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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6b2小说网 > > 顶级E的Alpha又娇又野 > 第63章
    “好嘞!”

    得令后,四人组队,利索的端起箱子离开。

    杨志目送着人群远去,惬意的舒了口气。

    他叫来手下给他点了支烟,刚吐了一口烟雾,路过集装箱的那群水手瞬间就被制服在地。

    他惊愕的瞪大了眸子。

    寂静的黑夜中,海风卷来时的呼啸声像是婴儿初啼,哀嚎不断。

    码头集装箱后,陆逾白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走了出来。

    他白皙透骨的手掸着西装外套上的雪,阴影淹没了他俊朗的五官,眼底的那颗泪痣与半张脸在月色下渐显。

    红酒味的信息素随风弥散而来。

    杨志在看清陆逾白后,握着烟的手徒然一抖。

    “陆……陆总?”

    杨志眯起的眸子幽深似潭。

    “杨总,生意做挺大啊。”

    陆逾白嗤笑着回身挑眉看向箱子,那群alpha会意,立刻打开了箱子,里头全是翡翠板料。

    杨志只手滑入裤兜,得意的扬唇轻笑了一声,眼神从陆逾白的身上掠过,移到了箱子上。

    “陆总,几箱子翡翠面板而已,你弄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的以为我犯什么事了呢?”

    他压眉抽了口烟。

    陆逾白没答,视线扫落在杨志身后那个满脖纹身,梳着武士头的膘型男人身上。

    他的瞳孔骤缩,眼角的笑意逐渐消失。

    这个男人,他见过。

    三年前,巷子里堵他的那批人里。

    ——有他。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难闻的水腥味alpha。

    他勾唇一笑。

    一只臭水沟的老鼠,差点把他“咬”死。

    陆逾白点了支烟,白烟盖过视线。

    深褐色的桃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压迫感十足。

    醇香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迎着海风,被吹散在空气中。

    又烈又张扬。

    “杨志!三年前,江城东大街的巷子里,那五名alpha是你派来的吧?”

    陆逾白道。

    杨志的眸色驳杂,隐隐泛着困惑,“三年前?江城东大街?”

    陆逾白轻笑着略过杨志,挑眉望向他身后那位武士头的纹身男。

    “我这人,最记仇了。”

    “但我有时候也很仁慈,比如现在。”

    他理了理西装里的衬衫袖口,幽幽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只要不回国,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第48章 晏迟是谁?

    杨志目光呆滞的循着陆逾白的视线回头望去。

    他的视线跟着落在了那个武士头纹身男人身上,他目光幽深,眸中滚着怒火,叱骂道:“你找陆总麻烦了?”

    男人处变不惊的勾唇笑了笑,根本没将杨志放在眼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逾白。

    “陆总,你太碍事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碍事的人,就该被清理。”

    “三年前没想杀你,但现在看来是我当初手软了。”

    他轻描淡写的从杨志身后走出来。

    陆逾白的手指发抖,将烟蒂砸在了地上,火星被雪水熄灭,皮鞋碾着烟头往前走了一步。

    陆逾白面色发青,布满血丝的眸中燃起怒火,似要将一切烧为灰烬。

    衣袖下,他的手心紧握成拳,指骨用力的咯咯作响。

    “你的目的是什么?是我?还是景华又或者陆家?杨舒的死,景华的舆论是不是你们计划的一环?”

    他强压着胸腔里的怒火,嗓音低哑阴沉,如同夜中鬼魅。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男人嗤笑着望向远处,似在等待着什么。

    “你什么意思?”

    陆逾白逼近了一分,那股醉人的红酒味散发着强大的威压,压得杨志有些难以呼吸。

    杨志一把攥过男人的衣领。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谁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的!陆逾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杨舒的死?什么计划!”

    他怒声咆哮时,脸上紧绷着的肌肉都在抖,牙齿咬的咯咯发响。

    男人锐利的眼眸睥睨着他,不屑的一把将杨志给推倒在地。

    男人满目嫌弃的朝着杨志吐了口痰,“演了你两年的狗,真是受够了!”

    眼前的一幕,让陆逾白始料未及。

    他不知道杨志与他到底是不是共犯,也不知道林澜与杨志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三年前月黑风高的夜里,闪着寒光的匕首他记忆犹新。

    记忆与今夜的月色糅合,他的情绪被海风推到了顶点。

    他咬紧后槽牙,浓烈的红酒味在码头肆意弥漫。男人活动着骨骼扑了过来,紧跟着在杨志身后的人也一窝蜂的涌来,两队的人很快就厮打在了一处。

    红酒味的信息素占有强势的主导地位,碾压水腥味。

    三年前,那场架陆逾白以一博五,以伤换伤。

    他不算输。

    所以今天也不会输!

    他一拳又一拳,重重地砸在男人的身上,没有半点留情,拳拳到肉,血色四溅。

    他永远无法忘记血色漫天的夜里,那把透着寒光匕首划开他脖颈时的疼痛感。

    无法忘记因为腺体受损难以安抚晏迟时的无助感。

    更无法忘记,这三年,彻夜难眠的日子。

    幽冷的夜色下,殷红的血飞溅在他的额上。