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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穹。”

    穹自这美景中回过神来,一下将自己砸在小伙伴的肩颈间,声音含含糊糊的:“头好昏,他用毒,这是犯规。”

    “好好好,他犯规。”

    泽田纲吉有些哭笑不得,超直感提醒的那一瞬间他就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症状不算很明显。

    轻轻蹭了蹭,穹稍微恢复了一点能量:“纲吉你好厉害。”

    泽田纲吉轻轻摸了摸脖颈间毛绒绒的脑袋:“穹你最厉害了。”

    “嘿嘿。”

    穹站起身来,像是想起什么,打了个响指。

    不灭三振。

    “我还能在坚持一下。”

    虽然奶量是少了一点,但能用。

    随着穹打完响指,泽田纲吉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的症状差不多已经全部消失,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然后就看见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嘿嘿一笑。

    我很厉害吧,虽然没有说出来但眼神明晃晃的就是透露出这个意思。

    中原中也自然也是看见了那由绚烂火焰转变而来的冰晶,美丽而又危险。

    不过,确实帮大忙了。

    “中也先生,在坚持一下。”

    这么想着,他就看见某只跑来朝他打了个响指,随之身体轻松了一下,不适感没有那么严重了。

    治愈异能?

    抬头,看着似乎期待表扬的某只小浣熊:“多谢,不过你还有治愈异能?”

    这个可是很稀少的。

    随即低咳一声,“太鲁莽了,不要随便暴露自己的异能。”

    “一天也用不了几次。”穹摊手,“一些小问题还行,大问题请我就束手无策了。”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总之多谢了,我的下属也拜托你了……嗯,我会付报酬的。”

    肉眼可见的,穹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拍着胸脯保证,“交给我吧。”

    完成支线任务,他义不容辞。

    休整了一会后,整个队伍算是恢复了基本行动能力,穹也被榨干了……

    此刻正软趴趴的倒在泽田纲吉身上求安慰。

    指挥人将被冻成一坨的山平会首领拉到卡车后,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宣布了撤退。

    “嘀——”

    无人知晓的隐秘角落,闪烁着老鼠图样的电子器械发出嬉笑声声。

    突然,泽田纲吉回头望去。

    穹也跟着回头:“纲吉,怎么了?”

    泽田纲吉若有所思:“感觉刚刚有人盯着这里看。”

    说起这个,穹来了精神:“还有漏网之鱼!”

    “算了,应该没什么事,可能是错觉。”

    “哦~”穹又缩了回去。

    屏幕闪烁着的电子光映照的人格外惨白,有人在轻啃着指甲,对着屏幕轻笑。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可惜了,好不容易从涩泽龙彦那里拿来的异能力结晶就这么浪费掉了,不过比起重伤重力使,也得到了有意思的情报。

    屏幕模糊的映照出一高一低的两个少年人的样子。

    一位疑似跟书有关系。

    另一位,如果他的情报没错的话,结合港口mafia最近的动向,以及那种独立于异能还能绽放出冰晶的火焰。

    “彭格列吗……”

    第19章

    星穹列车上。

    自从某只小浣熊被拐,帕姆总感觉列车上多了几分沉闷,

    这么想着,列车长的小扫帚都没精打采了几分。

    穹乘客真会给人添麻烦帕,回来了一定要惩罚他陪列车长一起打扫三天列车。

    “未知的星神力量吗。”姬子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对呀,穹就是这么倒霉。”三月七也是叹气。

    “好在,目前那位星神的令使并无恶意。”丹恒坐在一旁,也跟着微微叹气,“除了看起来不太靠谱这一点。”

    尤其还在在跟穹在一起的情况下。

    “智库中并无这位星神的记载,说到底,这位次元星神的存在与否还是个问题。”姬子有些头痛,这样想追查源头都无法进行调查。

    不会是那位欢愉星神的恶作剧吧,姬子忍不住这样想。

    对于一个全部存在都被消除的星神要如何找起。

    “帕姆,你对那位次元星神是否存在记忆。”

    杨叔沉吟道,“根据那位令使所说,次元星神与开拓星神是好友。”

    帕姆是个特殊的存在,那位星神如果曾与帕姆同行,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痕迹。

    列车长紧张的低下头:“帕姆想想帕。”

    半响过后,帕姆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

    闻言众人都有些失望,而后帕姆的话又让他们提起精神。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星神,但是列车上曾经登上过一位很特殊的乘客,我还有一点模糊的记忆帕。”

    真的是一位很特殊的乘客,身份,名字,样貌,帕姆已经全部忘记。

    越是努力回想,越是隔着一层障壁,记忆中的那位乘客像被打了马赛克一样,浑身看不清,说出的话也变成意义不明的乱码。

    明明是很重要的乘客,他们还蹭有过很亲密接触。

    “他好像有着很特殊的能力……”

    “阿基维利跟他关系很好。”帕姆努力回想,“他在列车上呆了很久很久,好多人登上列车又离开,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