否把驸马唤来?”

    赵殷云的声音带着股性欲满足后的不以为然,听得紫云有些羞。

    好像风月之下的美酒一样醉人。

    “行吧。”

    结发妻子和情人白日宣淫,而自己刚出门快要走到卧房时候却被追来的人急匆匆叫停说公主要召见。

    徐成光的心里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公主是皇亲贵族,他只是捡了狗屎运被选中的寒门驸马,的确没有任何可以生气和辩驳的立场。

    不说赵殷云现在和情人在房内行风月之事,哪怕赵殷云要光明正大抬别的男人入府,以赵武对赵殷云的爱敬程度也只会悄悄处理了徐成光。

    而不是对赵殷云有所要求。

    徐成光到达主殿的时候,赵殷云正在主位品茶,姿态行云流水,犹如仕女图走出来的人,配上背后挂着的牡丹图,实在美不胜收。

    她身着一件珊瑚红羽纱,因夏日炎热,旁边配上了冰西瓜,袒露出来的皮肤实在称得上肤白如雪,与红色相得益彰。

    徐成光眼尖地看到赵殷云的脖子上有红色吻痕,新鲜的雕琢在那里,而如鹃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立在了公主的旁边,紫云反倒不知所踪。

    徐成光暗地里咬牙切齿,想来奸夫已经溜之大吉。但仍觉不够,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才好。

    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把心底的恨意藏得严实。甚至带了些微笑意,朝公主俯首行礼:“公主,在下有要事相告。”

    赵殷云舒展眉头,同样坦然一笑:“本宫刚才有事在忙,所以没能见到驸马,实在是辛苦你了。”

    两人有来有回,从面上看就是一堆浑然天成的神仙眷侣,只有细品才能品出其中的不对劲。

    有恩爱的对侣会在私下里称呼对方为“公主”“驸马”吗?

    哪怕不能称谓娘子,叫闺名也是正常的事,但是偏偏用的是敬称。

    反正如鹃是品不出来其中的不同,每当徐成光一出现,如鹃心里就开始不断泛酸,觉得这个人怎么样都是碍眼的。

    “皇帝要我进宫?”

    赵殷云饮了口手中的茶。

    “这种事情是怎么传到你那里的,按理说不该是宫中的徐总管来私下向我传令吗?”

    徐成光解释。

    “正是徐总管,但是当时前院无人,徐总管又不能私自进出后院,所以只好先把消息讲给我,让我转告公主。”

    赵殷云点点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