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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浔一听,骂了一句娘,【082,你不早说!害我遭了这么多罪!】

    说完,他赶紧把那件蝉衣拿过来。

    白色的长袍被褪下,露出了他如玉般的身躯。

    红色的薄纱被执起。

    他小心翼翼地将蝉衣披在了身上,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置身于清泉之中。

    红色的薄纱穿在如玉一般,男人的身上,宛如仙人堕入魔界,又清冷又妖,看上去仿佛暗夜中最妖娆的魅魔。

    墨浔轻呼了一声,那种酷热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然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能挺到几时呢。”花倾绝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墨浔微笑,隔着铁笼和他遥遥相望。

    “小花,别说这么置气的话,你我二人好歹师徒一场,你送为师的衣裳,为师岂有扫兴的道理。”

    随后他直接伸出手去,从铁笼缝隙里拽住了花倾绝的领子,一把把他拉过来。

    “为师的好徒儿,你瞧瞧为师这一身,好看不?”

    花倾绝目光一黯,尖锐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随后慢慢往下。

    “好看。”

    “为师后面有个扣子没扣上,硌人,来,帮我扣上。”墨浔一把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墨浔垂着眸子,眼睛带着算计的阴暗光色,嗓音冷淡,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蛊惑。

    “不行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嘎吱一声,铁笼的门就开了。

    花倾绝大手一挥,直接将墨浔从笼子里拽了出来,将他重重的抵押在笼壁上,大手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流连着。

    “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然而,就在这时,082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宿主,快!趁现在!直接动手激怒他!】

    墨浔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082的意思。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突然起身,一掌击向花倾绝!

    然而花倾绝像是料到了他会这样,直接往旁边一躲,堪堪躲过了他的攻击。

    墨浔的攻击落空,他并没有停下,而是迅速欺身而上,连续发动攻击。

    花倾绝似乎并不着急,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墨浔的攻击,同时还不忘嘲讽几句。

    “师父,你老了,你不行了。”

    “不如就留在徒儿身边,让徒儿给你养老吧。”

    墨浔是想通过激怒花倾绝使他反击,自己趁机不敌,然后被他杀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家伙竟然只躲,不发出攻击,导致自己没办法找死。

    难不成是他的攻击不够吗?一想到这里。

    墨浔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但花倾绝却总能轻松应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突然,墨浔一掌击向花倾绝的胸口,花倾绝身形一晃,竟然没有躲开。

    墨浔心头一跳,却被花倾绝直接握住了手腕,拽到了怀里。

    “师父,你真的以为你能打败我吗?”花倾绝慵懒的笑了笑,“别忘了,是你亲手将我养大的,你对我了如指掌,同时,你的弱点,我一清二楚。”

    “师父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给师父你养老而已,我都说了,我是你最好的徒弟。又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花倾绝默默地垂下头,目光专注地落在墨浔的脸上。

    墨浔眉目如画,睫毛纤长卷翘,深棕色的眸子像是两颗温润的玉石,轮廓清俊,哪怕是妖娆的红衣,也难掩他浑身的清冷。难怪。

    难怪那老头子会将他囚禁于深宫数十年。

    怎么办?师父,他也想这样做了。

    花倾绝作为邪教头子,信息网遍布天下,宫里的事情传出来,他就第一时间收到了信息。但他并没着急过去,因为他知道,老三和老四,想必早就按捺不住了。

    届时,等他们狗咬狗,他再将师父抢回来。只是没想到。

    上天是这么眷顾他,他还没去,就将师父送到自己身边来了。

    墨浔感受到花倾绝的目光,心中一紧。

    不曾想,下一秒,一个侍卫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主上不好了,草原王带着人闯过来了。”

    一听这话,花倾绝冷笑就松开了手,“这小三儿来的倒是挺快的,算是我低估他了。”

    墨浔心头一跳,苍獒雪竟然找过来了!

    “师父可别动什么坏心眼,要是乱跑的话,我可是会将师父的腿给打断的哦。”说完,花倾绝直接揽着他的腰,往下摁进了什么东西。

    “乖一点,等我回来,亲自帮你取出来。”说完。

    啪啪一声,金丝笼子大门应声而关,花倾绝转身离去。

    墨浔瞬间只感觉全身酥麻,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叫他整个人宛如煮熟的虾一样泛着红晕,想要将那物件扯出来,那物件却像是有吸力一样,他越扯它越往里去,叫他整个人都软了。

    “花倾绝你给我站住,赶紧放我出去!”

    墨浔的怒吼声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然而花倾绝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步伐从容地离开了。

    徒留下墨浔孤零零在原地一脸愤愤。当天。

    花倾绝便不再过来了,不仅如此,也没人给他送饭,别说吃饭了,连一滴水都没给人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